基于DEA方法的教育绩效研究——以江苏省为例

刘海燕

(江南大学 商学院，江苏 无锡 214122)

基于DEA方法的教育绩效研究
——以江苏省为例

刘海燕

(江南大学 商学院，江苏 无锡 214122)

[摘要]如何对各国各地区教育的相对效率进行科学合理的评价?这些问题不仅具有重要的理论意义,而且对相关教育政策的制定具有重要的参考价值。本文以江苏省为例，选取江苏省各地级市的专任教师总数、教育经费、学校总数和教育经费占公共财政预算支出的比重作为输入指标,选取毕业生总数、专利申请授权量和人均地区生产总值作为输出变量,利用数据包络分析法(DEA)对江苏省的教育系统进行了效率分析,并根据效率分析的结果提出了相应的建议。

[关键词]DEA方法；教育绩效；纯技术效率；规模效率；综合效率

一、引言

教育财政经费是来之于民的，用好纳税人的每一分钱，是提高党的执政能力的必然要求。怎样合理配置教育经费是我国乃至全世界都存在的一个难题。一方面教育经费总体不足，而另一方面教育经费有浪费、使用效率不高的现象。所以，合理配置教育经费，提高教育绩效是世界各国教育界的共同追求。西方国家的高校绩效拨款就是这种追求的表现，它是以高校的绩效为依据来确定教育拨款额度。实践证明，这种绩效拨款模式效果很好。但是实行绩效拨款，首先要解决的问题是如何评价教育的绩效。因此，如何对各国各地区教育的相对效率进行科学合理的评价?这些问题不仅具有重要的理论意义,而且对相关教育政策的制定具有重要的参考价值。

教育绩效是考核教育工作成效的一个重要方面,是教育过程本身的效率。它要求教育部门在产出一定的条件下,投入尽可能的低；或者说投入一定的条件下，产出尽可能的多。在实践中，各级财政一般都是按“人头”进行教育经费拨款，对教育绩效的考核不太重视，存在着“重投入，轻考核”的问题。近年来,研究者围绕教育绩效评价进行了一些有益的探讨,研究主要集中在两个方面:

1. 高等教育绩效评价指标体系设计探讨

马千(2012)提出：高等教育绩效评价指标应包括：培养人才的质量,教学质量，科学研究能力,发展潜力,对地方经济的贡献等五个方面,并设计了具体的指标。[1]陶爱元等(2007)把教育绩效评估指标体系分成三个不同阶层,共设计了54个具体的评价指标，并提出了指标权重的设定方法。[2]

2. 教育绩效评价方法的介绍及具体的应用

陆莹等(2013)对目前常用的几种高校绩效评价方法(基于指标综合的高校绩效评价法, 基于 DEA 的高校绩效评价法, 基于标杆管理的高校绩效评价法, 基于平衡计分卡的高校绩效评价法, 基于绩效棱柱模型的高校绩效评价法)及相应评价指标进行了述评。[3]王嘉依(2009)对某市《2007年义务教育财政支出绩效评价综合统计表》进行了分析研究，主要是利用平均数指标对教育绩效进行分析评价，从中发现了诸如：教育资源配置不尽合理、教育的投入相对不足等等问题。[4]陶宇炜等(2013)对平衡计分卡评价法适用于高等职业教育进行了可行性分析,并探讨了平衡计分卡在高等职业教育绩效评价中的具体应用。[5]

本文则是以2012年的数据利用DEA模型对江苏省教育的相对效率进行评价。

二、评价相对效率的DEA模型及指标选取

1.评价相对效率的DEA模型

DEA方法又称数据包络分析法(Data Envelopment Analysis),它是由三个美国著名运筹学家 A. Charnes 、W.W.Cooper和 E.Rhodes 最早提出来的，是一种用来评价相对效率的方法。这种方法将考察的对象称为决策单元(decision making unit，简称 DMU)，每个决策单元都有各自的投入、产出变量，然后运用DEAP 软件对各决策单元进行效率分析、投入冗余产出不足分析、投影分析等，最后得出各决策单位(DMU)综合效率的排序结果，以达到绩效评价的目的。由于DEA模型结果具有客观性、可比性、经济意义明确的特点，得到了广泛的应用。

