制约辽宁省居民消费能力提升的因素

2015-11-03 11:58姜羽西
经济研究导刊 2015年21期
关键词:居民消费辽宁省居民

姜羽西

(沈阳师范大学,沈阳 110034)

一、辽宁省居民消费的现状

作为拉动经济增长“三驾马车”之一的消费,是影响着宏观经济效益和推动经济可持续发展的重要手段。辽宁省作为中国东北经济区和环渤海经济区的重要结合部,近几年其经济发展迅速,人民生活质量、消费能力显著提升。2013年辽宁省的居民消费水平为20 156元,高于国家水平,且从2008—2013年均高于国家水平,2013年二者之间的差距已拉大至4 524元。但与经济更为发达的上海、北京、天津等市来说,则还有一定的差距。上海作为全国经济中心,北京作为我国的首都以及政治、文化、教育中心,天津作为全国的经济大港,这三大直辖市其经济的繁荣发展,为人民生活创造了一个多元多彩的消费环境。其中上海市2013年的居民消费水平为39 223元,成为居民消费水平最高的城市,北京和天津分别为33 337元和26 261元,分列第二、第三的位置。与辽宁省同作为二类地区的河北、山西、吉林、黑龙江等九个省的居民消费水平均低远于辽宁省,其中同分布在东北地区的其他两省吉林省和黑龙江省2013年的居民消费水平分别为13 676元和12 978元。从总体来看,近几年辽宁省居民的消费能力稳步提升,虽与沿海等地区生产力水平较高的城市相比还有一定差距,但其潜力巨大。

在辽宁省内部,三大区域城市的消费能力各异,消费水平高的城市主要集中在以沈阳为中心的中部城市群和以大连为中心的沿海经济带,辽西北作为辽宁省经济欠发达的区域,其消费能力也较低,其中包括的三大城市2013年城镇居民人均全年消费支出均低于全省平均水平18 030元。沈阳市作为省会城市,作为辽宁省的经济、政治、文化中心,2013年的城镇居民人均消费支出为24 634元,位列全省首位。大连市作为拥有众多外资企业的沿海旅游城市,其消费水平也位列前茅,2013年大连市的城镇居民人均消费支出为23 071元,仅次于沈阳市。位于中部的鞍山市和沿海的盘锦市分别拥有丰富的矿产资源和石油、天然气资源,因而居民的收入水平很高,消费能力也很强。尤其是盘锦市,2013年城镇居民人均全年可支配收入达到30 148元,位居全省第二,消费支出为18 883元,仅次于沈阳、大连两市。

近二十年的时间里,辽宁省消费对于经济增长的贡献率总体来说较平稳,但从2000年以来,消费对经济增长的作用开始减弱,从2001年的61.6%下降至2013年的41.7%。2013年辽宁全年GDP达到2.71万亿元,比上年增长9%,而辽宁省2013年的最终消费率为41.42%,虽较去年上升0.88%,但从2004—2013年,辽宁省的消费率始终低于50%且基本处于持续下降的状态。随着辽宁省国内生产总值的增长,辽宁省的最终消费率逐年下降,最终消费率作为衡量国民经济中消费比重的重要指标,导致其持续走低的主要原因就是辽宁省居民消费率的持续走低。“不断降低的居民消费率说明了辽宁省居民消费需求与经济增长之间未能形成良性循环。”[1]

作为推动经济增长的另一大主力——投资,在辽宁省经济增长中的表现则截然不同,2013年辽宁省以投资推动为主的经济增长模式仍在延续,2013年辽宁省投资对经济增长发挥了关键性的作用,投资对经济增长的贡献率达70%左右,且从2005—2013年均达到60%以上的投资率。居民消费的不足会削弱投资对于辽宁省经济发展的拉动作用。“投资增长如果得不到最终消费需求的支持,将会阻碍社会产品价值的实现,最终还将导致产能过剩,严重影响社会再生产的顺利进行,从而制约经济的可持续协调发展。”[2]

