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华杰,苑 野
(1.大连海事大学 马克思主义学院,辽宁 大连 116026;2.南开大学 房产管理处,天津 300071)
马克思系统阐释了人们利用自身的能动思维进行生产实践活动,在实践中形成的文化,这种文化是具体和历史的,进而分析了文化在社会历史发展中的重要作用。通过对马克思著作文本的解读,我们认为:马克思文化观的内涵丰富而科学、体系完整而宏阔,无论是在历史上还是在当代对我国社会主义文化建设都具有极其重要的价值。
马克思文化观研究以研读马克思著作为根基,通过对马克思文化思想的深度认识和理解,阐述马克思对文化现象和问题的根本态度和观点。
马克思文化观最具有创造性的贡献就是从劳动入手,正如马克思所言:“劳动是一切财富和一切文化的源泉。”[1]
马克思早在文化观形成的初期就提出了“文化产生于人类社会的剩余劳动”的观点,并由此提出了“资本创造文化”的科学命题。但劳动终究是人的劳动,因此,我们也可以说,文化的起源是伴随着人的诞生而开始的[2]。
马克思认为,世界历史的形成就是人类通过劳动而诞生的过程。在他看来,文化的产生和发展相应地会受到剩余劳动的数量和性质变化的影响。其发展的前提是社会生产力水平的提高,从数量上看,文化产生于剩余劳动,那么社会生产越进步,剩余劳动就越多,文化就有可能越繁荣。因此,人类文化的历史发展过程,无非是社会剩余劳动不断累积的过程。文化能够受到劳动的制约,同样地,文化也会对生产劳动具有反作用。马克思在注意到这一点后,结合资本和剩余劳动的研究,具体分析了文化对劳动力的影响:第一,文化对劳动力价值的性质产生影响。劳动力一定程度的文化水平能够影响和改变社会劳动生产的进度和劳动生产率水平的提高。第二,文化对劳动力价值量产生影响。劳动力的价值是由生产的劳动时间所决定,因此,生活资料的总和应该能够满足劳动者个体在正常范围内的生命维持,而这种生命维持的方式本身就是历史的产物,它取决于一个国家的历史文化水平。
马克思晚年的人类学、历史学笔记,详细而辩证地记录了财产观念的诞生、劳动协作形式和劳动生产率提高等文化与劳动方面的史料,从中展现出了人类社会早期文化产生和发展的情况。在论述财产观念的产生时,马克思就特别注意到财产作为生产劳动的结果,是历史上最早存在的文化物之一。每一个文化时期比前一时期所具有的明显进步,不仅仅表现在发明数量上,也体现在财产种类和总量上。随着人类财产的增加,关于财产分配和继承的相关法律法规也诞生发展起来。可见,社会中个人财产总量的增加,一定程度上也就标志着社会文化的高度繁荣[3]。
马克思的文化观是建立在历史唯物主义基础上的文化观,它与人类社会一样,其发展规律具有普遍性和客观性,不以任何人的意志为转移。
马克思认为,文化作为人类社会的产物,随人类社会历史发展而发展。但另一方面,马克思也发现了文化的发展并不总是同当时的社会生产力相适应。生产力低下的历史时期并不一定就是文化滞后的时期,相反有可能是文化高度发达的时期;生产力发达的历史时期也并非就会拥有文化上的繁荣。正如奴隶制的古代希腊,其生产力水平和社会制度都远远无法媲美现代资本主义,然而却成就了古代文化的繁荣,艺术和科学达到了当时的顶峰。
在文化发展过程中,除了文化自身的发展规律作用外,外在环境的影响和作用也是不可忽视的。在这一点上,马克思在晚年通过对19世纪六七十年代西方大量出现的文化人类学著作进行认真研究,发现了在文化形成的过程中,由于民族诞生的早晚、民族生存环境的异同以及民族交往频繁等原因,使得每一个民族文化都具有与其他民族不相类似的特点,充分展现出人类文化的多样性,而其根本的原因之一就是地理环境的差异。同时,马克思又进一步阐述,由于不同的文化都具有自身所能够存在的特殊生态环境,因此都必须结合当地情况选择适合自己特点的发展道路。这不仅仅适用于西方先进文化的发展,同样19世纪东方落后文化的发展道路也不能例外。但不管外在环境如何恶劣或优越,人在心理方面所具有的一致性使文化全球化的趋势在社会发展中是不可阻挡的。
