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富强到文明:中华民族伟大复兴的历程省思与逻辑进路

2015-02-20 08:21徐瑞仙丁志刚陈一军
关键词:现代化文明民族

徐瑞仙,丁志刚,陈一军

(1.天水师范学院 马克思主义学院,甘肃 天水741001;2.兰州大学 马克思主义学院,甘肃 兰州730000;3.兰州大学 管理学院,甘肃 兰州730000;4.陕西理工学院 文学院,陕西 汉中723000)

1840年鸦片战争以后的中国,恰如哲学家尼采所言:我看见,一个无边的灾难开始降临到人间。古老的封建王朝被坚船利炮打开了尘封的国门,完全没有准备的“泱泱大国”在与一个“蕞尔小国”的较量中,遭遇了完全没有预料的失败,一系列“垓下之盟”的签订,让曾经的“天朝上国”低下了高昂的头颅,与大国地位一并丧失的,还有中华民族的民族独立与文化自信。从文明演进的历程来看,此后对于华夏传统文明自信的丧失,既是无形的、长远的,然而更是深刻的、致命的。中国近百年来的危机,根本上是一个文化的危机。中华民族救亡图存的历史由此开始,对以封建主义制度文明为代表的中国传统文化的批判也由此滥觞。救亡图存、国强民富的现实紧迫性一定程度上遮蔽了对于文化危机的体认。当近现代中国的两大历史任务已经或即将完成之际,省思中国近现代思想文化历程,探究中华民族伟大复兴的逻辑进路,具有理论与现实的重大意义。

一、救亡图存:近代中国压倒一切的历史使命,革命潮流裹挟了现代化及其完整内涵

历史是民族的集体记忆:晚清是中国走向衰败的一个转折点,封建君主专制制度已然落后于时代潮流,农业文明的保守僵化与清王朝的固步自封,滞后于现代社会发展潮流而不能自保,缺乏进入工业文明体系应有的现代常识与文明理念。“一个人口几乎占人类三分之一的大帝国,不顾时势,安于现状,人为地与世隔绝并因此竭力以天朝尽善尽美的幻想来自欺,这样一个帝国注定最后要在一场殊死的决斗中被打垮”[1]。近代中国丧失了在世界格局中的话语权力与文化自信。面对国家主权丧失、国际地位一落千丈,追求民族独立、人民解放成了19世纪中期之后国人挥之不去的政治宿命,造就了近代中国国家主义的偏盛。诚如许纪霖所说:晚清是一个国家主义狂飙的年代[2]。从两次鸦片战争到中法战争,从甲午中日战争到八国联军侵华,近代中国人对于亡国灭种有了真实而痛切的感受,民族危机的紧迫性遮蔽了现代化的必须性,争取民族独立、人民解放成了近代中国压倒一切的唯一出路。

痛定思痛,仁人志士们开始总结与反思:失败的原因何在?战争使得时人最直观的感受是武器的落后:“中国文武制度,事事远出西人之上,独火器万不能及”[3]。而对于“文武制度”的落后,后来渐知。作为工业现代化起点的洋务运动至此发端,洋务运动尽管也创办了一些以求富为目的的民用工业,然而军事工业、武器装备的现代化始终是其主体。即中国人学习西方的现代化,是一种实用主义、经世致用式的仿效,对于现代化的接纳,不是一种心悦诚服的主动拥抱,而是在被动挨打之后的无奈选择。

从文明演进的历程来看,先是对华夏传统文明的否定与批判,后是对于以工业化为主体的现代化的实用主义式效仿。这一现代化进程始终交织着对于以中国传统农业文明为主体的“中”以及以西方现代文明为主体的“西”两种文明主体地位的论争,即关于所谓的“体用之争”“夷夏之辩”。

马克斯·韦伯从社会学、文化人类学、心理学的角度来考察现代化,认为:现代化主要是一种心理态度、价值观和生活方式的改变,换句话说,现代化可以看作是代表我们这个历史时代的一种“文明的形式”[4]。现代化原本是一个内涵包罗宏富的历史过程,包括政治现代化、经济现代化以及人的现代化等多个方面。然而近代以来中国的现代化,一再被争夺民族生存权的单一政治诉求所挤压、扭曲。因为在半殖民地半封建的特殊境况下,全方位的现代化只是一种镜花水月般的人文愿景,所有实现现代化的努力与救亡图存的时代命题相比较,都会被后者的紧迫性、必须性所压倒。