由此可以看出,现阶段辽宁省居民消费需求增长缓慢与不足已经成为制约辽宁省经济社会发展的瓶颈。因此,围绕如何提高居民的消费能力、扩大居民的消费需求、释放居民的消费潜力成为了目前辽宁经济发展的主要政策取向,努力实现辽宁省消费、投资、出口协调发展。

二、制约辽宁省居民消费能力提升的因素

1.居民收入分配不合理

消费是收入的函数,若要提升居民的消费水平、扩大消费需求,就要通过理顺收入分配关系、增加居民收入来实现。合理的收入分配格局对于启动消费具有重要的意义。辽宁省居民收入分配的不合理具体表现在:一是居民收入增长缓慢。长期以来,伴随着辽宁省经济的持续发展,居民收入也在不断增加,辽宁城镇人均可支配收入从2006年的10 370元上涨到2013年的25 578元,年均增速是13.8%;农村居民人均纯收入从4 090元上涨到10 523元,年均增速是14%,分别增长了2.47和2.57倍。但与辽宁省经济的增长速度相比则相对缓慢,2006—2013年,辽宁省人均GDP从21 914元增加到61 686元,按当年价计算增长了2.81倍,超过了居民收入的增速。这个数据说明辽宁省城乡居民还没有充分享受到改革发展的成果。

二是收入分配格局不合理。数据显示,2009年规模以上工业企业利润总额增速达到92.9%,几乎要翻番,2010年的增速也保持在60%左右。但与工业企业利润总额的增速相比,辽宁省在岗职工工资的增速从2006—2010年没有一年超过20%,且“除了2008年,其余四年职工工资增速远低于工业企业利润总额增速,最高一年差6倍之多。”[3]另外,“同期财政一般预算收入增速又都是城乡居民名义收入增速的1.5~2.5倍。”[3]由此可见,政府、企业、居民三方的收入在国民收入分配中所占的比重是不平衡的,消费率下降很大程度上是因为居民收入在国民收入分配中的占比下降。

三是收入分配差距大。2006—2010年这五年期间,“只有2007年最高行业是最低行业职工平均工资的5.71倍,低于6倍;其余四年均在6倍以上。”[3]且从统计看出,高收入与低收入始终集中在少数的几个行业;辽宁省中部城市群和沿海经济带城镇人均可支配收入的最低值都要高于辽西北地区城镇人均可支配收入的最高值;2013年,城乡居民人均收入之比达到2.43,且城镇人均可支配收入的增速高于农村地区的增速。

2.居民消费理念偏低

不仅是辽宁省居民,全国的居民都在一定程度上受到历史文化传统和传统消费观念的影响,忌讳“寅吃卯粮”,重储蓄、轻消费,量入为出,为了子孙后代积累财富。由于我国是有着一段农耕文明历史的文明古国,同时辽宁省又作为其中一个有着东北老工业基地之称的重工业省,因而人们保持了以前延续下来的习惯,喜欢储蓄、消费保守。老年人倾向于将钱储存起来用于未来养老,青年人则为子女的教育、保障做准备。这种种支出安排造成的直接后果就是辽宁省居民高的储蓄率和低的消费率,因而在一定程度上抑制了经济社会的发展。

3.居民的未来保障预期低

居民消费能力提升受到制约一方面是受到传统保守思想的影响,另一方面也反映出未来保障的不确定性对于居民消费倾向的抑制,不健全的社会保障体系成为辽宁省居民有效需求不足的一个重要原因。1998—2008年这十年间,辽宁省社会保障支出总额增长了15倍左右且社会保障水平呈现逐年上升的趋势,但辽宁省的社会保障水平与全国社会保障水平相比还存在差距。“从社会保障水平的发展轨迹来看,十年间辽宁省社会保障平均水平仅为3.15%,比全国社会保障平均水平低1.3个百分点。尤其值得注意的是,辽宁省2008年的社会保障水平还略低于全国2002年的社会保障水平。”[4]而在这十年间辽宁省的人均GDP均高于全国人均GDP,这说明了辽宁省社会保障水平与经济发展水平之间的矛盾,辽宁省的社会保障水平不仅低于全国的社会保障水平而且落后于经济发展水平。另外辽宁省的社会保障体系还存在保障功能较弱、个人账户不实、覆盖面窄等问题。同时,正值全国住房、医疗、教育等制度改革时期,居民对此报以忐忑观望的心理,因此处在转型期的辽宁省,不确定因素增多。在辽宁省社会保障体系不健全的情况下,各种潜在的风险因素不断增加导致城乡居民“有钱不敢花”,“基于跨期效用最大化的理性居民不得不增加储蓄、减少消费以应对未来不确定性所带来效用损失的风险,居民的消费行为难免表现得越来越谨慎。”[5]

