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是上世纪80年代大办乡村企业的兴盛,还是如今集体化集约模式的管理,都显示出独有的生存魅力,在夹缝中闯出新路。我们村是一个特别典型的“城中村”,经历了蔬菜生产、大办村办企业、村民股份公司等形式的运作,现如今仍在全市保存着和延续着集体经济的管理方式,虽然也出现诸如效率不高、管理跟不上步伐和庸散懒的现象,但利用地理优势和看好的前景,依托城市改造的机遇,积累了资金,为村民办理了社会保险和各种福利待遇,解除了村民的后顾之忧,显现出了集体经济的独特生命力。
—魏文祥 (读第15期《应该给农村集体制度一个机会》)
让违法犯罪者付出更大的代价才能更大限度减少违法犯罪,保持社会的和谐稳定,人们才有安全感,幸福度才能提高。违法犯罪成本的增加,就是对违法犯罪者一种威慑,也是对人民的保护。这也是对即将违法犯罪者的保护,使他们有所顾虑,不敢以身试法。在这方面就有一个很好的例子,原来对酒后驾驶者处理很轻,违法成本很低,结果造成了酒后驾驶者很多,出现了很多“马路杀手”。现在加重对酒后驾驶的惩罚,违法犯罪就大大地减少了。对违法犯罪者的宽容,就是对人民犯罪。让违法犯罪者就像过街老鼠—人人都要喊打。
—郑来福(读第16期《“游街示众”真的错了吗?错在哪里?》)
记得大学时老师说过,电影是人类的梦。然而,近年来,我们见证了越来越多脱离这一观念的电影。而被“烂片”攻陷的观众,不得不被动接受这一无奈的现实。在笔者周围,已有很多人将看电影,尤其是烂片视作一种靠吐槽发泄或解压的方式,出现了“越烂越爱看”的吊诡现象,这也在客观上拓展了烂片的市场。虽说越艰难的生活、越抑郁的人生,越需要能抚慰人心灵的电影,但笔者认为,这些烂片或能达到的效果,佳作完全有能力以更好的效果呈现,这就需要电影从业人员的坚守,与观众艺术修养的提高两个方面互相促进、制衡发展、和谐共生。
—天天天蓝(读第16期《向暴富时代的烂片致敬》)
我是第二代广州人,俗称“新广州人”。对于像我这样,来广州追梦、打拼,最后在这里扎根、组织家庭、养育下一代的人肯定还有很多。广州,对于我来说,已不再是追梦的地方,而是家在的地方。而對于第一代广州人,俗称“老广州人”来说,广州不仅意味着家在的地方,更意味着“根”的所在地和广州味的所在地。城市越发展,那份对广州历史、文化、韵味的怀念就更加的浓烈。祠堂、龙舟赛、云吞面、蒸松糕、早茶……广州的记忆和味道、价值都在这里。这也许就是这座城市能让一位“老广州人”有所体会,让一位来广州追梦的“新广州人”留下的意义吧。
—叶蕊(读第16期《从未遇见的广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