国内循环经济载体研究综述

邹细霞，陈海旭，樊云龙

国内循环经济载体研究综述

邹细霞1，陈海旭2，樊云龙3

（1.贵州工程应用技术学院毕节循环经济研究院，贵州毕节551700；2.贵州工程应用技术学院土木建筑工程学院，贵州毕节551700；3.贵州师范学院地理与旅游学院，贵州贵阳550001）

梳理有关循环经济载体研究文献，以便选择恰当的载体来推进循环经济低成本运作。梳理了近15年有关循环经济载体研究文献发现：循环经济载体研究主要有产业载体、空间载体、功能载体。产业载体研究最多的是工业，且集中于空间载体，其次是农业，而服务业循环经济载体研究主要集中于旅游业。基地和园区是我国发展点状区域循环经济的重要空间载体，而社区可以作为发展面状区域循环经济的空间载体；企业是实现循环经济的基本功能载体，而依托大企业集团打造大产业集群是实现循环经济的最佳功能载体；景区是旅游循环经济发展的重要空间载体，而循环经济技术载体研究可为其他载体运行提供科技支撑。

循环经济；载体研究；研究评述

循环经济思想可以追溯到环境保护兴起的20世纪60年代，其中，美国经济学家鲍尔丁提出的“宇宙飞船理论”是循环经济思想的早期代表。20世纪90年代末，循环经济理念传入中国，引起学术界和决策层对理论及实践研究的高度关注，而循环经济使部分外部环境成本企业内部化后，企业出现只循环不经济现象，也增加了企业成本压力，无法良性循环下去，因此，梳理有关循环经济载体研究，以便选择恰当的载体来推进循环经济低成本运作。以循环经济为主题，在中国知网全文数据库上查询（2001年1月—2015年7月），显示122 545条结果，然后在结果中搜索载体，显示结果188条，其每年发表量如图1，并对文献中同时含有循环经济和载体的高频率文献进行分析，归纳总结有以下几个方面（图2）。

图1 近15年循环经济载体研究文献年发表量

图2 近15年有关循环经济载体研究情况

1 循环经济产业载体研究

循环经济产业载体是能够实现和运作循环经济的各行各业，包括第一、第二、第三产业，以及被称为“第四产业”的静脉产业。由于大部分研究循环经济工业行业的文献，都是关于工业园区的文献，为了避免重复分析，将工业产业与工业园区放在一起分析，归纳总结为以下几个方面。

1.1 农业循环经济载体研究

每个农户就是一个生产单元，只能实现小循环，产生作用十分有限。必须扩大农业生产规模，加快农业企业化进程，延长产业链。积极引导发展龙头企业和农民专业合作经济组织，实现中循环；抓好循环型农业工业园区建设，形成产业集群，实现农业产业之间、农业与工业之间、工业与工业之间的大循环［1］。王淑宏提出以培植循环经济载体为依托，构建农业循环经济发展平台［2］。陈敏分析了以有机农业为载体推进循环经济建设，并提出了发展有机农业推进循环经济的措施［3］。李倩认为发展农业循环经济的一个有效载体是产业集群，另一个有效载体是园区建设［4］。赵文华阐述了航天育种甜高梁可以成为循环经济的载体，认为航天育种甜高粱具有其他农作物所没有的优良品质，它能抗盐碱、抗旱涝，对于较为贫瘠的土地亦能生长。以甜高粱种植、加工为起点，可以派生出五大循环经济产业链，其中秸杆还能为我国造纸工业增添一项新原料［5］。邹明认为要狠抓典型示范，打造农业循环经济发展载体，即发挥龙头企业、产业园区的典型示范作用，有效推动农业循环经济发展［6］。

1.2 工业、工业园区载体研究

1.2.1 工业循环经济载体研究

2006年10月26—27日，造纸工业循环经济论坛在北京举行，与会代表达成共识，认为现代造纸工业是实现循环经济的最佳产业，是循环经济理想载体［7］。与当前国际先进水准看齐，在不降低文明生活水准的前提下，根据我国住宅的物耗水平，住宅建筑至少还有节能30%～50%、节水15%～20%的潜力。因此，住宅产业也是发展循环经济、建设节约型社会的重要载体［8］。据有关研究表明，房屋建筑施工现场直接排放的粉尘占到整个城市排放粉尘量的10%，如包括提供的二次扬尘源（交通扬尘和裸露扬尘）的粉尘量，施工排放至少占到30%。如果采用现场搅拌砂浆的施工手段，将对工地环境及周边环境造成很大的影响，而预拌砂浆就不会有这种影响，成了循环经济的有效载体［9］。