DEA方法有不变规模报酬CCR模型和可变规模报酬BCC模型，可以按这二种模型分别进行绩效评价。其基本原理如下:

对第j0(1≤j0≤n)个决策单元进行效率评价,在各决策单元的效率评价指标均不超过1的条件下,选择权系数V和U,使h0最大,于是构成如下的最优化模型。

若P1的最优解W0和R0满足VP1=RT、Y0=1,则称DMUj0为弱DEA有效,若P1存在某一最优解W0和R0满足VP1=RT、Y0=1,且W >0, V0>0,则称DMUj0为强DEA有效。

2.投入指标与产出指标的选取

我们以江苏省教育系统为研究对象,选取南京、无锡、常州、苏州、镇江、南通、杨州、泰州、徐州、连云港、淮安、盐城、宿迁等13个地市作为样本。

进行DEA分析的主要问题是指标的选取。因为本文涉及的是整个教育系统，包括中小学、中专和高校，所以这里的教育产出主要是人才培养和对社会的贡献。可以用毕业人数、在校学生人数、招生人数、毕业率、升学率、就业率、雇主对毕业生的满意度、科研成果的数量、全员劳动生产率等指标来反映。根据江苏省教育厅发布的《江苏省普通高校本专科毕业生就业、预警和重点产业人才供应报告(2014年度)》，江苏省2013届普通高校本专科毕业生毕业半年后就业率92.5%，其中本科毕业生就业率为93.6%，专科毕业生就业率为92.5%。但是分地区的毕业生就业率没有公布。近年来，有的高校也开始委托第三方调查雇主对毕业生的满意度，但是，分地区的雇主对毕业生的满意度还没有较权威的数据。此外，因为良好的教育可以培养出综合素质全面发展的劳动力，对于提高全员劳动生产率非常重要，具有很强的溢出效益，所以全员劳动生产率可以用来衡量教育对社会的贡献。

教育投入应该包括配置在教学过程中的人力、物力和财力。

(1) 教育投入中的人力主要是人工，可以用师资的数量和质量、教师的工作量等指标来反映。包括专任教师人数、具有研究生学历的教师所占比重、高级职称教师占比、教师平均授课时数、教师平均讲授科目数、平均课后辅导答疑时数等。

(2)物力投入主要是用于教学中的场所、设备和材料等物质资源。指标包括: 学校总数、生均运动场地面积和生均图书馆建筑面积、生均图书册数和生均电脑数等。

(3)教育中的资金投入应该包括政府、家庭和社会对教育的投入。指标包括: 财政支出中的教育经费、经费来源比例、家庭教育支出等。由于本文的主旨是如何合理配置教育财政经费，而且目前我国包括江苏省的教育主要是公办，加之家庭和社会对教育的投入具体数据较难取得，所以我们在选取指标时，主要偏重政府对教育的资金投入。

考虑到指标的重要性和数据比较容易取得,还有毕业生总数、招生总数和在校学生数三个指标之间高度相关，只能三选一，所以我们选取的3个输出指标: 毕业生总数、专利申请授权量和人均地区生产总值,4个输入指标: 专任教师总数、教育经费、学校总数和教育经费占公共财政预算支出的比重(见表1)。七个指标之间的相关系数如表2所示，指标间的相关性不是很强，符合DEA模型指标选取要求，选取的各指标有效。

表1　2012年江苏省各地的教育输出输入数据

数据来源：《2013年江苏省统计年鉴》

三、江苏省教育绩效评价与改进

以表1的数据为基础,在BCC模型下，运用DEAP2.1软件测算出江苏省13个地市教育的综合效率、纯技术效率及规模效率，结果如表3、表4。其中,综合效率反映决策单元的产出水平保持不变时,以效率最好的决策单元为标准，实际所需要的投入比例；纯技术效率反映决策单元投入一定时最大的产出能力；而规模效率则反映决策单元经营规模是否最合适。综合效率=纯技术效率×规模效率。

