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常态背景下图书馆的发展趋势探讨*本文系国家社科基金“公共文化服务体系中社区图书馆发展战略研究”（项目编号：11CTQ005）的研究成果。



新常态背景下图书馆的发展趋势探讨*本文系国家社科基金“公共文化服务体系中社区图书馆发展战略研究”（项目编号：11CTQ005）的研究成果。

刘晓英

摘要2008年以来，全球陷入新一轮经济危机，由经济增长的“常态”进入经济衰退的“新常态”。“新常态”对包括图书馆事业在内的各行各业产生了巨大的影响。面对“新常态”的冲击和挑战，世界各国图书馆正在积极寻求应对策略，探索“新常态”背景下图书馆的发展模式。在新环境和新背景下，图书馆只有转变发展观念、转换发展模式、开辟发展途径，才能实现转型和超越。

关键词新常态图书馆发展模式发展道路

分类号G251

Probing into the Development Trend of Library under the Condition of New Normal

Liu Xiaoying

Abstract Since 2008, the globe has fell into a new economic crisis, and turned into economic recessionary“new normal”from economic growth“normal”. The“new normal”has made great influence on all walks of life including library. Facing the impact and challenge of“new normal”, the libraries of every country are searching coping strategies, and exploring development pattern of library under“new normal”condition. Under the new environment and condition, library must change development idea, transform development pattern, and open up development road to achieve transformation and surpass.

Keywords New normal. Library. Development pattern. Development road.

1　“新常态”概述

1.1“新常态”提出的社会背景

世界经济发展总是在繁荣与衰退、“常态”和“新常态”之间反复交错。1929年至1933年，全球进入第一次经济“大萧条”时期，之后是一段较长时期的经济恢复、增长和繁荣。20世纪90年代早期，美国等国家经历了二战后第一个经济萧条时期。20世纪90年代末，世界经济又进入牛市。随后是2001年的短暂萧条，先后出现了墨西哥、俄罗斯、东南亚金融危机和亚洲长期资本管理公司的崩溃。经历了缓慢的复苏之后，世界经济又开始蓬勃发展。2006年，美国房地产泡沫破灭，爆发次贷危机，引发了新一轮的世界经济危机。2008年9月，雷曼兄弟突然倒台，触发全球经济进入自20世纪30年代“大萧条”以来最严重的一次经济危机，全球股票市场普遍下滑超过40%，国际贸易量下降差不多达到50%，各国失业率急剧上升，许多著名的公司，包括美国的通用汽车公司、美国的克莱斯勒公司等，也申请了破产保护[1-2]。新一轮世界经济危机和全球经济大衰退可能会造成全球经济在五年、十年或者更长时间的“新常态”。“新常态”的到来不仅对社会的经济发展和人们的消费观念造成了巨大的影响，也对文化事业和图书馆事业带来了巨大的冲击。

1.2“新常态”在我国

改革开放以来，我国经济一直处于以两位数字高速增长的“常态”。2008年以来，受世界经济危机和衰退的影响，在经历了长达30余年近10%的高速增长之后，我国经济发展进入了一位数字（约7%）的“新常态”增长时期[2-4]。早在2012年，国际评级机构惠誉公司就曾表示，中国的GDP数据符合“新常态”增长率。这一现象引起了党和国家领导人的高度重视。习近平总书记2014年5月在河南考察时指出：我国发展仍处于重要战略机遇期，我们要增强信心，从当前我国经济发展的阶段性特征出发，适应新常态[5]。2014年11月9日习近平总书记在亚太经合组织（APEC）工商领导人峰会上做了题为《谋求持久发展共筑亚太梦想》的主旨演讲，系统阐述了什么是经济新常态、新常态的新机遇、怎么适应新常态等关键点。习近平指出中国经济呈现出新常态，并指出我国经济进入新常态三个基本特征：经济增速从高速转为中高速，经济结构不断优化升级，发展动力从要素驱动、投资驱动转向创新驱动[6]。这是把“新常态”作为执政新理念提出6个月后，中国最高领导人首次系统阐述了“新常态”。

