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次山集》版刻源流考

《元次山集》版刻源流考

彭小乐

《元次山集》为唐人元结诗文集，是集唐时未见流传。至宋代，《元次山集》出现三种刻本：蜀本、江州本及永州本。明代《元次山集》存在两个版本系统：明郭勋刻本、明刻《唐漫叟文集》，之后传本或以郭勋本为底本，或以《唐漫叟文集》为底本，形成各自源流体系。在《元次山集》现存二十多种版本中，黄丕烈跋《唐漫叟文集》收文更加全面、文字精准性更高。

《元次山集》郭勋本《唐漫叟文集》版刻源流

《元次山集》为唐人元结作品集。颜真卿称元结生前曾撰“《元子》《琦玗子》《浪说》《漫记》《文编》”[1]166，著作颇丰然多亡佚。迨元结辞世后，其外孙李恽辞在《文编》基础上，搜集散佚之作聚成《元文后编》，复称《文编》，后更名为《元次山集》。自宋以来，有关《元次山集》的刻本、抄本约二十多种。上世纪六十年代，孙望先生曾对《元次山集》作过校勘，孙先生学识渊博，校勘精细，惜未对《元次山集》版刻源流作详细考辨。高翠霞仅从文献角度对元结文集作简单梳理，并未考证版本之间的流传演变关系[2]。今有幸寓目国内图书馆藏《元次山集》版本二十多种，兹对各传本间版刻源流作一考述，以厘清其流传演变关系。

1 宋椠《元次山集》

元结文集流传至宋，曾有《文编》《元次山集》两种版本形式一度并存。据《文编序》载，十卷本《文编》为元结亲自厘定，宋代仍沿用这一名称。《崇文总目》记载“元子文编十卷”[3]。《新唐书·艺文志》称“元结《文编》十卷”[4]。《郡斋读书志》云“《元子》十卷《琦玗子》一卷《文编》十卷”[5]。洪迈《容斋随笔》曰：“元次山有《文编》，十卷，李商隐作序，今九江所刻是也。”[6]187上述史料著录《文编》在宋代的流传情况。之后《文编》更名为《元次山集》，《元次山集》方始见于宋代文献。《遂初堂书目》首载“元次山集”条目[7]，《容斋四笔》亦云：“读《元次山集》有《左黄州表》一篇”[6]674，陈振孙《直斋书录解题》著录“《元次山集》十卷”[8]471。

据陈振孙《直斋书录解题》知《元次山集》在宋代曾有蜀本与江州本，其卷次编排俱不同，“《元次山集》十卷，唐容管经略使河南元结次山撰。蜀本但载自序，江州本以李商隐所作序冠其首。蜀本拾遗一卷，‘中兴颂’‘五规’‘二恶’之属皆在焉，江本分置十卷”[8]471。前述洪迈《容斋随笔》载九江本，宋时江州即九江[9]，洪迈之“九江本”与陈振孙之“江州本”卷次内容俱同，二者实为同一刻本。

除蜀本、江州本外，清人瞿镛《铁琴铜剑楼藏书目录》记载宋代《元次山集》又一刻本——永州本的存在。“又戴剡源谓：‘永州本删去《浪翁观化》《恶圆》《恶曲》《出规》《处规》《订司乐氏》等十四篇。’”[10]499戴剡源即戴表元（1244—1310），宋末元初文学家。戴氏所言“永州本”，除《铁琴铜剑楼藏书目录》有载外，其余官私书目均未见著录。综上，宋刻《元次山集》有蜀本、江州本、永州本三种版本。

2 明郭勋刻《元次山集》系统

宋本《元次山集》俱已亡佚，元代刊本未见，现存诸本皆明清传本。今可见是集最早传本为明正德十二年（1517）梓行的郭勋本，明刻《唐漫叟文集》次之。后来传本皆以此二者为底本，发展成两大版本系统。现将郭勋本的源流演变兹述如下：