“数千年未有之大变局”的出现,使得国人遭遇了一个十分尴尬的时代命题:既要抵御西方强敌,又要向强敌学习西方文明。因为只有富强了,才能摆脱落后挨打,才能在西方文明为主导、弱肉强食的“霍布斯丛林”中求得生存。洋务运动为标志的现代化,是在内忧外患双重打击之下被一再扭曲的、“单向度”的现代化,是先“求富”,还是先“御敌”,抑或是首先追求所谓的普世价值?不同思想家的论辩之声此起彼伏。两种使命在近代中国相互交织、相互耗损,然而,民族生存与国家富强、文明价值等诉求相比较,又具有现实的紧迫性、压倒一切的优先性。

国强民富,这是近代中国人孜孜以求的另一历史使命。外敌入侵造成的严酷现实,使得中国人对于现代化的追求仅仅只能是着眼于增强国力、谋求民族生存空间的政治向度。当民族革命的任务基本完成以后,实现国家富强、人民富裕的任务就历史性地提上了议事日程,与民族民主革命的历史任务相互交织,共同成为贯穿近现代史的两大历史主题。

从两次鸦片战争到甲午战争,从八国联军侵华到1937年日本全面侵华,民族救亡始终是压倒一切的历史使命。然而,实业救国、教育救国的声音也同样不绝如缕,尤其是在短暂的和平时期,更给人以国强民富为内容的现代化能够实现的无限遐想。抗日战争结束后,浴火重生的中华民族摆脱了遭受民族奴役的漫长梦魇,随着民族民主革命任务的基本完成,民族矛盾暂时退居次要位置,民族独立、人民解放的任务基本完成,而国家富强、人民富裕的任务成为时代主题。

二、国强民富:现代中国孜孜以求的时代主题,共同富裕遮蔽了市场化下的文化危机

1949年新中国成立后,现代化的历史任务被正式提上了议事日程,准确地说,首先是经济现代化的任务被提上了议事日程,经过七年社会主义改造后,开始进入社会主义现代化建设的时代轨道,这一进程直到被10年“文革”所打断。党的十一届三中全会召开以来,改革开放和社会主义现代化建设取得举世瞩目的成就,从这一时期开始,中国现代化进程步入了高歌猛进、全面推进的历史机遇期。随即,我国经济体制改革的大幕率先在农村拉开,人们压抑许久的利益诉求与致富欲望喷薄而出。20世纪90年代初期市场经济体制改革开始,商品经济大潮汹涌,人们对于财富的欲望被一再激发、释放。“市场经济是以个人贪欲和相互竞争为基础的制度安排,它可以释放传统社会被压抑的人的创造性能力,从而造就社会的物质繁荣。”[5]改革开放以来的30多年,是中国经济高速增长时期,创造了令世界侧目的“中国奇迹”。2010年,中国GDP总量首次超过日本,成为世界第二大经济体,中国开始强大。这些骄人成绩,既使西方侧目,更让国人自豪:中国在尚未做好心理准备的情况下,再次跻身世界政治经济舞台中心。

在自豪之余,不妨多一些理性:一则,经济大国就一定是经济强国、文化强国吗?当然未必。二则,如果这些GDP的取得是以社会分配不公、自然环境恶化、文化心态失衡、道德规范动摇为代价,其价值更需重估。从根本上说,我国的现代化,其实主要还是处于解决低层次物质需求阶段的经济现代化。诚然,一部分人率先富裕后,他们终于因为物质财富丰裕而扬眉吐气,粉墨登场的他们在国际、国内经济舞台上一掷千金、疯狂扫货,却并没有赢得期待的掌声,而是被人们特别冠以“土豪”或“有钱的中国人”,显然,其内涵与真正意义上的灵魂高贵、精神富足相去甚远。因为物质财富的增加并不必然伴随着精神层面文明程度的提高,文明程度的提高即人的现代化,而人的现代化对于当前我国国民而言,尚需假以时日。由于众所周知的原因,中国人的贫困程度世所罕见,长期的“匮乏”造成人们对物质的贪婪以及对财富的欲望,在物质富裕以后,并不必然伴随着精神的丰饶。加之现代化与市场化一体两面,市场经济是迄今人类发现的最有效率的资源配置方式,但市场经济并不以追求公理、道义及良心为宗旨。西方经济学史专家波兰尼把市场经济比喻为“魔鬼磨坊”。所到之处一切传统的道德伦理关系都解体了,人与人之间的关系变成赤裸裸的金钱关系。市场经济一旦君临天下,原有的价值体系随之坍塌:公理被功利所取代、人性被理性所裹挟、公平被效率所遮蔽、人道被人欲所吞噬。中国士人“君子喻于义”的道义诉求被市场经济磨得粉碎,以“喻于义”为崇高追求的“君子”,也不再成为知识分子以及社会成员的人格典范被推崇,财富也不再是“小人”的专属,而是被社会成员所尊崇与膜拜。信仰缺失与道德滑坡、行为失范等现象在中国社会频频凸显,而这一切,从根本上说其实就是一个经济发展掩盖下的文化危机问题。