1.3“新常态”的内涵

一般认为，“新常态”（New Normal）一词由美国太平洋基金管理公司（PIMCO）总裁穆罕默德·埃尔埃利安（Mohamed El-Erian）在2010年的第40届达沃斯世界经济论坛上首先提出。他指出：世界也许再也无法回到全球金融和经济危机前稳定的“正常”状态，它将面临一个全新的“正常”状态。事实上，早在2004年，美国人罗杰·麦克纳米就在《新常态：大风险时代的无限可能》一书中系统地阐述了新常态[4]。他认为：今天是一个无法预知的时代，即使经济恢复了，也无法再回到过去的辉煌，这种状况即为“新常态”[7]。

“新常态”一词源于经济领域，用于描述宏观经济、金融领域和商业环境的新变化，主要是指2008年世界金融危机后，全球经济虽经大力刺激却长期缠绵于缓慢且脆弱的复苏、发展前景极不确定的一种状态。但目前使用范围已扩展至政治、外交、军事、社会等领域，衍生出多种内涵。新常态意味着经济高增长的时代已经过去，我们必须适应在经济低增长、零增长乃至负增长的环境中过“紧日子”[8]。抑欲、节能、环保、创新应该成为“新常态”时期的常态，我们必须面对新常态、适应新常态、认识新常态、把握新常态。

2　“新常态”对图书馆发展的影响

从经济增长和繁荣的“正常态”进入经济衰退和萧条的“新常态”（非常态），经济危机迫使政府不断缩减支出和经费、企事业单位不断裁减人员、个人不断调整和缩减开支。图书馆也同样面临预算经费削减、人员裁减等窘况。

从全球经济发展形势来看，欧美发达国家进入了一个低成长时期，各国政府不得不削减公共支出以维持正常的发展，而图书馆很自然与成为被削减的对象。与中国文化大发展、大繁荣的大好形势不同，经济危机使欧美各国普遍面临图书馆经费削减和关闭的境遇。英国图书馆协会（CILIP）2012年初有一个预测，称英格兰有600家公共图书馆要关闭，有4000 到6000个全职馆员将遭裁减。10%的大学图书馆将面临关闭[8]。2012年，尽管美国公共图书馆有52%的图书馆预算有望获得增长，但全国图书馆的总预算还是呈下降趋势。《图书馆杂志（Library Journa1）》网站年度预算调查显示，被调查的388个图书馆2012年度的全部运行预算在整体上比2011年下降0.7%，而采购预算下降了1.2%。无论是联邦、州，还是地区层面，预算削减对大型图书馆系统的打击都最为严重：服务人口规模为500 000到999 999人的图书馆系统和服务人口规模为100万以上的图书馆系统平均预算削减分别达到2.7%和1.8%。预算削减给图书馆带来的最坏影响在于人事，馆员缺乏导致一个人必须干两个人的工作[9]。

其他发达国家的图书馆也面临同样的压力和窘态。据《全球图书馆经费预测2011》统计，亚太和南美地区的图书馆经费在增长，尤其是金砖五国平均达到4%，而欧洲和北美图书馆经费均为负增长，致使全球图书馆经费增长平均为负0.1%[10]。这向我们传递一个信号，全球图书馆发展将进入一个新的低谷时期，发展中国家也要提前做好思想准备。

3　“新常态”环境下图书馆发展的转型

面对“新常态”的冲击和挑战，世界各国图书馆正在积极寻求应对策略，探索“新常态”背景下图书馆的发展模式。在新环境和新背景下，图书馆只有转变发展观念、转换发展模式、开辟发展途径，才能实现转型和超越，顺利适应新常态，度过新常态。

3.1转变发展观念

众所周知，图书馆事业是公共文化事业的重要组成部分，是公共文化服务部门，必须靠政府支持和财政拨款才能正常运行。随着“新常态”的到来，经济衰退，政府支出缩减，图书馆预算经费也会随之削减，因而必然面临经费拮据的尴尬局面。如果依然固守“等靠要”的老发展观念，那么图书馆发展必然难以为继。转变发展观念就是要改变过去图书馆的粗犷式发展模式，向集约式发展模式转变，开辟新的发展途径，在有限的资源条件下，图书馆必须有所为有所不为，只有有所不为，才能有所为。

