邓萍萍
摘要:随着时代经济的飞速发展,世界文化史上文学创作家人才辈出,同样也产生了脍炙人口的优秀作品。对于小说家张岚而言,她的小说《饥饿》更是成为语境文体学研究领域的后起之秀,其女性主义文体学,不仅仅将批评文体学的传统继承,同时对于男权制意识形态也有着揭露作用。本文基于文学女性审美的角度,在对张岚《饥饿》中的女性主义特色进行研究时,首先分析了张岚和她的小说《饥饿》,其次分析了张岚《饥饿》中女性主义,最后探讨总结了张岚《饥饿》中的女性主义特色。
关键词:张岚 《饥饿》 女性主义 象征
引言
21世纪的今天,世界文学作品越来越多,以张岚为代表的女性文学作家,更是创作了优秀的文学作品,并在文学史的前沿,本着批评文体学的基本特征,对于女性主义有着极大的渴望,同时也将男权制意识形态严肃地揭露。张岚的《饥饿》更是基于女性主义的色彩,对其特有的女性主义表现形式和女性主义的特色作了主要的研究,为现代化文学史的发展提供了成熟的理论依据。
一、张岚和她的小说《饥饿》
张岚作为一名华裔女作家,出生于威斯康星,在哈佛学习公共管理之后,最终进入爱荷华大学写作工作室,并开始了人生的创作之路。张岚的作品主要是一些短篇小说,是对中国移民的家庭生活的描述。而《饥饿》作为个人的首篇短篇小说,获得文学奖[1]。
对于华裔女作家张岚而言,其短篇小说《饥饿》主要是讲述20世纪60年代的纽约,敏作为小说中的女主人公,是一名从台湾到美国的移民。同时故事展开,敏在打工的餐馆里遇到了同样是从大陆偷渡到美国的小提琴家,两人从相识走向相爱,最终在一起[2]。而小提琴家天的事业发展事与愿违,在美国主流社会的竞争中,远远缺乏核心竞争力,无法面对事业上的落魄和无奈,以至于妻子成为了天的主要发泄对象。
女主人公“敏”在这样的社会中,不仅仅为了维持生计在外打工,同时也要时刻忍受丈夫的暴虐,在生活的双重压力下,主人公“敏”逐渐变得“敏”感、少言寡语和惊恐。这个原本幸福的家庭,因为小提琴家安事业的落寞,同时也将这种事业上的失意逐渐转移到两个女儿身上,面对大女儿安娜的先“天”音盲,对于父亲的折磨侥幸躲过,而小女儿露丝由于有着“天”赋过人的音乐,在父亲的严酷训练下,逐渐成为一名出色的小提琴家[3]。而当时拒绝“天”工作机会的那所音乐学院却看上了安的小女儿露丝,这极大地激怒了露丝的父亲,为了将自己的满腔愤怒更好地发泄,他对女儿露丝进行囚禁,而露丝面对父亲的这般折磨,为了热爱的音乐,毅然逃走,并将热爱的音乐放弃。“天”在再次打击之下,心情极度落寞,随后病逝。而大女儿安娜大学毕业之后,开始了一个人新的生活,而“敏”早已离开人世[4]。
总之张岚小说《饥饿》在对男权统治下的家庭社会进行描述时,其女性处于一种弱势地位,在时间的叙事中,这篇小说通过对既不是现实主义小说的编年史顺序也不是严格的倒叙方式加以采用,通过对过去时和现在时的交替写法对女性作了主要的解读。
二、《饥饿》中的女性解读
张岚这篇《饥饿》小说,主要借助于文化研究和跨学科的方法,并结合20世纪西方艺术文化的相关时间空间理论[5],在时空的维度中本着叙事为主的形式,表述了美国少数族裔不可言说的一种历史性的伤痛。
小说中《饥饿》带着批评主义的色彩,采取时空叙事的方式,进而展开了悲惨故事的叙述。其主人公敏作为新时代女性的典型象征,不仅仅忠于工作,遇到爱情时,依然勇敢地面对它,在婚姻到来时,仍然担起生活的重担,逐渐成为现实悲剧作品的主要格调,女主人公面对悲惨的命运和丈夫的百般折磨,逐渐地忍受被漠视的命运,在家庭成员的冲突中,更是将文化的象征在人间的悲剧蕴藏其中[6]。
女主人公对于缘分的解释不仅仅将其象征为个人命运的一种预言,同时认为爱情也是命运的安排,婚姻的幸福和浪漫也是天作之合的一种预示。这种女性的色彩,不仅仅是对女性独立的一种张扬,同时也是女性面对悲惨命运的一种无助和弱势地位。
张岚小说下的《饥饿》,不乏给人一种悲剧性的色彩,在这部小说中,女主人公的性格转换,并在家庭矛盾逐渐凸显的过程中,女性的形象更是趋向于堕落的一种状态。在人性的转变中,爱情婚姻的失败,往往受到多种因素的影响。基于一种男权统治下的社会发展中,女性的性格往往有着被动性的特点,在世界变化的同时,女性的个人魅力难以彰显。这部小说中的女性色彩更是给人一种心痛的感觉,以至于那个时代下的女性在生活和现实面前,更是缺乏个性化性格主义,基于这样女性的阐释,不同于现代化女性的一种个性和張扬。小说在对男权统治下的家庭社会进行描述时,其女性处于一种弱势地位[8],在时间的叙事中,这篇小说通过对既不是现实主义小说的编年史顺序也不是严格的倒叙方式加以采用,通过对过去时和现在时的交替写法对女性做了主要的解读。女主人公生前的故事讲述中,更加注重人物当时的所见所闻,并将人物的心理特征以及实际的情感体现加以展现。