4.居民消费环境不完善

消费环境的优劣不仅影响居民的有效消费需求,同时也进一步影响居民的消费倾向。目前辽宁省消费市场的不完善管理导致了居民有钱但不愿花,如价格欺诈、产品性价比低、假冒伪劣产品、服务态度差等,因此很多辽宁省居民选择了境外消费。除了高端奢侈品,一般商品海外代购的也很多,像婴幼儿奶粉、尿不湿和保健品等等。有些人因关税政策,喜爱的商品在国内购买价格太高而选择境外消费或海外代购;另一些人则因为某些产品质量差、性价比低和服务态度问题而选择放弃消费。总的来说,我国的社会信用体系还没有建成,面对混乱的消费环境,“消费者只能谨慎自己的消费行为,这就打压了人们的消费热情,降低了消费的意愿,削弱了居民的消费倾向。”[6]

三、提高辽宁省居民消费能力的对策

1.提高居民收入水平,增强消费能力

根据凯恩斯的收入决定理论,收入是消费的主要决定因素。十八大报告中提出了“两个同步”“,十二五”规划又提出了“两个比重”,都体现了国家对提高居民收入的高度重视。因此,要提高居民消费能力的关键就是要保障居民的收入问题。首先,对于高收入群体,要先肯定其通过高消费与大量投资对于经济增长做出的贡献,但同时也要对其进行税收调节以实现缩差目标。例如,采取房产税,有计划地开征遗产税、赠与税,特别是消费税等。一些高收入者会对商品房采取投资、投机行为,而房产税从理论上而言是一种非常有效地调节商品房房价的方式,为此,可以“对人均舒适住宅以外的部分进行征收房产税。”[7]同时对于企业、金融机构的高管人员要实行严格的薪酬管理,并“加强对国有垄断行业工资的约束和监管,保证国有资本的收益惠及全民。”[8]

其次,针对中低收入群体,辽宁省中低收入者的主要收入来源依然是工资性收入,财产性收入、转移性收入等所占比例依然较低。因此,要提高这些人的可支配收入就要做到:第一,提高工资,建立职工工资正常增长机制和支付保障机制,提高最低工资标准,确保职工工资随着经济和企业利润的增长而增长,并继续完善个人收入所得税制度。第二,优化收入结构,在逐步提高工资性收入的同时,通过深化金融体系改革,拓宽投资渠道,来增加辽宁城镇居民的财产性收入。第三,大力发展非公企业和新兴行业以吸纳更多的富余劳动力就业,并对其进行技能培训以通过提升自身的素质与能力来掌握创造财富的方法,稳定就业。

最后,逐步缩小城乡收入差距,不断提高农民收入。大力发展现代农业,赋予农产品科技含量;发展生态农业和特色农业,不断提高辽宁农产品的品牌竞争力;并通过提升产品质量同时不断培育新品种,扩大出口贸易。“加快推进和深化土地制度改革,在稳定农民对承包土地拥有长期物权的前提下,促进土地流转和变现,使农民获得稳定的收益。”[9]并推进农村的工业化和城市化进程,深化户籍制度改革,调整城乡二元结构,保障农民工拥有平等的就业权利和劳动者的合法权益。

