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孟红
人物风采
邓小平与太行根据地群众心连心
文/孟红
抗日战争和解放战争时期,邓小平在太行山革命根据地工作了整整10年,参与领导太行抗日根据地的各项事业,做出了骄人的成绩。常言道:细微之处见精神。鉴于有关他在太行根据地的大战略、大行动、大成就等方面,已经多有专门研究文章披露,因此本文主要选取他在此期间的一些鲜为人知的小事小情和细节故事,充分展现他情系百姓疾苦、与根据地群众鱼水情深的感人一面和崇高风范。
抗战初期的一天,邓小平要到延安开会,担任他马夫的王兴芳为了做好行前准备工作,就去马店给战马挂掌。
王兴芳在山西省阳城县的街道上信马由缰地奔驰着。当马跑过一处弯道时,昂然奋蹄,结果,冷不防“叭”的一声,似乎有什么东西被它给掀倒在地。由于时间紧迫,王兴芳就没多在意。
当王兴芳给马挂好掌回到邓小平身边时,只见邓小平铁青着脸,恼怒地盯着他说:“王兴芳,你干的好事,骑马过街,马儿撞坏了老百姓,知道吗?”
“啊?”王兴芳大吃一惊。
原来,刚才马过弯道时,被撞倒的竟然是一位老大娘,满街的老百姓对此议论纷纷。王兴芳意识到自己闯了大祸了,可当进一步得知老大娘伤势不重时,又松了口气,心想:我也是为快点完成任务,不耽误首长赴延安开会的时间啊,值得这么大动肝火吗?于是,王兴芳嘟起嘴,既不回答,也不申辩。
邓小平见他这种神态,转换口气说:“现在是团结抗战的时候,人民一心向往的是共产党,你是共产党领导的一名八路军战士,这样对待群众,影响多不好。我们是人民的军队,要爱护人民啊。如果我们不爱护人民,人民就不会拥护我们,我们也就成为山间草寇,到了那一步,不要说打日本,恐怕自身都难保哇。这些严重后果,你想过吗?”
邓小平入情入理的一番话,触动了王兴芳:王兴芳啊王兴芳,你从小死了爹娘,是数不清的穷人把你拉扯大的;你在川陕苏区打仗负伤,是群众一口奶水一口鸡汤将你救活的;长征路上你陷进了烂泥坑,好心的藏族老阿爸为救你献出了生命!你全忘记了?想到这儿,王兴芳流下了泪,请求说:“邓政委,我错了,处分我吧!”
“不,你应该到当地公安部门去由他们处理,还应该给群众赔情道歉。我这儿有几元钱,你也带上,给老大娘做医药费。”这钱是邓小平去延安的路费啊,全部拿给别人,那他如何赶路?王兴芳说什么也不愿接钱,可是邓小平一把将钱放进他的手里,坚决地说:“快去给大娘治伤。”说完,就跨上战马走了。
1937年11月,八路军政治部副主任邓小平同杨勇率领八路军的一个补充团来到山西省襄垣县,团部驻在县城南关的樊家大院。听说来了八路军首长,不少群众都很想进去看看。为了安全起见,团领导规定除樊家大院的人出入自由外,其他人不能随便进出。
一天,南关一个名叫魏彦的小伙子兴冲冲地跑来,要进樊家大院面见首长,被警卫员给拦住了。一个不让进,一个非要进不可,两人发生了口角。正在北屋办公的邓小平听到吵嚷声,来到了大门口。警卫员还未来得及开口说明情况,魏彦就已经抢先说道:“我有事要进
去找部队首长,这位小同志说啥也不让进!”