1.2.2 循环经济工业园区载体研究

工业园区作为区域经济发展的载体，为技术创新扩散提供了较好的平台［10］。我国发展的不平衡性决定了推进循环经济必须从实际情况出发，由点带面、循序渐进、重点突破。而选择工业园区作为推进循环经济的点是最合适的，是我国发展区域循环经济的重要载体。并且以循环经济理论指导工业园区生态化建设和改造，是我国推行循环经济实践过程的重点内容之一［11］。张敬重以河南省为研究案例，分析了以工业园为载体的循环经济发展，提出了循环经济工业园区建设框架、建设进程与实施路径，以及河南省发展循环经济的建议［12］。钟霞认为作为循环经济产业链载体的工业园区需要社会、经济、环境各个部门对其进行综合的、全方位的管理，通过政府的宏观管理和间接调控，为园区创造良好制度保障［13］。侯全海等以同煤集团塔山园区为研究案例，分析了以循环经济工业园区建设为载体，煤炭的自主转化、就地转化、深度转化措施［14］。而汪占雄认为化工园区作为上联行业下联企业的中间层面，是发展循环经济产业链的最好载体，以化工园区为平台大力推进循环经济的发展，将使全行业乃至全社会走上循环经济的良性发展轨道［15］。

1.2.3 循环经济生态工业园区载体研究

工业园区是推进循环经济最为重要和理想的载体，但其发展的模式没有彻底打破传统经济的增长方式，要使之成为推进循环经济的载体，就必须使之演化为国际上通常形态的生态工业园区［16］。在生态工业园区内，通过清洁生产以及生态产业链的衔接，可以充分地利用现有资源，达到废弃物排放最小化和环境污染最小化的目的［17］。张珠圣认为生态工业园所具有的强劲“优势”，促进了全球生态工业园的蓬勃发展［18］。而高丽峰等认为生态工业园区不仅是实现循环经济的载体，还是实现循环经济的重要途径，是经济发展和环境保护的大势所趋［19］。王琦认为生态工业园是为了保持经济活动同自然环境之间的平衡而出现的一种经济载体形式。在形式上主要有3种模式，分别为企业主导型、产业关联型和改造重构型［20］。索伟锵认为生态工业园区是实践循环经济的重要载体，并从经济效益、生态环境效益和园区管理效益角度，建立了综合类、行业类和静脉产业类生态工业园区的效益评价指标体系，并对3种不同类型的生态工业园区进行了效益评价［21］。李明晓等认为循环经济作为一种新型的、先进的经济形态，是集经济、技术和社会于一体的系统工程，而生态工业园区作为发展循环经济的载体，在我国还处于起步阶段［22］。

1.3 旅游循环经济载体研究

旅游业是发展循环经济的重要领域，是推行循环经济的重要载体，构建“提高一个认识、加快两类研究、实践三个模式、构建四大支撑体系、创新五大机制、推进六项行动”的实施体系，才能推进旅游循环经济从理论走向实践［23］。陈达富提出旅游业不仅可以实现广泛的物质循环，而且旅游业的多维目标体现了循环经济的要求。能把社会、经济、环境三者的发展有机的结合起来，大大推动了循环经济的发展，是循环经济发展的重要载体［24］。在旅游业中加快发展循环经济，有助于实现旅游业可持续发展［25］。崔晓娜认为循环经济是当今世界经济发展的必然趋势，而旅游业是发展循环经济的最佳载体，应构建企业、区域和社会不同层次上的旅游循环经济体系，将各层面上的旅游经济运行纳入到一个有机的可持续发展框架中［26］。而陈绪敖提出以特色农业生态园区为载体，培育生态农业与生态旅游业共生耦合系统，促进产业融合，延伸产业链，丰富旅游产品，才能真正体现农业乡村旅游的真正价值［27］。