如表3所示，苏南的五个地区：南京、常州、镇江、苏州和无锡，综合效率、纯技术效率及规模效率均已达到有效，说明教育绩效与经济发展正相关；三个效率都有效的还有宿迁；扬州和连云港教育系统达到了技术有效；在非有效的城市中, 技术效率最低的盐城为0.839,说明江苏省教育效率还有待于整体提高。

从结果看, 只有苏南的五个城市和宿迁等6个城市教育系统规模效率达到了有效, 在非有效的7个城市中,规模效率值都比较高，处于有效的边缘，只需稍作调整就能达到规模效率有效；扬州和连云港二城市的规模效率值虽然小于1，但是这两个地方的纯技术效率值都是1，因此，我们可以推断扬州和连云港要想提高本地的教育效率,它可以通过扩大教育规模、提高其教育的规模效应来提高教育效率。南通和徐州出现规模报酬递减,说明这二个城市存在资源浪费情况,要适当限制教学规模，优化教育结构、经费结构等。

表4说明了非技术有效的5个城市:徐州、淮安、泰州、南通、盐城还可以增加的产出量和可以减少的投入量，正值为增加量，负数为减少量。以盐城为例,要达到教育的技术有效,毕业生总数应该由原来的21.57万人增加到25.723万人,净增量为4.153万人, 专利申请授权量净增量4991.964件, 人均地区生产总值增加33012.475元,还需要削减11.101亿元教育经费，学校总数要减少168.502所。

表3　2012年江苏省教育效率

表4　非技术有效地区中各个变量的目标改进量

四、非技术有效地区的成因分析

1.教育评价机制不合理

长期以来，社会、家庭包括学校主管部门都习惯以“考试成绩”和“升学率”来评价学校和教师，教师的绩效考核也往往以“考试成绩”和“升学率”作为唯一的标准，不注重学生综合素质的培养，既使培养出了综合素质全面发展的优秀人才，也因为当地经济欠发达而很难留住人才，从而使得当地的教育没有很好地发挥促进当地经济发展的作用。

2.教育绩效评价体系不健全

目前教育财政经费主要用于“三大块”:教职工工资、基建项目和公用经费。“三大块”中，除公用经费是按学生人数拨款外，其余两大块本质上采取了协商拨款(通过学校与财政部门协商来确定教育经费)的方式。这就很容易滋生“重投入轻产出”的现象。

(1)财政部门负责分配教育经费，同时又要对教育财政经费综合绩效进行评价，造成了财政部门既当动动员又当裁判员的逻辑错误。

(2)人大代表对教育财政经费的监督权形同虚设。因为人大代表是各部门选出来的代表，代表各部门的利益，更多的是站在各自部门的角度，为各自部门争取更多的财政资金。如果他们真的要过问这些钱用得怎么样、绩效如何，对他有害无利。

(3)教育主管部门只负责对教育财政经费进行“二次分配”。现行的财政分配体制下，部门对资金的需求刚性化，资金需求只能增不能减。这就导致了部门为了获取财政资金，巧立名目，随意立项。由于信息不对称，财政部门对教育部门报来的预算也只能是随意核减，反而导致教育部门更加做大做空预算。而一旦财政教育经费分配出去后，就由教育主管部门进行“二次分配”，财政部门无法监督每一笔资金的真实使用情况。

(4)教育部门对绩效评价的重视程度不够。因为没有责任追究机制，所以教育部门对绩效评价结果不重视。财政部门在分配教育财政经费时，也很少参考绩效评价结果，使绩效高与低无差别。