第一类传本以明郭勋刻《元次山集》为祖本。明正德十二年（1517），经湛若水校勘后，武定侯郭勋刊刻《元次山集》（简称郭勋本）。此本十卷拾遗一卷，卷首载湛若水《元次山集序》，题“赠礼部侍郎元结著”“翰林编修湛若水校”“太保武定侯郭勋编”三行。是集原无目录，《藏园群书经眼录》记载傅增湘藏本有孔继涵手订目录四页。郭勋本存在脱文，据李盛铎跋语记载，该本卷四《朝阳岩下歌》“寒泉泉清”下脱去“零陵城郭夹湘岸，岩洞幽奇当郡城，荒芜自古人不见”[11]三句。细较此本，除上述讹误外，拾遗卷《出规》“元子门人叔将出游……则非正直不进”半叶文字脱落，首卷扉页次行“赠礼部侍郎元结著”误作“赠礼部侍郎元结校”，第三行“翰林编修湛若水校”误作“翰林编修湛若水著”。上述错讹对后来传本多有影响，甚至成为辨识该版本系统的标识之一。

郭勋本刊刻后流传广泛。明嘉靖九年（1530），永州知府黄焯刊刻《唐漫叟文集》。傅增湘《藏园群书经眼录》载曰：“唐漫叟文集，明嘉靖永州刊本，每半页十行，行二十字，版心黑口，四周双边。卷首载《本传》，次湛若水《元次山集序》，次目录，后附拾遗、拾遗续。版心前五卷题‘次山文集’，六卷后题‘次山文集下’。”[12]是书名为“唐漫叟文集”，实际上该本是以《元次山集》为底本刊刻而成的，其版心署“次山文集”，卷首载湛若水《元次山集序》即是明证。

明万历十一年（1583），临洮知府夏镗补刻《元次山集》（简称万历本）。夏镗，明西蜀大足人，字梅原，嘉靖举人，曾任临洮知府。此本十卷拾遗一卷，卷首载湛若水序，无目录，根据比对知其底本为郭勋本。《中国古籍善本书目》著录此本为“补刻本”。夏镗在《唐元次山文集后跋》中记载其补刻原由及过程：

次山元公生于唐，以文名世，故其文至今传焉。嘉靖初守洮者刻其文以诲洮人，惟岁久，刻之逸也过半。余至洮，捡残刻，每惜其集为断简。适兊溪先生出示一卷，余得订之以补其遗……今其文复为全集，则今之读之者不患无全文矣。余特跋诸简末，以俟同志者，知所珍云。万历癸未春，邵守夏镗跋。

夏镗得残本《元次山集》后，据“兊溪先生”持有的一卷，将此残本补刻成足本。今在天津图书馆寓目万历本，因年代久远数处漫漶不清，脱页阙字处已由后人增补，所补处以简体字居多，有一处“玄”字缺末笔，疑补刻者为清人。

此外，郭勋本有一重要清抄本——秀水朱氏抄本。该本卷首载湛若水序、《自序》《自释》，目录分体编排，无拾遗卷，内容上增补郭勋本《朝阳岩下歌》《出规》的脱文，且于卷四末增补《橘井》一诗。北大图书馆著录此本为“秀水朱氏抄本”，秀水朱氏即朱彝尊，确切说该抄本当为朱彝尊家藏抄本。观该本文字讹误屡出，如“请”误作“诣”，“姝”误作“妹”，“城”误作“珹”，此类错误当为传抄之讹。朱氏对刻写本的要求是出了名的精湛，《鸡窗诗话》曾载：“竹垞凡刻书，写样本亲自校两遍，刻后校三遍。”[13]228朱氏极为重视版本的抄刻质量，因此该抄本不大可能为朱彝尊所抄。

四部丛刊本据郭勋本影印而成。是本在郭勋本基础上增孙毓修《元集补》一卷，收录诗文四篇：《刘侍御月夜宴会并序》《送孟校书往南海并序》《橘井》《朝阳岩下歌》。王重民称：“《四部丛刊》影印郭本，末附孙毓修补遗，谓：‘从《唐音丙签》得序二首，从别本得诗一首，不同者一首。’兹考孙补《刘侍御月夜宴会序》《送孟校书往南海序》，并载原书卷七第七叶，斯为多事矣。”[14]501此言甚是。王国维曾校四部丛刊本，其称《橘井》“此绝非次山之诗”，这一问题尚需考证。

