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正容 ,苏华哲,刘 江
( 福州大学 阳光学院 福建,福州 350003 )
马尾上岐水库生态旅游开发
——基于福建省大学生创新创业训练计划项目研究
童正容1,苏华哲2,刘 江3
( 福州大学 阳光学院 福建,福州 350003 )
“生态省”建设作为福建省的一个系统长期工程,涵盖了对水库进行有效的生态开发与建设,促进生态保护与修复的内容。对水库资源进行合理有效的生态开发与利用,有助于福建省实现“百姓富”与“生态美”、经济发展与生态文明建设双赢的目标。目前,福建省水库旅游开发普遍存在缺乏系统规划与科学的理论指导,开发层次低,缺乏协调性,持续性及有效的宣传等问题。体验经济为当下水库生态旅游开发提供了新思路,对马尾上岐水库进行生态旅游开发,必须从资金、人才队伍建设、景区安全建设、服务建设等各方面统筹安排,提升水库生态旅游开发的水平与层次,实现永续发展。
上岐水库 ;生态旅游;体验经济;永续发展
2014年3月24日国务院支持福建打造“生态省”《意见》全文发布,其中,《意见》第十三条强调,要实现加强生态保护和修复,加强森林抚育,持续推进水库周围区域的造林绿化,优化树种、林分结构,提升森林生态功能[1]的目标,因此,对水库进行全面有效的生态保护、修复与开发,提升水库的经济、社会、文化、环境效益成为“生态省”建设的重要内容。介于日益恶化的生态环境,对福建省的水库资源进行合理有效的生态开发与利用,有助于福建省在发展过程中实现“百姓富”与“生态美”、经济发展与生态文明建设的双赢。生态建设具有现实紧迫性,旅游产业也在努力转变传统的旅游发展模式,通过充分挖掘当地各种自然或人文景观资源,探索旅游的多样化实现方式,其中水库旅游正在悄然兴起。在实现水库旅游开发的多种路径中,水库生态旅游成为实现水库资源开发与利用的最佳选择,而体验经济理论为水库生态旅游开发的成功提供了强大的理论支持。
(一)体验经济概述
体验经济是继农业经济、工业经济、服务经济后,随着社会生产力的提高,个人可支额的上升,恩格尔系数的下降而产生的又一经济形态。美国学者B-Joseph PineⅡ与James H-Gilmore在其著作《体验经济》中将“体验经济”定义为:围绕着广大消费者,供应商将有形物质商品与商品服务相结合,全程参与策划活动,旨在给广大消费者营造一个印象深刻的体验记忆。[2]体验经济是社会经济高度发展的一种新兴经济形态,其产生取决于消费者需求等级的提高。人们的消费需求与社会经济成正比,结合马斯洛需要层次理论,当人们在生理、生存需求得到满足后,转而向人性、个性、求异的消费需求发展,原有的原材料及加工成形商品已不能满足消费者需求,体验经济就此产生。此外,受市场经济竞争机制影响,供应商不再过度追求生产效率提高的技术方法,而是更加注意到消费者追求个性化与自我价值展现的发展趋势,强调心理满意度、情感、记忆、印象等各方面的体验,倾力打造消费者体验舞台。[3]
(二)基本观点
体验经济打破了传统经济形态依靠生产效率与价格波动的竞争模式,开创了主题一站式消费模式,通过整合有型产品与高品质服务,设置特定生活情景,强调消费者感官享受,将消费者角色融入场景角色,引导消费者产生共鸣,重新包装产品,打造消费热点。当消费者对该体验认同时,即是为有形物质产品与无形服务找到了新形态的生存空间与新型营销模式。
体验经济主要强调以下几个方面:第一通过信息符号的传递,引导消费者对其产生认同;第二,以创新的手段打包有形产品与无形服务,单次消费捆绑多个项目;第三,注重与消费者之间的双向沟通,切实满足消费者的心理需求与情感诉求;最后,体验经济强调差异性、个性化发展,以情景式消费代替传统消费模式。