市场经济所向披靡以及由此所产生的新的文化危机,引发了人们对于文化根基的探寻以及文明崛起的思考:富裕起来的中国究竟将往何处去?中国人距离真正意义上的现代文明究竟还有多远?如果在富裕之后,很少思考人生的目的是什么,精神的位置在哪里?中国需要什么样的核心价值?那么,这样的富裕是令人担忧的。一个国家,若没有气定神闲的社会秩序,谦恭温良的国民素质,就难以称其为大国[6]。20世纪初叶,一个德国人奥斯瓦尔德·斯宾格勒发表了轰动一时的《西方的没落》,宣告了西方文明的衰落和东方文明的未来景象。无独有偶,2009年,英国人马丁·雅克的《当中国统治世界》再次震惊了西方世界,书中说道:“……一切都在变得可能,世界发出一声惊呼——当中国统治世界。”[7]且不论斯宾格勒与雅克所说是否正确,但有一点毋庸置疑:中华民族的伟大复兴,是国人梦寐以求之夙愿,中国的崛起也是历史的必然。中华民族的复兴也就是民族文化的复兴,如果诚如雅克所说,21世纪将是中国统治世界时代的到来,那么中国凭什么来统治?依靠什么来获得国际格局的话语权?那就是要恢复中国自近代以来丧失的文化自信,那就是不但要形成独具特色的中国模式,而且要形成既超越于传统文明又优秀于西方文明的“中国精神”与“中国价值”。一句话,复兴中国文化!

三、文化强国:当代中国民族复兴的战略抉择,文化复兴将助益中华民族的伟大复兴

对于民族文化复兴与文明重建的使命,先是被民族危机的革命历程所压倒,后又被共同富裕的经济实践所冲击,缺乏了文明价值的现代化缺乏了其应有的本质内涵,恢复中华民族的文化自信,实施文化强国战略,成为当下中国一个新的时代命题。

文化是活着的文明,文明是死了的文化。文化包括了知识与价值两大系统,其中知识是客观的、价值中立的,而价值系统则具有主观性、意识形态性。价值观就是对于价值的看法与观点,价值观是文化的核心与灵魂,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是实现民族复兴的价值引领。如何在文明冲突、思想激荡、信仰缺失、价值多元的当下实现文化强国,是我国今后一个重大的历史使命,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的提出从三个层面为这一文明崛起确立了价值坐标。

就国家层面而言,倡导富强、民主、文明、和谐。富强好比国之脊梁,民主如同国之经络,文明就像国之大厦,和谐好比国之气血[8]。要实现从经济大国向经济与文化强国、文明之国并重迈进,在确保人民当家作主这一社会主义根本目的基础上,建设社会主义和谐社会。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是中国文明崛起的价值引领。恰如胡适当年在留学日记中所写:“……东方文明古国,他有所贡献于世界,当在文物风教,而不在武力。”[9]要实现文明的崛起,未来中国向世界出口的不仅仅是“中国制造”,更应该是“中国创造”,不仅仅是“中国经济”,更应该是“中国精神”和“中国价值”。总之,不仅仅是经济的发展,更应该是文化的复兴。

就公民个人层面来讲,倡导爱国、敬业、诚信、友善。爱国是民族精神的核心,敬业是职业道德的灵魂,诚信是公民道德的基石,友善是公民德行的阳光[10]。要实现从传统臣民社会向现代公民社会的转变,就要实现从单一的富裕诉求向全方位的文明自觉的提升。因为“一个国家的繁荣,不取决于它的国库之殷实,不取决于它的城堡之坚固,也不取决于它的公共设施之华丽,而在于它的公民的文明素养[11]。因为“在现代化的发展进程中,人是一个基本的因素”[12]。爱国、敬业、诚信、友善等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既是现代公民的基本素质之必须,也是对于公民素质的基本价值引领与价值规约。要实现文明的崛起,未来的中国人,不再是臣民,不仅是国民,而应该是公民;不仅生活丰裕,更应该精神富足;不仅具有现代知识,更应具有良好教养;不仅能够享有公民权利,更应该承担公民义务。

