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解构到建构
——探析全球化语境下阿库乌雾诗歌创作的技巧

2015-02-28 07:01李佳
西昌学院学报(社会科学版) 2015年3期
关键词:彝语互文典故

李佳

(丽江师范高等专科学校中文系,云南丽江674199)

从解构到建构
——探析全球化语境下阿库乌雾诗歌创作的技巧

李佳

(丽江师范高等专科学校中文系,云南丽江674199)

学者型的彝族诗人阿库乌雾,其诗歌内容蕴含着浓郁的宗教色彩和寻根意识。创作方法上,他既有对传统诗歌技巧的传承又融合了诸多后现代的写作技巧。而互文的使用、碎片化的结构和大小语言的转换是阿库乌雾的诗歌技巧中最独特的美学表现。

互文;结构;语言

全球化时代的少数民族诗歌,不论在主题选择、审美取向,语言模式还是传播方式上都显示出了新的特征。对后现代艺术创作手法的熟练运用,已成为新时期少数民族诗歌创作的技法之一。学者型的彝族诗人阿库乌雾[1],其诗歌内容丰富多彩。创作技法既传承了传统诗歌的创作技巧,又融合了诸多后现代的写作技巧。互文手法的驾驭,典故与象征的有机结合,自由的诗歌解构及彝汉双语的熟练转换,使得他的诗歌在传统与现代、抽象与具体间自由驰骋,彰显了其独特的美学特质。

一、互文的运用

“互文性也译做‘文本间性’。通常被用来指示两个或两个以上文本间发生的互文关系。”[2]互文手法的运用,能够增加作品的意义。在其作品中主要表现为拼贴式的模仿和典故与象征的运用。

首先,拼贴手法的使用。拼贴手法是后现代写作中的常用手法,是作品对不同作家及其作品的模仿。“强调异质性,异质性在文本中的借用和接受之间凸显出来,动态的拼凑指导着我们审视互文关系,即把从不同角度和问题叙述的素材并置在一起。”[2]阿库乌雾吸收了《勒俄特依》《妈妈的女儿》等彝族宗教典籍中的意象和故事原型,模仿彝族经典中的故事情节,并进行再度创作,以不同的视角将彝族典籍中不同的片段如实地记录下来,并将它们平行地置放在一起。从而构成一种新的叙述结构:

雪的产生和雪的消逝,在自然界是极其平常的事,但曾经却为人类的心灵世界与现实生活带来过无限的遐思和神秘的启迪。

……

于是,我们将这场铺天盖地雪视为彝族人以自己的方式记录的文明的开端,视为人类从神性生命世界中逐步脱离而缔造自己的历史的开始,视为我们的祖先由图腾生命向文化生命转化的标志。

——《雪之巫》[3]

该诗句的文化原型源自彝族史诗《雪子十二支》[4]。其中,写到了彝族起源于红雪:

变化变化着,

天上掉下泡桐树。

落在大地上,

霉烂三年后,

升起三股雾,

升到天空去,

降下三场红雪来。

诗人从彝族古典长诗中直接将有关“雪”的描述挪用过来加以创作。诗人认为“雪”对彝族有着特殊的意义。“雪”就是族源,已经成为一种生死的象征,承载着一个民族的集体记忆。诗人通过模仿经典写作,表现出对生命的敬畏与尊重,开始了真正的自我指涉,即,“雪”不再只是单一的事物,而成为一个文化符号,是一个民族对自身认识的凝缩。《雪之巫》是对《雪子十二支》文学模式的再现和改造。此外,《竹之巫》《火之巫》《水之巫》等诗歌直接源自彝经中《竹的起源》《火的起源》《水的起源》等篇章。他从彝族史诗、毕摩经文等传统文学样式中选取场景、意象、人物等一些基本元素,对传统文本进行了再现、质疑。阿库乌雾继承了传统文学,又打破了以往现实主义的叙事方式,建构出一个新鲜的文本。这还体现了诗人对于传统的态度,那就是,对传统的学习应该是一个创造性的叛逆过程。

其次,典故与象征的熟练运用。古往今来,运用典故已成为一种传统的诗歌技巧。阿库乌雾的诗歌中较多地采用了该技巧。具有代表性的彝语诗歌《招魂》[5]中这么写到:

Every heart is becoming a wooden compote

Searching in every direction:east,west,north, south.

Screaming,

Crying,

Calling back the soul.

Ola,come back!

Ola,come back!

Whether in the Yi areas,

Come back!

Whether in the Han areas,

Come back!

