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带一路”塑就新经贸关系与三个新常态研究

2015-05-13 05:55许正乌东峰

许正+乌东峰

摘 要:“一带一路”将型塑一个高覆盖度的网状的全新亚太经贸关系。在缓解国内产能过剩、增加出口多样化、推动人民币和资本的国际化以及外交战略等方面发挥重要作用。论证“一带一路”将实施三大战略:一是布新沿线全方位基础设施建设;二是提升陆路运输效益;三是保障中国国际能源合作战略载体。论证“一带一路”将形成三个新常态:一是使人民币国际化进入新常态;二是使中国有效参与区域性和国际性资本博弈开启“投资立国”新常态;三是形成中国成为国际政治经济事务重要建设者新常态。

关键词:一带一路;三大战略;三个新常态

中图分类号:F1255 文献标志码:A

文章编号:1006-1398(2015)02-0038-06

习近平主席在出访哈萨克斯坦时首次提出丝绸之路经济带战略构想,中共中央十八届三中全会确定为:“推进丝绸之路经济带,海上丝绸之路建设。形成全方位开放格局”。国务委员杨洁篪在2014年博鳌亚洲论坛年会的“丝绸之路的复兴:对话亚洲领导人”分论坛上发表讲话时,将“一带一路”置于亚洲大家庭的层面,倡议相关国家共同商量,共同建设,共同受益。“一带一路”的提出,引发了外媒强烈关注。主流评论称颂丝绸之路展现了中国在大国崛起道路上的时代精神,是中国努力提高地缘战略地位与对外传递和平信息的重大战略。也有日本媒体说,中国的海上丝绸之路是在对决美国的亚洲战略等。

一 “一带一路”将塑就新经贸关系

“一带一路”战略贯穿整个欧亚大陆,东线连接亚太经济圈,西线连接欧陆经济圈。途经“一带一路”的各国,在其经济结构和贸易类型上,都与中国有着较强的互补性。以国际经贸的角度来看,“一带一路”战略是将上海合作组织、中国—东盟10+1机制和欧亚经济联盟统筹在了一个战略框架之内。因为无论是欧亚经济联盟,还是上海合作组织和东盟这类的区域性政治经济组织,均为呈现出点状的发展格局。所以,上述各组织由“一带一路”串联之后,就会形成一个高覆盖度的网状的全新亚太经贸关系。

“一带一路”在缓解国内产能过剩、增加出口多样化、推动人民币和资本的国际化以及抗衡美国对于中国的战略围堵等方面将发挥重要作用。我国经济在过去的数年运行中,出现了大量产能过剩。在一般情况下,健康且具有创新能力的产业,其产能利用率应在85%左右。2013年6月,时任国家发改委主任张平在十二届全国人大一次会议关于“经济社会发展与宏观调控”新闻发布会上,答中新社记者关于产能过剩的问题时指出,“用量化标准来概括一下,钢铁、水泥、电解铝、平板玻璃和焦炭等行业产能的利用率目前在70%~75%之间,而国际上一般衡量比较正常的市场竞争,产能利用率应超过80%~85%才比较合理,所以中国出现了产能过剩。光伏的利用率更低,只有不到60%。风电和风机的产能利用率不到70%。”根据国际货币基金组织在2012年6月的国别评估报告中评估了中国产能过剩程度。报告指出即使在2008—2009年金融危机前产能利用率最高的时期,产能利用率也仅有80%。经济危机中颁布的大规模经济刺激计划,使得产能利用率在2011年进一步下降至仅剩60%。“在过去三年投资增长规模相当于GDP的5%水平下,我们估计中国资本产能利用率,已经从危机前的不到80%下降到现在的约60%。产能利用率如此之低,加上低核心通胀率的不断持续,表明经济有很大的产能过剩。我们的估计还表明,过去十年中大部分时间中国一直产能过剩”。“随后中央政府在08年推出四万亿的经济刺激计划,并在各领域制造出了产能以支持经济增长。如果过滤掉数据周期性因素,自2007年以来中国一直是负产出缺口。即便价格压力基本不存在,同时过剩的产能继续增长。”