(三)体验经济理论在旅游开发中的应用
体验经济在我国经济市场中已占有一定比重,但体验经济与旅游产业的相结合仍处于探索阶段,体验经济与旅游产业的协同发展将带来旅游行业的革命性变化与创新。
首先,体验经济与旅游产业的结合将打破传统旅游景区被动模式,从仅依靠节假日等旅游高峰期吸引游客转变为灵活打造各时间段的景区活动,更加紧密结合消费市场,拓宽销售渠道,在景区达到一定知名度后可开展景区特色节,提高旅游景区经济效益,实现可持续发展。
其次,提高旅游景区游客忠诚度,国内多数传统旅游景区“回头客”所占旅游人群的比例相对不高。因此,可将单一化、固定化的景区打造成多样化景区模式,依据消费者所需设置情景,提高消费者重游率。
最后,将消费者游客的角色转变为参与者角色,提高游客满意度。体验经济强调游客的自我价值与个性实现,满足游客心理需求,消费者不再是传统的众数游客,而是独一无二的个性游客,通过参与式旅游可提升游客认同感与满意度。
本项目研究通过实地观察、深度访谈以及问卷调查等方式对马尾上岐水库生态旅游开发的现状进行了全面深入的调研,其中问卷调查于2014年12月1日及12月7日展开,主要是针对周边潜在的旅游消费人群进行。本次发放问卷共计200份,其中有效问卷184份。问卷通过对水库生态旅游的地域分布、旅游热点、旅游消费水平、政府参与力度、安全意识、景区服务态度等问题展开调查。
(一)马尾上岐水库基本概况
马尾上岐水库始建于1953年,先后进行三次扩大修建,目前主要发挥蓄水防洪作用。实地调研发现,马尾上岐水库水体呈树枝状,水流呈北至南流动走向,水库表面狭长(如图1)。马尾上岐水库汇水处位于水库东北、正北、正西方位三处:东北方位为集水管道,水源主要为夏岐水库及其周边河流;正北方位为马尾上岐山体三处季节性河流汇水;正西方位为珍珠滩分流集水。
图1 马尾上岐水库总体平面图
其次,马尾上岐水库库岸位于马尾上岐水库南侧,选址于原先河谷地段加以人工修建而成,是马尾上岐水库水体积存的最主要地区。库岸整体按纵向部呈倒三角型,横向坡度落差大。经实地测量,库岸最深处达13米,库底以乱石、大颗粒砂砾构成。最后,马尾上岐水库相关建筑为水库大坝,水库水压管道,水位标尺,进水口,泥沙过滤闸,泄洪洞等相关设施。水库大坝为马尾上岐水库最大规模的建筑物,长约35米,高13米,下方设有两处泥沙过滤闸,五处泄洪洞。西侧设有水压管道,为周边供水管道,于水压管道旁侧15米处设有水位标尺,洪水警戒线为11米,干旱警戒线为5米。马尾上岐水库总体相关建筑物配套较为齐全,能较为完善地发挥水库水利功能。
(二)马尾上岐水库生态旅游开发现状
目前,马尾上岐水库资源的开发与利用非常有限,不管是水库水体的开发还是水库周边旅游项目的开发都相对局限。这一方面是限制,但也也给生态旅游开发带来了较好的机遇。
1.主要开发蓄水防洪功能,缺乏整体的持续的旅游项目。马尾上岐水库采用管道式集水方式(图2),在洪水季节有效地控制了河川径流量,但因地质渗水及周边用水量大,储水功能表现得并不完善。在旱季,多处河流断流,水位严重过低,无法供应周边日常用水,同时也对养殖造成了严重影响,旱季缺水造成养殖户弃养,因缺少合理开发利用,马尾上岐水库水体生物总量较少。