3.2转换发展模式

实践证明，在“新常态”背景下继续追求图书馆馆舍建筑的高、大、新、尚，追求馆藏的多、好、新、全，追求开馆时间的长，追求服务面的广，追求覆盖范围的全，已经不是最好的发展模式，这是一种粗犷式发展模式，即大而全、小而全、大规模、大手笔、高耗低效的发展模式，需要耗费大量的资源，需要持续不断地增加人力、物力和财力的投入。从粗犷式发展模式向集约式发展模式转变，走高效低耗发展道路，走节约型发展道路，走技术化、数字化和网络化发展道路，走特色化发展道路，走服务型发展道路，走资源共享的合作发展道路，依靠社会力量、集中社会力量共同办好图书馆，集中资源办大事、办要事、办实事、办好事，是“新常态”环境下世界各国图书馆发展的必然趋势。

3.2.1创新图书馆服务方式

随着社会环境的变化，读者需求也随之发生变化。利用图书馆现有资源创新服务方式，最大限度地满足读者需求是新常态背景下图书馆发展的最好选择。2011年，国际图联发布了大都市图书馆委员会对25个国家的59个城市图书馆的调研报告，提出了影响图书馆未来发展的4个新指标：推广活动、社会媒体、数字流通和数字参考。调查表明[8]：全世界有四分之三的图书馆正在利用社会媒体，89%的图书馆正在利用脸谱，80%的图书馆正在利用推特，76%的图书馆正在利用博客开展信息服务。这代表了未来图书馆服务发展的新趋势和新方向。

3.2.2发展图书馆电子书流通

电子书阅读是一种低耗高效的阅读方式，适应了数字网络时代读者的阅读需求，具有乐观的发展前景。据大都市图书馆委员会的调查[10]：在图书馆中，电子资源在整个流通量中只占1%，但占据了图书馆资源的重要份额，而占用资源份额较少的电子书流通却占了整个电子资源的21.7%。可见，电子书在数字阅读中具有潜力，倍受各国图书馆关注。开展电子书外借服务的图书馆也越来越多，尤其是在美国，已经有三分之二的图书馆提供电子书外借服务。2007年在美国只有38.3%的图书馆开展这一服务，到2011年已经达到67.2%。随着数字阅读技术的广泛普及，数字流通必定会在图书馆迅速发展起来。

3.2.3利用网络和手机开展图书馆服务

随着互联网和手机的发展和普及，利用网络和移动终端开展服务已成为图书馆发展的一种趋势。据中国互联网信息中心统计，截止2011年底，中国网民数突破5亿，微博用户总数达2.5亿，成为微博用户世界第一大国，微博在图书馆也已经相当普及[10]。这些微博不仅有利于图书馆的宣传推广，而且也成为与读者沟通的有效手段。据《全国公共图书馆微博监测月报》统计，全国图书馆界有1000多个微博开通。其中国家图书馆、首都图书馆、杭州图书馆等的微博都有较高的知名度[11]。据工信部统计，到2014年，全球手机用户人数将超过世界人口总数，中国手机用户人数达到12.86亿，智能手机用户人数达到5 亿[12]。随着手机的普及和移动互联网的发展，利用手机开展图书馆服务已为图书馆发展的必然趋势。

3.3开辟发展途径

面对图书馆预算经费的削减、发展资源的缩减，图书馆必须另辟蹊径，寻求新发展途径，才能走出一条可持续发展的道路。世界各国图书馆在转变发展模式过程当中，探索出了一些各具特色的、成功的发展道路，值得我们借鉴。