1.4 海洋循环经济载体研究

海洋循环经济实施的重要载体在微观层面是企业，在区域层面是若干企业组成的园区，在社会层面是整个社会宏观经济的发展。海洋经济载体可以是某一具体的物体，如海洋石油勘探平台、海洋捕捞船舶、海洋风电设备等，可以是某一具体的契约组织，如企业、园区、港口、研究院所等，也可以是集聚与开发利用海洋直接或间接相关的各种生产要素的城市［28］。生态工业园区将一系列彼此关联的生态工业链组合在一起，通过企业和产业间的废物、能量交换和循环重复利用，提高资源和能源利用效率，减少和杜绝废弃物的排放，是海洋循环经济发展的重要途径和载体之一。生态工业园区建设的滞后，严重制约了海洋循环经济的发展。虽说生态工业园区是实现海洋循环经济的关键，但城市也是海洋循环经济社会层面发展的重要载体和地域单元，城市海洋循环经济的发展从总体上反映了海洋循环经济小循环、中循环、大循环的综合发展水平，因此，开展城市层面的海洋循环经济发展评价是非常必要的［29］。

2 循环经济工业园区以外的空间载体研究

循环经济空间载体是能够实现和运作循环经济的地理空间，主要包括基地、园区、社区、景区及各级行政区域。目前，除工业园区以外的循环经济空间载体研究有如下几个方面。

2.1 综合产业园区载体研究

园区是循环经济发展的有效实践载体，也是区域经济实现跨越式发展的重要依托和突破口［30］。以园区为载体的战略性新兴产业集群式发展路径研究，有效促进园区经济转向集群式经济，是当前战略性新兴产业发展的必然趋势，在未来的发展过程中，具有很大的发展潜力［31］。而谢雄军认为产业园作为经济发展的重要空间载体，是优化生产力空间布局、形成合理产业分工体系的有效途径，是推进产业结构调整、加快经济发展方式转变的必然要求，也是符合区域可持续发展理念的经济增长模式［32］。

2.2 社区和景区载体研究

社区作为循环经济的载体研究没有达到形成范式阶段。薛冰等从社会群体组织形式的理论视角推演出循环经济另一载体——社区，阐释了载体的运行机理以及目标实现途径。提出当某一社区或若干社区，基于“群体意识”对垃圾分类及回收采取一致行动时，循环经济的发展在一定程度上成为可能，甚至带动了周边区域的发展［33］。郑燕认为根据滨湖景区自身的特点和所处区域产业结构的实际，以污水处理和湖滨环境保护为中心，以绿色景区和绿色旅游社区建设为载体，考虑清洁生产、绿色消费、废弃物处理、生态补偿、产业整合等相关要素，构建生态旅游循环经济模式，并采取切实措施，使之从理论走向实践，将是保证滨湖景区可持续发展的唯一选择［34］。

2.3 其他空间载体研究

葛彩虹认为生态城市是发展循环经济的重要载体，并通过巴西库里蒂巴、美国克里夫兰、日本千叶、芬兰维累斯、德国明斯特、中国山东等国内外实践案例解析，结合杭州生态城市建设的经验和问题，从大、中、小循环3个方面提出发展循环经济、推进生态城市建设的对策［35］。冀宏等通过对江苏省蒋巷村循环农业发展实证研究表明，循环区域系统建设是促进循环经济技术范式形成的有效载体，并归纳与分析了蒋巷村三产循环的区域循环经济发展模式［36］。台州市路桥区委区政府研究室以金属资源再生产业基地建设为载体，确立“基地支撑、纵向拓展、横向耦合”的发展思路。认为围绕金属再生产业发展，提高纵向产业价值链，横向拓展产业共生领域，将整合提升循环经济产业链的整体效能［37］。

