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 舒
(贵州省职业技术学院,贵州·贵阳 550018)
服饰作为人们观念物化的一种形式,它通过视觉效果向我们传递人们的生活方式和审美态度。从大的方面来说,服饰,更是民族文化的一种象征,它如同一张精美的名片,向我们传递不同民族的文化信仰和审美心理。进而言之,少数民族服饰作为其民族文化的重要组成部分,其在历史的发展历程中不仅承载着区域民族文化对服饰的影响,而且在历史的流变中,服饰也见证了一个地区民族的生活文化的发展情况,因此,如何探究、发掘少数民族服饰中的地域文化因子意义重大。笔者认为,首先要充分认识到民族地域文化对服饰发展产生的影响。如各民族不同地区、相邻少数民族之间的经贸往来,文化交融及各少数民族与汉族之间的经济往来、文化交流等等[1]。这些都是推动少数民族服饰发展的重要因素。
少数民族服饰是该民族地域文化的具体体现,它反映了该民族在不同生产力发展水平的基本情况,也见证了该民族社会生活发展情况,因而,少数民族服饰是民族文化性格和民族心理的折射是有一定的依据的。
对于我们日常生活而言,以服饰为符号元素的存在方式,是我们生活文化的无声语言,他虽然不同于文字符号,能够记录社会历史的变迁,但民族服饰则直观地反映了民族地域的文化内涵。少数民族服饰尤其如此。如苗族服饰以丰富多彩的色彩为主要特点,藏族服饰以肥腰、长袖、大襟长袍为基本特点,让人一看,便能够知晓该服饰所反映的民族服饰装束。
就其整体而言,服饰作为一种符号,在原有的地域环境中当地人还可凭借同一民族中服饰上的局部或部分差异,对同一民族的不同支系做出区分[2]。比如云南的宁蒗摩梭的服饰,就能够区分女子是否成年,是否还是小女儿,如该民族的女子在13岁经期之前穿着麻布长衫,到了“成人”期,便脱去了长衫,换上色彩斑斓的百褶长裙,标示该女子已长大成年。再如哈尼族的男子,在未成年时穿着“吴厚”圆帽,等过了15岁,便穿上“吴普”的包头布。则说明该男子已长大成人。
少数民族由于其居住环境的特殊性,使其在自己特定的生产方式下产生了不同的风俗习惯以及宗教礼仪,由此形成了独特的审美心理,而这种极具个性的审美意识和观念主要体现在他们对颜色的偏爱上。比如我们知道苗族人自古就有“好五色衣裳”之说,他们的服饰非常有自己的特色,特别是在其颜色和装饰方面尤为突出。苗族人很喜欢在自己的服饰的领、袖口等地方绣上色彩鲜艳的花纹,并且加以各种银饰佩戴在头、颈部以及胸前与手腕等处,恰到好处地使得本来花哨的服饰当中透出一种庄重感。一直以来,苗族的传统服饰搭配都被行家们称赞不已,认为这个民族将服饰色彩的使用与搭配达到了一定的艺术高度。
不仅仅是苗族如此,在我国的少数民族当中,诸多民族的服饰都有其鲜明的个性,反映着诸民族的特定的文化心理。只要对少数民族稍有了解的人,就能很自然地从服饰上分辨出属于哪个民族,其民族的文化有什么不同。就一件长袍来说,若是袒露右臂则一定是生活于青藏高原的藏族的服饰,不会是蒙古族的服饰。生活在西双版纳的傣族女子,她们的服饰也极具自己的个性,上身是一件短衣,下面则是长筒裙,但是生活在朝鲜族的女子也会穿短衣长裙,但是相比之下,她们的上衣上有非常漂亮的飘带,裙子也不是长筒裙而是袍状的长裙,这样一说,你就能马上从服饰上分辨出这两个民族女子了。纳西族的服饰更具特色,女子的背上有独有的“七星戴月”,让人一见难忘,联想翩翩,好似回到了古老美丽的丽江古城,看到了玉龙雪山。
