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友富
(全国高等学校教学研究中心“爱课程”中心,北京100120)
商务印书馆“大学丛书”研究综述
王友富
(全国高等学校教学研究中心“爱课程”中心,北京100120)
概述研究文献基本情况,从出版背景与原因、出版概况与过程、出版价值与社会影响、成功经验与文化精神四个专题做了评述,总结了已有研究的特点,并对存在的问题与不足提出自己的看法。
商务印书馆 大学丛书 出版史 教材 教科书
20世纪三四十年代,商务印书馆[1]、中华书局[2]、世界书局[3]、上海黎明书局、上海珠算学社、上海启智书局、南京正中书局、贵阳文通书局、上海生活书店(“新中国大学丛书”)、大学用书编辑委员会[4]等纷纷出版大学用书,多以“大学丛书”“大学用书”“大学文库”“大学丛刊”等冠名。其中,商务印书馆“大学丛书”是规模最大、门类最齐、影响最广的一套大学用书,它开启我国系统编译国化大学教科书的先河,并达到集大成的地步。综述商务印书馆“大学丛书”的研究,分析现有研究已取得的成果和不足,对于研究者进一步深入挖掘“大学丛书”出版“宝藏”,构建完整的“大学丛书”研究理论体系,把握我国大学教材出版的发生发展史,并为高等教育研究与教育出版研究提供借鉴意义重大。
总体而言,学者对“大学丛书”的研究起步晚,研究成果尚不丰富。
1.1 研究论文
直接相关的文献有6篇:东华大学中国近现代史专业乔秀云的硕士论文[5],洪港[6]、范军[7]、卓永[8]、杨琳和肖东发[9]、肖朗和吴涛[10]所撰期刊论文。比较相关的文献有16篇:四川大学中国近现代史专业宋军令的硕士论文[11],北京大学图书馆学专业王波[12]、苏州大学高等教育学专业李金航[13]、南开大学教育学专业金鑫[14]的博士论文,王余光[15]、汪家熔[16][17][18][19][20]、李辉[21]、房鑫亮[22]、王涵[23]、洪港[24]、肖朗和张秀坤[25][26]、肖东发[27]、范军[28]、李瑞山[29]、李金航与周川[30]所撰的期刊论文。
1.2 著作方面
目前尚无以“大学丛书”为题的著作。提到“大学丛书”出版情况的有:(1)出版类著作,如王余光的《中国新图书出版业初探》(1998年)、汪家熔的《商务印书馆史及其他——汪家熔出版史研究文集》(1998年)、《近代出版人的文化追求——张元济、陆费逵、王云五文化贡献》(2002年)和《民族魂——教科书变迁》(2008年)等。其中,北京商务印书馆馆史研究室的汪家熔先生从1980年即开始出版史的研究,他主张出版史研究“接触出版史的任何层面,落笔都必须见书”。(2)出版史、教育史和出版史料,如王余光、吴永贵的《中国出版通史》(民国卷),李华兴的《民国教育史》,张静庐辑注的《中国近现代出版史料》等。其中,李华兴主编的《民国教育史》对“大学丛书”给予较高评价。(3)研究商务印书馆和王云五的著作,如法国学者戴仁《上海商务印书馆1912—1949》、郭太风的《王云五评传》(1999年)、杨扬《商务印书馆:民间出版业的兴衰》、吴相的《从印刷作坊到出版重镇》、王建辉著《文化的商务——王云五专题研究》、史春风的《商务印书馆与中国近代文化》(2006年)、李家驹的《商务印书馆与近代知识文化的传播》、林静《商务印书馆与近代教科书的出版》、台湾学者王寿南主编的《王云五先生年谱初稿》、杨亮功等《我所认识的王云五先生》、蒋复璁的《王云五先生与近代中国》等。其中,郭太风著《王云五评传》介绍了“大学丛书”的出版背景、经过和影响。郭太风是乔秀云论文的两位指导教师之一,从乔文的“致谢”可以见到他对乔文选题的影响。(4)商务印书馆的纪念文集,如《商务印书馆九十年》《商务印书馆九十五年》《商务印书馆一百年》《商务印书馆百年大事记(1897—1997)》。收录当事人或与商务印书馆有渊源的人的回忆性文章,其中有几篇涉及“大学丛书”的文章。(5)王云五的回忆录和年谱,如《旧学新探》《谈往事》《两年的苦斗》《八年的苦斗》《七十年与二十七年》《旅渝心声》《岫庐八十自述》《商务印书馆与新教育年谱》等。王云五是“大学丛书”的主持者,他的论著中多有涉及“大学丛书”,从不同角度反映了“大学丛书”的背景、特点、价值和出版情况。同时,台湾学者有关王云五的研究成果较丰硕,其中不乏提到“大学丛书”者,且普遍持赞扬态度。
