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伟伟
大脚壁虎
和壁虎比起来,蜘蛛侠算什么!要知道,游墙功乃是壁虎家族的祖传神功。即使在光溜溜的玻璃墙上,它们照样可以闲庭信步,或者守株待兔,静静地等着飞虫路过。
壁虎练就这一神功主要归功于它的脚!上图就是在显微镜下,科学家们观测到壁虎的脚在各种状态时的模样——或抓,或挠,或分开……
注意了!壁虎家族种类繁多,个头有大有小,脚也各有所长,但毫无疑问,它们的原理极为类似——
壁虎的每个脚趾下面都有一排排“衬垫”,每个“衬垫”上有成千上万的刚毛,每根刚毛的顶端又分散着几百个毛茸茸的“小刷子”。这些“小刷子”形成了非常大的吸附力,使得壁虎每走一步,就像把贴纸从墙上撕下来一样用力——放心吧,粘性甚强的壁虎大脚并不会留下任何残留物,这是令无数科学家点赞的地方。
如果把壁虎脚上的力合起来,能抓起133千克的重物!
掌握一门外语,很重要
隐翅虫是一种小小的昆虫,分布广泛,成员极多,但大多体型小巧,状似白蚁,喜欢栖息在草丛或树林中,因翅膀不明显而得名。隐翅虫号称“毁容怪客”,它的体内含有刺激性的“隐翅虫毒”,一旦被打死或碾碎,毒液就会溅出。如果恰好落在皮肤上,会引起皮肤病变,令人惨遭毁容之灾!
你一定想不到,这类家伙中还有一些精通蚂蚁语言的专家。据科学家猜测,它们至少精通蚂蚁王国的“两国语言”。
这些“专家”夏天在山蚁巢中以幼虫形态生活。到了冬天,便羽化为成虫,受光的吸引,很快便来到了草原上,寻觅下一群“仆人”——凶蚁。它们有着极其敏锐的感觉,能捕捉到凶蚁释放的化学物质,并追踪溯源,来到凶蚁蚁巢旁。见到不速之客,凶蚁自然要打听一番。然而,隐翅虫技高一筹!当凶蚁即将接近时,隐翅虫用触角轻轻敲打凶蚁,就在凶蚁好奇之时,隐翅虫抬起腹部分泌出化学物质,对凶蚁进行安抚。
好了,凶蚁情绪缓和下来了,隐翅虫的第二波攻势也到了——它诱导凶蚁接触自己腹部的两排分泌腺,其分泌的化学物质散发出的气味正式昭告凶蚁——“我是你的主人,快把我带回巢内奉养!”
用不了多久,凶蚁就如同被催眠了一样,开始舔舐隐翅虫,而隐翅虫趁机把身体缩成球形等着被蚂蚁抬进蚁巢,从此过着无本万利的寄生生活。
来张正面像
你能想象吗?这是显微镜下,处于青蛙童年时代——蝌蚪的正面像。上面的两个点点是它的眼睛,下面开启的是它的嘴巴。至于那长长的尾巴,没有拍出来哦!
会动的“古钱”
地面上是什么?一枚古钱?还是一个迷你小磨盘?不如用手摸摸,哎呀,它怎么会动啊?
当然会动啦!因为它既不是古钱也不是磨盘,而是一个地地道道的蜘蛛,学名“里氏盘腹蛛”,人送外号“金钱活门蛛”。它的性格温顺可爱,并不像很多同类那样热爱斗殴生事。在它的生活中,以防守为主。
里氏盘腹蛛最大的特色就是肚子,好像被突然截断的一样,向后的一面不仅扁平,还有各种花纹,活像一枚古钱。如果摸摸,你会发现还很坚硬呢!
这是一个优秀的“肚子”!不善行走、攀爬的里氏盘腹蛛放弃了吐丝结网的生活后,就靠这个“肚子”来维持生活了——它在地上挖了一个垂直的、不宽也不长的地道,然后藏身其中,以“古钱”为活盖,堵住了洞口。这枚“古钱”像盾牌一样坚固,里氏盘腹蛛藏进去完全可以保证安全。
如果饿了怎么办?当昆虫路过时,不小心踏到“古钱”上,它只需一收肚子,昆虫就会落入地道。哈哈,美餐到嘴啦!
飞行中的美颜瓢
见到一个爬行中的瓢虫容易,见到一个飞行中的瓢虫却很难。因为瓢虫属于昆虫,昆虫的翅膀和鸟类不同,主要功能不是飞翔,而是求偶、恫吓等等。
而七星瓢虫呢,它娇嫩的翅膀平时藏在坚硬的鞘翅下,轻易不加以动用。或者说,在可以爬行的时候,它一般不会飞的。它身上的红黑色可以警戒敌害,一旦遇到敌害凶猛来袭,它往往采用装死,或者使用分泌物的方式进行“非暴力抵抗”。
多亏了彩色电子扫描显微镜,才留下了这精彩的一幕:一只七星瓢虫正在斗篷草上方飞行!
大嘴车厢
生活在海底,爱在沙子中、岩石缝和珊瑚残骸中寻找食物的大颚鱼爸爸,是出了名的细心又有爱心的“迷你鱼”。(雄性大颚鱼一般只有6寸左右)
这不,一听说宝宝要出世,它就担心起来:“哎呀,外面坏人那么多,把小宝宝藏在哪儿好呢?”放在洞穴里怕被食卵鱼偷去,藏在海藻里又怕给贪心的蛇吞掉……想了半天,大颚鱼爸爸决定请没出生的宝宝暂时搭乘自己的“大嘴车厢”。好在大颚鱼爸爸的下巴很长,宝宝们坐在里面并不算十分拥挤。
当大颚鱼妈妈把数百个卵产到大颚鱼爸爸的洞穴里,爸爸赶紧捡起卵,统统含到大嘴里,走到哪儿,就把卵宝宝们带到哪儿。为了让宝宝接触一下空气,并变换它们在“大嘴车厢”里的位置,大颚鱼爸爸偶尔还会把卵宝宝们抛出去,然后再吞回来。
就这样,大颚鱼爸爸用嘴含着卵长达五天之久,一直到小鱼宝宝成功孵化,它才敢合上嘴呢!
“蟀哥”的歌声
在整个昆虫界,“蟀哥”都算得上一流的音乐家。它们的叫声多种多样,抑扬顿挫。不过,你可能并不知道,蟋蟀的同一种鸣叫有时候也会表达不同的意思。比如,蟋蟀在夜晚发出响亮的长鸣,这是对同性的警告:“哥们,这是我的领地,禁止侵入!”而异性蟋蟀却能从中听到温柔的招呼:“亲,我在这儿等你呢!”
“蟀哥”那美妙动听的歌声是用翅膀唱的。在蟋蟀右边的翅膀上,有一根像锉子一样的短刺;左边的翅膀上,长有像刀一样的硬棘。左右两翅一张一合,相互摩擦,就发出悦耳的声响了。
美国声学家Mark Fischer把一位快乐高歌的“蟀哥”的歌声频率转化成了波形图,让人感受声音的无限美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