2.马尾上岐水库乃天然游泳场,但危险系数大。作为保留早期开发形态的水库,吸引了不少相关专业人员及水库旅游爱好者前往参观旅游。2014年10月3日在马尾上岐水库集水管道处、马尾上岐水库中心水位处、马尾上岐水库下游泄洪处三地取样,进行水质检验,水质分析结果为NTU值0.35、三氯甲烷0.0020mg/L,明矾0.0016 mg/L、氨氮0.0405 mg/L、亚硝酸值0.0084 mg/L,总体水质较好,是较好的天然游泳场(图3)。但水库安全隐患较大,尤其在涝季, 2014年6月13日测量最深水位达13米,且水底落差大,石头树根较多,周边缺少完善的救生器材及设备,无专业救生人员,危险系数大。
3.垂钓项目日趋没落。据马尾上岐森林防火站负责人张宏先生介绍,多数旅游爱好者偏好在马尾上岐水库进行垂钓,但因上岐水库周边植被破坏、养殖户撤资弃养、水位季节性变化大等因素导致水库水生物种锐减,该旅游项目人群逐渐减少。
图2 马尾上岐水库集水管道
图3 马尾上岐水库游泳集散地
4.上岐水库周边地区产业与旅游产业相关系数较小,缺少景区发展的系统规划。上岐水库周边地区主要以家庭饲养业、经济景观林业为主,家庭饲养业导致水体污染,经济景观林业经种植施肥造成水体富营养化,多次采买林木造成土壤流失,影响水库蓄水能,对水库周边生态破坏较大。
5.上岐水库周边以原生态旅游项目为主。主要包括了野生蔬果采摘、登山、户外烧烤、写生绘画、攀岩等。野生蔬果采摘方面,多数游客受“尝鲜”、“野生”、“怀旧”消费热点影响,近年来参与野生蔬果采摘旅游项目的人数增长较快。初步统计马尾上岐水库野生蔬果品种主要为牛拿包、蕨菜、野桔、萱草、野草莓、盐肤木、赤楠、乌稔果、金樱子、松子等十种。以牛拿包、蕨菜、松子为主的野生蔬果较受消费者欢迎,具有良好的市场前景。其次,上岐水库旅游景区另一旅游热点为登山,由于水库毗邻闽江,风景秀丽,著名景点有牛睡地、状元墓、珍珠滩、同心石、风动石、试剑山、斩蛇岭、神仙脚印等七处(图3-6,图3-7)。每处景点皆有相应的历史典故,具有较好的生态旅游开发潜力和市场前景预期。
图4 马尾上岐水库旅游景点——风动石
图5 马尾上岐水库旅游景点——斩蛇岭
马尾上岐水库自开发以来其资源未得到充分利用,主要原因是开发主体不明确、旅游开发意识薄弱;旅游宣传层次较低、途径单一;水库整体开发层次低、缺乏协调性和持续性。
(一)开发主体不明确,旅游开发意识薄弱
上岐水库景区自开发以来,只有三次较为大型的、以政府为主导的修建工程,且这三次开发主要是针对水库修建整改进行。政府本意是通过水库修建带动周边住宅区发展,但在水库建设完成后,由于住宅区缺少相应的生活配套措施,且道路交通不便,生活必需品供给的市场较远,住宅区的发展也随之停滞了。这主要是由于马尾上岐水库缺乏明确的开发主体及管理部门,水库旅游开发意识薄弱,缺少前瞻性导致的。首先,水库养殖缺少相关开发及管理主体,其次,水库景区周边家庭养殖户管理不规范,养殖所带来的环境破坏问题也无专门部门及人员管理整治,再次,也无主管部门对户外游泳、户外写生、登山、野生蔬果采摘等项目进行规划设计,将其纳入马尾上岐水库景区运营项目内。另外,马尾上岐水库景区所管辖主体(马尾区政府)未认识到马尾上岐水库景区发展前景,严重缺乏旅游类、管理类专业人才,人才队伍薄弱,旅游开发资金匮乏。
(二)缺乏宣传意识,宣传层次较低
调查问卷显示游客获得马尾上岐水库旅游资讯的渠道主要有两种,一是通过同学、同事、朋友等的介绍,占被调查者的63.4%,二是通过互联网的广告或报道与介绍,占被调查者的30.43%,且这类被调查者主要是在大闽网的旅游板块、驴友网等网络平台以及微博、微信等自媒体途径了解马尾上岐水库的相关信息(图6)。整体而言,马尾上岐水库景区,缺乏有效的宣传媒体与途径,官方宣传仅仅在福州市、马尾区的官方媒体有局部涉猎,篇幅小,吸引力较小;另外宣传手段层次较低,大多是熟人之间的口耳相传,未将传统媒体与新媒体相融合,实现多样化多层次的宣传。