文化全球化同经济全球化一样,从资本主义经济产生至今,已经成为世界发展的趋势。马克思在其多部著作中都预示和分析了文化全球化产生的背景和未来发展状况。
在《共产党宣言》中,马克思恩格斯就描述了世界文学的产生和发展趋势。在他们看来,世界文学以及世界文化同资本主义经济下世界市场紧密联系在一起,通过世界性的贸易交往逐渐相互依赖、相互融合。在这里,根据《马克思恩格斯选集》编译者的解释,世界文学中的“文学”一词泛指文学、社会科学、艺术、哲学、政治等方面的著作。从马克思、恩格斯文本中“文学”的上下文理解,它既指文学也指文化。
冲突是文化传播中不可避免的现象。从人类文化历史的本质上看,人类文化的传播史就是一部文化冲突的历史,既有内部的冲突,也有外部的冲突;既有可以调适的冲突,也有无法调适的冲突;既有获得发展的现象,也有导致衰落的现象。同时,文化冲突也具有多种不同的表现形态,从马克思对文化问题的探讨中可以看出,马克思恩格斯认为全球性的文化冲突既有地域性的,也有阶级性的、民族性的。地域性的文化冲突往往因为不同地域之间文化具有各自的特性,从而当一种外来文化进入当地文化的内容时,就会引起文化体系的不同反应,或者是容纳,或者是反对,或者是围剿,冲突是一种必然的存在。阶级性包括阶层性的文化冲突在社会中也是非常常见的,马克思曾经说过,在阶级社会里,一切文化都是具有阶级性的,都是为不同的阶级服务的。
因此,马克思认为世界历史的形成就是通过东西方民族之间的文化碰撞才完成的,而这一历史的必然性也就是历史的发展规律。
在几千年的文化历史进程中,马克思、恩格斯发现,无论文化发展到何种程度,落脚点和价值旨归始终是实现人类全面自由的发展。正如恩格斯所言:“文化上的每一个进步,都是迈向自由的一步。”[4]
实现人的全面自由发展必须具备一定的条件。根据马克思的论述,主要需要以下四个条件:第一,个人的全面自由发展需要有充分发展的社会生产力。社会文化和人的发展的前提和动力都是社会生产力的进一步提高。第二,在马克思看来,社会关系的总和是人的本质,只有消灭私有制,才能创造新的社会生产方式,进而实现人的生产力的解放。第三,实现的根本方法是社会教育与生产劳动的充分结合。第四,重视人类自身的身心素质、立场、观点和思维方式等内部主观条件,运用内部主观条件将社会生产力、社会教育等外部客观的可能变成现实。
马克思恩格斯在《德意志意识形态》、《资本论》等著作中对社会的人的思想做了充分而经典的表述,在他的文化思想体系中,人类历史的第一个前提是有生命的个人的存在,这是文化实践的起点,也是文化活动的最终目的。文化在指引我们解放自身、实现人的全面自由发展时,从不同的方面实现对我们的影响和作用。
人类社会分工的出现和发展,是推动文化发展的直接原因。其中,社会生活的基础是经济,政治集中体现了经济,文化既是政治、经济的反映,又反作用于二者。不同性质的文化对其影响也有差异,先进的文化促进社会发展,落后的文化阻碍社会进步。
马克思认为,上层建筑作为社会意识的一个重要领域,对社会的影响和作用不言而喻。
首先是文化与政治。马克思唯物史观指出,文化与政治都属于上层建筑范畴,是社会意识层面,受社会存在的影响和制约。文化与政治的区别主要在于:文化是人类在社会历史发展过程所创造的物质财富和精神财富的总和,从狭义上讲,特指精神财富;政治作为经济的集中表现,是阶级之间的互相关心和相互斗争,核心是国家政权问题;但同时文化与政治又紧密相连、相互作用。马克思恩格斯曾经阐述一定的社会文化是为统治阶级服务的,也就是服从于该社会的政治;而代表着社会政治走向的统治阶级又会通过社会舆论引导文化的发展道路,通过国家机器规范文化的未来走向。除此以外,文化的能动作用,还可能体现为以下两种:一是文化通过人的行为举止参与政治生活,进而促进政治发展;或者社会成员文化素养的普遍提高,也将会促进个人和社会的进步。二是马克思恩格斯对文化扩张的批判。他们认为资本主义文化中的价值观念和意识形态会随着世界市场和全球贸易的发展,对其他国家文化进行渗透和推销。