图腾最早出现在宗教当中,是早期宗教的一种符号,宗教的信徒认为利用它可以起到辟邪的功效,对其异常崇拜。由于人类早期各种科学知识匮乏,使得他们认为自己的诞生与动植物之间有不可分割的关系,并且被动植物们保护着,因此便视这些动、植物为自己的先祖以及保护者,这些动植物自然成为了他们崇拜敬仰的对象。在很多少数民族的服饰上,我们经常可以看到他们特有的各种各样的图腾。各民族都有自己崇拜的图腾且图腾文化是多元化的。
图腾的多元化体现在很多方面,从我国少数民族服饰中可以体现图腾在选用题材、表现形式、应用范围及材质选用等方面的多元化因素[3]。在人类早期,由于对自然的驾驭能力较低,因此他们会渴望有一股强大的力量来保护自己,于是将自我感觉强大的动物作为神灵,认为可以庇佑他们,便利用与这种动物相关的图腾以求保佑自己,给自己带来好运。我们常见老人们穿虎头鞋,小孩子则戴着虎头帽,各种衣服上出现虎皮纹饰等等,这种图腾在服饰上出现,就能很好地反映出了人们对待图腾的心理。每个民族崇拜的图腾各不相同,也反映在他们的服饰的图腾上。比如:哈萨克人崇拜的图腾是猫头鹰,所以其姑娘认为在其帽子上插上羽毛是非常自豪的事情。布依族人对牛这种动物非常崇拜,因此他们的妇女头上都包裹着像两只水牛角的“牛角巾”。
苗族的刺绣工艺,是我国民族民间工艺的杰出代表。作为一种民族文化资源,苗族刺绣工艺有着自身独特的文化内涵和价值取向[4]。苗族的刺绣具有独特性,它有自己独特的造型,也有变化多样的技法,这些独特性成了苗族文化的标志。
中国是一个多民族多文化的国家,中国的民族服饰从一开始就伴随着中华民族的文化素质一同诞生和发展的。[5]在殷商时代,我国就出现了“锦”和“绣”,那么苗族的刺绣是起源于什么时候?针对这个问题,学者们还没有给出结论。《后汉书·南蛮传》对苗族有这样的记载:“织绩木皮,染以草实,好五色衣服,制裁皆有尾形”。也就是说,苗族刺绣在战国时期就已经出现了。
苗族先民最早是在江汉平原发现。从屈家岭历史文化看,那时苗族以三苗为主,主要靠种植水稻等为生,同时辅以养殖家禽牲畜、纺织等小作坊。从历史变迁看,这样的生存方式应该发生在尧舜禹时期。约在六千年前,正值母系氏族社会兴旺时期,也就在这时,发现了苗族先民[6]。从历史记载中,我们也可以看出,在该时期,河姆渡和半坡原始居民不仅开始种植水稻经济作物,还能够种植粟、麻甚至蔬菜等作物;而且在半坡原始居民所使用的陶器工具上也开始使用彩绘技术,以及在着装上使用较先进的纺织技术。
1.纹饰造型丰富多彩
苗族刺绣具有悠久的文化历史,源于农耕时代的文化,不仅记录了我们人类在原始社会所形成的艺术;而且通过后期的不断实践创新,结合苗族特点,形成具有多样性的刺绣纹样,这些纹样通过神话、历史等各种形式展现在苗族的日常生活中,最终演变成苗族的一种民俗。在纹样的展现形式中,以龙、凤、牛、喜鹊、蜜蜂等象征美好的生活的动物形象尤为显著。在植物表现形式中,主要是以牡丹花、石榴花、油桐花、猪蹄花、井田花、迁徙花等为主。在人物上,则主要有“龙身的人”“骑龙的人”“驯牛的人”等通过将各种动物与人物联系在一起,从而呈现出神话、历史故事等。