在郭勋本系统中，四部备要本系后出转精。该本以郭勋本为底本，刻前曾与《唐漫叟文集》校勘，对郭勋本的部分讹误已予以改正。此外，郭勋本存有两个校勘本，一为邓邦述校勘本，现藏台湾“国立”中央图书馆；一为鲜知道人校勘本，今藏国家图书馆。

3 明刻《唐漫叟文集》系统

第二类传本以明刻《唐漫叟文集》为祖本（简称《唐漫叟文集》）。元结自称漫叟，故《元次山集》又称《唐漫叟文集》。是本十卷拾遗一卷拾遗续一卷，卷首载《本传》，次为目录。《中国古籍善本书目》定该本为明刻本，瞿镛认为《唐漫叟文集》疑出自宋刻蜀本：

《漫叟文集》十卷，拾遗续拾遗一卷，明刊本，唐元结撰。按陈直斋谓：次山集有蜀本、江本，蜀本有自序及拾遗，江本拾遗文分载十卷中，有李商隐序……此明初刻本疑出自蜀本，惟中兴颂不列拾遗，与直斋所言微有不合[11]499。

按瞿镛这一说法缺乏依据。该本十卷拾遗一卷拾遗续一卷，拾遗卷载《县令箴》《五规》《二恶》《水乐说》《订司乐氏》《浪翁观化》，拾遗续卷附《广吾亭铭有序》《峿台铭有序》《东崖铭有序》，卷首载《本传》，《中兴颂》居卷六。参照《唐漫叟文集》的卷次、编排，与宋刻蜀本、江州本、九江本均不同。万曼认为：“瞿氏所藏明初刻本《漫叟文集》则未必出自蜀本，然与直斋所言江本也不合，当为后人汇编重刻，非原来次第矣。虽然如此，这个本子仍然是一个比较值得注意的古本。”[15]279此说可信。另，比对四部丛刊景印郭勋本与黄丕烈跋《唐漫叟文集》的篇目与内容，得知二者的前十卷、拾遗卷基本相同，不同的是黄丕烈跋本较郭勋本多拾遗续卷，由此推知《唐漫叟文集》参照郭勋本重刻而成，其刊刻时间晚于郭勋本。《中国古籍善本书目》《唐集叙录》均定《唐漫叟文集》为明刻本，这种说法与前述相合，黄丕烈、瞿镛所言《唐漫叟文集》系明初刻本为非。

明刻《唐漫叟文集》现存黄丕烈跋本、吴昌硕题鉴本、清抄本、台湾东大藏本。黄丕烈跋本、清抄本现藏于国家图书馆，吴昌硕题鉴本现藏上海图书馆，吴昌硕题鉴本与黄丕烈跋本的卷次、内容、编排相同。缪荃孙藏清抄本，《艺风藏书记》称其“影钞元刊本”[16]，实则《唐漫叟文集》并无元代刊本，因是本系明刻清抄本，而“明初至正德刻书仍是‘黑口赵体继元’”[17]116，易将明初本误作元刻本所致。

与明刻《唐漫叟文集》存在源流关系的有明末德藻堂本《元次山集》、黄又本《元次山集》。明末德藻堂印本《元次山集》（简称德藻堂本），十二卷。该本由吴震元、王时敏校对，陈继儒鉴定，卷首载《本传》，次目录，末附李商隐《后序》，并晁公武《郡斋》、陈振孙《直斋》、洪迈《容斋》、高氏《子略》论元四则。北京大学、上海图书馆均藏此本。北大藏本卷首载1915年李盛铎识语，李氏谓是本源出明刻《唐漫叟文集》本，此言甚是。德藻堂本十一卷、十二卷对应《唐漫叟文集》拾遗卷、拾遗续卷。不同的是，德藻堂本拾遗续卷增补《水乐铭有序》《文编序》《送张玄武序》《让容州表》文章四篇。德藻堂本讹误甚多，1931年张鸿将此本与四部丛刊本校勘，得校注七十多处，张鸿校本现藏南京图书馆。另，美国国会图书馆藏明末天启崇祯间刻本实即德藻堂本。