我国传统出口国际市场也十分单一。因为中国出口的大部分份额已经被美国、欧洲和日本所占据,而且上述传统出口市场已经饱和,丧失了进一步开拓的空间。例如美国自2009年推出并进行的“制造业回归”政策,对于中国产品的对美出口产生了严重打击。再加上以美国为首的TPP(跨太平洋伙伴关系协定)针对中国的经济贸易围堵。由此可见,过去七、八年认为制造出的产能过剩很难通过对美欧日的出口进行消化。

二 “一带一路”将实施三大战略

(一) “一带一路”布新沿线全方位基础设施建设

“一带一路”国家战略,将“加强互联互通基础设施建设合作,促进区域经济互利发展”。其中,互联互通涉及的领域主要是互联网、通信基础设施和金融体系建设,以及由公路、铁路、航空和港口等组成的交通基础设施建设。而且“丝绸之路经济带”在国内沿途经过的省份几乎都处于西部地区,此区域省份的基础设施建设普遍相对薄弱。为了保证“陆上丝绸之路”连接的畅通,自然需要在国内途经部分的陕西、宁夏、甘肃和新疆等地展开必要的交通基础设施建设。根据目前的情况,中央政府很有可能在上述西部省区建设铁路、公路、口岸和民航等配套基础设施。该地区连接的对象均为中亚,南亚和东南亚地区,而且与老挝、泰国、缅甸、巴基斯坦、吉尔吉斯斯坦和乌兹别克斯坦等国的铁路项目可能会被政府优先考虑。

这些与“丝绸之路经济带”相连接的国家,如巴基斯坦、孟加拉国和缅甸等国几乎都是欠发达国家和新兴市场国家,此类国家的基础设施建设较落后。所以,一方面,它们没有和中国“丝绸之路经济带”通路能够成功对接的交通设施;另一方面,它们本国境内既有的交通设施建设也较滞后。这便意味着,当中国在为“丝绸之路经济带”进行必要的基础设施建设之时,实施在国内和国外两个空间同时进行建设。而且,因为中国在过去数年进行了大规模的基建投资工程,既导致了水泥和钢材等行业的严重产能过剩,也积累了丰富的基础设施建设的经验,对于乌兹别克斯坦等国的需求而言均是有效的对口供给。因此,我国政府除了建设和“丝绸之路经济带”相关联的交通设施之外,还将参与到合作国当地的其它基础设施建设项目中,这便是中国对外输出过剩产能和基础建设能力的有效路径。

2014年11月4日中央财经领导小组召开第八次会议,习近平主席在会议上指出,“要抓住关键的标志性工程,帮助有关沿线国家开展本国和区域间交通、电力和通信等基础设施规划,提出一批能够照顾双边、多边利益的项目清单。”这些对于中国基础建设行业的过剩产能而言都是极为有利的。

(二)“一带一路”提升陆路运输效益

“丝绸之路经济带”为中国的经济发展提供了两种新的竞争优势,即公路和铁路运输将成为未来决定中国对外经济行为的主要推动因素,这种无论是在运输费用和运输时间等方面性价比相对更高的运输方式,将为成本不断上升的中国制造业缓解压力。

以重庆市为例,2009年8月,由于重庆市的综合生产成本在惠普公司能够接受的范围内,于是惠普和重庆市政府签订了年产两千万台外销笔记本电脑的协议。但是因为海运和空运时间的严重制约,导致惠普从重庆销往欧洲的产品已经明显滞后于欧洲当地的市场需求,运输瓶颈很大程度上打击了重庆市的招商引资工作。在此之后,重庆市政府也采取了一些有效措施来缓解运输方面的难题。首先,在2010年5月,重庆市和波兰等欧洲国家协商后一致同意将列车单个集装箱的尺寸长度统一规定为四十英尺。然后,黄奇帆市长与多位在渝跨国企业负责人共同前往北京,正式向海关总署和铁道部提出,开行重庆至欧洲铁路大通道五次班列的请求,并获得了两个部门领导的支持。此后在2011年3月19日,“渝新欧”国际铁路联运列车首次运行并成功抵达目的地。之后,重庆市政府还不断与有关国家进行磋商,以及时解决试运行过程中的问题。最终,从2010年10月18日到2011年3月19日三次试运行成功后,“渝新欧”国际铁路专线正式开始运行。

