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伯公
动人的力量
童年的时候我和我的小伙伴经常在家门口的树林里玩游戏,在林中我们有了许多发现,还有许多神秘的未知和想象游离在其中。思绪时常会置身在那片遥远,绿色的,神奇的氛围中。我想这种童年游戏的潜在动力正是我们试图接近真实自我的潜台词—动人的力量。
无言的行动
透过箭术这项运动(仪式感的确认),他以行动直接切入此刻的精神情景,释放辩证神秘的力量。通过体验性的介入,建立一个自我整合机制:射箭借助物质和自然对话,开启身体内部空间意识的试探。以行动来突破固有的意识边界,在这里更多的是依赖“无言的行动”。
不安之外
我们的意识几乎永远被困在自我的投射之中,而无法真正忘我地活在当下。放箭不能出于自己的意识,最后是击中箭靶的困境:逐渐放下更多的自我投射,变得无所求与无我,以最自然而无痕迹的方式完成动作,发自于无念之中。 在箭术中射手与目标不再是两个相对的事物,而是一个整体。只有当一个人完全虚空,摆脱了自我,才能达到如此的无念境界;却具有某种东西使它超然独立于世界的混乱与不安之外。
自我的战斗
是射手与自身的战斗;这种战斗不是虚假的替代品,而是一切外在战斗的基础,包括与一个有形对手的战斗。射手在与自己的战斗中揭露了这项运动的本质。这项战斗是射手不瞄准自己地瞄准了自己,不击中自己地击中了自己,因此射手同时成为了瞄准者与目标,射击者与箭靶。就是射手必须克服自我,成为一个不动的中心。射击成为无射击,没有弓与箭的存在;结束即开始,而开始即完成。是一种直接的体验,就是时间和空间的认知,箭术的技巧变成一种审美,是在身心的内部完成的。弓与箭只是达到目标的途径,而不是目标本身;弓与箭只是最后决定性一跃的助力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