3.3.1创新图书馆发展模式是图书馆发展的新趋势

图书馆是公共文化服务设施，如何把图书馆办成方便公众利用的社区公共文化服务设施是未来图书馆的发展方向。公共图书馆就应该像人们需要的社区商店、银行、邮局和健身房一样，是社区必备的公共文化设施和公共基础设施，是一个社区文化空间、学习空间、知识空间、信息空间，置于社区中心，成为社区的心脏。一些国家的图书馆在发展过程中开辟了新的发展模式，值得我们关注。

（1）创新图书馆概念。英国伦敦中心的“Idea Store（概念店）”在国际图书馆界有很高的知名度，它以“图书馆、学习、信息（Library，Learning，Information，即LLI）”为标志，表明图书馆不仅是一个文献中心、知识中心、信息中心，而是一个集学习、信息和图书馆于一身的社区文化中心。新西兰林肯大学将图书馆改名为“图书馆、教学与学习”（Library，Teaching，Learning，即LTL），将学习技巧、信息素养等公共课程融入图书馆。2009年9月，美国兰吉维尤图书馆开展了品牌重塑计划，称为“Anythink”，新设了4个创意图书馆，走生态图书馆发展道路，所属的Brighton分馆被誉为美国第一个负碳图书馆。芬兰赫尔辛基的音乐图书馆（Library 10）和城市办公室（Urban office）有效地发挥图书馆作为城市第三空间的功能[8]。

（2）拓展图书馆服务。随着数字化和网络化时代的到来和读者信息需求的多样化，服务、空间、环境、工具和人力等无形资源正在超越馆舍建筑、硬件设施和信息资源等有形资源，成为图书馆服发展的核心，图书馆正在经历从提供信息资源和阅览设施到营造学习和文化环境转型。从access tobooks（获取书刊）到access to information（获取信息）再到access to tools（获取工具），标志着图书馆发展模式和服务模式的创新。如美国公共图书馆正在流行一种叫创客空间（maker space）的服务方式，它将工具也看作是一种资源，让这些工具为读者的创意设计提供灵感。读者将各种创意工具带到图书馆进行交流、切磋，图书馆为社区创意经济的发展提供一个公共交流平台。一些图书馆将3D打印引进图书馆，让读者利用这一工具进行创意设计和制作[8,11]。

无论是“概念店”（LLI）、LTL、生态图书馆、城市办公室，还是学习空间、创客空间，都表明，图书馆可以开辟新的发展道路和服务模式。这些图书馆之所以被称为全球的榜样图书馆，是因为它为处于“新常态”危机中的图书馆指明了发展方向。

3.3.2资源共建共享是图书馆发展的必由之路

任何一个图书馆的资源都是有限的，无法满足读者的多样化需求。因此，在资源有限而需求无限的“新常态”环境下，走资源共建共享是图书馆发展的必然之路，也是图书馆合作发展的最基本模式，对于图书馆可持续发展具有十分重要的战略意义和现实价值[13-14]。

世界各国图书馆资源共建共享的形式多种多样，主要有总分馆模式、图书馆联盟模式和图书馆服务协作模式三种，之下又都有公共图书馆系统、高校图书馆系统、科研图书馆系统、军事图书馆系统、医学图书馆系统、中小学校图书馆系统等形式。美国的纽约、波士顿和洛杉矶等公共图书馆体系，英国的伦敦图书馆和剑桥大学图书馆体系，日本的东京图书馆、大阪市立图书馆体系等的总分馆模式十分发达。我国则形成了上海模式、深圳福田模式、广东东莞模式、广东佛山模式、浙江嘉兴模式、浙江杭州模式、江苏苏州模式、中国科学院图书馆模式、北京大学模式、中山大学模式等总分馆模式的典型。目前在国际图书馆共同体联盟（ICOLC）注册的图书馆联盟已达232个，遍及全球。我国产生了跨系统联盟和系统内联盟两种，连贯全国各级各类图书馆。世界图书馆合作咨询、资源协作、采购协作、联合编目、馆际互借、文献传递等服务协作网络已非常完善，覆盖全球，我国全国性和区域性图书馆协作网等已成规模和体系[15-18]。

