讲三个细节吧。
单位女同事,有女初长成。这位五年级的小女生,已经研读过各种青春期教育书籍,已经明白了她是从妈妈肚子里来的,早期的她是一个胚胎,胚胎是精子和卵子相 遇后变成的。可是最近,小女生遇到了一个最大的障碍:男性的精子是怎样遇到女性卵子的呢?面对女儿的问题,女同事也很纠结,这最重要的步骤,究竟该怎么说呢?
第二个故事,是一位女友,未婚。未婚女友读到一则新闻,讲一位先天生殖系统畸形的女孩,俗称石女,经过手术,医生为她人工再造阴道。女友纳闷:那她过去尿尿怎么解决的?别笑未婚女友,上一次讨论女性一般每月只排出一个成熟的卵子时,众多已婚已育的女同事,也是头一回听说此事。
好吧,最后还得讲自己。为了这次封面报道,采访上海的精神科女医生应颖。我问她,“爱爱”在两性生活中真的那么重要吗?比如有人说,我们次数少,但我们觉得挺好啊,不影响感情啊,不是还有“柏拉图恋爱”这样的说法吗?应医生断然阻止了我的假设,她完全不相信没有性的爱,就像她也不相信没有爱的性一样。接下来,应医生大谈“爱爱”的重要性,讲到老夫老妻如何制造暧昧,如何给“爱爱”保温。
作为一个健康领域的记者,我自以为“见多识广”,可面对生猛女医生,我还是脸红了。
性健康,最重要也最难讲,亟待高手支招。
(本刊编辑 黄 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