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还用说

乔北

张建和李沙是好哥们。这天两人在街上玩饿了，一摸兜傻了眼，谁都没带钱。张建眼珠子一转说：“不能饿肚子啊，想法儿白吃一顿。”

“谁能让你白吃啊？”李沙有气无力地说道。

张建狡黠地笑笑，瞄着街对面的牛肉面馆说：“我去试试，成功了你再去。”

张建走进面馆找了张空桌刚坐下，服务员就过来招呼他说：“先生，来碗牛肉面？”

张建头不抬眼不睁地说：“那还用说！”

“加块牛肉吗？加大块牛肉25元。”服务员接着说道。

张建还是头不抬眼不睁地说：“那还用说！”

“来两个小菜不？新拌的。”服务员犹豫了一下问道。

张建依旧回答：“那还用说！”

不一会儿，面和菜就上来了，张建狼吞虎咽地吃了起来。刚吃完，服务员走过来，笑着说道：“先生，一共58元。”

张建也望着服务员说：“那还用说！”

服务员有些发懵，忙回身喊老板。“咋个意思？想赖账啊！”老板脸色冰冷说道。

张建还是直愣愣地望着老板说：“那还用说！”

老板怔住了说：“你精神病院跑出来的啊？”

张建眼睛直勾勾地望着老板说：“那还用说！”

“真他妈的倒霉，滚！”老板推了一把张建。

张建又来了一句：“那还用说！”起身跑了出去。

跑回街对面，张建摸着滚圆的肚子把自己白吃一顿的办法告诉了李沙，李沙起身就往面馆跑。张建一把拉住他：“饿疯了，还能去这家吗？去旁边的那家。”李沙捂着咕咕叫的肚子跑了过去。

李沙进去没过两分钟，突然从饭馆里冲了出来。李沙跑到张建面前，哭咧咧地叫道：“‘那还用说根本就不好使，菜还没要呢，脸就被抽肿了。”

张建大惊：“你是按我那么做的吗？”

“咋不是呢！我刚坐下，服务员就过来问我来碗面，我说‘那还用说，服务员转身就把老板喊来了。”

张建忙问：“老板咋说？”

“老板说你也精神病啊？”

“你咋说的？”

“那还用说！”

“老板又說啥了？”

“老板说我旁边的店刚跑了一个跟你一样的精神病，你找抽来了！”

“你呢？”

“那还用说！”

（摘自《女报·故事》2015年第4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