“渝新欧”国际铁路专线统一采用长度为四十英尺的火车集装箱,并通过三个有效方法,使得平均每个集装箱的运输成本从11000美元降至6000美元。第一,便捷通关、统一货运、一次通关和一次查验,使得“渝新欧”班列省去了多道繁琐手续,只需16天便可到达欧洲,远远快于海运所需的45天。第二,中国与德国、俄罗斯和哈萨克斯坦等国共同成立了“四国五方”渝新欧(重庆)物流公司,建立了各国铁路信息沟通和快速处理突发事故机制。各国按照轨道长度入股,并且共同成功解决了宽轨与窄轨之间的转换问题,又使得运输成本从8500美元降至7500美元。第三,成功实现了列车的双向运输。此前,“渝新欧”专线一直未实现回程货物的组织运行,首趟渝新欧回程专列(长安福特专列)于2013年二月底从德国杜伊斯堡发出,次年3月18日抵渝。来回满载使得运输成本进一步降至6000美元。如此一来,每个火车集装箱6000美元的运输成本,仅为航空运输的20%~25%,虽然高于海运的成本,但是运输时间缩短了近30天。

火车集装箱运输成本下降近一半的客观事实,对于我国制造业,是一个非常优越的环境。同时,我国通过“渝新欧”国际铁路这条新型跨欧亚铁路运输专线,将会为中国真正开启一个全新的火车运输变革的时代。

(三) “一带一路”保障中国国际能源合作战略载体

目前包括我国在内的许多亚太国家普遍存在能源安全问题,唯有采取更加多元化的多边能源合作,我国的能源安全问题才能够得到保障。2014年9月2日召开的第十一届APEC能源部长会议上,国家能源局长吴新雄表示:“我们倡导开放、包容、合作和可持续的亚太能源安全观。一方面维护亚太地区能源供应多元化和能源供应安全,推动能源价格平稳机制;另一方面不局限于双边合作安全,更应该建立多边和地区安全机制。”

“一带一路”战略规划中,建立能源通道——修建公路、铁路和油气管道等成为了首要任务。“丝绸之路经济带”目前的油气管道建设包括东北、西北和西南地区油气运输战略通道。其中的中国—哈萨克斯坦原油管道与中俄和中亚天然气管道都将会作为重点建设项目,来连接中国市场和中亚资源地区。另外,中俄电力通道都将得到部署、建设或升级改造。

在能源通道的建设过程中,我国国内能够从中获益的产业也是为数不少,其中便包含了发电机、汽轮机甚至是电网设备等产业。而且,能源通道的建设一旦取得成功,我国西部以及中亚地区的油气和煤炭资源等也将获得更广阔的市场。因此,“丝绸之路经济带”前期投入将有利于我国油气基础设施的发展,资源开发、物流、金融和信息流等服务贸易行业同样会随之受益,相关西部省份在转型过程中急需的经济增长点也将来源于此。

