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识密集型服务业集群、国家价值链与西部地区产业升级

2015-02-25 10:18詹浩勇冯金丽
学术论坛 2015年5期
关键词:密集型知识型分工

詹浩勇,冯金丽

知识密集型服务业集群、国家价值链与西部地区产业升级

詹浩勇,冯金丽

在知识工作商品化浪潮中,依托低成本、高技能知识型劳动力生发的知识密集型服务业集群,已成为知识分工创造价值的重要载体。通过构建国家价值链实现东西部知识型服务合作,推动西部地区以知识密集型服务业集群为中枢,在链、网、云等多元情境中构建产业升级能力,是该区域优化产业升级路径新的战略切入点。对此,应建立东西部新型产业协作机制,同时为西部地区培养知识型劳动力、形成知识要素集聚提供良好的环境。

知识密集型服务业集群;知识工作商品化;国家价值链;产业升级

一、问题的提出

通过长期发展特别是西部大开发,我国西部地区形成了以能源化工、矿产资源开发与加工、装备制造等重化工业为主的产业体系[1]。近年来,西部承接东部劳动密集型产业的步伐也明显加快。然而,当前西部产业升级却面临着高端不足和低端锁定的双重困境:一方面,西部缺乏支撑传统重化工业创新升级的资本条件[2],而直接发展基于重大技术创新的高技术产业和战略性新兴产业的要素禀赋更是积累不足[3];另一方面,西部在承接附加值较低的劳动密集型制造环节中如果不注意产业升级,只能重蹈东部在全球价值链最低端套牢的老路[4]。

西部地区如何走出新的产业升级路径,其切入点又在哪里,值得我们认真探讨。部分学者认为,欠发达地区应整合现有资源或培育新资源,在资源禀赋结构升级尤其是加强人力资本投资的基础上,参与到更广空间范围的价值链分工中,谋求产业升级[5]。而构建和融入内需为本、区域协同、服务拉动的国家价值链,将为后发地区站在新的竞争起点突破产业升级困境提供难得的机遇,西部中心城市应积极发展能进入国家价值链高端的服务业[6]。

综上,西部产业升级路径优化需结合三方面统筹审视。首先,着眼于升级竞争优势要素。应克服依赖廉价劳动、自然资源等低端或不可持续的要素禀赋参与价值链竞争的束缚,在知识主导价值创造的时代,发掘潜在的竞争优势要素。其次,立足于融入自主发展型价值网络。应摆脱以低端制造参与价值链的单一模式,通过与东部发达区域强化合作,在国家价值链下融入蕴含更高附加价值的分工机制。第三,潜心于培育新的产业升级驱动核。必须关注生产性服务业的重要作用,尤其应把握生产性服务业集聚的显著趋势,充分发挥生产性服务业集群促进产业升级和城市转型的增长极效应。

作为一类典型的生产性服务业空间组织形态,知识密集型服务业集群依托具有低成本、高技能特征的知识型劳动力资源而生发,营造知识工作商品化浪潮的关键节点,呈现出广泛的产业关联与丰富的价值创造空间,日益成为后发国家或地区产业升级驱动核。在构建国家价值链的导向下,通过重塑竞争优势要素禀赋来集聚发展知识密集型服务业,将成为西部产业升级新的战略选择。

二、知识工作商品化视角下知识密集型服务业集群的价值创造机制

从要素和服务的供给属性看,知识密集型服务业是高度依赖知识的生产、应用和传播,并向客户提供基于高智力附加值知识的中间产品或服务的组织,具有高知识度、高技术度、高互动度、高创新度[7](见表1)。但这未能完整揭示其价值创造机制。事实上,近年来知识密集型服务业地理格局演变呈现出一个重要趋势:发展中国家及其城市正取代发达国家成为知识型服务业集群发展的新中枢,如亚洲的印度(班加罗尔、海德拉巴)、中国(北京、上海、广州、深圳)、台湾地区(新竹)、越南(胡志明),东欧的捷克(布拉格)、俄罗斯(莫斯科),拉丁美洲的巴西(累西腓)、阿根廷(科尔多巴)等[8]。