2.纹样色彩搭配绚丽夺目
在贵州山区居住的苗族因受其居住环境的影响,他们的服装色彩大多取于自然景色。这些特点大多是通过刺绣形式表现出。如红与黑两种色彩在形成强烈反差的同时,加入深邃、幽远、虚幻等基调将其衬托得更加五彩斑斓。贵州东南地区居住的苗族人喜欢将服装色彩调制成青黑色,使愉悦的感官与深沉的哲理相互融合,呈现出艳丽的色彩。而这样的色彩搭配主要是灵感源于妇女对绿、蓝和浅黄等色彩的偏好,以大红为底,配以不同亮色;在绿色大底上再配以红色,这样就形成了以红或绿为主色调,配以绿、蓝和浅黄等浅色调,对比鲜明的艳丽色彩。在贵州西北乌蒙山区居住的苗族则是以白色或浅色为底,配以大红或黄金色等亮丽色彩,以展现该地区民族单纯、明快等特点。
3.刺绣针法精巧细致
苗族刺绣方法具有多样性。一般情况下,我们认为贵州的刺绣有平绣、锁绣、辫绣、绉绣、破线绣、打籽绣、贴布绣、堆绣以及锡绣。其中平绣是指刺绣针脚大小均一、丝路平滑的绣法;锁绣指图纹清晰牢固、纹样以流线型为主的刺法;线孔清晰、丝线错综、具有粗犷、厚重、朴实特色的刺法称之为辫绣;绉绣是以纹样在外、似浮雕而著称;破线绣则是以绣面的光滑细腻以及画面灵活灵现的层次感著称;打籽绣是将丝线绕着针缠2~3圈,接着将针插入绣布并打结,使绣面看似颗粒状而得名;贴布绣离不开剪贴画,首先将色布裁剪成各种花样图案,然后将这些花形图案用针线钉在绣布上;堆绣的刺绣方法是先将色布剪成三角形或者长方形、正方形等,然后将这些图样叠在一起,呈现出立体感并钉在绣布上;锡绣则是将锡箔裁剪成1.5cm的长方形,然后将图案边卷合,并用针线钉在绣布上。
苗族刺绣的独特性还表现在色彩、图案的综合运用和搭配上,通过这种形式可以将简单的图案、色彩呈现出立体效果。挑花是对此项技艺恰如其分的运用,该技艺采用反挑正取对绣布进行横竖挑绣,从而形成多种多样的纹样,而不是以原有纹样为样板;同时通过不同色彩的搭配,形成多维度视觉效果,展现出立体感。
苗族的刺绣纹样多数以龙、凤、鱼、鸟等动物和花草等植物为主。在封建社会,龙是皇家贵族的专属,而在苗族却打破了这一规定,他们可以将各种龙刺绣在自己喜欢的服装上,全族人民无论高低贵贱都可佩戴龙的纹样。在贵州东南地区,这样的龙纹样尤为盛行,他们可以在龙纹样上添加各种牛头、凤头、鱼身或者各种昆虫脚,从而形成水牛龙、叶龙、鱼龙等。苗族人民伴随着祭龙民俗的变迁发展而对龙的认识不断变化,并通过刺绣表现出来,龙纹样成为苗族刺绣纹样的主纹样。
除此之外,苗族刺绣中另一广受欢迎的纹样是鱼纹样。《山海经》有这样的记载苗族先民曾以不牢鱼为生,鱼纹样的盛行可与此相关。此外,鱼是多产动物,代表着顽强的生命力。所以在贵州东南地区的苗族人民赋予了鱼各种各样的形象并呈现在刺绣中。在贵州东部地区,鱼纹样配以花草,真实感更强烈;而在东南地区鱼纹样则多姿多彩,采取虚实结合的方法呈现出人头鱼身或者龙头鱼身等各种纹样。