1938年春,邓小平在山西黎城县向部队进行战斗动员
邓小平仔细打量了一下虎头虎脑的魏彦,随后对警卫员说:“让他进来吧。”魏彦跟着邓小平进了屋,说:“首长,我要当兵,请带上我吧。”邓小平微笑着问:“你说说为什么要当兵?”魏彦滔滔不绝地说:“抗日救亡,匹夫有责。这不是你们讲的吗?我是个当长工的,地主老财的苦就够受的啦,又来了日本鬼子,老百姓还怎么活得下去呀?”邓小平微微点点头,继续问:“当兵要打仗的,打仗就会有牺牲,你不怕么?”魏彦毫不犹豫地果断说:“怕什么!大不了是个死,为了打日本鬼子,死也值得!不比天天给地主干活累死累活的,落个累死饿死强?再说,八路军是穷人的队伍,这个兵我当定了!”
邓小平被魏彦的率真赤诚感动了,干脆地说:“好吧!我们收下你,回去准备一下。”
目送热情洋溢的魏彦走远后,邓小平回过头来,颇有感慨地对警卫员说:“提高警惕是对的,但不要草木皆兵。对于群众只要问明情况,就可以让他们进来,如果我们与群众隔绝了,就会成为无源之水,无水之鱼,无本之木。这个小伙子就用行动为我们做了抗日宣传,对我们今后如何做好抗日宣传工作提出了一个新课题。今天要是错过了接触他们的机会,不也是一个损失吗?”警卫员战士羞愧地点头笑了。
襄垣县城南关樊家大院,有家“外来户”叫米通全,60 多岁的他因终年积劳成疾,加之又无钱医治和缺乏营养,患了瘫痪症两年多了,吃饭得人端着,走路靠人搀着。为不拖累家人,自己也少遭点罪,他多次试图寻短见,都被人发现得救。为养家糊口,他的儿子米义精每天起早贪黑去上工,全靠儿媳妇侍奉老人。
当带部队驻扎在此的邓小平听说了米通全的遭遇后,便抽空来到米通全家,像老熟人一样,盘腿坐在老汉的炕上,耐心开导和鼓励老人要振作精神活下去。
邓小平说:“眼下,日寇侵犯中国,灾难更加深重,这就需要全国人民动员起来积极抗战,赶走侵略者。我们共产党八路军就是帮助像您这样的穷苦人都能过上好日子。老大爷,要顽强地活下去呀!”
第二天早晨,邓小平让警卫员给老人送去热气腾腾的蒸馍和菜。一连三天,都是这样按时送来,老人实在有些过意不去,第三天终于拖住警卫员硬让把饭菜端了回去。
这天晚上,邓小来又来看望老人。米通全老汉埋怨说:“你们同志连俺的一口水都不喝,说是群众纪律,可我怎么能天天吃你们的饭呢?你们有你们的纪律,俺家也有
自己的家规呀!”
邓小平忙说:“大爷,您年老多病,这是特殊情况,可以例外嘛。再说,我们吃的穿的还不是人民群众给的?这也叫取之于民、用之于民吧。如果您加强点营养,恢复了健康,说不定还能为抗战出把力呢!”
老人听了这话激动地说:“首长,你们想的,真比对你们自己家的亲人还周到啊!”
若设备对电压质量要求没有那么高,发生电压暂降事件的次数就越少,则事件发生率也越低[12],如图8所示的接触器类设备。因此用户在选择敏感设备时,该设备需要对电压暂降具备一定抗干扰的能力。
邓小平说:“大爷,您就是我们的亲人。”
后来,邓小平和杨勇又把部队的医生派去,给老汉进行诊断、打针、治疗。不几天,米通全的病情果真有了好转,他再也不寻死了。
转眼间,严冬降临。为了感谢八路军首长帮助治疗父亲的瘫痪病,米通全的儿子米义精花费了20多个夜晚,挑选最好的羊毛,纺成线,精心织成了3双长筒袜子。
一天晚上,米义精来到北屋,要把这3双毛袜子送给邓小平等3位首长。可是,任他左说右说,他们就是不肯收下。米义精急得快要哭出来了:“首长,这是俺全家的一点心意,也是俺对抗战的一点支持!”