2.1“大学丛书”出版的时代背景
乔秀云从20世纪30年代国民政府有关高等教育的政策和近代中国大学教材的使用状况两个方面分析了“大学丛书”出版的时代背景。范军[7]归纳了商务策划出版“大学丛书”的三大背景:高等教育的稳步发展、大学教学改革的逐步深入、现代图书馆的勃兴与发展。其中,该文对晚清以来大学教学改革的逐步推进和新图书馆运动所形成的教材市场的分析是其他研究者所未谈到的。洪港[24]将编印讲义、引进国外原版教材和出版本土化教材作为彼此相连的三个发展阶段,从发展演变的角度勾勒了“大学丛书”出版的时代背景。
2.2“大学丛书”出版的舆论背景
一般认为,1931年4月27日,蔡元培关于《国化教科书问题》的演讲是“大学丛书”出版的舆论准备。[31]乔秀云、王建辉[32]、宋军令注意到,对于要不要出版中国文字的大学教材,当时是有不同看法的。但是,蔡元培的观点代表了中国当时大多数人对编辑新的中文大学教材的心声。支持者最终占了上风。这为“大学丛书”的出版造了很好的舆论。
2.3 蔡元培的倡议与商务印书馆编写大学课本的计划孰先孰后及其关系
乔秀云、洪港[6]指出,王云五进入商务印书馆编译所后,便有“编印以本国文写作之大学教本”[33]的提议。洪港[6]还认为,商务印书馆“大学丛书”在一定程度上也可视为对蔡元培“国化教科书”主张的直接响应。宋军令、杨琳和肖东发则指出,1930年前后,商务印书馆就曾提议有系统地出版大学教科书,并受到蔡元培的重视与支持。蔡元培发表《国化教科书问题》的演讲之后,王云五也敏锐地觉察到这是组织编辑大学教科书的重要契机,并于1931 年9月撰文表明有意组织编写大学教科书。据笔者调查,王云五最早提议出版大学教科书是他第一次进商务时,应不晚于1921年11月,但当时时机并未成熟。以蔡元培与张元济和王云五的私交,且王云五“对于商务印书馆编译出版方面有所创作,事前辄向蔡先生请教”[34],蔡元培是极有可能知道商务的计划并持肯定意见的。商务印书馆的计划与蔡元培的演讲应是相互激发、相互影响的关系。
2.4“大学丛书”出版的原因
宋军令、洪港[6]等认为,商务印书馆是出于国化教科书和促进学术独立两个方面的考量,从而投身近代大学教材出版事业的。范军[7]则持不同意见,在他看来,所谓学术独立主要是指学术独立于政治意识形态。学术独立是和大学独立等相关联的,这种独立除了现代的思想观念以外,最重要的是制度设计。而几本书乃至一套丛书无论规模多大,影响都是十分有限的。但从商务与王云五的记载来看,他们确实以“学术独立”的名义来运作的。据商务《四十年大事记》载,“本馆遭难后,复业之始,鉴于民族复兴端赖学术独立,毅然开始编印本丛书。”[35]王云五在1931年9月为商务印书馆35周年纪念集《最近三十五年之中国教育》所撰写的导言中称,“‘教育普及’四字,为民十五年以后本馆出版方针之一”,“‘学术独立’四字又为民十五年后本馆出版方针之一。”[36]此外,在考察“大学丛书”出版的原因时,研究者们都忽略了“大学丛书”出版的经济动机,以及商务处理经济效益与社会效益的做法,而揭示这一层内在原因对当今的出版企业借鉴“大学丛书”的成功经验至关重要。
3.1 商务印书馆是否首创“大学丛书”