上述表明,后发国家或地区已十分广泛地参与到全球知识型价值链中,知识密集型服务业集群则成为联接国家或地区间知识网络价值实现的独特载体。若将知识密集型服务业集群的核心资源比喻成“树”,它的“树根”透视出类似于高技术产业集群的高知识密度特征,是知识型服务的内在供给要求;而“树干”则映射出类似于传统制造业集群的低劳动成本特征,是知识型服务寻源的现实需求导向。可见,从要素和服务的需求属性看,知识密集型服务业集群是以满足日益增长的知识工作商品化需求为导向而形成,集聚低成本、高技能知识服务要素的空间组织形态,具有两大重要特征:

首先,知识密集型服务业集群的演变内生于知识分工进程。随着经济社会的发展,价值创造要素从物质、资本等有形要素延伸到了知识、信息等无形要素,当知识积累和创新达到一定水平后,细化分工及价值整合均上升到了知识层面,以劳动为主导的生产分工转变为以知识为主导的模块化生产分工[9]。这一以知识为主导的新型价值链分工的突出表现就是知识工作商品化,即将知识型服务工作标准化、模块化,与特定产业或产品相分离,从而大规模地外包给外部服务商代工,并“像商品一样”被寻源购买的进程。全球产品设计、工程服务、IT服务、分析服务、研发和软件开发的商品化程度从2007年的0~40%,显著上升到了2012年的30%~70%。在这一浪潮下,知识密集型服务业集群成为知识型价值链的关键节点[10]。

其次,知识密集型服务业集群依托低成本的技术分析类服务能力而生发。与“肢体”式制造活动不同,知识型服务要求所密集投入的人力资源具有更高端的服务专长,尤其是具备准确理解市场需求和服务产品架构的能力。当今,先发区域的发包方愈加重视使用后发区域兼具低成本、高技能特征的知识型劳动力完成知识型工作,以降低寻源成本。适应这一需求,通过本地高校培养和输送大批低成本、高技能的知识型劳动力是后发区域知识型服务业集群发展的第一要务[10]。知识密集型服务业集群的特征见表2。

三、知识分工主导下的国家价值链构建与西部地区产业升级

(一)基于东西部知识分工的国家价值链构建思路

铸造国家价值链是我国产业升级突破在全球价值链底部套牢困境新的战略选择。国家价值链依托国内市场需求发育而成,并由本土企业掌握产业价值链的核心环节,如自主创新能力、品牌、终端销售渠道等[11]。国家价值链实质就是知识型价值链,通过知识、技术等高位资源要素构建国家知识分工体系,全面激发庞大国内需求,从而获取产业链高端竞争力。进而在国家价值链形成和运作中,需要不同区域形成合理的价值链分工,我国不同区域和城市如能积极顺应以知识分工为主导的价值创造趋势,就能在国家价值链中找到产业升级的合理方向。

一方面,东部在将劳动密集型产业转移到西部的同时,更要率先在发展先进制造业和高端服务业上取得实质突破,其关键是成批培养出产业链系统集成商[12]。当前,东部一批大型企业已具备了较强的系统集成能力。东部完全可以产业链系统集成商为主要发包方,将一部分模块化、标准化、低成本的知识工作外包给西部,在启动国内知识服务需求的同时强化产业链系统集成能力,引领形成国家价值链整体竞争优势。另一方面,西部通过积极培养低成本、高技能知识型劳动力,承接东部知识型服务项目,进而发展知识密集型服务业集群,主动蓄积知识技能,将能够在融入国家价值链中优化产业升级路径。基于区域协同、互补、共惠,一条崭新的以东部为发包方、西部为代工方的国内知识型价值链可望形成。