鸟纹能够进入苗族刺绣纹样是因为在苗族看来,鸟是人类灵魂的象征。鸟纹在贵州东南地区最后欢迎,造型也最多,如虫身鸟足、鸟翅站人、龙头鸟身等,而最著名的当数“百鸟衣”。鸟纹在刺绣纹样的表现形态丰富多彩,既有虚又有实,将各种鸟的形态表现得惟妙惟肖。有这样一种传说,雷公因琐事与姜英起争执,于是雷公就大发雷霆,把土地全部都淹没了,而姜英的儿子和女儿由于躲在葫芦里,结果被大水冲到了绝壁上,最后一种叫岩鹰的鸟将他们两人救了,最后这兄妹两人就结婚生子繁衍后代。因此鸟成为苗族生命灵魂的象征,并为此举办“鼓藏节”来祭祀鸟神。
随着历史的变迁,苗族也在一次次的迁移,最后形成大分散小集中的地理格局。不同地区的苗族在文化、习俗等方面由于自然环境、经济状况等原因影响而表现出不同,而这些不同又通过刺绣纹样更加明确地呈现出来。在贵州中部地区,刺绣纹样多半是几何图案,花鸟虫鱼只是点缀;松桃、晴隆地区的苗族则以折枝花鸟为主要纹样;贵州东南地区的苗族居民则更喜欢将各种动物、植物和几何花纹作为纹样;西江苗族更喜欢生动逼真的动物纹样如龙凤、鸟、牡丹等;施洞苗族以龙和凤为主要纹样,配以花鸟虫鱼进行点缀,显得纹样更逼真;贵州西部居住的苗族则以简单的几何图样为纹样。从居住的地理环境看,居住在江河附近的苗族会选择以鱼为主的纹样,而居住在大山周围的苗族大多更倾向于鸟的纹样。因此我们可以通过苗族人的着装色彩、刺绣纹样对其居住地有个大概的判断。
首先要注重保护民间刺绣艺人,只有加大对民间刺绣艺人的保护力度,才能从根本上保护苗族刺绣工艺。举例来说,可以定期举办苗族刺绣展览活动,使更多的人了解苗族刺绣,还可以组织苗族刺绣工艺大赛,鼓励更多的民间艺人参加比赛,与此同时,要从物质和精神量方面来激励民间艺人,使其以更大的热情投身于刺绣事业。通过举办这些活动来进一步扩大苗族刺绣的影响力,与此同时,外界对其了解程度也会越来越深,客观上推动传统手工艺的发展。另外,还要注意开发民间工艺资源,将民间工艺推向市场,这既可以提高民间工艺的经济效益,同时也有利于传承和保护民间工艺。
其次,要注意申请与保护苗族刺绣工艺的专利权。如今,各种侵权案件层出不穷,因此苗族刺绣应该向国家机关申请专利权,政府应当充分利用自身职能保护民族传统工艺免遭侵害,最大限度地保护民族文化资源。
再次,要注重收集苗族刺绣资源,并做好整理工作。苗族刺绣资源不仅仅是我国重要的文化遗产之一,同时也具有较高的学术研究价值。可是当前社会条件下,苗族刺绣工艺却逐步滑向衰落,所以收集和整理有关苗族刺绣的各种资源是一件非常重要的事情。为了更好地收集和整理苗族刺绣资源,社会各界力量应该积极行动起来,特别是对政府来说,应该组织成立专门的工作小组,为学者、教授深入研究苗族刺绣提供各种支持。全国各地的苗绣爱好者以及民间艺人也可以走进苗族人民,收集各种有关苗族刺绣的资源,推动苗族刺绣向更广阔的方向发展。
最后,通过有效措施提高苗族刺绣的经济效益。众所周知,经济基础决定上层建筑,只要苗族刺绣在单位时间内的经济效益提高了,人们自然会积极投身于刺绣行业。参与的人多了,自然能够起到保护苗族刺绣的作用。