总而言之,张岚小说《饥饿》对于女性的解读,往往有着多种形式,对于女主人公这个悲剧性的人物而言,借助于叙事性和内心独白的方式,将女性的心理世界真实性地展现。而安娜作为女主人公的大女儿在面对男主人公的折磨之下,其心灵处于一种悲剧性的特征。小女儿露丝在面对音乐梦想时,被父亲的无情所扼杀,最终离家出走,放弃了音乐梦想。
三、《饥饿》中的女性主义特色
张岚这个华裔女作家,其小说《饥饿》更是本着批评的文学角度,借助于空间的叙事风格,进而对多个叙事角度进行展现,并体现了女性主义的基本特色。
《饥饿》这篇小说中,叙事者的不断变化,给人一种波波折折的感觉。女主人公作为一名家庭主妇,不仅仅有着自己的工作,同时也有着自己的生活、婚姻和住处,在这段辛酸的移民生活中,更是投射出自己生活工作的精神投影,并体现内心的真实感受。在对当事人的叙事方式进行回顾性的叙述时,身处异国他乡的女主人公,其身体以及心理世界始终处于一种失真的状态,在男主人公出现之后,这种惊恐的心理逐渐消失,在开始婚姻生活之后,其生活的状态却给人极大的落差,苦难重新来临。
女主人公敏的一生中,一直在纽约布鲁克林的破旧公寓中住着,公寓的破旧和狭窄,这所谓的空间给人一种所谓的安全感,仿佛一切都是安然无恙的。然而这个本该有着温暖和安全的空间和家庭,伴随着男主人公安的音乐梦想破灭逐渐消失,公寓中噩梦般的生活即将开始。女主人公在对这间公寓进行描述时,多次提到,这所房子有一个洞,就像一张大嘴的洞,不仅仅藏着爱的话语,同时也藏着丢失的东西,是对自己生活的一种储藏,同时也是对悲剧生活的一种记录。这种鲜明的女性主义,在强权的统治下,不仅仅对个人的生活有着极端的描述,同时也借助于无法言说的哭喊,进而将整个公寓的墙壁穿透,对这个空间进行改变。
张岚在对《饥饿》中的女性主义进行讲解时,主要借助于房子和当时的生活经验,并对房子赋予不同的意义,不仅仅将房子代表男性的权威,是对女性的一种囚禁和幽闭。在小说中的女主人公和大女儿安娜以及小女儿露丝被男主人公借助于各种方式进行囚禁着,这种囚禁女性的传统,象征着古堡、曲折幽闭的通道以及密室,而男主人公最终郁郁寡欢,郁郁而终。同时这所公寓作为安全感的依附和家的根基地,其相对封闭的空间,不仅仅将家人们逐渐包围,同时也是对男性潜意识的强权主义的一种鄙夷,被囚禁的女性在封闭的世界中对于自由天地有着极端的渴望和向往,而男性作为一种权利的象征,借助于自己的力量实现了对女性的囚禁,最终使得战争处于一种双败的局面,使自己也就仅仅地剩下了所谓的孤独和所谓的死亡。
《饥饿》下的女性主义,起初女主人公在艰難险恶的环境中有着自己的回忆和幻觉,同时也有着自己所谓的梦境,在生存下来的基础上,更是本着独立的基本原则,勇敢地面对生活的百态。在男主人公出现之后,虽然男主人公对自己的家乡以及身世闭口不言,但是女主人公敏凭借着自己的想象,在梦中依稀可以见到男主人公的亲人和家乡,并对丈夫内心深藏的秘密加以洞察,在潜意识的生活中,其思想处于半梦半醒中,以至于处于一种终生不安的状态。
《饥饿》这篇小说借助于冥想和幻觉以及梦境的方式,将女性的鲜明个性加以展现,并在文学史上再次将女性的典型主义特色印证,女性更要对自己的话语体系进行创造,并完成自我救赎的基本手段。
结语
总而言之,张岚作为华裔女作家之一,往往本着批评主义的色彩,对于新时代女性的主体地位有着一定的呼吁,同时她的小说中《饥饿》的女性是一种悲剧性的象征,是男权主义下女性的一种无奈和悲剧,通过对叙事手法加以采用,这些相对宏大的叙事中,女性的诉求却无处安身,这篇特殊的小说主体,更加呼吁新时代女性要争取自己的话语权,并在男权统治下对自己的生活进行争取,进而体现女性的主体地位。语
参考文献
[1]孙桂芝.罗宾·沃霍尔女性主义叙事学理论研究[D].山东大学,2014.
[2]郑娟娟.记忆·连接:在华美语境中解读张岚的《饥饿》[D].南京大学,2011.
[3]秦俊红.对中篇小说《饥饿》中女性主义特征的及物性研究[D].山东大学,2009.
[4]康雪曼.女性与自然[D].西南大学,2014.
[5]李悦.走出族裔性创作篱笆:新一代美国华裔女性小说研究[D].南京师范大学,2013.
[6]张惠莲.90年代以来韩中女性成长小说比较研究[D].辽宁大学,2014.
[7]陆薇.写在客观真实与叙事真实之间——张岚的中篇小说《饥饿》中的时空叙事与幽灵叙事[J].外国文学,2011(05):82-89+158.
[8]魏全凤.在象征中触摸原乡——评美国华裔女作家张岚小说集《饥饿》[J].海南大学学报(人文社会科学版),2008(05):569-572.
【基金项目:2014年度贺州学院科研项目“空间理论视角下的美国华裔文学研究”(项目编号:2014YBSK1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