该诗英译为Calling Back the Soul of Zhige Alu。这首诗歌的中心意象是“支格阿龙”。他是彝族历史上的一位英雄人物。有关他的降生,历经艰辛救母,不计回报帮助世人的故事在彝族社会源远流长。诗人选取这一典型的意象,寄托着自己对于彝族传统文化的眷念之情,他要招回文化之魂。

阿库乌雾诗歌中的典故有的来自彝族古典长诗,有的来自彝族宗教典籍,有的来自彝族民歌。包含着彝族对宇宙变化、万物生长、人类起源、民族迁徙的认识等重要历史内容,是彝族集体记忆的反映,体现了彝族的历史和传统,成为作者处理感情的载体。诗歌中的典故,隐喻着彝族对本土文明的讴歌与礼赞,对社会的感知、体验、想象和理解,对民族身份的维护与认同。而如何使用典故则取决于诗人对于彝族传统和历史的看法。如果不理解阿库乌雾诗歌中的典故,那么我们不会领悟到作为一名少数民族诗人是如何协调传统与现代,传统与个人才能的关系。也不会体会到诗人对于母语文化命运的焦灼之感和对彝族传统文化的热爱之情。通过典故的熟练运用,诗人试图竭力挽回即将失去的传统,也加强了读者对族群历史和文化的认同感。用典故来表达最深刻的感情,表现出一种用典故来思考写作的倾向。这也是他在创作技巧上所持有的一种态度。

此外,诗人还将传统的象征主义手法与之结合起来。《招魂》象征的是在全球化语境下对少数民族文化所应持有的态度,那就是既要保持传统,又要适应时代,使文学作品更具有时代意义。通过象征,诗人从不同的意识层面展开了内心的独白,唤醒了我们内心深处那些与其相似的感受。象征还增添诗歌中的趣味性和可读性。弥合了高雅文化与通俗文化之间的距离,冲破了原始文化与现代文化之间由于时空、理解、感受方式等方面的差异而导致的隔阂。典故与象征的混合运用,其目的之一是为了解决诗歌自身的存在与发展的问题和诗歌的社会功能问题。

纵观阿库乌雾的诗歌创作,一方面,他运用拼贴式模仿。正如克里斯蒂娃所说:“任何文本都是引语的镶嵌品构成的,任何文本都是对另一文本的吸收和改编。”[6]阿库乌雾运用互文手法,将过去和现在结合起来。然而,他并没有直接挪用经典,而是对彝族文学原有的模式移花接木,融入新的元素,把典故与引文、故事、传说、哲理、宗教等融会贯通,生成了其独特神秘的世界。这些互文技巧颠覆了原有文本中的人物、故事、情节、文类,承担起建构新文本,甚至是批评的功能。互文就是互惠,“人们之所以常常不太喜欢互文性,那是因为透过互文性人们可以看到一个令人生畏的庞然大物。”[7]互文手法在他的诗中还承担起了解构作用。从内部解构着一部权威,一种经典,一种话语权,一种文化霸权主义,在解构中建构着属于自己的话语体系。

另一方面,阿库乌雾从法国象征主义诗人的创作和诗学理论中总结出诗学经验,从弗雷泽、马林诺夫斯基等人的人类学著作中汲取思维模式,从彝族典籍中收集创作素材,浓缩了传统文化之精华,择优选取了传统与现代中的有用元素,丰富了作品内容。自觉选用典故又糅合了象征主义的写作技法,将历史与现实社会的经验融为一体,使得诗歌成为折射彝族人民在全球化语境下生存状态的一种语言符号,具有了跨时代的重要意义。其实,任何人的创作都离不开过去,都是对过去的一种“嵌套”。阿库乌雾正是在对过去的解构中,使昔日的作品具有了今日的时代意义。这代表的是作家的一种创作态度和对待文学传统的姿态,是他的诗学理念与审美要求相结合的必然结果。

二、碎片化的结构

从《阿库乌雾诗歌选》《密西西比河的倾诉》到《神巫的祝咒》,不难发现阿库乌雾诗歌的结构是比较松散的,这种自由与松散主要是通过各种暗示和转换完成的。

首先,诗歌形式显示出一种无序性。即,没有固定的字数,没有刻意押韵。而是携带着浓烈的情感和无限的意义冲破了诗歌的传统形式,颠覆着传统诗歌语言的对称性,使语言呈现出一种无序状态:

你以你博大

而生动的脉息

使北美大西北

广袤的山林

充满无尽的生机

——《初见哥伦比亚》[8]

作品中没有整齐划一的结构和押韵,也没有刻意地使用各种叙事技巧。更不像苏格兰诗人彭斯的《我的爱人像朵红红的玫瑰》中反复使用的/r/来增加诗歌的韵味。大量使用长元音o,like,rose,让诗歌的每一行都有固定的韵脚,增加韵律感。在阿库乌雾的诗歌中看不到类似的音韵规律。句型上,大多采用短句。这首诗用简单、平实的语言描写了第一次见到哥伦比亚的情景。没有长句,直达明快,轻巧有节奏感,带有散文式的随意性。诗歌无序的语词似乎又与现实描写构成一种互文关系,两者相互对话,形成一种新的意义。