苗族刺绣不能脱离市场而发展,它必须与市场发展紧紧结合在一起才能实现自身发展。基于此,我们要设法推进苗族刺绣的市场化,使其在市场中实现传承与发展。举例来说,贵州省雷山县西江千户苗寨的刺绣向前迈出了很大一步,这充分证明,只有与市场有效结合在一起才能实现苗族刺绣的发展,贵州省自2007年开始加大了对千户苗寨的开发力度,并拨款2.7亿元投资文化建设项目。传统的苗族刺绣艺术一直以家庭为单位,自给自足,但随着市场的不断发展,苗族人民逐渐看到了其中的巨大机遇。从前的自给自足生产模式被开发利用模式所取代,人们不仅成立了苗族刺绣工艺品合作社,实行织布、刺绣、销售一条龙,还设立了苗族刺绣展览馆,为外地人群、研究者搭建起了解苗族刺绣艺术的平台,与此同时,这会吸引更多的人才以及投资者前来,有利于苗族刺绣向全国,乃至全世界发展。
苗族刺绣的开发和利用应当立足于当前社会条件,随着现代社会人们审美观念的变化而发展,不断开发新的绣品,也就是说,要重视发展和创新苗族刺绣,使其符合人们的审美意识,最终使苗族刺绣在满足人们审美要求的基础上实现自身发展。事实已经证明,必须将苗族刺绣推向更广阔的地方,这样才能使苗族刺绣获得更大发展。
整合民族文化资源,创建民族服饰品牌要做到以下几点:一是需要政府积极组织苗族刺绣学术交流活动,深入挖掘苗绣的文化内涵。相关文化主管部门要支持创建更多的苗绣技艺传承培训技工,培养更多的苗绣人才,还要引导他们在继承苗族刺绣工艺的基础上充分发挥自身创新作用,同时还要积极学习其他民族的传统工艺,以推动本民族文化的发展;二是要加大苗族刺绣的宣传力度,充分利用各种途径扩大苗绣的影响力。举例来说,当地政府部门要支持苗绣考察研究工作的开展,还可以支持文艺工作者拍摄苗绣记录片,出版苗绣摄影集等等。这样,不但可以成功将苗绣推向全国,乃至世界,还可以为后人留下许多珍贵的文化资料,而且,上级文化主管部门以及政府可能会被苗绣所吸引,于是会在政策以及资金上给予支持,这有利于传统文化的发掘、继承以及保护;三是要密切联系苗绣经营者,及时了解相关信息,一方面要做好苗绣推广工作,提高苗绣的知名度,另一方面要对苗绣制作工艺的传承和发展进行指导。
从长远来看,面对现代化所带来的外来文化,苗族刺绣工艺文化应采取包容开放的态度,积极吸收其他民族的优秀刺绣工艺文化,使自身获得再次提升与发展,[6]总而言之,在保护与发展民族传统文化的过程中,必须坚持走民族文化品牌化和规模化之路,只有这样才能带动民族文化所在地的经济发展。从另一角度来分析,民族文化的品牌化和规模化发展,不仅仅带来经济效益的提高,还可以更好地实现民族文化的传承与发展。显然,作为无形资产的民族文化和作为有形资产的经济效益可以实现双赢。
综上所述,随着经济全球化影响的不断加深,文化在未来发展中应该坚持本土化。作为民族传统文化之一的少数民族服饰文化不仅仅是区别于其他民族的显著标志,更是民族生存与发展的重要源泉,它是各民族在漫长的发展过程中逐渐形成的宝贵文化财富,同时它也承载着一个民族的精神情感,所以必须保护民族服饰文化。当然我们也必须看到,保护民族服饰文化处于刚刚起步阶段,发展尚不成熟,因此必须在实践中构建一套健全的民族服饰文化保护制度体系,这不仅仅是某一个民族的任务,而是全人类都要积极参与的重要任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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