邓小平觉得再不收下实在说不过去了,就表示,袜子可以收下,但钱不能不出。米义精说:“首长呀,难道我是和你们做买卖吗?有些人想买,我还不卖呢。要出钱,那就让我把袜子带回去。”真为难啊,3位首长交换了一下眼色,说:“那么,我们就收下啦。”
几天后,部队就要转移了。那天早上,邓小平来到米通全老汉的屋子里,把一个能充气的橡皮枕头和一个小铁箱子放在炕头上,亲热地拉着他的手说:“米大爷,我们就要走了,这两样东西,留给你家用吧。”
米通全父子俩说啥也不收。
邓小平说:“军民一家嘛,一家人就不能见外,行军打仗需要毛袜子,我们收下啦。你身体不好,送你这样的枕头,睡觉舒服一些。小铁箱,我们带着用处不大,留给你们可以装点东西,也应当收下。否则那袜子我们也不能白要。”
米义精笑道:“这不成了交换礼物了么?”
1939年春,八路军一二九师从山西省辽县(今左权县)西河头村向黎城县转移,由于不熟悉当地路线,便去请来老乡当向导。
谁知,地方语言战士们又听不懂,于是,通讯班长郭继联就有点不耐烦地将说话声音大了一些,却吓得老百姓不敢多吱声了。
见状, 邓小平走过来批评郭继联说:“对群众讲话声音大,态度不好,这怎么行呢?当班长要注意三大纪律、八项注意,跟老百姓谈话态度要好一些,客气一些嘛,咱们八路军只有依靠人民群众才能打胜仗,你怎么发脾气呢!”
从那以后,郭继联养成了处理各种问题时总要想到人民群众的良好习惯。
1940年6月,一二九师从辽县(今左权县)进驻涉县常乐村,当时财政经济及军需民食都非常困难。为了减轻人民负担,师首长决定让部队利用战斗间隙开荒生产自给。师直属队首先行动,在刘伯承和邓小平首长的带领下,开始利用常乐的闲散地方修地种菜。邓小平工作很忙,但他每天还是要挤出一些时间,同大家一起参加劳动。他们把一块块的石头搬走,又从别处挑来一担担的活土,修成大小30多块约三亩菜地。然后种上新引进的优种白菜,并适时进行间苗、浇水和锄草。
11月,眼看大白菜就要收获了,师部决定移驻涉县赤岸村。那地里待丰收的大白菜怎么办?有的人主张带走。
而邓小平却果断地决定,让事务科长找到常乐村的村长刘伟江,把师部种的三亩大白菜,全部无偿留给常乐村群众。
当年冬天,常乐村群众共收大白菜1万余斤。他们吃着又鲜又嫩的大白菜,一个个高兴地奔走相告:“从来没有见过这样好的军队啊!”
山西省武乡县洪水镇的东部山区,有一个偏僻的小山庄叫刘家嘴,村里有位妇女叫陈磨兰。
一天,村口过来一队八路军,一个年轻的战士跟着一位年纪较大的首长,向陈磨兰站立的大树下走来。他们对她说想借个针线用一下,
补一补衣服。陈磨兰一听,二话没说就把他们领回屋里,十分麻利地一阵穿针引线,帮他俩把衣服缝补好了。他们临走时又向她借了几根针和一绺线,并且拿出3角钱给她。但陈磨兰说什么也不肯收。
那位年纪较大的首长和蔼地说:“我们八路军有一条纪律,叫做不拿群众一针一线。”
陈磨兰不服气地说:“你也别忘了,八路军和老百姓鱼水不能分,也好比这针线一样。”
他俩没有说服了陈磨兰,只好拿着针线走了。
时间过了两三个月,陈磨兰早把这件事忘了个一干二净。一天,村上一位小姑娘领着个八路军小战士,来到她家。
小战士很有礼貌地问:“你就是陈磨兰大嫂?”小战士边说边从兜里掏出一个小纸包:“这是邓政委让我交给你的。”
“邓政委?”陈磨兰感到莫名其妙。
“邓政委说你给他补过衣服。”
“啊,他就是邓小平政委!”