图6 游客获得马尾上岐水库旅游资讯的渠道
(三)景区呈原生态模式,开发层次性低
由马尾上岐水库旅游开发现状的分析可见,上岐水库功能利用及旅游开发项目过于单一,整体开发层次低。由于水库景区缺少相关配套设施及关联项目的开发,景区至今仍呈原始生态模式,存在较大的安全隐患。
首先,水库水体部分,水库池底以乱石、大颗粒砂砾为主,水深落差大,水池多处呈75度以上斜坡且水库河流区会水处水流湍急,存在暗流与漩涡。水岸无专业救生人员与救生设备,水库旅游项目存在较大的安全隐患。
其次,水库周边山体部分,景区无登山道,无登山导游图,标识不清晰,游客登山一般是由有经验的登山客带队或依赖福州市登山爱好者协会沿路结绳记号指引。此外,山路分叉多,植被覆盖率高,可视范围不超过20米。仅牛睡地山岭断崖就有18处,其中超过3米以上断崖共有14处,断崖下多为季节性河流,涝季时水位上涨,水流湍急,危险系数高。2013年7月曾发生一起8名登山客同时滑下断崖的意外事件,幸得该日福州市登山爱好者协会组织集体登山活动,及时发现遇难者,施以救助才获救。
最后,调研发现景区游客通常就地取材,选择砍伐树干、藤条充当登山手杖。由于原生林状态下草林茂密,山林蝰蛇、银环蛇、隐翅虫等数量较多,随意砍伐树干、藤条易惊扰蝰蛇等具有攻击性野生物种,易发生袭击游客事件。
上岐水库原生态的旅游环境,一方面表明其环境极少遭到破坏,生态环境较好,另一方面却会对游客旅行的各个环节、各个方面均可能带来困扰。问卷调查也显示这种较低层次的原生态旅游对游客满意度会产生较大的影响,对景区不满意的人数占到了47.28%(图7) 且不满意的主要因素是上文中提及的水库景区安全隐患过多,路况较差、缺少必要的防护措施等(图8)。
图7 游客对马尾上岐水库景区的环境满意度
图8 影响景区环境满意度低的最主要因素
(四)功能利用单一,开发缺乏持续性、协调性
如上文所述,上岐水库景区水体部分仅利用了防洪蓄水功能,水库景区功能利用单一。前期曾有的淡水鱼类养殖项目、垂钓项目,因水库水位变化大等因素影响,未持续进行开发。近年来,户外游泳项目人数呈上升趋势,但相关部门并未关注到该旅游热点,没有充分合理利用景区资源,进行可持续发展的系统规划。同时,调研发现了马尾上岐水库已荒废的建筑群(图9),该建筑群始建于1953年,由于水库修建完成后缺少相关的项目规划,导致该建筑群荒废。不管是户外游泳、垂钓项目还是荒废的建筑群,如果能进行系统规划,持续开发,定能产生较好的旅游热点效应。
另外,马尾上岐水库景区周边开发以经济景观林业为主,家庭饲养业为辅,旅游服务配套措施缺乏,产业之间协调性低,还使得水库周边的生态环境受到一定程度的破坏。因此上岐水库开发必须在坚持生态保护的基础上解决产业之间的协调发展以及可持续发展问题。
图9 马尾上岐水库景区周边荒废建筑区
鉴于马尾上岐水库开发的优势及不足,未来开发应坚持以系统发展、协调发展、永续发展为目标,对上岐水库生态旅游景观的规划,应跳出传统开发模式,走生态旅游开发之路。因此,依据体验经济理论及其基本主张,在进行景观规划设计时突出体验式生态旅游主题,实现观赏与体验相结合,创造出令游客难忘的主题体验,让游客心甘情愿为“体验”付费,本质上旅游就是人自在自为的生活体验。
(一)马尾上岐水库生态旅游景观规划
在对马尾上岐水库实施生态旅游开发过程中,按照体验经济的旅游开发思路,围绕主题体验设计水库景观旅游项目,进行系统的规划设计:
第一、水库生态养殖与垂钓相结合。上岐水库可借鉴尔王庄水库生态系统平衡方式进行淡水鱼虾养殖改善水质[4],并以收取门票方式开设定点垂钓,同时提供钓具出售租赁、鱼饵及小型观赏鱼贩卖,游客在每日开放时间内可自由垂钓.