从西部现实情况看:一是拥有培养知识型服务人才的基础。重庆、成都、西安等特大型城市及兰州、昆明、南宁等区域性中心城市高校相对集中,具有比较扎实的服务技能培养基础;绵阳、柳州等重要工业城市的高校在科技工程服务技能培养方面也形成了特色优势。二是具备知识型服务成本的相对比较优势。笔者选取东部的北京、上海、广州、深圳、南京、杭州与西部的成都、西安、重庆、昆明等主要城市来比较租赁与商务服务业,信息传输、计算机服务和软件业,科学研究和技术服务业三大典型知识型服务业的东西部劳动成本差异。2012年,东部城市平均劳动成本比西部城市这三大行业平均劳动成本分别高出67.1%、83.7%和45.6%。三是西部核心城市拥有一定的产业基础。西安高新区已形成研发及技术转移、软件及服务外包、信息服务等创新型服务业集聚;英特尔成都工厂是该品牌全球最大的芯片封装测试中心之一。可见,西部已具备了更大规模地参与知识分工和知识工作商品化进程的可行条件。

构建国家价值链是对我国产业价值链传统区域分布模式和演进路径的双重跨越。一方面,是对“东高西低型”产业价值链区域分布模式的跨越。在承接东部逐渐舍弃的劳动密集型制造业的同时,西部可依托知识密集型服务业集群,在更高的起点上参与更为平等的知识服务合作,从而在承接产业转移和促进产业升级的权衡取舍中找到新的突破点。另一方面,是对西部单纯承接低端劳动代工或追求一步到位地发展自主创新体系等产业升级路径的积极矫正。从知识代工开始发展知识型服务业集群,强调提升起点、固本培元、逐步递进,可在代工链、本地网、消费云等环境中构建产业升级能力,综合推动区域产业升级。

(二)发展知识密集型服务业集群与西部地区产业升级三维能力构建

1.构建产业链型升级能力

西部特大型城市、区域性中心城市和重要工业城市要更积极地梳理本地高等学校、职业院校中知识型劳动力培养的优长领域,从而规划或优化集聚发展知识型服务业并融入国家价值链的主攻方向,以此作为产业链型升级能力构建的开端。在这一能力的构建中,首先应努力承接东部知识型服务项目落户,并培养和输送大批合格的知识型劳动力,使之在从事代工的同时逐步锤炼和蓄积知识型服务技能,为其后的产业升级播种宝贵的“知识种子”。其次应创设一批本地中小型知识服务代工企业,集中全部资源于某一方向潜心耕耘,针对特定的代工客户提供更顾客化定制的服务,从而与东部转移过来的大型服务企业取长补短,共同支撑集群的可持续成长。同时,西部本地服务代工企业还应特别注意围绕东部系统集成商技术需求的动态变化,向其进行客户化导向的逆向学习,渐进推动服务产品的客户化创新,并依托低成本和快速反应兼备的价值生成优势,满足与时俱进的多样性订单需求,从而在知识型价值链分工中逐步站稳脚跟,为进一步积累本地知识创新和核心技术能力建立良好基础。可见,在国家知识分工下以知识型服务业集群推动构建产业链型升级能力,将打造西部产业向广泛利用人力资本跃迁的升级版,也能弥补当前西部产业难以源发产生对知识型服务大量需求的不足,并提升产业结构高级化水平,是西部产业升级新路径的起点。

2.构建产业网型升级能力

西部城市还应将知识型服务业集群的价值创造效应向本地、本区域产业延伸,促进传统制造业转型升级,积累高技术产业发展的元素,构建产业网型升级能力。如前所述,知识型服务一般不仅仅局限于某一特定产品或产业,还要适用于众多产业部门,原因在于,知识型服务业主要是从制造企业内部价值链中分离和外包支持性活动后形成的。该功能特性蕴涵着明确的产业升级含义,即可依托知识型服务业集群开拓数量更多、更差异化的本地产业客户,编织一张知识型服务业、传统制造业和高技术产业良性互动的网,拉动本地、本区域产业整体升级。