三 “一带一路”将形成三个新常态

(一) “一带一路”将使人民币国际化进入新常态

“新丝绸之路”战略规划的行进,人民币亦会加快成为国际结算货币的步伐。根据商务部网站发布的消息,“自2013年以来,全世界有124个国家的主要贸易国或最大贸易国对象是中国,中国在2013年正式成为世界第一贸易大国。”现在我国对外贸易的结算货币依然是美元,人民币很难在美元主导的规则中与之竞争。但 “一带一路”战略可以成为人民币国际化的一个战略突破口,因为“一带一路”沿线所在国家尚未使用统一的结算货币。以“丝绸之路经济带”为例,沿线从西向东的德国、波兰、俄罗斯、哈萨克斯坦、土库曼斯坦、吉尔吉斯斯坦和伊朗等国,它们多数为东欧和中亚国家,并且大多与美国关系一般甚至是紧张,但又与中国关系较为融洽,其中关系比较棘手的便是德国和俄罗斯。但是,在2010年中俄总理会晤决定以双方的货币作为互相结算货币,并减少在双边贸易中使用美元结算;2014年10月10日,中德签署《中德合作行动纲要》,双方确认可以使用人民币作为中德贸易结算货币;2014年10月12日,中俄两国央行负责人又签署了规模分别为1500亿人民币和8150亿卢布的双边中俄本币互换协议。与德俄成功签署相关协议,便意味着人民币有很大几率首先成为区域性货币。

若实现人民币区域化甚或国际化这个战略目标,必须具备两个前提条件:第一,我国必须与“丝绸之路经济带”相关国家保持长期的贸易逆差。比如,我国花费500万人民币购买了土库曼斯坦等价的石油或天然气,所以我国购得土方的能源,土方获得500万人民币,双方各取所需。因此,我国只有通过制造贸易逆差才能连续不断地向邻国输出人民币,也只有始终保持贸易逆差才使得我国的贸易伙伴长期持有人民币。所以在我国全面实行“丝绸之路经济带”计划时,应该将“能否保持贸易逆差”纳入对地方政府的考核指标之中。第二,通过外汇补贴鼓励沿线国家采用人民币结算。鼓励我国以外的两国交易,也使用人民币进行结算,以保证人民币的流通性和国际化。因此,我国可以提供别的国家难以提供的优惠条件,即但凡属于“丝绸之路经济带”相关国家,而且以人民币作为与他国的贸易结算货币,可以以更优惠的价格向我国政府兑换它所需要的外币。比如,我国央行可以提供优惠于国际外汇汇率5%的价格给予对象国。通过更为优惠的兑换方式,增强其它国家持有人民币的诱因。

所以,我国有可能通过在“丝绸之路经济带”采取制造贸易逆差以及外汇补贴两种措施,推动人民币的国际化。此外,对于实施难度相对更大的“海上丝绸之路”沿途相关国家,如越南、老挝和缅甸等国,可以先行采用“丝绸之路经济带”的互联互通战略,因为上述几国北部与我国领土接壤的地区,均已采用人民币作为贸易结算货币多年,既然“海上丝绸之路”面临美国及其盟国的战略围堵,不如先行选取越、老、缅等国来推进“第二个丝绸之路经济带”战略,尤其是推动人民币国际化战略。综上所述,这样的战略选择便能够复制上文“丝绸之路经济带”的地缘和空间优势。“海上丝绸之路”战略的临时调整,很有可能为我国未来发展“区域经济”做出重要贡献。

(二)“一带一路”将使中国有效参与区域性和国际性资本博弈开启“投资立国”新常态

三十多年来的改革开放,政府所强调的是出口立国和商业立国,大体上奉行简单的重商主义策略。日本在上世纪80年代末惨遭华尔街金融狙击后,经济相对萧条了二十多年,但是在这二十多年间始终再未出现剧烈的经济震荡,很大程度上是由于日本在“失去的二十年”间顺利完成了投资立国的战略转型,日本在海外的资本市场能够有效地缓解日本国内的经济下行压力。如今,在国内外政治经济形势新常态的背景下,中国更有必要充分有效汲取日本的转型经验,“一带一路”及其所配套的金融载体将带动我国逐渐从出口立国转型成为资本立国模式。同时,中国拥有的上万亿美元的外汇储备,倘若无法及时转化为投资资本,极有可能成为国家负债和造成“货币双发”,以及成为制造通货膨胀的重要因素之一。因此,推动具有实效性的海外投资,可以促使国内市场的人民币回笼至央行,从而缓解通胀压力。商务部在2015年1月的月度例行新闻发布会上表示,2014年中国利用外资规模已被实际对外投资总量所超越,中国已成为资本输出国。即中国流出的资本量将超过流入资本量,这将成为中国历史上数千年来的第一次转变,“中国资本”将代替“中国制造”展现在世界舞台上。然而中国的海外资本总量仅有6600亿美元,只占美国的10%和日本的50%,所以这便是我国取得大量外贸盈余的同时,外汇投资收益却呈负数的主要原因。即便中国是第三投资大国,与美日相比,我国对外投资资本存量只位列全球第十一位,占全球比重仅为2.5%,与中国的经济规模和对外投资规模相距甚远。