第二、开设环湖自行车道,供自行车爱好者骑行。环湖自行车道拟计划里程为23公里,途经马尾上岐水库垂钓区、生态果园采摘区、攀岩区、经济林木区、原生林区等五大区域,沿途设置休息站点,并提供自行车存放看管服务。同时,景区可引入福州市便民自行车项目,方便游客出行。
第三、开发生态农业旅游,在水库周边开垦梯田进行野生蔬果种植采摘,打造特色生态农田。可考虑将土地分成若干小份,分别按季度租赁给周边及城区热爱生态农业、想拥有独立蔬果园的市民,借鉴网络农场游戏运营模式,给租赁个体颁发证书,即地主证,获得一定期限的土地经营权。游客可凭个人意愿进行农作物种植,园区提供相应的农业器械用品贩卖和租赁,同时可聘请经验丰富、拥有一定种植培育知识的技术人员进行现场指导,让广大游客体验农耕之乐。经租赁人授权,如果无暇管理也可按月缴纳一定管理费用,由景区管理人员代为耕种、收割和管理。
生态农田应主打有机原生态品牌,从源头到收成全方位控制,从开始的种子选取,所施肥料污染指数是否达标,播种,病虫害治理到最终农产品收割的各个环节,都应进行严格的质量控制,真正做到绿色无污染,有机原生态生产。
第四、依水库周边地型,开设攀岩场所。上岐水库西侧为石灰岩隆起山体地貌,山体最高峰与马尾上岐水库相距约25米,同时石灰岩地貌具有水溶性,长期受风力、流水侵蚀在表面形成多处溶洞,倾斜度约在75度至85度之间。根据其地表特征,可引入日本目前最新的“造型攀岩”设计理念,设计相框、鸟笼、人物雕像、各类飞禽走兽等造型,打造趣味攀岩。
根据以上主要主题体验项目,对马尾上岐水库生态旅游景观进行3D规划设计,效果如图10所示,该规划设计如得以实施将对中小水库的开发形成良好的示范效应。
图10 马尾上岐水库生态旅游景区开发3D效果图
(二)马尾上岐水库生态旅游开发的策略
上岐水库生态旅游开发是一个系统工程,需要实现开发资金、人才队伍建设、景区安全建设、服务建设等各方面的统筹安排,实现有序、协调发展。
1.以政府为开发主体,采取多渠道融资方式筹集开发资金
马尾上岐水库景区开发迟缓的主要原因之一是缺少专项开发资金,因此,应坚持政府作为上岐水库生态旅游开发的主体,并设定开发专项资金。由政府部门负责做好景区路况、道路标示牌、防护栏等公共基础设施领域的投资建设;可对景区开发进行财政补贴、设立景区开发基金补助以及提供税收优惠政策等。其次,在融资方面,除政府主导外可借鉴第三方支付平台金融运营模式,可与支付宝等第三方支付平台进行合作,推出“旅游宝”业务,结合金融政策,适当地提高投资利率,吸引民间资金投入参与上岐水库的旅游开发。另外,可采取景区相关旅游项目外包等形式实现租金与收入利润分成筹集开发资金,具体而言,景区向承包商提供场地、服务等配套措施,承包商承接项目并将运营项目门票与景区门票捆绑销售,景区收取项目点年租金与收入的利润分成。通过多样化的资金筹集方式,上岐水库的生态旅游开发方可持续。
2.吸纳水库旅游开发专业人才,进行有效的人才贮备
马尾上岐水库生态旅游开发由于缺少专业人才,导致景区开发缺乏持续性。鉴于此,可充分利用马尾区所在地资源,与福州市留学人员创意园进行合作,邀请创意园领导及成员参观景区,以具有吸引力的薪酬体系吸纳水库开发相关技术人才进行景区规划设计。同时,可打造“景区—高校”人才培养模式,与各大高校签订实习生合作协议,举办高校实训基地挂牌仪式,挑选具有旅游管理、生态环境、水利研究相关专业学生前往景区实习,鼓励学生创新实践,设定专项资金以备学生研究设计,为马尾上岐水库持续开发进行有效的人才贮备。
3.构建多样化、多层次富有成效的宣传模式,扩大上岐水库景区知名度
马尾上岐水库景区目前更多的是依据游客自身经验分享式的口耳宣传,缺少系统性的宣传方案,应积极探索宣传的新形式,扩大上岐水库景区的知名度。首先应充分利用网络平台的宣传优势,建设景区官方网站,增设马尾上岐水库景区开发历史、旅游项目、游客在线解答、网上购票等栏目,让游客全方位了解马尾上岐水库景区。其次,应充分利用新媒体的特征,通过微信、微博、贴吧等方式加大对景区的宣传,从游客角度及时更新软文稿,分享旅游动态及心得,使读者产生共鸣及旅游冲动。再次,可综合采用多种广告形式进行宣传,在明确定位目标消费人群基础上,在人群密集地如福州市旅游集散中心发放宣传单页,宣传单应跳出传统纸质宣传单式样,制作具有特色的、新颖的上岐水库贴纸、课程表、明信片等宣传品,并注意纸张的循环再利用。此外,也可在福州市区以清新、自然为主题投放公交车车身广告,宣传应让潜在消费者有身临其境之感。最后,可通过组织活动赛事,扩大知名度。具体而言,可举办及承办各项旅游相关活动,如摄影节、环湖自行车赛事,邀请相关媒体人参会参展,多视角进行宣传,扩大景区知名度。
4.完善景区服务体系,提高景区吸引力
马尾上岐水库景区服务体系不完善,缺少相关配套措施,是景区游客较少,吸引力较弱的主要因素,因此在进行生态旅游开发过程中必须完善相关服务配套设施的建设。应在马尾上岐水库景区周边增设电力及通讯保障中心,防止用电高峰期电力负荷过大,减少变压断电等现象发生,同时要保障移动、联通、电信等常用无线通讯信号,使景区运营及游客通讯得到充分保障。其次,应设置游客服务中心,专门处理游客投诉与游客咨询事件。其次,应根据景点项目定点定距配置景点解说员。强化解说员的服务意识,树立良好的职业形象。最后,各类日常设施如洗手间、垃圾桶及饮水机等也应在坚持生态发展原则的基础上进行人性化设计,增强游客体验的舒适度与满意度。