清代刻书业进入黄金期，徽刻渐始有名，淮南人黄又刊刻《元次山集》（简称黄又本）。是本十二卷，卷首署“淮南黄又研旅订”。清人章学诚云：“《元次山集》十二卷，淮南黄又研旅订刊，黄又不知何時人，淮南亦不知何县治，无题跋，不知其订刊岁月。”[18]关于黄又本的刊刻年代，《士礼居藏书题跋记》卷五云：“此外又有雍正时天都黄氏刻本，强分十二卷，更非其旧，可知书以重刻而愈失其真，势所必然者尔，为之三叹。”[19]刻于雍正时期的黄又本虽版刻精美，但仍存在文字讹误。该本现藏于国家图书馆、上海图书馆。

黄又本在清代屡经抄录重刻，槐荫草堂刻本、曹氏碧鲜斋抄本、陈氏向山阁抄本、四库全书本、清抄本、石竹山房本均出于此本。槐荫草堂刻本、陈氏向山阁抄本、石竹山房本均藏上海图书馆，清抄本可见于国家图书馆，曹氏碧鲜斋抄本现藏台湾“国立”中央图书馆。上述诸本与黄又本的编排内容基本相同，而刊于日本文正四年（1821）的江户出云寺金吾刻本较为特别，该本扉页题“官校元次山集”，经比对知其曾与四库本、《文苑英华》《唐文粹》及《全唐文》相校，是本现藏北京大学图书馆。

前述黄又本新旧讹误叠加，同治初年（1862）莫友芝对该本精心校勘，校出异文三百多条。莫友芝不仅以郭勋本为校本，还参校了《文苑英华》《唐音统签》《唐文粹》《全唐文》，亦汲取了鲜知道人的校勘成果。尤为可贵的是莫友芝从《文苑英华》《全唐文》中辑得《再让容州表》《冰泉铭》两篇文章，奠定了《元次山集》的完备体例。莫校本为《元次山集》校勘集大成者，该本经莫友芝及其子莫彝孙、莫绳孙藏后，由刘墉之孙刘承干收藏，后将其赠予上海图书馆。

4 余论

在上述诸本中，《唐漫叟文集》在作品的完备性、文字精准性上优于郭勋本。以黄丕烈跋《唐漫叟文集》为例，该本在内容上较郭勋本多拾遗续一卷。在文字精准方面，黄丕烈跋《唐漫叟文集》亦优于郭勋本，兹举数例胪列如下：

卷二《说楚何荒王赋上》“得怪鱼状龙者皆差授官爵”，“状”郭勋本作“牧”。据语境知此处意指“形容、样子”，应作“状”，黄丕烈跋《唐漫叟文集》是也。卷八《管仲论》“今某国家犹豫，宜往问之，若不从均，则与诸侯率兵伐之。”“某”，郭勋本作“谋”，“若”作“君”，“某”用来代替不明确指出对象，“若”含有假设之意，与文意合，故应为“某、若”，黄丕烈跋《唐漫叟文集》是也。卷九《九疑图记》“洞穴丹崖寒泉飞流”的“穴”，郭勋本误作“宂”；卷十《再谢上表》“故水旱灾沴，每岁不免”的“免”，郭勋本误作“兔”；此类错误当为手民之讹。

[1]元结.元次山集[M].孙望，校.上海：中华书局上海编辑所，1960.

[2]高翠霞.元次山集版本源流考[J].唐山学院学报，2008（5）：62-63.

[3]王尧臣，王洙，欧阳修，等.崇文总目[M]，北京：中华书局，1985：343.

[4]欧阳修，宋祁.新唐书[M].北京：中华书局，1975：1604.

[5]晁公武.郡斋读书志校证[M].孙猛，校.上海：上海古籍出版社，2011：855.

[6]洪迈.容斋随笔[M].孔凡礼，校.北京：中华书局，2005.

[7]尤袤.遂初堂书目[M].北京：中华书局，1985：26.

[8]陈振孙.直斋书录解题[M].上海：上海古籍出版社，1987.