其次是文化与宗教的联系。在马克思唯物史观看来,文化发展到一定阶段会产生宗教。宗教自产生以来,便逐渐地影响和支配人们的行为和文化,正如马克思所言:“宗教是这个世界(即人的世界)的总理论,是它的包罗万象的纲要。”[1]马克思在批判宗教信仰对人的精神束缚的基础上,也承认正是宗教在社会生活中的统治地位,使宗教对于文化的影响遍及政治、道德、科学和艺术等方方面面。总结起来,马克思认为这种影响具体而言,分为积极的和消极的。在这个基础上,宗教发展了人类的抽象思维能力,促进了哲学的产生和发展,而哲学又比宗教更具有科学性、逻辑性和实用性。但是,宗教与科学的对立,严重阻碍了科学的发展和人们正确认识自我和世界。
再次是文化与文学。马克思年轻的时候受到德国浪漫主义和欧洲古典艺术的熏陶,十分热爱文艺,也曾从事过文学创作,并对当时的一些文学问题发表过颇为精辟的见解,这些见解后来逐渐成为马克思、恩格斯狭义文化思想的一部分,因此,在研究马克思文化观时就不能不涉及文化与文学之间的联系。文学作为狭义的文化,是人类以语言为手段塑造形象表达自我的思想感情、反映社会生活现状的一门艺术。一个社会的文化发展将会促进文学的繁荣,反过来,文学及文学作品的流行和传播在一定程度上能够促进该地区的文化进步。
马克思在定义历史唯物主义文化的广义概念时认为,经济作为文化活动过程中的一个组成部分,同时也是一种相对独立的文化现象。因此,马克思具体阐述了文化与经济之间存在着的互动或同构关系,且这种关系表现为以下三个方面:
第一,文化与经济存在着共生、同构和互动的关系。对于文化与经济之间的共生同构关系,马克思曾经观点鲜明地指出过,思想、观念的产生是直接与人们的物质活动和物质交往交织在一起的。对此,针对马克思关于文化与经济关系的论述可知,文化是从整体上满足人类各种需求,而经济活动则主要是指从物质生产上满足人类的需求。虽然物质生产的需求是较低层次的,但是这种经济活动不断地促使人类向更高的精神文化需求发展。所以,文化与经济不仅仅是共生的,而且是共构和相互促进的。
第二,经济的增长决定着文化总量的增长。马克思在《资本论》一书中提出经济是整个社会发展的火车头,经济的繁荣会带动社会各方面因素发展进步。因此,一个社会经济发展如果停滞不前,那么,所有的文化也就同样会停滞不前,而经济的倒退必然会引起文化的落后。
第三,文化与经济发展存在着不平衡的规律。从马克思的文化思想论述中,可以看出马克思并不认为经济是文化发展的唯一的、直接的因素,也可以说,经济繁荣必然会导致文化繁荣的观点具有机械性和盲目性。文化与经济之间的实际情形是:在一定的经济规律支配下,文化和经济在发展中既有平衡,也有不平衡的时期;既有可能在同一社会中并驾齐驱,又有可能在历史长河中呈螺旋形的曲线交叉向前推进[5]。
民族文化所特有的公共性与世界性不仅能够推动各个民族整体文化素养和知识水平的提高,同时亦对世界文化的繁荣和发展起到了巨大的推动作用。
伴随着人类社会发展进程中的世界市场的形成和世界交往的迅速扩大,人们的传统生活方式被深刻改变,一种具有公共性的认知方式得以建构,即世界意义上的文化理解与认同。马克思在关注和思考文化民族性的同时,也注意到了其世界性的重要意义。文化的世界性也就是文化的普遍适用性,只有那些经得起历史考验、凝结人类智慧结晶的文明成果才具有世界性,才能成为人类公共的认知方式。公共的文化财产最明显的特征就是“公共性”,它一方面通过各个民族文化之间的相互渗透、相互影响得以显示出来,另一方面就是在使用时的共享性。人类社会文明的进步与世界文化的发展就是在对这种文化公共财产的不断创造与共享中向前推进的[6]。民族文化日益趋向世界性和公共性已经成为一种客观必然趋势。这种文化发展的必然性不是民族的自我规定,而是取决于民族与其他民族的相互关系以及在历史发展中多种力量的交织互动。
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作为每一个公民必须遵循和维护的行为准则,是社会主义核心价值体系的集中表现,是马克思主义意识形态本质属性的体现,同时也是马克思文化思想价值取向的核心。