王余光[15]、洪港[6]、范军[7]、肖朗和吴涛概述了20世纪30年代前后各书局出版的“大学丛书”“大学用书”的情况。王余光[15]和洪港[6]提到其他书局的“大学丛书”或“大学用书”在商务“大学丛书”出版的前或后,肖朗和吴涛倾向于认为其他书局的“大学丛书”或“大学用书”在商务“大学丛书”出版之后,范军[7]则据《中国近代现代丛书目录》所载丛书细目认为,“大学丛书”既非商务印书馆首创,也非其专利。笔者以为,商务“大学丛书”有泛指和专指两种,其他书局为泛指,则商务应以“北京大学丛书”出版时间为准相比。
3.2 商务印书馆“大学丛书”出版起讫时间
郭太风、乔秀云、杨琳和肖东发、范军[7]、肖朗和吴涛提到“大学丛书”出版起讫时间,《中国近代现代丛书目录》在收录“大学丛书”标题下标明了出版起讫时间。归纳起来,商务印书馆“大学丛书”开始出版的时间有1932年、1933年和1929年之说,截止的时间有1942和1954年之说。有待进一步考证。
3.3 商务印书馆“大学丛书”出版的种数
此问题众说纷纭,至今还没有定论。商务的记载和王云五的记载自相矛盾,商务各处记载之间和王云五不同文献之间说法均不一致。后来研究者的说法也不统一,归纳起来有:300余(多)种说、317种说、325种说、350种说、369种说和370种说。有必要梳理现存书、结合相关书目和馆藏记录考证。
3.4 商务印书馆“大学丛书”的课程调研
商务印书馆实施“大学丛书”出版计划,是从征集国内外各大学一览及课程表着手的。洪港[6]提及1935年版《大学丛书目录》学院和科目数。肖朗和吴涛文详细叙述了从《大学科目草案》到《大学丛书目录》的拟定过程。除两文外,没有其他研究提及课程调研的事。而事实上,选题调研对于出版社选题策划至关重要,有必要进一步考证。
3.5 商务印书馆“大学丛书”的组稿与策划
洪港[6]认为,商务印书馆“大学丛书”组稿的方式有三种:从商务已出版之书中甄选、依据《大学丛书目录》征集稿本、各委员介绍由商务订约编辑。范军[7]认为,“大学丛书”的编撰出版体现出了很强的选题策划意识与制度规约意识。其策划的周全和严密充分表现在出自王云五手笔的《商务印书馆印行大学丛书章程》和《商务印书馆大学丛书委员会章程》中。
3.6 专家审稿
乔秀云认为,大学丛书委员会集全国英才于一炉的编委阵容是商务由倚重馆内力量转变为依靠社会力量这一重大转变的最好体现。范军[7]罗列了55人大学丛书委员会名单,并认为,这些委员不只是挂名的虚衔,根据章程,他们对于丛书书目的拟订、书稿的介绍征集、图书质量的审核把关,是负有切实责任的。肖朗和吴涛文用较大篇幅论述“大学丛书”稿本审查情况,不仅列有部分“大学丛书”稿本与审查人的对照表,还归纳了“大学丛书”审查的特征及问题,并认为,大学丛书委员会委员及国内许多审稿专家的严格把关的确对丛书质量的保证作出了很大的贡献。此外,范军[7]、《中国民国通史》(民国卷)等注意到了55人组成的大学丛书委员会名单的变化情况。肖朗和吴涛则较为详细地说明了委员会名单从51人到55人的变化情况。
3.7 编辑体例
杨扬[37]、洪港[6]认为,“大学丛书”倡导并践行多元化的编辑体例①杨扬、洪港所言的“编辑体例”实际上指的还是组稿策略,编辑体例在出版业另有所指。,即同一学科采用几种不同风格的著作作为教材。例如,中国学术史的论著采选了钱穆和梁启超两种不同的论著,中国哲学史也采选了冯友兰和胡适二人的论著,教育哲学则采用了二译一著。这种强化个性而不以所谓的定论来要求著者的“大学丛书”体例,在教科书编撰格式上是一种创新。
3.8 宣传推广
一般认为,商务印书馆聘请社会名流担任大学丛书委员会委员,不仅有利于扩大“大学丛书”的影响力,也有利于“大学丛书”被广泛地采用。宋军令还引用了商务印书馆印行的《出版月刊》为“大学丛书”所做的广告。乔秀云、洪港[6]、杨琳和肖东发、肖朗和吴涛提到,商务印书馆为推广“大学丛书”,在它所办的函授学校设大学部,下设15个学系,60个学程,分别对应60种“大学丛书”教材。此外,在私立商务印书馆函授学校聘请的校长、副校长及大学部各学系顾问32名专家学者中,有16名是大学丛书委员会委员,占总人数的50%。由此可见,商务印书馆为推广“大学丛书”可谓妙招尽出。商务印书馆有雄厚的资金,又有印行杂志等天然优势,因此,“大学丛书”的宣传推广方式应是多样且丰富的。但就目前资料所看,这方面的研究还很不够。