[9]史为乐.中国历史地名大辞典[M].北京：中国社会科学出版社.2005：39.

[10]瞿镛.铁琴铜剑楼藏书目录[M].上海：上海古籍出版社，2000.

[11]李盛铎.木樨轩藏书题记及书录[M].北京：北京大学出版社，1985：261.

[12]傅增湘.藏园群书经眼录[M].北京：中华书局，2003： 1041.

[13]叶德辉.书林清话[M].上海：上海古籍出版社，2008.

[14]王重民.中国善本书提要[M].上海：上海古籍出版社，1982：501.

[15]万曼.唐集叙录[M].北京：中华书局，1980：279.

[16]缪荃孙.艺风藏书记[M].上海：上海古籍出版社，2007：132.

[17]李致忠.古书版本鉴定[M].北京：文物出版社，1997.

[18]章学诚.章学诚遗书[M].北京：文物出版社，1985：111.

[19]黄丕烈.士礼居藏书题跋记[M].北京：书目文献出版社，1989：191.

彭小乐华中科技大学人文学院博士研究生。湖北武汉，430074。

美国西海岸首个尼山书屋在洛杉矶揭牌落户

当地时间5月28日，美国西海岸首个尼山书屋在洛杉矶市立图书馆正式揭牌。与此同时，尼山书屋还在加州大学洛杉矶分校东亚图书馆和洛杉矶瀚海创业园两地落户安家。

美国联邦众议员赵美心出席揭幕仪式并发表主题演讲。赵美心说，曾获得“全美最佳图书馆”荣誉称号的洛杉矶市立图书馆与传承中国传统儒家文化的尼山书屋的结合最为合适。此举不仅有利于洛杉矶民众，更是对中美关系发展、中美文化成果交流发挥了重要作用。洛杉矶图书馆服务的400万用户将有机会接触到尼山书屋在这里展示的优秀图书。

洛杉矶市立图书馆馆长约翰-淄博（John-Szabo）说道，尼山书屋在洛杉矶的落户将极大帮助图书馆扩展其多元化服务对象，是推动东西方文明融合和发展的鲜活例子。

“孔子及儒家思想源远流长。”中国驻洛杉矶领事馆副总领事孙鲁山说道，“看到家乡的书籍和文化可以传播到海外，作为旅居海外的孔孟之乡子孙倍感骄傲。”

据悉，海外尼山书屋曾先后落户马耳他、莫斯科和华沙。洛杉矶尼山书屋是山东友谊出版社在海外建设的第八家尼山书屋。主要从事国际出版和国际版权贸易的尼山书屋国际出版社也于当日成立，首部图书《论语诠释》（精华版）已签约启动。

揭牌仪式上，山东出版集团还与洛杉矶市立图书馆签订尼山书屋合作协议，并向洛杉矶图书馆、加州大学洛杉矶分校东亚图书馆赠送图书。

尼山书屋由山东友谊出版社于2012年5月创建于孔子出生地——尼山脚下，是专门珍藏和展示人类文明对话成果的重要平台。其中洛杉矶尼山书屋藏书有300余个品种，500余册图书，充分反映了中国传统儒家文化的结晶。

（消息来源：http://www.jslib.org.cn/njlib_yjdt/jslib_ guoji/201506/t20150602_137929.htm。）

Analysis on the Origin and Development of the Edition of Yuan Cishan’s Collected Works

Peng Xiaole

Yuan Cishan’s Collected Works is Yuan Jie's poetry and prose collection，which had no version spread on Tang Dynasty.There were three version of Song Dynasty：Shu printed version，YongZhou printed version，JiangZhou printed version. Yuan Cishan’s Collected Works had two version systems in Ming Dynasty：GuoXun printed version and Tang Mansou Corpus, Guo Xun version printed at 1517，while Tang Mansou Corpus printed later.They formed different systems on later dynasty. The Tang Mansou Corpus，which postscripted by Huang Pilie，had more comprehensive of article and more accurate text.

Yuan Cishan’s Collected Works.GuoXun printed version.Tang Mansou Corpus.Edition Origin.

G256

2014-09-01编校：马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