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竹
很多在新西兰住过一段时间的人都说这是个“鸟不拉屎”的地方,五点之后所有商店都关了门,太阳还没有下山,街上就已经看不见人,他们觉得这样的生活百無聊赖。
而在我看来,这更像人生,该闹的时候闹,该静的时候静。
在新西兰度过的第一个圣诞节,我准备疯狂一把,朋友Grace建议我去Sky Tower(天空塔),它是南半球最高的建筑物。既来之,则安之,干脆去顶层吃份自助餐。通往高层电梯的地板是透明的,Grace一直不敢往下看,而我却蹲在地上抓紧机会体验,心里还有点希望它像游乐园里的直线速降项目那样突然降下去。正想着,忽然看见外面有人在玩Sky Jumping(高飞跳),我当即决定去试一试,饭也没吃就直接转了站。
站上蹦极台,奥克兰的美景尽收眼底。我穿好了蹦极服装,拴好绳子,这时工作人员问我是否紧张,像我这种一见高就想往下跳的人怎么可能紧张呢?我毫不犹豫地跃身而下,只用了11秒就到达了塔底,这对我来说太不过瘾了。工作人员告诉我这只属于基础蹦极项目,如果还想继续挑战,可以去皇后镇那边的Kawarau Bungy,那才是蹦极的发源地。
虽说不害怕,可从将近200米的空中跳下来,我两腿着地后还真有点站不稳。Grace扶着我“飘”去了顶层的观景餐厅,虽然这里也是高空观景,但与从空中跃下时的观感截然不同,那时的城市是流动的、旋转的、由大变小的。在那11秒里,我好像听见了时间的声音,快到刹不住车。
假期生活就是这么闲适!
我不是白富美,也不是女强人,但我有静与闹两把钥匙,也就拥有了整个世界。唯一遗憾的是我从来不懂什么叫无聊。
(摘自《跳起来就能够得到的人生》中国华侨出版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