5.建设完善的景区安全设施,保障游客安全
进行生态旅游开发必须把重视游客的生命安全作为重中之重,为游客提供切实的安全保障,努力消除上岐水库因原生态模式存在的各种安全隐患。政府在进行公共设施投资建设时应做好上岐水库山林消防部署工作,开垦登山道路,在游客显而易见的地方定距定点安排标示牌与导览牌,在登山道路两侧设置安全防护栏,铺设盲道及无障碍通道,规划好紧急逃生通道,同时做好景区安全配套措施建设,如定点设置景区广播,以便在天气突变等自然因素影响时及时播报;设置景区应急救助站,常备紧急维生设备器材,指派专业人员待命值勤;全方位布设监控设备,指派专员24小时执勤观测景区动态,杜绝外来不良因素影响景区日常运营;健全规范的安全管理制度,采取干部责任制形式确保景区安全。
[1]国务院支持福建打造生态省《意见》全文发布.新华网,2014-11-12.
[2] B.约瑟夫.派恩,詹姆斯H.吉尔摩.体验经济[M].北京:机械工业出版社,2012:13-28.
[3] 尹殿格.基于体验经济的旅游景区营销策略研究[D].河北工业大学,2008.
[4] 王立林,胡艳伟.尔王庄水库生态系统平衡关系研究[J]. 海河水利,2014(1):12-14.
(责任编辑:孙建华)
Study on Eco-Tourism Development of Mawei Shangqi Reservoir in the Perspective of Experience Economy
TONG Zhengrong, SU Huazhe, LIU Jiang
( Fuzhou University, Fuzhou, Fujian 350003, China )
As a system of a long-term project, the "Ecological Province" construction in Fujian Province covers the contents of effective ecological development and construction of reservoirs, and promotes the ecological protection and restoration. Rational and effective exploitation and utilization of reservoir resources will be helpful to realize the win-win goal of "wealthy people" and "ecological beauty", as well as economic development and ecological civilization construction in Fujian province. At present, there are some problems in current reservoir eco-tourism development, such as a lack of systematic planning and scientific theoretical guidance, low development levels, poor coordination and inconsistent, and ineffective propaganda, etc. Experience economy provides a new way for developing the reservoir eco-tourism. The eco-tourism development of Mawei shangqi reservoir calls for an overall arrangement of financial support, talent team construction, scenic spot safety maintenance, service construction, etc. Only then the level of reservoir eco-tourism development can be promoted, and the sustainable development can be realized.
Shangqi Reservoir; eco-tourism; experience economy; the sustainable development
2015-09-15
2014年福建省大学生创新创业训练计划项目(项目编号:201435108012)
童正容(1980-),女,四川宜宾人,讲师,硕士,主要从事社会发展与公共政策方向的研究。
F590.31
A
1671-4385(2015)05-0050-07