3 循环经济功能载体研究

循环经济功能载体是能够使循环经济形成、运作的承载体，包括有形的实物载体，如企业、企业集团、产业集聚、产业集群，也包括无形的技术载体和信息载体。

3.1 企业、企业集团载体研究

在传统的循环经济理论研究中“‘企业’是循环经济发展的基本载体”这一论断成为众多学者的共识。企业是发展循环经济的载体，企业的经营目标也必须符合循环经济的发展规律。而企业生产观念除了绿色采购和清洁生产外，还应遵循环境伦理道德及利用生态科技［38］。赵晓东指出，以企业集团为载体推动循环经济产业化发展是继以单个企业为载体的清洁生产路径，以及多个彼此产权独立企业为载体的工业生态园、绿色供应链等路径之后，中国循环经济产业化发展的又一条新路径。该学者2012年在其博士论文中提出“实施载体”是中国循环经济实现产业化发展的关键成功要素，而解决循环经济的外部性、稀缺性、收益性、稳定性是选择实施载体的决定因素；认为“大型国有企业集团”是中国循环经济的最佳产业化实施载体［39-40］。陈达富提出旅游企业是旅游经济的基本单位，是旅游循环经济发展的重要载体，在旅游循环经济发展中起着至关重要的作用［24］。而韩杰认为工业企业是发展循环经济的主要力量和实践载体，也是循环经济在微观层面的具体落实［41］。

3.2 产业集聚与产业集群载体研究

3.2.1 产业集聚载体研究

新型产业体系是循环经济的重要依托，每一层次的产业生态系统都构成循环经济的功能载体和物质载体。而产业集聚系统则更具载体优势，是循环经济的重要实现途径［42］。费文博等认为产业集聚是开展循环经济的物质载体，而基于循环经济模式的招商也能促进产业园区的升级，并以石化产业为例，分析了产业集聚与循环经济互动发展［43］。何永达通过产业集聚对技术创新溢出作用和技术创新对循环经济促进作用分析，建立了产业集聚、技术创新与循环经济之间的经济模型，并以造纸业为例，采用1993—2007年数据，对模型进行实证研究［44］。

3.2.2 产业集群载体研究

产业集群是发展区域性循环经济的载体，二者间的耦合点是产业集群的生态化，其实现途径是建立循环经济工业园体系，并组建虚实兼顾的柔性循环网络［45］。孔令丞等提出组团状经济体是循环经济低成本推进的运作载体。认为产业集群和产业园区这种“组团状”的经济增长模式，前者以市场行为为主导，后者则以政府行为为主导。无论哪一种主导方式，都能很好地消除物质和能量循环半径的约束，以较低成本实现在不同产业链或相同产业的价值链之间的循环［46-47］。吴群提出产业集群与园区建设是高效农业循环经济开发的有效载体。认为发展农业循环经济产业园区的重要意义在于能实现产业价值链集聚，形成集群效应［48］。而蔡绍洪认为循环经济是伴随着生态经济的产生而提出来的，它以生态经济理论为基础，是生态经济的实现形式。提出循环产业集群发展模式能实现产业经济效益和资源环境效益的和谐统一，可作为和谐生态经济的有效载体［49］。

3.3 产业链载体研究

低碳农业生态产业链是循环经济在农业运用中的发展载体，是实现环境效益和经济效益协调发展的重要手段［50］。山东泉林集团采取“双向”延伸产业链、膨胀产业链节点企业的模式，为金融部门的及时跟进提供了有效信贷载体，形成了基于循环经济的产业链融资模式［51］。李文静以安宁钛铁公司产业链为研究案例，对循环经济产业链集成模型进行研究，认为以矿产资源产业链作为循环经济发展研究的载体，可以实现矿产资源产业链横向纵向在环境—经济—社会循环系统的科学延伸，并可增强矿产资源循环经济产业链的优势环节在企业链式发展中的竞争力［52］。吉格迪等认为循环经济产业链的落实必须以具体的产业链构建为载体，并以呼和浩特YL工业园区为例，基于耗散结构理论，建立了以热电企业为核心的循环经济产业链，并对产业链上、下游企业在结构、资源配置上进行了整合优化［53］。王丽杰等认为闭环供应链处于循环经济中循环层面，是实现循环经济的重要载体，并提出循环经济视角下闭环供应链管理的优化措施［54］。