4.1 意义
此问题研究者探究的较多。归纳起来,有以下方面:(1)教育意义。乔秀云、宋军令、洪港[6]、范军[7]、杨琳和肖东发认为,“大学丛书”开辟了我国成功出版本土大学教材的先河,改变了大学授课完全依赖外文课本的状况,解决了学生在学习过程中的语言障碍和国情差异问题,有力地推进了大学教材建设和课程设置的标准化和科学化,为现代学校学科设立和课程整理提供了借鉴,促进了我国近代高等教育的发展。肖朗和吴涛认为,“大学丛书”的出版有助于近代中国大学的课程建设,从而为大学教学工作正常而有序的开展提供了重要支撑。(2)学术文化意义。乔秀云、宋军令、杨扬、洪港[6]、杨琳和肖东发认为,“大学丛书”遴选全国范围内的优秀著作予以出版,提高了国内学术著作的水平;为当时的中国学者提供发表学术成果的阵地,促进了近代中国学术的发展;其低廉的价格既减轻了学生的经济负担,又扩大了读者范围,进而促进了学术的普及。肖朗和吴涛还认为,“大学丛书”的出版提升了近代中国大学教材的学术质量。(3)出版意义。洪港[6]、范军[7]、杨琳和肖东发认为,“大学丛书”的出版,开创了大学教材的出版模式,确立了大学教科书成为图书出版专门类别的地位,促进了近代其他出版机构参与大学教材的编辑出版。“大学丛书”的策划与运作体现出自觉而强烈的学术名家意识与精品战略意识,对我们今天的出版工作仍不乏启示。肖朗和吴涛认为,商务出版“大学丛书”,首创大学教材联合编审的方式及机制,这一模式、方式和机制为中华书局、正中书局等纷纷效仿,并为“部定大学用书”所继承。(4)现实意义。乔秀云认为,“大学丛书”出版为当今的高教改革和教材体系建设提供了借鉴,为当今出版事业积累了丰富的成功经验。关于这个话题,值得进一步探讨。
4.2 总体评价
钟鲁斋[38]、周谷城[39]、王铁崖[40]、杨扬、郭太风、李华兴[41]、王建辉、乔秀云、洪港[6]等从不同方面对“大学丛书”做了较高的评价,一般研究者均提肯定的评价,仅肖朗和吴涛提到,当时学者如梁鋆立和梁实秋曾于《图书评论》发文,对“大学丛书”提出过“质疑”与批评。除此之外,研究者均未分析“大学丛书”的不足。
4.3 采用情况
“大学丛书”出版后受到国内高校的普遍欢迎。据乔秀云、洪港[6]、肖朗和吴涛介绍,“大学丛书”出版后,国立北京大学、国立南开大学、国立清华大学、国立武汉大学、国立四川大学、国立浙江大学、国立西南联合大学、省立安徽大学、省立云南大学、私立厦门大学、私立之江文理学院等知名院校纷纷采用。采用的方式主要有三:(1)替代商务印行之“××大学丛书”。(2)替代原著。(3)替代讲义。
4.4 具体书的流传与影响
宋军令、洪港[6]、肖朗和吴涛均举胡适的《中国哲学史大纲》为例。杨琳和肖东发则介绍了冯友兰的《中国哲学史》的流传情况,认为该书是中国本土教材被译为外文向海外传播中国文化的典范。王延锋[42]、范军[7]、汪家熔[43]则列举萨本栋《普通物理学》的流传情况,称其为20世纪30年代至40年代物理学教材的范本。该教材还被译成英文,影响波及海外,获得国际学者的好评。此外,乔秀云、宋军令、肖朗和吴涛还介绍了十余种有“定评”的著作。
5.1 成功经验
一般认为,“大学丛书”的成功,与商务印书馆依靠社会力量,注重网罗各类人才,重视人才和利用人才等不无关系。乔秀云还提到了商务印书馆振兴民族文化事业的高度责任心和主人翁意识、商务印书馆与近代知识分子群体之间的密切关系等。值得注意的是,从经济效益的角度来分析和判断“大学丛书”出版的成功经验还有待更深入的挖掘。
5.2 文化精神
乔秀云认为,商务印书馆出版的“大学丛书”蕴涵着不屈不挠、振兴中华的文化精神。这种奋斗精神和民族正气是值得我们继承和发扬的。