其次,诗歌内容是碎片化的。往往由看似杂乱无章的典故和片段拼凑而成。但这种无序状态只是诗的表层结构,这些碎片共同组成一种深层结构和内在的有机整体:

快渡过密西西比河吧

快祈求河神保佑你们

快去吧,朝着加拿大的方向

你们的敌人就要追来

……

几千年来

诺苏人用《哈体特依》

一部神奇的经书

破译着乌鸦的语言

自信地告诉世界

乌鸦传递噩耗

乌鸦是灾难的使者

——《吉祥的乌鸦》[8]

这首诗歌提及到密西西比河、乌鸦、彝族,这些碎片似的语词看似没有联系,但却是诗人进行创作时经过对彝族典籍、现实的生命体验进行咀嚼和消化后形成的,它们在保持原有含义的同时已经重新整合,被赋予了新的寓意。乌鸦在密西西比河是吉祥的,而在彝族世界里却是灾难的象征,通过乌鸦,他将抽象的文化差异意象化、具体化了,将对现代诗的思考与传统文化的追寻融合在一起,建构了完整的文化世界。

可以说,阿库乌雾的诗歌不像“纯诗”一样着重于情感的抒发和宣泄,也不像玄学派诗歌那样执着于诗歌技巧的玩味,更没有刻意地对仗和押韵。而是在无序、无韵,措辞要求并不严格的基础上建构了诗歌的张力。已到知天命之年的阿库乌雾,经过岁月的洗礼和考验,具备了一种跨文化思考方式,他是在靠多年的文化积淀来完成写作。因而,诗歌中少了许多技巧的刻意使用,多了一份对生命的沉思。

三、彝汉双语的转换

海德格尔曾说过:“语言是存在之家。”在全球化语境中,语言是认识诗歌最为重要的媒介之一。而多元、多级、多样的时代特征,客观上要求诗人不仅仅只会使用一种语言创作。阿库乌雾作为表现彝族文化的代表,仅仅是在创作初期采用彝语创作。例如早期的作品《冬天的河流》就是一部纯彝语的作品。而《阿库乌雾诗歌选》《密西西比河的倾诉》《神巫的祝咒》已是使用汉语进行创作的作品。但这几部作品从选材到辞藻的使用依然带有浓厚的彝族文学色彩:

铜是诺苏人史诗里

最早发现和使用的金属

开天辟地少不了铜

支格阿龙降服雷电

用的是铜网兜

人们在日常生活中

辟邪消灾离不开铜

诺苏人浸沐过铜鼓的清音

受用过古铜色的肌肤

——《铜缘》[8]

“诺苏”是彝族的音译,支格阿龙是彝族人心目中的英雄,同样是音译过来的词语。他在汉语诗歌创作中融入了彝语的元素,突出了自身特点。让彝文化有机会走入到主流话语圈中,甚至走向与英语世界的对话平台中。然后又用汉语再现了彝区的历史文化,文化变迁等内容。将彝语元素杂糅于汉语中,把彝族文化中的某些特殊词汇进行音译、注释,以减少读者的阅读障碍。他的创作为现代汉语的写作提供了一些新鲜的素材。大大缩小了翻译和创作间清晰的界线,对作品的翻译实现“信”、“达”、“雅”具有一定的借鉴意义。由于他具备了双语的优势,他用汉语完成写作,借助彝语增强作品的个性和地域色彩。用彝语来丰富汉语创作,使之保持活力,以此颠覆汉语的写作方式。

阿库乌雾的诗歌杂糅了英语、彝语、汉语的语言风格,在很大程度上受到现代诗歌创作手法的影响。他早年在北京大学进修,较早离开了少数民族地区,接触其他各种文化,后又到美国各所大学讲学。在东西文化的共同作用下,形成了自己的语言观:以彝语作为一种融入主流文化的策略,然后采用汉语写作,以扩大读者群,有利于作品的译介。2006年他与俄亥俄州大学东亚语言文学系的马克·本德尔教授合作,共同出版了Tiger traces一书,为彝族母语文学走向世界打开了一片新的天地。他通过调整彝汉两种语言间的语法、词汇来表现不同的文化经历、文化心态和母语情结。两种语言的转换和融合是他诗歌又一突出的语言特色。阿库乌雾把对生命的真谛融入到全球化的语境之下,以自己固有的言语形式去创作一种属于自己的语言艺术,活态地传承着一个民族的文化遗产。更为重要的是,他从一个民族发展存在的现实状况中,意识到了语言的力量。语言就是拯救一个民族文学、文化的重要工具。他的双语写作实际是一种生命写作,生命体验和对世界的认知就是阿库乌雾写作最好的语言和题材。