3.学校规模偏小

根据表1的资料，我们计算出每一所学校平均毕业生人数指标，全省平均水平为362人， 而在非技术有效的五个地区中就有3个城市该项指标低于全省平均水平，其中：徐州是260人，盐城303人，南通361人。以盐城为例，每一所学校平均毕业生人数比江苏省最高水平的南京(590人)比，少了287人，差额达48.6%，学校规模偏小，严重阻碍了教育规模效率的提高。这些学校规模偏小的地区大都属于经济欠发达地区，因为地处位置偏远的农村地区，人口密度也小，我国的教育尤其是义务教育还必须兼顾社会效益，所以造成了学校(主要是中小学)规模偏小。

4.教育经费配置不合理、使用效率不高

(1)“师生比”不尽合理，学校行政和后勤管理人员过多，存在人浮于事的问题。以盐城为例，2012年盐城全市共有教职工数8.14万人，其中专任教师6.83万人。“教职工比”为5.21∶1，远远低于教育部制定的中小学教职工编制的标准(城市小学为19∶1，农村小学为23∶1；城市初中为13.5∶1，农村初中为18∶1)。显然，盐城市教育领域教职工严重超编，使得相当一部分的教育经费用于“养人”，从而不利于优化教育支出效益。

(2)教师队伍的知识结构和学业水平未能与时俱进。仍以盐城为例，2006年盐城市的盐都区高、中级教师所占比例合计为42.4%，低于全省指标中间值51%，尤其是高级职称所占比例仅为0.4%。教师人均培训时数也存在严重不足现象，该指标值仅为18时/人，远低于全省平均水平48时/人。这些问题有的是历史原因造成的，比如，革命老区有部分教师是民办教师转正过来的。由于工作忙，加之学校不重视，教师没有能够及时“充电”，使得教师队伍的知识结构和学业水平赶不上教育改革的步伐，更无法从容应对素质教育的纵深推进。

五、结论及提高教育绩效的对策建议

1.教育绩效高低与经济的发展程度有关

由表3的分析结果可以看出江苏省的教育效率都比较高，13个城市中有8个技术有效，另外5个城市处于技术有效的边缘，这与江苏省经济发达、管理水平较高不无关系。5个非技术有效的城市都属于经济欠发达地区，但同样也是经济欠发达地区的宿迁，其综合效率、纯技术效率及规模效率均已达到有效，说明：经济欠发达地区的教育综合效率也可以达到最优。

2.完善教育绩效评价体系

从“唯分数论”转向“关注学校内涵发展”。要建立学生综合素质评价、学业水平测试和毕业升学考试成绩相结合的多元评价体系，引导学校从关注外显办学行为向关注内涵发展转变。努力提高全体学生的综合素质，注重培养学生的学习态度、学习能力，开足开好每一门课程，促进学生德、智、体、美、劳全面发展，成为有理想、有道德、有文化、有纪律的社会主义公民，使得教育能真正发挥促进当地经济发展的作用。

3.重视教育绩效评价管理，切实提高教育的综合效率

表3显示：江苏省13个城市中只有6个达到了教育综合效率最优，其余7个城市的教育综合效率还有待提高。这说明有的教育部门和学校存在“重投入轻产出”、“重分配轻管理”、“重数量轻效益”的现象，教育经费管理还比较粗放，因此有必要加强教育绩效评价管理，制定资源配置标准和支出标准体系，实行教育经费的精细化管理，建立并公开教育财政经费使用情况的信息资源库，引入独立的第三方作为评估主体对教育绩效进行评估，相关政府部门主要对第三方中介机构进行监督管理，并依据评估报告作出科学决策。