3.3.3面向社会开放式合作是图书馆发展的新出路

图书馆的封闭式发展是没有出路的，开放式合作发展才是图书馆发展的新出路。在“新常态”环境下，图书馆应该更加注重与社会各界的广泛合作，才能走一条新的发展道路。图书馆不仅要注重系统内的通力合作，还要与政府部门、企事业单位以及社会各界加强合作与交流，寻求图书馆发展的新模式。

图书馆与社会各界合作的领域非常广泛，可以借助一切社会力量和资源来拓展图书馆的服务。如与旅游系统合作可以共建旅游图书馆，与地方志办公室合作可以共建地方志阅览室，与创意机构合作可以共建创意共享空间等。我国的上海图书馆设立的遍及全球6大洲48个国家和地区的80多个“上海之窗”，已经成为一个国际交流通道，为社会各界利用这一平台开展国际交流提供了新的空间和机会。此外，图书馆还可以借此机会加强与社会各界的广泛合作，提升图书馆的社会价值，增强图书馆的社会影响力[8，10]。

3.3.4依靠和集中社会力量办馆是图书馆发展的必然选择

依靠和集中社会力量办图书馆是近现代图书馆发展的原动力，走“官办民助”和“民办官助”相结合的发展道路是图书馆发展的必然趋势。在“新常态”背景下，随着图书馆发展经费的缩减、资源的萎缩，依靠和集中社会力量办好图书馆的意义尤为突出。国内外依靠和集中社会力量办图书馆具有悠久的历史，目前国内外依靠和集中社会力量办馆主要有4种基本模式：独立建馆办馆、捐资建馆与捐书助馆、与公共图书馆合作、志愿者服务。无论是哪种类型的图书馆，依靠和集中社会力量办图书馆都是其力量都是其产生与发展的原动力或发动机。发达国家依靠和集中社会力量办图书馆形成了文化传统、形式多样、主体多元、政策环境宽松[19-22]。

4　“新常态”对我国图书馆发展的启示

改革开放三十年来，我国经济呈两位数高速发展，文化事业和图书馆事业突飞猛进。尤其是近年来在文化大发展大繁荣的推动下，我国公共文化服务体系基本确立并逐步完善，为图书馆事业的可持续发展奠定了坚实的基础。

然而，在全球经济衰退的影响之下，我国经济发展也受到了强烈冲击。尽管不会出现欧美的所谓的“新常态”，但我国也将告别GDP两位数高速增长的黄金时代，进入中速增长时期，出现中国式“新常态”。所以我们应该引起足够重视并高度关注。经济增长速度减缓对图书馆事业发展最直接的影响是政府缩减公共支出对图书馆预算经费的影响，而目前很多图书馆的业务都是靠政府资助和财政拨款全额支撑的，一旦缩减图书馆预算经费，许多图书馆的“高大上”项目和资源消耗型业务必然受影响，未雨绸缪，为此我们应该提前做好思想准备。借鉴国外图书馆的发展模式，探索出一条适合中国图书馆的发展道路。

我国图书馆事业正处在一个上升期，更多的是体现在量的增长上，具体表现在图书馆数量增长、图书馆规模扩大、图书馆藏书增加、图书馆设备更新等方面，尚未进入整体追求发展质量、转变服务方式的阶段，这些都是资源耗费型粗犷式发展方式，需要国家和政府对图书馆发展经费的持续增长投入才能维持。在当今我国这种经济发展的“新常态”背景下，图书馆迟早会面临“新常态”冲击和影响。国际图书馆界正处在“新常态”的调整期，大多数面临着经费削减、裁员甚至关闭的困境，给我们敲响了警钟。我国图书馆界如何从国外图书馆在“紧日子”中创造出的成功故事和最佳实践中得到启示，转变图书馆发展模式，值得我们思考。也许，在不久的将来，我国图书馆也会步入这样的“新常态”，但我们已经面向未来，做好了迎接“新常态”的准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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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晓英中南大学图书馆副研究馆员。湖南长沙，410013。

收稿日期：（2014-12-09编校：刘勇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