陈磨兰激动地打开纸包,见里面是一包针和一大绺线,纸上还写着这样几个字:“针线连着军民情。邓小平。”
此事对陈磨兰感触很大,以后她逢人就讲。于是,邓小平借针线的故事,就这样在那一带的山庄流传开了。
河北省涉县赤岸村当年长有一棵老槐树。当时仅12岁的村民张福善家离邓小平政委住的院子不远。一天,他去拾柴,刘师长和邓政委走了过来,刘伯承帮他把长树枝撅断,放进筐里,邓小平帮他捡了一些干树枝。
这时,一群战士背着树枝从山里走了过来,邓小平发现战士们背的树枝是湿的——有的战士把树上没有死的树杈也撅下来当烤火柴。邓小平见状当场批评了他们,让他们以后只能捡拾地下的干柴,不能上树去撅树枝。
第二天,张福善又看到几个战士在村头的一棵老槐树上撅树枝,这棵树很大,两个人都抱不过来,但已经老死了。于是,邓小平叫人花1000元“济南票”把大槐树买了下来。
如今,老槐树遗址上连树根的痕迹都没有了,但刘邓队伍秋毫无犯的往事却深深留在了乡亲们的心里。
1942年春,一二九师政治部根据邓小平的指示拟定了一个助民春耕和部队生产的规定。要求助民生产部队:一是不吃群众家的饭,不要报酬;二是不遗失或操作坏工具,损坏者赔偿;三是争做助锄英雄;四是对群众进行抗日自救宣传。
规定下达后,仅1月20日这一天,邓小平组织助民生产部队就帮助赤岸、沿头、会里等村的群众运粪376担。此外,还帮助当地群众修滩1000余亩,筑起一道用工1万多个的护堤大坝。
7月初,天降喜雨,邓小平又亲自率领工作队到索堡区帮助群众抢种庄稼。在他的影响下,全师各部队都投入了助民生产活动,工作队每天自带粮食和菜金,分散在农民家中吃饭。他们带的粮食除了自己吃以外,还救济了三位灾民。群众为此赞扬说:“八路军就是好,咱吃啥他们吃啥,这样的军队真是少见。”
邓小平在赤岸村居住期间,生活条件十分艰苦,但他从不搞特殊。他经常与司令部、区党委机关的干部同吃一锅饭。每天吃的是红高粱和黑豆加野菜树叶合蒸的菜窝,又黑又硬,同志们都风趣地叫吃“砖头”。有几次,邓小平身体患病,炊事员提出给他另做一碗面汤,可是,邓小平都婉言谢绝了。他自觉坚持与群众一道同甘共苦,始终保持了一个老八路的廉洁作风。
赤岸村后的山上有一条漳南渠,老百姓称它为“救命渠”。
1942年,涉县又遭遇了恼人的大旱季节,群众的庄稼因干旱缺水长得不成个样子。邓小平和刘伯承眼看着群众愁眉苦脸、庄稼打蔫歉收的现况,两人商量着决定把漳河水引上太行山,将旱地变成水浇田,尽快帮助当地老百姓解决一下用水问题。
1943年2月24日,引水上山浇地的工程开启了。刘伯承、邓小平和一二九师的战士们齐上阵、出大力,汗水流在了一起。
不久后,日军进行大“扫荡”,
迫使八路军助民引水上山的这项工程暂停了下来;邓小平和刘伯承率领八路军粉碎日军的“扫荡”后,工程继续进行,1944年,工程全部竣工。
邓小平和刘伯承组织修建的这条长长的水渠宽2.33米、深1.66米,全长15公里,赤岸、温村、会里等8个村一一受益,2000多户的3500多亩旱地变为水浇田,每年增产粮食35万多公斤。
乡亲们自编歌谣称赞道:“水流南山头,吃饭不发愁。没有八路军,这水怎能流?”
