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家文化软实力影响指数测评模型的构念*

2015-04-23 08:21
江淮论坛 2015年5期
关键词:实力指标体系原则

刘 江

(对外经济贸易大学英语学院,北京 100029;中国药科大学外语系,南京 211198)

一、前 言

约瑟夫·奈(Joseph S.Nye)1990年提出的“软实力”(soft power)[1]概念如今已成为各国官方、学界和民间话语的热词之一(1),而在中国语境之下则衍生出了另一个更炙手可热的话题——“文化软实力”。(2)2007年,党的十七大报告首次将“提高国家文化软实力”上升至国家战略层面。此后,胡锦涛总书记又在2011年庆祝建党90周年的讲话中、党的十七届三中全会通过的《中共中央关于深化文化体制改革推动社会主义文化大发展大繁荣若干重大问题的决定》、党的十八大报告中多次强调要“提高国家文化软实力”,并将其与“实现中华民族伟大复兴”相提并论。2013年,习近平总书记在党的十八届三中全会上也强调要“增强国家文化软实力”,而在2014年4月15日召开的中央国家安全委员会第一次会议上,习近平总书记更是明确地将“文化安全”纳入国家安全体系,从而为“国家文化软实力”的研究提供了全新的视角。

与文化软实力概念在国家政治话语中不断上升的影响力相得益彰的是,学界对于文化软实力的探讨亦可谓热火朝天,且颇具“显学”之势。(3)这其中,对于文化软实力评估指标体系和测量方法的研究也正日益受到学界的青睐。据不完全统计,截止到2013年底,中国知网上这类学术论文共有50余篇,涉及国家、区域(省)、城市、企业、高校等10余类研究对象。(4)然而遗憾的是,在探讨国家层面的软实力或文化软实力测评指标体系的14篇文章中,大多存在对国家文化软实力这一概念内涵认识模糊、交替使用“软实力”和“文化软实力”两个概念的现象,从而造成一定程度上的混乱。同时,多数学者的论述缺乏相应的指标选取原则,进而造成指标体系建构的随意性。即使少数学者对指标确立原则进行了专论,但也因重合度过高、概念性谬误和显失完整性而大打折扣。此外,在国家文化软实力构成要素的界定方面,也普遍存在概念模糊、重叠度高、以偏概全等问题。为此,本文拟在重新审视文化软实力的概念渊源、内涵实质、指标确立原则的基础上,提出中国国家文化软实力影响指数测评模型的构念。

二、国家文化软实力的内涵

“文化软实力”是一个脱胎于西方语境、典型而地道的中国术语,与奈的“软实力”概念不仅有着历史上的渊源关系,而且所指亦大体重合。尽管奈在不同时间和不同场合对于“软实力”的定义和来源给出了不尽相同的解读,但却一以贯之地将“文化”视为软实力的重要资源之一。在写于1990年的一系列文章中,奈列举了美国软实力的五大资源,“美国文化”就是其中之一(5);1999年奈在 《软实力的挑战》(“The Challenge of Soft Power”)[2]一文中将软实力定义为一个国家在文化和意识形态上的吸引力;2002年在 《美国霸权的悖论》(The Paradox of American Power)[3]一书中,奈则将文化、价值观并列为软实力最重要的资源。在2004年的一系列论著中[4][5],奈又将软实力的资源界定为:文化、政治价值观和外交政策;2008年在《公共外交与软实力》(“Public Diplomacy and Soft Power”)[6]一文中, 奈进一步将文化细分为“高雅文化”(high culture)和“大众文化”(pop culture),并将其与外交政策、国内价值观和政策并列为软实力的四大来源;在2009年的《智慧之道:软硬实力的结合》(“Get Smart:Combining Hard and Soft Power”)[7]一文中,文化与价值观、政策再次被奈列为软实力的三要素。可见,“文化”是国家软实力不可或缺的重要资源之一,而“文化软实力”也无疑是国家软实力的内核与不竭源泉。值得注意的是,在奈的软实力话语体系中,其“文化”内涵不仅指涉美国的“大众文化”和“高雅文化”,还包括二者在国际上的传播情况。此外,奈所谓的软实力其他资源,如制度、意识形态、政治价值观等,实际上都可以归属于文化的范畴,而外交政策则属于软实力对外传播的路径之一。