马克思文化思想中核心价值体系的基本价值取向,应是且必须是包括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和道德行为方式两个方面的重要内容。前者作为核心,后者作为基础,二者相辅相成,缺一不可。从马克思文化观上看,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的形成与构建是衡量社会主义国家公民素质高低的基本坐标和科学尺度。
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的最初建立离不开社会主义核心价值体系的基本构成,它是社会主义核心价值体系的重要凝结。提到“社会主义核心价值体系”这一概念,最早是出现在中共十六届六中全会通过的《中共中央关于构建社会主义和谐社会若干重大问题的决定》里,其基本内容是马克思主义指导思想、中国特色社会主义共同理想、以爱国主义为核心的民族精神和以改革创新为核心的时代精神、以“八荣八耻”为主要内容的社会主义荣辱观。在我党十七大的报告中,推动社会主义文化大发展大繁荣的迫切任务就是社会主义核心价值体系的建设。我党十七届六中全会上进一步表明:“社会主义核心价值体系是兴国之魂,是社会主义先进文化的精髓,决定着中国特色社会主义发展方向。”这同时也成为十八大报告中关于文化强国建设的重要路径和着眼点。
与此同时,在十八大会议上,我党系统化地提炼和浓缩了该体系的核心和内涵,提出了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其科学内涵是“倡导富强、民主、文明、和谐,倡导自由、平等、公正、法治,倡导爱国、敬业、友善”[1]。社会价值观是指一个社会上人们对周围的客观事物(包括人、事、物)的意义、重要性的总评价和总看法。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是社会主义国家民众内心的深层信念,它能够判断是非观念、遵循行动准则,文化建设需要在一定的价值观指导下进行。一个国家和社会是否拥有广泛认同的核心价值观,直接影响到一个国家的民众凝聚力和文化影响力,因此,价值取向是文化建设的核心问题。
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之所以成为文化发展的灵魂,是由以下几方面因素决定的。第一,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是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文化建设的精髓,制约着社会主义现代化建设的性质,决定着社会主义现代化建设的方向。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是社会主义文化建设先进性、科学性和真理性的根本保障。第二,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是意识形态的本质体现和核心内容。意识形态作为社会制度的灵魂,是建立在社会生产关系和经济基础之上的,代表无产阶级和人民大众的根本利益。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为当代中国不同阶层、社会团体和公民个体确立了共同理想和价值追求。第三,社会主义核心价值为改革开放后全体社会成员提供了基本的道德规范和世界观、人生观、价值观,成为全体社会成员判断行为得失、作出道德选择和确定价值取向的基本准则和行为规范。
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作为国家的一种公共价值观,属于上层建筑的哲学意识形态范畴,其内容包括理想信仰、价值取向、理性思维等多种范畴,同时制约着经济、政治的变化以及法律、道德、宗教的形成与发展。而在这些支配社会道德和法律制定的准绳中,最为重要和核心的内容就是价值取向。马克思关于物质和精神、存在和意识二者关系的哲学概括,深刻揭示出价值取向在价值观构建中的重要作用,以及在文化和意识形态建设中的核心地位。
社会主义道德建设不是文化建设的全部,但却是最有重要战略性地位的内容和部分。社会主义道德建设规定和制约了文化建设的价值取向和发展方向。因此,社会主义道德建设的根本任务就是全面提高公民道德素质。