3.4 技术载体研究

李巧玲认为循环经济的技术载体主要是指以清洁生产技术、废物资源化技术和污染治理的末端技术为内容的环境无害化技术［55］。张健提出循环经济的技术载体是环境无害化技术或环境友好技术，并依据循环经济的技术载体，分析了煤炭企业推进节能减排的主要技术措施与途径［56］。而邱寿丰等认为信息技术能以不同方式（直接提供产品或服务，间接提供信息或思想），能在多个层面（小循环、中循环、大循环）推进循环经济发展，是循环经济发展的技术载体［57］。

4 循环经济其他载体研究

循环经济作为一种新的经济形态，需要排除给任何人污染环境的权利，因而一个清晰的环境产权制度是企业发展循环经济的载体［58］。而建设项目环境影响评价是从源头实现循环经济的重要环节，是落实循环经济的有效载体［59］。李雪玲根据载体的不同，将循环经济分为生态企业、生态工业园区和生态社会等3个层次，并论述了推进循环经济发展的政府实践［60］。沈满洪认为发展循环经济必须依赖有效载体，着力构建多种形式的生态产业链和生态工业园区；扶持静脉产业，为废弃物的回收、分拣、处理、加工、利用各个环节创造条件［61］。吴飞美从生产绿色产品、推行绿色营销以及创新商业模式等3个方面构建企业为绿色消费载体［62］。而陈有川等结合我国静脉产业的发展现状，将静脉产业园区划分为生活垃圾类、工业固废类和机电类3种。并深入探讨它们的建设选址要求、用地规模预测和空间布局模式，从而构建起相对完善的园区规划研究框架，为发展循环经济、建设生态城市提供空间载体［63］。刘京认为绿色市场是绿色循环经济的重要载体和先导，并较系统地介绍了绿色市场的内涵和分类［64］。

5 结论与讨论

从文献数量来看：循环经济产业载体研究最多的是工业，且集中于空间载体，其次是农业，而服务业循环经济载体研究主要集中于旅游业。以垃圾分类回收利用为主的静脉产业，是实现社会循环经济形成的重要环节，已受到学术界和决策层的高度关注，是未来循环经济研究重点领域之一。并且循环经济载体研究绝大部分是生产领域的，对消费领域研究较少，而社区既是生产者，也是消费者，还是废物资源化的传递者，可以作为循环经济消费领域的载体。

从文献内容来看：基地和园区是我国发展点状区域循环经济的重要载体，而社区可以作为发展面状区域循环经济的载体；企业是实现循环经济的基本功能载体，而依托大企业集团打造大产业集群是实现循环经济的最佳功能载体；景区是旅游循环经济发展的重要空间载体，而循环经济技术载体研究可为其他载体运行提供科技支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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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views of carrier research on China's circular economy

ZOU Xixia1，CHEN Haixu2，FAN Yunlong3
（1.Bijie Circular Economy Research Institute，Guizhou University of Engineering Science，Bijie 551700，China；2.School of Civil and Architect Enginggring，Guizhou University of Engineering Science，Bijie 551700，China；3.School of Geography and Tourism，Guizhou Normal College，Guiyang 550001，China）

In order to choose the appropriate carrier to promote circular economy by low cost operation，this article interviews the relative research on the carrier of circular economy.From the recent 15 years'researches，it is found that the research of circular economy carrier mainly include industry carrier，spatial carrier，and functional carrier.The first one is the industry carrier，focusing on the spatial carrier，the second one is agriculture carrier，and the third one is service industry carrier，mainly focusing on the tourism industry.The industrial bases and parks are the important point carriers of regional circular economy development in China，and a community can be used as the basic carrier of planar regional circular economy；the enterprises are the basic function carrier to implement circular economy，to achieve the best features carrier of circular economy is relying on large enterprise groups to build large industry cluster；the scenic area is the important tourism cycle economy spatial carrier，and the circular economy technology carrier can provide technological support for other carriers'operation.

Circular Economy；carrier research；research review

F124.5

A

1674-0912（2015）12-0006-06

2015－11－10）

贵州省“十一五”社会发展攻关项目“贵州喀斯特石漠化治理与社区旅游共建模式与实验示范”（黔合同SZ字［2008］3015）

邹细霞（1983－），女，仡佬族，贵州遵义人，硕士，讲师，研究方向:旅游经济与循环经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