往后侧看,知识型服务依靠自身专业化技能,结构性嵌入制造业价值链中,能帮助众多异质性的制造企业客户提高人力资本和专业化水平,从而提升企业资源配置效率,最终增加产出。部分传统制造业如汽车、电子制造业等通过增添工程支持服务和技能,还可直接升级为知识型服务业。那么,知识密集型服务业集群就是本地及周边传统制造业集群的智力服务核。集聚区内知识型服务企业为获取规模报酬递增而发生的竞争与合作,将加速过程知识的生产和积累,并基于技术交流和知识扩散的产业关联,助推传统制造业转型升级。向前端看,通过产业创新环境的有效重构,知识密集型服务业集群还可以升级为高技术产业集群。例如,知识型服务企业进一步与本地高校、科研机构共创开放融合的创新系统,构建全方位合作的产学研联盟,将纵深拓展知识型服务业集群的发展空间,实现向高技术产业集群的攀升。

3.构建产业云型升级能力

最新兴起的云技术则通过大数据互联和管理,推动社会发展和商业模式进入云经济时代。构建由交易平台及在其上栖息的顾客群落所组成的价值生态系统[13],是云经济时代知识型服务企业探寻和拓展价值空间的基本方式。在基础层面,知识型服务企业通过创设平台,以向终端客户提供免费的信息、交易、存储等服务为先导,积累高数量、高活跃度、高互动频率的顾客群落,为今后获取服务收益打牢根基。在延伸层面,知识型服务企业在价值生态系统中汇集、挖掘、整合、协调终端顾客的碎片化信息,或者交由顾客反向创造需求,不断促进服务创新并将其货币化来实现连接红利。腾讯微信的成功即是典型例子。更重要的是,创造云价值的知识型服务企业无需过多的固定资产投入,只要它们对以前未被认识的机会充满警觉,这对资本缺乏的西部借助知识生产实现后发赶超提出了有益启示。

通过构建和嵌入国家价值链,西部以城市为主要空间载体集聚发展知识密集型服务业,就可充分利用集群内服务企业竞争与合作所带来的外溢效应,共同积累和分享云端客户化学习体验,从而更好地适应和捕捉具有更高异质性、不确定性、隐含性及动态性的终端市场需求。这是一个螺旋上升的进程:西部首先可以围绕消费需求演变趋势,大胆切入手机游戏、在线教育、移动端个人记账理财、金融产品互配搜索等新兴云端市场,构建初步的云服务集群竞争优势;进而不断跨界拓展潜在的云需求和商业机会,实现服务多元化、精品化,并最终像腾讯、小米一样,形成西部的云服务自主品牌乃至集群品牌。

从图1可知,产业链型、网型和云型升级能力还具有交叉溢出、动态切换的良性互动效应,使得产业升级动力更为持续。例如,对西部知识密集型服务业集群而言,在将国家价值链分工中积累的知识运用到本区域产业网络或云端市场的同时,还可以将其在服务本区域产业网络或云端市场中获取的丰富多元化知识和宝贵信息输入到所在的知识型价值链,提升在链条博弈中的价值层级。概括起来,以知识密集型服务业集群为中枢推动西部产业升级,逻辑起点在于培育和积累一种新型生产要素——低成本、高技能知识型劳动力;并以此投入知识工作商品化浪潮,构建和融入国家价值链,在西部播撒知识“种子”;继而积极在本区域或云端市场拓展价值空间,探寻知识“种子”持续生长的动力机制,走出一条交叉性、螺旋递进式发展的区域产业升级新路子。

四、政策启示

首先,以知识分工为出发点推进东西部新型产业协作,实现知识型价值链在国内的合理分工。东西部应着眼知识分工的长远收益,着力构建省际、城际或跨省域集聚经济圈内(如珠江-西江经济带)政府、企业、行业协会间推进知识分工的长效合作机制;努力消除地方保护与市场分割,带动一批东部知识型服务项目落户西部,诱发西部知识要素集聚,并充分发挥东部在参与国际服务外包中积累的丰富经验做好国内知识型价值链的协同治理;促进东西部信息一体化,汇聚共享国内外海量市场信息、用户需求大数据、跨界技术知识等,让知识服务流在东西部顺畅跨越;采取与国际规则锚定、兼容、统一的方式,建立完善国内知识代工质量标准和技术参数,进而更好地融入全球知识型价值链。