公民道德素质包括很多方面,这其中,在中华民族传统美德和优秀时代德行中,诚信极为重要。诚信,是公民道德乃至一切社会道德的基石和支柱。而现今,失信行为已经严重干扰到社会发展的正常进行和人与人之间的交往,成为社会主义文化建设的重要障碍,若不迅速采取措施,在未来我国不仅个人无信不立,国家也将无信不昌。
诚信危机的治理是一个任重而道远的工程,要协调处理国家、社会和个人三者的关系,国家要完善对于失信行为的法律规范和监督,社会要奠定道德和文化根基,最后公民个人还要加强道德修养。国家和政府始终是加强诚信建设的主体,他们需要承担起最主要的责任。国家保障和建设信用体系离不开以下两个方面:一是加强立法、执法的力度,逐步建立和完善国家与公民信用的规范制度和失信的惩罚机制;二是国家以法律法规为根据,对政府和非政府部门的信用交易、管理行业进行有效的监督。社会在弘扬有利于诚信建设的氛围,推广诚信规范上责无旁贷。而个人信用不仅仅是中国传统文化对个人道德品质的基本要求之一,也是现代人格的内在要求,更是整个社会“信用大厦”的基础。
十八大强调文化实力和竞争力是衡量一个国家富强与否的重要标准,推动文化事业全面繁荣、文化产业的快速发展,扩大文化对外开放,造就优秀的文化工作者,是增强中国文化软实力、提升文化国际话语权、实现中国文化强国梦的具体而明确的提升步骤。
文化软实力,同军事等以物质力量为实力的硬实力相对应,是一个国家基于文化而具有的国家凝聚力、生命力、创新力和传播力,以及由此而产生的对他国的感召力和影响力。提高文化软实力,不仅是我国文化发展战略中的重要支撑点和关键步骤,也是我国建设和谐世界战略思想的重要组成部分,是实现中国文化梦复兴的重要前提。
文化产业是近年来一种新兴的特殊的文化和经济形态,它的发展在一定条件下成为增强文化软实力的重要路径。首先,文化产业发展的关键是市场主体,因此,加快经营性的国有文化事业单位的转企改制和国有文化企业的公司制改造,改造、塑造一批新型的市场主体,支持和鼓励大型国有文化企业集团实行兼并重组,着力培育大型骨干文化企业,主导和投资我国文化市场。其次,完善文化市场,刺激文化消费。通过市场化运作为文化产业的发展解决资金、人才、技术、销售、市场需求等问题。同时,还要在增强文化产品和服务的市场供给下在文化消费的吸纳力上下功夫,将我国丰富的文化资源优势转化为市场优势。再次,实施科技带动文化战略,增强我国文化产业的核心竞争力。
为实现人才兴文战略,促进文化快速发展,政府应从不同层面采取积极的措施和办法,树立科学的人才观,多层次、全方位推进文化队伍的建设,尊重劳动、尊重创造、尊重知识、尊重人才,科学认识人才在繁荣文化事业和发展文化产业方面的重要地位。与此同时,培育和吸引人才就要为他们营造良好的环境,树立人才资源是第一资源的观念,重视和爱护人才,为人才的成长创造良好的研究和生活环境。突破文化的人才发展瓶颈,最为重要的就是改进文化人才的使用管理制度,健全文化人才评价、选拔、使用和流动机制,创造良好的人文管理环节,为人才的脱颖而出和人尽其才提供机制保障。
[1]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19卷)[M].北京:人民出版社,1979.
[2]1844年经济学哲学手稿[M].北京:人民出版社,2000.
[3]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45卷)[M].北京:人民出版社,1979.
[4]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22卷)[M].北京:人民出版社,1979.
[5]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2卷)[M].北京:人民出版社,1979.
[6]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42卷)[M].北京:人民出版社,1979.