遗憾的是,作为“软实力”概念的开山鼻祖,奈却没能解决文化或曰文化资源何以 “软实力化”这一根本性问题。那么,国家文化资源是如何实现软实力化的呢?与任何形态的资源一样,文化资源即使具有特定的稀缺价值,在没有得到有意识的传播或“运营”的情况下,也不会自发地成为一种软实力。是谓“藏在深闺人未识”,又何来软实力可言。因此,文化软实力化的第一步便是文化资源以适当的形式和路径得以传播,从而为“客体”所知。具体而言,文化传播既可以通过教育、外交、传媒、民间交流等方式向客体灌输无形的价值观念和意识形态,也可以通过贸易,以有形的商品或文化产品向客体展示主体文化的魅力。是故在资本大行其道的今天,文化软实力化其实就是文化资本化的过程,即文化资源以物质或非物质文化形态而市场化,从而为 “客体”所有。文化只有通过赋“神”于物的资本化过程,才能将无形变为有形,产生更持久的影响,真正为“客体”所迷,进而达到软实力化的目的。美国文化的核心价值和精神正是通过好莱坞大片、迪士尼、国际贸易、各式教育“产品”等载体而得以全球化,最终变成美国国家软实力的一部分。最后,文化软实力化的另一重要特点则是在文化资源资本化的过程中必须能够给文化主体带来 “收益”。这种收益既可以是以金钱的形式呈现,也可以是以名声或国际国内的认可作为回报。换言之,不能产生“收益”的文化资源,更确切地讲,不能产生实际“收益”的文化资源,是无法转化或上升为国家文化软实力的。诚然,文化软实力化产生的“收益”具有一定的双向性,能给主体和客体都带来一定的“好处”,但这种双向性却是严重失衡的。对主体而言,这种“好处”是不言而喻的,既有经济上的收益,也能使客体对其价值观、意识形态等文化维度产生由衷的认同感和依赖性。尽管客体也通常能在被软实力化的过程中有所“收益”,如个人或群体能力的提升,但最终可能沦为另一文化的“代言人”和“传声筒”,从而丧失自我的文化传统、文化身份和文化价值观。

概言之,我们可以将国家文化软实力界定为:国家文化软实力是一国的文化资源经由国际国内的传播,并以赋“神”于物质或非物质文化产品的方式被资本化后,通过教育、贸易、外交、传媒、民间交流(6)等官方或非官方的途径对国内外受众产生的潜移默化式的吸引力,从而达到输出一国核心价值观和意识形态的目的,并表现为能给国家带来经济上的和国际国内认可等象征意义上的双重“收益”能力。

相对于奈和国内学者有关软实力或文化软实力的定义,本文的界定在三个方面与现有的研究存在明显的不同。一是揭示了国家文化软实力其实是文化资源软实力化的动态过程,即国家文化软实力化须经历传播、资本化、产生收益的“三步曲”;二是全景式展现了国家文化软实力化的基本路径,即国家文化软实力的形成有赖于官方或民间通过教育、贸易、外交、媒体宣传、往来交流等途径的推动;三是基于一个科学系统的指标体系,可以通过量化的方式统计分析国家文化软实力在国内外传播中产生的经济和象征性收益,从而使国家文化软实力影响指数的量化测评具有较强的可行性和可操作性。

三、指标确立原则

作为一种国家文化资本[8],国家文化软实力是一个庞杂而系统的集合体,为了全面、科学、真实、准确、高效地评价一国文化软实力的发展状况,计算出其影响指数,有必要在选取指标时遵循一定的基本原则。对此,国内只有少数学者进行了专门探讨(见表1),而大多数学者则要么轻描淡写式地一笔带过(如刘一奔[9]、罗能生等[10]、熊正德等[11]),要么干脆避而不谈(如赵乙萤等[12]、罗能生等[13]、李晓宏等[14])。 亦有学者对文化软实力的相关概念如文化资本的研究框架和测量体系做了探讨。[15]