如今,漳南渠延长到近30公里,受益村庄增加了近一倍。
1943年,八路军一二九师来到山西省武乡县王家峪时,正赶上部队粮食紧缺,战士们只好饿着肚子打仗。
有一天,邓小平路过一位老乡家,正好那位老乡家正在吃面,老乡看见门口的邓小平,热情地拉他进屋一起吃面。
盛情难却,邓小平只好在老乡家吃了一碗糊糊面。
邓小平临走时,交给了老乡一张粮票,作为这顿饭的饭钱。
老乡不肯收,邓小平就告诉他:“八路军不能白吃老百姓的东西,否则和日本鬼子有什么区别?”
听了此话,老乡只好收下了这张粮票,但却一直当作宝贝收藏着,就连全家吃不上饭、饿肚子的时候,也没舍得花掉这张珍贵的粮票。
在抗日战争的艰苦日子里,“为大家舍小家”是每一个干部战士都不得不面临的问题,即使是八路军高级干部的邓小平也不能例外,在邓小平的五个子女中,有三个出生在太行,并且全部在老乡家中寄养过。
1941年,在抗日战争最艰苦的时刻,邓小平的长女邓林在涉县赤岸村降生了。可他根本顾不上看一眼襁褓中哇哇大哭的女儿,就披着满身的硝烟投入了紧张的战斗中。之后,刚当上妈妈的卓琳也因随军作战,只好忍痛割爱,将邓林托付给黎城的一户老乡抚养。
1944年,邓小平的长子出生在八路军总部的驻地麻田村,临时取个乳名“胖胖”后,便送到麻田村清漳河对岸的一个农民家中哺育。
1945年,胖胖被接到了赤岸村一二九师司令部。一天,刘邓两家人在院子里闲聊,卓琳对邓小平说:“咱们的孩子都快两岁了,总叫胖胖可不行,该取个名了。”邓小平想了想说:“我们也给孩子取名叫太行吧,邓太行。”刘伯承在一旁不由笑了起来,邓小平想想也觉得名字起得不妥,因为刘伯承的儿子已经叫刘太行,不能都叫太行吧,于是对刘伯承说:“师长,你的儿子占了我们的名字,你得给咱胖胖起个名字。”刘伯承说:“这是政委的事,与师长没有关系。”
邓小平说:“谁都知道刘邓不分家嘛,你就给起一个吧。”
刘伯承听邓小平这样说,就把胖胖叫到身边,略加思索后,在小石桌上用毛笔写下“朴实方正”四个大字,说:“这孩子长得朴实方正,就叫‘朴方’怎么样?”大家齐声说好。解放后,邓朴方每次回到五加坡,都要深情地向人们讲述这个感人的故事。
邓小平的二女儿邓楠就生在赤岸村。那是1945年上党战役后的一天,适值战争又非常紧张,不便带上婴儿转战于炮火纷飞的战场上,邓小平再次忍痛割爱决定送老乡代养。警卫员担心地问:“这行吗?”邓小平语重心长地说:“人民就是我们的父母啊!”随即邓楠被送到义张庄一个名叫李兴枝妇女的家中抚养,直到新中国成立后,邓小平才把邓楠和李兴枝一起接到北京。
5年多的共同生活,使刘伯承、邓小平与涉县人民结下了不解之缘,对涉县的山山水水产生了深厚的感情。刘伯承曾说过:“四川开县是我的故乡,河北涉县是我的第二故乡。涉县人民养育了一二九师,也养育了我。”邓小平也常对自己的孩子们说:“太行老区的人民养育了我们全家。”
1996年8月9日,涉县发生百年不遇的水灾,邓小平对此十分关心,发动全家为涉县捐款。
如今,在赤岸村村北的将军岭(原名庙坡山)高高地耸立着一座邓小平的全身汉白玉雕像。邓小平站在他曾经战斗和生活过的地方,站在他深深眷恋的太行山上,永远地在凝视和关注着与他鱼水情深的太行人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