一个国家对于世界经济的影响力,主要通过该国海外资本存量得以反映,资本量的多寡才是更深度国际合作的表现。因此,中国在未来的新常态中应该从重商主义国家转型成为投资立国的国家。

(三)“一带一路”将形成中国成为国际政治经济事务重要建设者新常态

在过去的三十多年间,我国从以市场为代价换取外国资金和技术,并建立外资或“三资”企业;从建立外向型经济到开始参与国际经济事务,一直到我国加入世贸组织以及国内企业“走出去”现象的出现,中国开始融入全球经济体系。回顾改革开放这段历史可见,在中国经济过去融入全球经济体系的过程中,中国只是扮演着“参与者”与“融入者”的配角角色,这导致了我国在多次国际经贸争端中始终处于被动的局面。当下,以“一带一路”为标志的国家战略,将开创我国全球经济布局的新常态,使我国真正成为国际经济合作的重要建设者,而不仅是参与者。

面对美国为首的TPP的对华经济围堵,我国并未如从前一样被动的与其进行正面的贸易战或是一味的寻求加入美国所主导的类似组织之中,这样的旧式路径或许在新常态下将得到改善。习近平主席在2014年底的APEC会议的主题演讲中提到,“大时代需要大格局,大格局需要大智慧”,事实上宣告了中国国家战略的大转变。可以说,中国已经具备了在某种条件下与美国博弈的实力。于是,中国另辟蹊径创立自己主导的经济平台和规则体系,并积极欢迎美国在中国创立的平台上继续展开合作。如此,美国便处于一个较为尴尬的战略地位。一方面,如果TPP顺利成型,美国出口总额将每年增加1910亿美元,但如果加入中国主导的平台,美国则可以获得每年6000多亿美元的出口收入,对于美国无疑是一个积极诱因;另一方面,在中国主导的平台中,势必将以基础设施建设为主要经济活动,由于中国在基建成本和建设经验方面的优势,将会压缩美国在其中的空间,美国所投入的资金反而间接有助于中国的组织运行,这是美国所难以接受的局面和一个客观存在的消极诱因,这也会成为令美国方面在一定时期内无法轻易解决的一个政治经济议题。

与“一带一路”相配套的亚洲基础设施投资银行和“丝路基金”两大金融设施,则是亚太区域经济新秩序将由我国发起并主导的表现。其中亚洲基础设施投资银行的创始国共有二十一个,包括文莱、哈萨克斯坦、印度、孟加拉国和柬埔寨等国几乎均为中国的周边国家,大部分国家对于基础设施建设能力是有所需求的。亚洲基础设施投资银行的创始资本为1000亿美元,各成员国同样按照GDP比例入股。另外,2014年11月的APEC峰会上,习近平主席表示,中方将出资400亿美元成立“丝路基金”,为“一带一路”沿线国家在金融、产业、资源开发和基础设施建设方面的合作等与互联互通有关项目提供融资支持。财政部长娄继伟表示,2015年底将启动“丝路基金”,如果再加上“金砖银行”的1000亿美元启动资金,上述三大金融机构的初始资金总量将高达2400亿美元,仅次于同类金融机构中的欧洲投资银行,并高于美国主导的世界银行和国际货币基金组织。中国作为“亚洲基础设施投资银行、金砖银行和丝路基金”的主要成员国,也可以表明中国将由此真正成为亚洲地区重要的经济实体。

参考文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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