只有劳动者报酬、居民的财产性收入、从政府那里拿到的转移支付、经营性收入、居民所交的税收和净社保缴费这六个影响居民可支配收入的因素全是向着增长居民可支配收入的方向走的,降低预期收入的不确定性,才能扩大居民的消费需求,增强消费能力。

2.建立良好的居民消费观念,形成良性消费模式

消费观念影响着消费者的品类偏好,影响着人们对于消费方式、场所的选择,影响着人们对于消费环境的满意度,影响着消费者购买商品后的满足感并影响着人们的当前消费和未来消费。因此,要形成辽宁居民良性的消费模式,建立良好的居民消费观念是至关重要的。首先,随着辽宁省经济的持续发展和居民收入的稳步提升,居民的消费观念从传统型逐步向发展、享受型消费迈进。数据显示,2013年辽宁省的城镇居民家庭恩格尔系数已从2005年的38.8%降至32.2%,这说明人们在消费结构方面已经开始从重视量的基础性生存消费向重视生活品质的其他领域消费转变。因此,人们应该通过调整消费结构来增加更多的精神、服务方面的消费,追求人的全面发展,并树立绿色消费观和理性消费观。同时,我省也应该及时调整产业、产品结构,利用宏观调控等手段增加供给的有效性,以充分满足人们不断增长的不同层次的消费需求。其次,要大力运用信贷杠杆来增加商品需求的有效供给,引导潜在消费转变为现实消费。银行可以针对不同收入水平的群体,设立不同品种的信贷,通过信贷给予消费者一定的资金补贴,进而推动消费升级,提升居民的消费倾向。“但是,发展消费信贷要以理顺分配关系、改革工资制度为前提,因为如果居民的全部收入还不够偿还利息,那么无论怎样以降息和信贷向商品消费倾斜,都不会有实际意义。”[10]此外,也要尽快建立个人信用制度,为信用消费的健康发展提供保障。

3.健全保障体系,提高社会公共服务支出水平

居民有了钱还得敢花钱,未来保障的不确定性对辽宁居民的消费支出造成了很大的挤压,为此要构建扩大消费需求的长效机制,就必须建立健全完备的社保体系,让居民可以放心消费。对此,可以从以下方向做出努力与改进:从政策方面来看,一是人口的老龄化使得保障资金出现不足,个人的社保缴费增加,加重了人们的负担。对于社保基金的不足,不仅可以通过温和延迟退休的政策也可以将国有企业股份划一部分给社保基金或国有企业将分红中的一部分用于支持社保基金。作为政府必须加强对资金的监管力度,使钱能真正为民所用。二是个人账户方面,不仅要做实还应该让回报率稍微高一些,并通过一些细节工作让居民增强信心,可以借鉴国外一些国家的做法。从制度方面来看,应该继续推进农村居民最低生活保障、新型农村合作医疗和新型农村社会养老保险等能为农村居民带来实惠的保障制度,并提高辽宁省农村地区的保障水平。根据不同时期的经济发展状况、物价水平、收入水平来合理调整保障水平,并继续完善农民的社保转移接续工作,使在外打工的农民不仅可以放心使用辛苦工作得到的收入,而且可以充分享受到国家的改革制度带给他们的保障。

此外,政府在保证地区财政收支平衡的情况下应继续加大对教育、就业、保障性住房和医疗卫生等方面的支出。“通过推进公共支出转型,持续优化公共支出结构,增加与居民生活紧密相关的公共品和服务的供给。”[5]地铁不仅可以缓解路面交通压力、方便人们出行,而且可以带动沿线经济的发展。但目前地铁线路和拥有地铁的城市的数量稀少还不能完全发挥作用,满足人们的需求。所以未来要加大这一基础设施建设的力度,通过完善交通设施建设,使居民意识到交通的便利进而提高居民的消费倾向。完备的保障和充足的供给使居民老有所养、劳有所得、病有所医、住有所居和学有所教,增强居民的消费意愿,使居民“有钱快乐花”。