6.1 已有研究的特点
从现有文献来看,关于“大学丛书”的研究有以下几个特点:首先,它是一个交叉的话题,有从中国近现代史方面入手研究的,也有从教育学方面入手的,还有从出版史方面进行研究。其次,主体研究人数虽少,发表文章也不算多,但因为这个话题本身就比较专深,研究的质量较高,研究者在不同侧面取得了有价值的研究成果。再次,研究者不乏像汪家熔、范军等单兵作战却成果丰硕的例子,但更多地表现出较为明显的师缘群体研究性质,如王余光及其弟子吴永贵等民国出版史研究群体,肖朗及其弟子洪港等教育学史研究群体,郭太风及其弟子乔秀云的近现代史研究群体,肖东发及其弟子杨琳的编辑出版学群体等。
6.2 已有研究的不足
已有研究从多个方面做了十分有价值的探索,取得了颇为可观的研究成果。尤其是乔秀云、洪港、范军、肖朗和吴涛文对于“大学丛书”研究较为深入。这些研究为后来者的研究或提供了观点启发,或提供了文献线索,或提供存疑的问题入口。但相对来说,这些研究宏观层面的讨论居多,如对出版背景、过程和意义等讨论较多,对微观细节讨论不够充分,如出版编、印、发等细节,经济效益,出版形制,出版物的版本与流传,“大学丛书”的不足等问题。同时,仍有不少尚未解决的问题或疑点,如出版种数问题、时间起讫问题等;一些问题还有系统深入讨论的必要等,如出版过程的阶段性特征与状况等。
综上,多角度且质量较高的研究为从出版的角度系统考察“大学丛书”奠定了坚实基础。
〔1〕王余光.中国新图书出版业初探[M].武汉:武汉大学出版社,1998:151
〔2〕吴永贵.中华书局与中国近代教育:1912-1949[D].武汉:武汉大学,185-186
〔3〕世界书局.世界书局图书目录[G].上海:世界书局,1935:20-27
〔4〕国民政府教育部教育年鉴编纂委员会.第二次中国教育年鉴[G].上海:商务印书馆,1948:1484
〔5〕乔秀云.大学丛书译著研究初探[D].上海:东华大学,2006
〔6〕洪港.试论中国近代大学教材的发展——以商务版“大学丛书”为中心[J].煤炭高等教育,2008,26(3):23-27
〔7〕范军.20世纪30年代商务版“大学丛书”的策划与运作[J].济南大学学报:社会科学版,2010(2):23-27
〔8〕卓永.姜立夫与《大学丛书》[J].籀园,2011(2):58-59
〔9〕杨琳,肖东发.商务印书馆《大学丛书》的出版及历史意义[J].出版科学,2012(2):22-25
〔10〕肖朗,吴涛.商务印书馆“大学丛书”与近代中国大学教材建设[J].高等教育研究,2013,34(12):72-80
〔11〕宋军令.近代商务印书馆教科书出版研究[D].成都:四川大学,2004
〔12〕王波.晚清和民国时期商务印书馆与北京大学的互助合作研究[D].北京:北京大学,2014
〔13〕李金航.中国近代大学教科书发展历程研究[D].苏州:苏州大学,2013
〔14〕金鑫.民国大学中文学科讲义研究[D].天津:南开大学,2014
〔15〕王余光.教科书与近代教育[J].武汉大学学报:社会科学版, 1990(3):108-114
〔16〕汪家熔.抗日战争时期的商务印书馆[J].编辑学刊,1995(3):85-90
〔17〕汪家熔.抗日战争时期的商务印书馆(二)[J].编辑学刊,1995 (4):90-94
〔18〕汪家熔.抗日战争时期的商务印书馆(三)[J].编辑学刊,1995 (5):84-90
〔19〕汪家熔.抗日战争时期的商务印书馆(四)[J].编辑学刊,1995 (6):88-92
〔20〕汪家熔.抗日战争时期的商务印书馆(五)[J].编辑学刊,1996 (1):72-77
〔21〕李辉.王云五与蔡元培的交往[J].文史月刊,2005(8):35-38
〔22〕房鑫亮.国难后商务印书馆的复兴[J].档案与探索,2005(8):49-53