4.合理利用教育经费，提高资金使用效率

在5个非技术有效的城市中，有3个城市需要削减教育经费来提高教育绩效。这些城市重视教育，教育经费有保障，但同时也存在教育经费浪费的现象。对于这些城市当务之亟就是要通过削减教育经费来提高教育绩效。我国西部地区还有些地方教育经费严重不足，削减下来的教育经费可以用于支援教育经费严重不足的地区。削减下来的教育经费也可以通过兴办幼儿园来解决本地适龄幼儿入托难题。削减下来的教育经费还可以举办职业技术培训，为外来务工人员、农民工、应届毕业生等人员进行职业技术培训，使他们能够尽快找到合适的工作，破解就业难题。此外，还可探索建立基于绩效评价的教职工退出机制，加强师资培训，使教育财政经费能真正用于提高教育的效率。

5.整合发展要素，适度提高学校的规模

表4显示，5个非技术有效的城市都需要扩大学校毕业生人数。建议这些地区的教育主管部门，综合考虑人口密度、地理位置、交通状况等条件，确定各所学校的服务半径，重新整合当地的教育资源，各类学校尽量向城镇集中，有条件的可以发展为寄宿制，鼓励农村孩子到城镇就读。这有利于提高教育整体的规模效率。调整后闲置下来的教育资源，可以用于兴办幼儿园、职业技术培训等项目，还可以用于扶持社会力量办学，也可以公开处置，其收益用于改善教育条件。

6.提高教育效率的同时还要兼顾社会效益

从表4中可以看出，徐州、南通和盐城都需要减少学校的总数，其中徐州需要减少的学校总数为590所。这些地方办的学校较多，学校规模相对较小，已经影响到了当地教育绩效的提高，需要通过关、停、并转的方式减少学校的数量，才能提高教育效率。当然也可能是因为这些地区人口的密度较小，特别是广大的农村地区、山区，像徐州这种经济欠发达地区，盐城这样的革命老区，人口居住比较分散，为了解决农民子弟上学难、上学远的问题，政府就在这些地方办了一些规模较小的学校，这也是十分必要的，虽然教育效率不高，但社会效益却很高，这样的学校还是应该保留的。

[参考文献]

[1] 马千.高等教育财政支出的绩效评价建设[J]．理论学习,2012(5):52-54.

[2] 陶爱元，曹中.中国高等教育绩效评估指标体系的设计[J]．统计与决策,2007(6):74-75.

[3] 陆莹，叶青松，乐晓丹. 高校绩效评价方法及指标选择对比述评[J]．财会通讯(综合)，2013(9)(中):48-50.

[4] 王嘉依.义务教育财政支出绩效评价的调研[J]．人才开发,2009(7):48-52.

[5] 陶宇炜，谢爱娟. 基于 BSC 的高等职业教育绩效评价研究[J]．继续教育研究,2013(7):31-32.

[6] 曾佑新，杜立奎 许崇洋.江苏省物流产业生产绩效的实证分析与评价[J]．科学·经济·社会,2013(1):143-146.

(责任编辑：蒋 萍)

Study on Education Performance Based on DEA Method

——the Case of Jiangsu Province

LIU Hai-Yan

(The School of Business, Jiangnan University, Wuxi 214122, China)

Abstract：How to evaluate the relative efficiency of education in various countries and areas scientifically and reasonably? It has not only important theoretical significance but also significant reference value for the related educational policy-making. Taking Jiangsu province as an example, this paper carried out an efficiency analysis of the education system in Jiangsu province based on DEA method, with the total number of full-time teachers, educational appropriations, the total number of schools, the proportion of educational appropriations in the public financial budget expenditure as input indexes, and the total number of graduates, the amount of patent application authorization as well as the per capita GDP as output variables. Then, according to the result of the efficiency analysis, some corresponding suggestions were put forward.

Key words:DEA Method; Education Performance; Pure Technical Efficiency; Scale Efficiency; Overall Efficiency

[中图分类号]F224

[文献标识码]A

[文章编号]1671-6973(2015)06-0067-06

[作者简介]刘海燕(1966-)，女，江西吉安人，江南大学商学院副教授，经济学硕士。研究方向：应用统计学。

[基金项目]中央高校基本科研业务费专项资金资助项目(项目编号：2014ZX13)。

[收稿日期]2015-01-0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