从表1不难看出,在有关国家文化软实力评价指标体系建构所依据的原则上,学界并无统一的标准,且有些所谓的“原则”,如定性与定量相结合,并不具有“原则性”,而是属于研究方法的范畴。有的“原则”则存在交叉重叠的现象,如林丹等的“数据可操作”、“指标可评估”、“标准可实现”三原则其实就是同一个概念,即指标的可操作性或可行性。还有些“原则”,如林丹等的“资料科学性”原则和杨新洪的两个“五大原则”,与指标本身并无直接关联,而更多的是一种研究理念。孙亮的“深层性”和“生成性”两原则不仅抽象模糊,且容易造成误解,而其“民族性”原则仅适用于中国语境,无助于利用同一量表横向测评不同国家的文化软实力影响指数。此外,林丹等将指标筛选和指标权重确立原则分而论之的做法亦略显多余。通过对其论述的缜密分析不难发现,二者实质上都是针对指标选项本身而言的,并无二致。更为重要的是,上述学者都没有注意到国家文化软实力的动态发展性及其评价指标应具有的相对独立性。因为,国家文化软实力化并非一蹴而就,而是一个动态发展和积累的过程,且如果指标重合度过高,将会严重影响评价结果的科学性和效度。基于上述分析和对表1所列原则的整合,本文认为国家文化软实力评价指标的确立应遵循以下几个基本原则:

表1 国家文化软实力评价指标体系建构原则(7)

(1)科学性原则。影响国家文化软实力的因素涉及方方面面,有必要对这些因素进行科学的分析,审视它们在国家文化软实力化及其传播过程中的地位与作用,并在此基础上科学选取评价指标,对指标权重进行科学地赋值,并运用科学的方法进行评估,从而使每一个指标都具有很强的代表性和层次性,都能真实地、客观地反映国家文化软实力某个要素的本质属性与综合水平。

(2)系统性原则。系统性是任何评价体系所必须具备的特质之一。指标体系的全面、完整将有效避免评价结果以偏概全,从而确保指标体系的信度和效度。国家文化软实力的形成和提升受多重因素影响,既有历史的,也有现实的;既有国内的,也有国外的;既有正面的,也有负面的。建构国家文化软实力影响指数评价模型时,必须全方位地考虑这些因素。

(3)可行性原则。可行性是指所选国家文化软实力评价指标的数据能够准确、有效地获取和收集,并且数据应具有实用性和可操作性,能应用于实证研究,并能得出权威、可靠的评价结果。为此,在数据获取过程中,应尽量采用官方权威数据或经过缜密、科学设计的“田野调查”、深度访谈、问卷调查等方式所获取的一手资料和数据。

(4)动态性原则。国家文化软实力既是历史积淀的结果,也与当下的积极建设与传播密不可分,且其受关注的重点会随着时间的推移、经济文化发展水平、国际竞争方式等的变化而变化。因此,在选取国家文化软实力评价指标时,应瞄准未来的指标动态调整,使共时的静态分析能变成历时的动态映射,亦即能使整个指标体系充分地反映国家文化软实力发展变化的动态过程,从而使之能体现国家文化软实力的历史性和发展性。

(5)独立性原则。指标的相对独立性既可以从不同侧面反映一国文化软实力的状况,同时也能有效地避免指标体系过度膨胀化的问题。为此,应尽可能确保选取的指标相关程度低、不交叉重叠、不存在明显的交互影响,从而使每一项指标都具有较强的针对性,能从一个侧面反映国家文化软实力的某个特定要素。