〔23〕王涵.“北京大学丛书”:中国最早的“大学丛书”[N].中国教育报,2007-12-27(5)
〔24〕洪港.中国近代大学教材建设述论[J].现代大学教育,2010 (3):81-85
〔25〕肖朗,张秀坤.民国教育界与出版界的互动及其影响——以王云五的人际交游为考察中心[J].教育学报,2011(3):120-128
〔26〕肖朗,张秀坤.王云五与近代教育出版家的主体意识——以《商务印书馆与新教育年谱》为考察中心[J].浙江大学学报(人文社会科学版),2011(4):120-128
〔27〕肖东发.大学与出版在中国[J].现代出版,2012(3):8-11
〔28〕范军.略论民国时期的大学出版[J].河南大学学报:社会科学版,2014(2):136-144
〔29〕李瑞山.民国大学讲义出版生态扫描[J].中国图书评论,2014 (2):108-112
〔30〕李金航,周川.中国近代大学教科书本土化及启示[J].现代教育管理,2015(5):113-117
〔31〕蔡元培.国化教科书[N].申报,1931-04-27
〔32〕王建辉.文化的商务:王云五专题研究[M].北京:商务印书馆, 2000:115
〔33〕王云五.岫庐八十自述[M].台北:商务印书馆,1967:84
〔34〕王云五.谈往事[M].台北:传记文学出版社,1968:180
〔35〕本馆四十年大事记[G]//商务印书馆九十五年.北京:商务印书馆,1992:702
〔36〕王云五.商务印书馆与新教育年谱[M].南昌:江西教育出版社,2008:328
〔37〕杨扬.商务印书馆:民间出版业的兴衰[M].上海:上海教育出版社,2000:135
〔38〕钟鲁斋.改进我国教育几个当前的问题[J].教育杂志,1937 (1):9-14
〔39〕周谷城.商务印书馆与中国的现代化[G]//商务印书馆九十年.北京:商务印书馆,1987:415
〔40〕王铁崖.商务印书馆对中国文化教育的贡献[G]//商务印书馆九十年.北京:商务印书馆,1987:420-421
〔41〕李华兴主编.民国教育史[M].上海:上海教育出版社,1997:491
〔42〕王延锋.我国早期大学对物理教材的编译概况[J].大学物理, 2003,22(10):34-37
〔43〕汪家熔.民族魂——教科书的变迁[M].北京:商务印书馆, 2008:225
Research Review of“University Textbook Series”by the Commercial Press
Wang Youfu
The article introduces the situation of available literature,and makes comments on publishing background and reasons,publishing situation and process,publishing value and social influence,successful experience and cultural spirit.Then,the article summarizes the characteristics of existing research and puts forward personal views on existing problems and shortcomings.
The Commercial Press;“University Textbook Series”;Publishing history;Textbooks
G239.29
A
王友富(1976-),男,汉族,副编审,博士,主要研究方向:文献目录学、编辑规范与实务、出版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