由于阿库乌雾具备了双语优势,他吸收了彝语和彝族文化中富有活力的元素,运用彝语对汉语进行语法和句法上的重构,借用彝语来补充他用以写作的汉语,实现了两种语言的转换。从最初的彝语诗歌《冬天的河流》到后来一系列的汉语著作,阿库乌雾于两种语言的灵活运用中再现了彝区的社会历史风貌,民族习俗、彝族传统文化的变迁等一系列内容。诚然,双语写作是作者从边缘跻身主流的一种语言策略,是在全球化时代的一种文化选择。但是倘若不是他强烈的边缘意识,那么他的语言就不会成其为独特性的标志,具有如此强烈的感召力和吸引力。

总之。阿库乌雾的双语写作是在两种语言、多种文化间的对话。他拥有多重文化身份,仅仅依靠传统的文学手法已经很难恰如其分地表现其独特的生存际遇和精神世界。所以,创作方法上,既有对传统诗歌技巧的传承又融合了诸多后现代的写作技巧。互文的使用是他对经典的继承和再创作。碎片化的结构,解构了传统诗歌押韵、对称的创作手法,具有了散文式的优美语言,看似凌乱的结构又彰显出其独特的诗歌魅力。而两种语言的成功转换更是其诗歌中突出的美学特色。这些手法的熟练运用是全球化语境下,阿库乌雾对自己创作的定位和重新思考,具有强烈的现代性。通过对他诗歌技巧的研究,可以清晰地看到当代彝族人民的生活境遇。他的写作是全球化语境下少数民族作家创作的一种趋势,对研究少数民族作品创作、译介具有一定的参考意义。

注释及参考文献:

①阿库乌雾,男,彝族,汉名罗庆春,1964年出生于四川凉山冕宁县普龙拉达古老的彝族山寨中。毕业后考入西南民族学院中文系攻读彝语言文学,后留校任教,定居成都。1993年进入北京大学中文系文学专业骨干教师进修班学习深造。现为西南民族大学彝学院院长、硕士生导师、中国作家协会会员、中国少数民族文学学会副理事长、四川省中国现当代文学研究会秘书长、四川省彝学学会副秘书长、四川省比较文学学会理事。先后出版过1部文学理论著作和6部诗集。理论著作是《灵与灵的对话——中国少数民族汉语诗论》,诗集分别是《冬天的河流》(1994年)、《走出巫界》(1995年)、《虎迹》(1998年)、《阿库乌雾诗歌选》(2004年)、《密西西比河的倾诉》(2008年)、《神巫的祝咒》。

②王瑾.互文性[M].南宁:广西师范大学出版社,2005:10,126.

③阿库乌雾.神巫的祝咒[M].北京:中国戏剧出版社,2009:75.

④冯元蔚.勒俄特依[M].四川民族出版社,1982:66.

⑤AkuWuwu and Mark Bender.Tiger Trace.Foreign Language Publications the Ohio State University,2006,P33.

⑥王瑾.互文性[M].南宁:广西师范大学出版社,2005:1.

⑦[法]蒂费纳·萨莫瓦约.互文性研究[M].邵炜,译.天津:天津人民出版社,2003:134.

⑧阿库乌雾.密西西比河的倾诉[M].北京:作家出版社,2008:92,35,106.

[1]巴莫曲布嫫.鹰灵与诗魂:彝族古代经籍诗学研究[M].北京:社会科学文献出版社,2002.

[2]陈惇,孙景尧,谢天振.比较文学[M].北京:高等教育出版社,1997.

[3]沙马拉毅.彝族文学概论[M].西安:陕西教育出版社,2006.

[4]冯元蔚.勒俄特依[M].成都:四川民族出版社,1982.

[5]罗钢,刘象愚.文化研究读本[M].北京:中国社会科学出版社,2000.

[6]罗庆春.灵与灵的对话——中国少数民族汉语诗论[M].香港:天马图书有限公司,2001.

[7]王瑾.互文性[M].南宁:广西师范大学出版社,2005.

[8]Salman Rushdie,Imaginary Homelands,Great Brain:Granta Books,1991.

From Deconstruction to Construction:The Exploration of Akuwuwu’s Poetry Writing Skills in the Globalized Context

LI Jia
(Chinese Department,Lijiang Normal College,Lijiang,Yunnan 674199)

Akuwuwu,a scholarly poet from Yi people,whose works are full of religious overtone and feelings of seeking roots.Technically,not only did he inherit the technique of traditional poem,but gained the skills from the post modern literature.The use of intertextuality,dispersive structure and the transformation between the native and secondary language are the most unique characteristics of aesthetics in Akuwuwu’s works.

intertextuality;structure;language

I207.917

A

1673-1883(2015)03-0039-05

(责任编辑:周锦鹤)

2015-06-10

李佳(1986-),女,纳西族,云南永胜人,助教,硕士,研究方向:多民族文学比较研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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