四、中国国家文化软实力影响指数测评模型

要对国家文化软实力的影响指数进行科学有效的测评,除了要准确地把握国家文化软实力的概念内涵,遵循一套科学缜密的指标选取原则外,首要的便是厘清国家文化软实力的基本构成要素,即确立其一级评价指标。对此,学界虽不乏探讨,却大多囿于“以力释力”的模式,即将国家文化软实力分解为不同的“次级文化力”或“次级软实力”。 如林丹等[20]、罗能生等[10]、熊正德等[11]、李晓宏等[14]将国家文化软实力分解为文化凝聚力、文化吸引力、文化创新力、文化整合力、文化辐射力等亚类型的“文化力”或“文化维度”。无独有偶,孙亮将我国的国家文化软实力化解为发展模式软实力、核心价值观软实力、国家形象文化软实力、文化生态软实力、外交软实力、传播软实力等六大要素。[18]然而,这些所谓的“次级文化力”或“次级软实力”要素不仅概念抽象模糊,量化测评可操作性不强,而且各自内部并无统一的分类标准,从而导致各要素之间交叉重合度高,与下一级指标之间的关联度亦较为松散,颇有文字游戏之嫌。杨新洪曾尝试从价值指标、实物指标、相对指标三个层面构建文化软实力的统计评价模型[16],并聚焦于从文化产业或文化事业之维对文化软实力进行考量。[17]此举虽然能从一个侧面反映出国家文化软实力的规模,却容易陷入以偏概全的谬误,从而导致评价结果与一国文化软实力的真实水平相去甚远。沦为此列的还有赵乙萤等有关国家经济实力增长对国家文化软实力影响度的探讨[12]。此外,还有的学者利用波特的钻石模型从生产要素,需求状况,相关及支持性产业状况,企业的战略、机构和同业的竞争状况,政府行为等五个方面分析我国文化软实力的状况。[13]然而众所周知,波特的钻石模型通常用于分析一个国家某种产业的国际竞争力,且从其二级和三级指标内容来看,该文最终也主要囿于对文化产业的衡量。可见,其对波特钻石模型的应用未免略显牵强和“水土不服”。

基于前文对国家文化软实力内涵的重新界定以及确立的指标选取原则,本文拟将国家文化软实力影响指数的一级评价指标分为以下几项:传统文化资源、教育、贸易、外交、传媒、民间交流等(见表2)。

由于通常意义上作为文化软实力内核的价值观、意识形态、制度文化等都是以上述某一种或多种途径进行传播或以它们为载体,因此,表2所示的模型可以较好地规避“以力释力”所带来的概念模糊性问题,从而使整个指标体系更具有可操作性。同时,这一分类标准也能确保各层级指标间的相对独立性,还能根据指标测评内容的年度变化进行影响指数的动态调整,为根据需要发布国别文化软实力年度报告提供了具有较强操作性的影响指数模型。这样,我们不仅能做到对不同国家文化软实力进行共时的静态横向对比,也能以历时的视角窥探一国文化软实力的动态发展历程,从而为衡量国家文化软实力的发展水平和维护国家文化安全提供科学合理、可靠可行的参考,并有的放矢地采取相应的措施。

诚然,表2所示的中国国家文化软实力影响指数模型中的指标难免挂一漏万,但同时我们也应该认识到,任何一个评价指标量表都无法包罗万象,关键是每一项指标的选取都应该是上一级指标的核心因子。如此,才能在量表有限的空间内测评出国家文化软实力最核心的层面。

四、结 语

在经济全球化和世界政治格局多极化的21世纪,一国的文化软实力将比任何时候都更能反映其国际竞争力和影响力,因而也备受各国决策者们的青睐。从研究之维观之,文化软实力是一国文化资源软实力化的动态过程,它以赋“神”于物的方式被资本化后,通过官方或非官方的多种途径对国内外受众产生潜移默化式的吸引力,从而达到输出一国核心价值观的目的。因此,文化软实力并非一个虚无缥缈的抽象概念,而是可以通过建立一套基于科学性、系统性、可行性、动态

性和独立性等原则的指标体系得以量化。在指标的选取上,我们要抓住各层级指标的核心要素,而不应一味地追求大而全,以避免细化指标的过度膨胀和交叉重叠。此外,指标权重的确定也应遵循科学的原则,并能在实证研究中得到检验。限于篇幅,笔者拟就上述量表中的指标权重、评价方法及相应的实证检验另撰专文进行论述。

表2 中国国家文化软实力影响指数测评模型

注释:

(1)如在Google搜索中输入“soft power”一词,共找到约261,000,000条结果,而在百度搜索中输入 “软实力”一词时,也显示约有26,800,000个相关结果(检索日期:2014年5月20日)。

(2)据中国知网的检索显示,王沪宁1993年首次提出文化是“软权力”(soft power)的观点。“文化软实力”一词则最早见于2005年2月27日《光明日报》上叶辉的 《文化软实力成为浙江综合竞争力的重要组成部分》一文。