其次,培养和积累充足的知识型劳动力。以位于西部地区特大型城市、区域性中心城市和重要先发工业化城市的普通高校为主要源泉,重点鼓励和扶持其科技、工程、经管类学科专业训练强化学生从事知识工作的技术和分析技能,利用源源不断的新增知识型人才吸引知识型服务业在本地集聚,同时注重集群错位发展,切实避免重复竞争;充分把握当前职业教育大发展的重要机遇,以职业院校、劳动力培训机构为基地,培养输送更多的职业技能合格人才,将简单劳动者转化为技能和知识型员工,为传统制造业与知识型服务业融合发展储备人才;强化东部对口帮扶,打造东西部知识型劳动力培养教育联盟。

最后,为知识要素集聚提供优良的城市功能与环境。城市是知识密集型服务业集聚的基本空间单元。知识密集型服务业要在城市形成持续的集聚效应,不仅需要培养人、引进人,还需要留住人。西部地区城市应进一步注重营造城市的高便利性、多样性、宽容性和创新氛围,打造有利于知识生产传播的适宜环境:鼓励创新和创业,宽容失败,塑造敢于善于竞争的企业家精神;加强知识产权保护,改善信用环境;促进发展文体休闲产业,提升城市的文化品位和城居特色;加强先进信息技术网络等城市城际公共基础设施建设,美化绿化城市,为知识型人才集聚创造良好的外部环境。

[1]宋周莺,刘卫东.西部地区产业结构优化路径分析[J].中国人口·资源与环境,2013,(10).

[2]安果,伍江.西部产业结构升级阻滞与升级路径——基于分工与资产专用性理论的解释[J].新疆社会科学,2013,(5).

[3]郑长德.基于新结构经济学视角的民族地区产业结构调整与升级研究[J].西南民族大学学报(人文社会科学版),2013,(12).

[4]田丽敏,谭力文.产业梯度转移与中国西部地区产业升级——基于全球价值链理论的分析[J].经济研究导刊,2010,(3).

[5]王海杰,吴颖.基于区域价值链的欠发达地区产业升级路径研究[J].经济体制改革,2014,(4).

[6]孙建波,张志鹏.第三次工业化:铸造跨越“中等收入陷阱”的国家价值链[J].南京大学学报(哲学·人文科学·社会科学),2011,(5).

[7]魏江,陶颜,王琳.知识密集型服务业的概念与分类研究[J].中国软科学,2007,(1).

[8]Manning,S.,Ricart,J.E.,Rosatti Rique,M.S.,Lewin,A.Y. From Blind Spots to Hotspots:How Knowledge Services Clusters Develop and Attract Foreign Investment[J]. Journal of International Management,2010,16(4).

[9]王树祥,张明玉,郭琦.价值网络演变与企业网络结构升级[J].中国工业经济,2014,(3).

[10]Manning,S.New Silicon Valleys or a new Species?Commoditization of Knowledge Work and the Rise of Knowledge Services Clusters[J].Research Policy,2013,(42).

[11]刘志彪,张杰.从融入全球价值链到构建国家价值链:中国产业升级的战略思考[J].学术月刊,2009,(9).

[12]刘明宇,芮明杰.价值网络重构、分工演进与产业结构优化[J].中国工业经济,2012,(5).

[13]金帆.价值生态系统:云经济时代的价值创造机制[J].中国工业经济,2014,(4).

[责任编辑:刘烜显]

詹浩勇,广西科技大学副教授,博士;冯金丽,广西科技大学副教授,广西柳州545006

F719

A

1004-4434(2015)05-0036-05

国家社会科学基金项目“西部地区生产性服务业集聚对制造业转型升级影响及对策研究”(13CJY062)阶段性成果

猜你喜欢
密集型知识型分工
“分工明确”等十四则
从分工层次来理解消灭“分工”
——基于《德意志意识形态》的分析
“家庭的幸福需要彼此分工共同努力”
密集型快速冷却技术在热轧带钢生产线的应用
欧盟知识产权密集型产业的经济贡献及对我国的启示
密集型自动化立体仓库解析
中美专利密集型产业研究结果及分析
知识型员工激励问题初探
基于平衡计分卡的知识型企业创新激励体系研究
让知识型员工的心留在科研院所——浅析科研院所中知识型员工的激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