4.改善居民消费环境,刺激有效需求

混乱的消费环境与市场秩序若不完善和规范必会降低辽宁居民的消费需求和消费倾向。对此,第一,要加强市场监管,践行市场准入的原则,对于质量不过关、不符合统一质量标准的商品不予以入市。同时对于一些不讲诚信、贪图小利商家应该予以严肃查处或责令停产整顿,尤其像一些生产食品的黑加工点要予以重罚并进行思想教育;第二,“要完善信息披露制度,尽快出台相应的消费安全法规,完善缺陷商品召回制度并建立健全成分标识制度,尽可能给消费者提供全面的信息,增强消费者的知情权。”[9]维护消费者的合法权益,作为媒体也要敢于曝光消费市场的一些违规操作,还原真相,为百姓的利益着想;第三,应加强宏观调控,始终将物价控制在合理范围之内,哄抬物价、搭车涨价和乱收费等问题应加大打击力度,完善价格调控机制,保持物价基本稳定,充分利用价格杠杆,合理引导居民消费;第四,在服务方面不仅要重视售前和过程中的服务,更要重视售后服务,对顾客负责到底,这样不仅可以巩固老顾客还能吸引新顾客。只有居民理想的消费环境逐渐建立起来,才能促进居民更加舒适和合理地进行消费,进而刺激辽宁居民的有效需求。

5.培育居民新的消费增长点,拓宽消费领域

随着生活水平的提升,人们对于生活质量的要求也越来越高,作为传统消费热点的汽车和住房消费已不足以满足辽宁居民生活的需求,但可以肯定的是作为关联着整个国民经济150多个行业的汽车工业,其消费可以带动城市交通的优化与道路的修整和完善,并对城市各个停车场和加油站的建设起到促进作用,住房消费的贡献也很大,它带动了住房设计装修、家具、家电以及园区内卖场等的消费。

同时,近几年全国节假日旅游的盛况空前,“假日消费火爆恰好证明了‘有闲才能消费’。”[11]所以就目前来看,不仅要调整节假日制度,政府还应该创造条件落实好带薪休假制度,让人们可以自主地支配时间进行旅游,进而缓解旅游高峰时段所出现的住宿难、停车难、游客拥挤降低观光质量等问题。辽宁作为拥有众多旅游资源的旅游大省,要充分发挥其资源特色,以特色来吸引游客以特色驱动消费,如大连、丹东的海产品、岫岩的玉、盘锦的大米等等,“推进辽宁中部、辽东半岛、辽宁西部三大旅游区建设。”[12]积极发展特色旅游、生态旅游、观光休闲旅游、文化旅游等等,提升旅游服务质量,规范景区收费标准,营造优质景区环境,使其最终能够满足各类人多样化的旅游需求。

作为体现城市活力风向标的“夜经济”在辽宁地区可以通过进一步发展来促进居民、游客的大量消费,推动经济的发展。结束了白天忙碌的工作并需要缓解平日工作与生活的压力,人们越来越喜欢在夜晚出行,散步、品尝街边美食、健身、看电影等,“夜经济”比白天经济更具有休闲性、体验性和文化性。因此,辽宁地区的城市可以效仿一些夜经济相对成熟的城市如上海、深圳、东莞等,将夜间餐饮、购物和娱乐行业的规模扩大,并形成具有辽宁风采的一种休闲文化。

四、结论

辽宁居民的消费制约会影响辽宁省的持续健康发展,消费疲软不仅是保障的不健全与收入分配不合理引起居民谨慎消费行为导致的,而且也与居民消费观念偏低与消费环境混乱等因素密切相关。实现消费是一个长期的过程,要想消除制约,进一步扩大内需,需要各项制度、政策、措施协调运作,发挥综合效应。通过提高收入水平,形成良好适度的消费观,降低居民的预防性储蓄动机,改善消费环境并培育新的消费增长点等,能够真正地提升辽宁省居民的消费能力,形成辽宁省“三驾马车”协同拉动经济增长的新局面。①根据相关年份中国统计年鉴、中国劳动统计年鉴、辽宁统计年鉴、辽宁省国民经济和社会发展统计公报以及辽宁经济发展数据整理所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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