(3)据中国知网的检索显示(检索日期:2014年5月15日,检索年份不限,资源库为全部“文献”),以“文化软实力”为主题的文献有9756篇(其中2007至今共9698篇,占总数的99.4%,除2014年外,年均1340篇)。而以 “软实力”为主题的文献则多达31680篇 (其中2007年以来共30140篇,占总数的95.1%,除2014年外,年均4182篇)。

(4)检索设置为:年份不限、精确,并以主题、关键词、篇名、摘要的方式分别检索“(文化)软实力+评价/评估/测评/测量/指标”“(文化) 软权力+评价/评估/测评/测量/指标”“(文化) 软力量+评价/评估/测评/测量/指标”。在此基础上,对检索结果进行合并,并删除会议通知、新闻报道、重复等明显无效的条目。限于篇幅,本文仅关注国家文化软实力的相关研究。

(5)另外四种资源是:意识形态、美国的社会制度、国际机制的规则和制度、跨国公司。

(6)本文所谓的“民间交流”是指诸如旅游、演出、民间团体互访等不涉及教育、贸易和传媒的非官方往来。

(7)因考虑到不同层面文化软实力评价指标设计上的差异性,本表只统计了有关国家软实力和文化软实力指标体系设计应遵循的原则,而未纳入区域(省)、城市、高校、企业等层面文化软实力评价指标设定的原则。此外,文中对指标确立原则一笔带过的情况也未纳入本表格。

[1]Nye,Joseph S.“Soft Power”[J].Foreign Policy, Vol.80,1990:153-171.

[2]Nye,Joseph S.“The Challenge of Soft Power” [N].Time Magazine,Feb.22,1999.

[3]Nye,Joseph S.The Paradox of American Power: Why the World’s Only Superpower Can’t Go It Alone[M].Oxford:Oxford University Press Inc, 2002.

[4]Nye,Joseph S.Soft Power:The Means to Success in World Politics [M].New York:Public Affairs,2004.

[5]Nye,Joseph S.“Soft Power and American Foreign Policy” [J].PoliticalScience Quarterly,Vol.119,2004,(2):255-270.

[6]Nye,Joseph S.“Public Diplomacy and Soft Power” [J].Annals of the American Academy of Political and Social Science,Vol.616,2008:94-109.

[7]Nye,Joseph S.“Get Smart:Combining Hard and Soft Power”[J].ForeignAffairs,Vol.88,2009,(4):160-163.

[8]许德金.作为国家软实力的文化:国家文化资本论(上)[J].江淮论坛,2013,(5).

[9]刘一奔.关于文化软实力评价指标研究[J].新闻天地(下半月刊), 2010 ,(12):8-10.

[10]罗能生,谢里.国家文化软实力评估指标体系与模型构建[J].求索, 2010,(9):22-24.

[11]熊正德,郭荣凤.国家文化软实力评价及提升路径研究[J].中国工业经济, 2011,(9):16-26.

[12]赵乙萤,等.经济实力外化与文化软实力增长的综合测评[J].统计与决策, 2011,(14):89-92.

[13]罗能生,等.中国文化软实力影响因素实证研究[J].经济地理,2011,(7):1146-1151.

[14]李晓宏,赵红.基于国家安全视角的文化软实力测度模型及实证分析研究[J].数学的实践与认识,2012 ,(23):89-99.

[15]许德金.国家文化资本的研究框架与测量体系建构:国家文化资本论(下)[J].江淮论坛,2013,(6).

[16]杨新洪.关于文化软实力量化指标评价问题研究[J].统计研究, 2008,(9):44-48.

[17]杨新洪.关于设置文化软实力产业统计评价指标体系的意义及其路径问题研究 [J].统计教育,2009,(3):18-25.

[18]孙亮.“文化软实力”指标体系的建构原则与构成要素[J].理论月刊, 2009,(5):145-147.

[19]胡南.国家软实力的指标体系研究[J].长春工业大学学报(社会科学版),2010,(1):6-9.

[20]林丹,洪晓楠.中国文化软实力综合评价体系研究[J].大连理工大学学报(社会科学版),2010 ,(4):65-6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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