苗炜
过去男女间没有约会,结婚基本上是交换财产,交换的都是耐用消费品或者金子什么的,一方面看着高兴,另一方面还能增值。现在的约会讲究享乐主义,都要花钱,大部分消费都是购买一种暂时的体验而不是什么具体东西,目的是增进亲密感,也就是另一种体验,最后这些还是暂时的。
伊娃·艾鲁斯
小说不像一条道路,它更像一座房子。你走进里面,待一小会儿,这边走走,那边转转,观察房间和走廊间的关联,然后再望向窗外,看看从这个角度看,外面的世界发生了什么变化。
艾丽丝·门罗
其实有许多漂亮的东西是只能在冬天才能穿戴的——袖套、安哥拉羊毛披肩、羊毛手套和靴套、有着精美刺绣的外套、厚重的斗篷、明艳的羽绒服和雪地靴。当持续几个月的零下低温到来时,保暖才是最重要的事情,但又要多花点心思,免得每天都以差不多的形象示人。
莫斯科设计师尤利亚纳·瑟吉安科说
结婚后夫妻就像一个硬币的两面,不能面对面,还分不开。
阿尔·戈尔说
人们不一定都拥有同样的怨恨,但一定具备不切实际的梦想。它潜藏在每个人的心中,时时准备跳出来主宰头脑。在你意志力最强大的时刻,它也在蠢蠢欲动。正是不切实际的梦想,导致了人们容易被洗脑。我们经常发现,给人一种很难实现的理想,要远比给他一些现实和有用的指导更利于操控他的行为。
《洗脑术》
当你说你不自由时,不是指你失去了做什么的自由,而是你想做的事得不到别人足够的认同,那带给你精神上或道德上的压力,于是你觉得被压迫、被妨碍、被剥夺。翅膀长在你的肩上,太在乎别人对于飞行姿势的批评,所以你飞不起来。
卡森·麦卡勒斯
“这种事情我做不来”,正是这种想法对自己造成无谓的束缚。如果豁出去彻底装疯卖傻,反而不会不好意思。所谓的羞耻感,就是想要好好展现自我的反向想法,也是害怕毫无保留呈现自己的心理。脑中如果存在着这种意识,大概就无法做出真正能令人感到喜悦的作品吧。
久石让《感动,如此创造》
这世上只有一件事比被人议论更糟糕,那就是不曾被人议论过。
王尔德说过
为什么那么多作家都在谈他们的童年?那是因为他们没有别的生活:其他的日子,他们都用来写作了。童年是他们心无旁骛地经历的唯一时光。此后他们就写作,这占用了他们的一切时间,因为写作得用时间,就如绣花得用线。而人们只有一根线。
阿历克西·热尼的处女作小说《法兰西兵法》
我们浪费自己的健康去赢得个人的财富,然后又浪费自己的财富去重建自身的健康。我们焦虑地憧憬未来,忘记了眼前的生活。活的既不是为了现在也不是为了将来,我们活得似乎永远不会死,我们死得也好像从来没活过。
莱辛《幸存者回忆录》
尘嚣易生厌恶,既生厌恶,乃思逃于清虚。久寂易生凄凉,既生凄凉,必眷念旧日荣华光景。
明代文人屠隆给王士性的信
(选摘自《读库 140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