实现文化强国,以中华民族的文化自信助益中华民族的伟大复兴,实现当代中国的文化复兴与文明崛起,既是国人孜孜以求的“中国梦”,也是中国近现代史的必然逻辑进路。在践行和培育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实现文化强国战略的过程中,亟需在坚持马克思主义方法论的前提下,运用马克思主义的辩证唯物主义,科学对待古往今来的一切优秀文明,处理好以下几个方面的关系:

其一,处理好传统文化与现代文化之间的关系,重新估量传统文化的超越性价值。文化危机是当今社会人心失衡、乱象丛生的根源,发掘传统文化中所蕴含之卓越恒久的生存智慧,是今后一个尤为重要的命题。众所周知,一个国家、一个民族,他的繁荣强大,绝不仅仅是靠经济实力,更重要的是经济后面你还有什么?支撑这种制度健康运行、社会良性发展的,不是别的,就是那渗透于民族血液当中的文化,以及能够为世界所普遍认可的价值!正如费希特《对德意志民族的演讲》中所说:“争得胜利的既不是臂膀的强壮,也不是武器的精良,而是心灵的力量。”随着经济社会的不断发展,社会对于知识与智慧价值的重视在今后应该超过对于物质财富价值的重视。中国传统文化精华之时代价值,应该得到继承性的超越。在现代化阶段缺少工具理性价值的文化资源,被西方价值观视为无价值的东西,也可能具有超越的价值。例如,儒教文化中的人文价值与道德规范的丰富内涵,在现代化阶段丧失时效,却完全可能在超越现代化的阶段中推陈出新,恢复活力,为全球性多元化的社会新整合做出更大贡献[13]。

从各国现代化走过的道路来看,在现代化的启动阶段,一般都要发生对传统的整体性的大否定和大冲击;到现代化的整合阶段,对传统进行分解性的再估价和选择性的传承,则正是现代理性的需求。在以往两个世纪中,世界总趋势是:现代化推倒传统,经济因素支配非经济因素,西方文明压倒东方文明。从人类历史的长河来看,这只是阶段性的趋势[14]。在当下的中国社会,民族独立的历史使命已经完成,国强民富的时代主题方兴未艾,而文明自觉的文化理想再不应该被虚置,而是应该成为当代中国社会的历史使命。

其二,处理好中西文化之间的关系问题。中西文化之间的关系问题是近代以来现代化进程中一个历久弥新的话题,在民族复兴、文化重建的历史基点上,理性对待二者的关系,具有新的现实意义。从人类社会文明进化历程来看,迄今为止,人类经历了以农业文明为主体的传统文明,以及以工业文明为主体的现代文明,现代文明由于发端于西方又主要是指西方文明,对于后者而言,至今仍然是“一个未完的设计”。对于有着数千年农业文明积淀的中国而言,对于公理与现代文明的探索先是被民族独立的政治诉求所压倒,后又被追求富裕的经济诉求所冲击,被抽空了文明价值的现代化缺乏了其应有的本质内涵,这也是近代中国现代化最缺乏的实质性方面,西方现代文明作为先进于农业文明的一种,其精华部分应该被吸取并加以继承,以此推陈出新,实现综合创新。

现代化是发展中国家的时代潮流与历史趋势,中国社会主义现代化事业一路高歌猛进,如何在前现代、现代以及后现代历时出场又同时在场的情况下,既补上中国作为发展中国家实现现代化的“课程”,同时又要守护中华民族五千年优秀传统文明的根基,在“扬弃”的基础上,对于传统文化与西方文化之精华,采取兼收并蓄、兼容并包,既超越传统、又综合创新。恢复中华民族的文化自信,实现文明崛起,的确成为当下中国一个重大的时代命题。

其三,处理好文化与政治、经济之间协调发展的关系,实现文化与经济、政治之间的良性互动。中华民族的伟大复兴是历史的必然趋势,而文化复兴是民族复兴的基本标志。在经济建设取得卓越成就的基础上,既不能由于政治体制而束缚文化的发展,也不能陷入新的“经济决定论”,而是要发挥先进文化的引领作用,进而实现文化与政治经济之间的良性互动。根据马克思主义理论,生产力决定生产关系,经济基础决定上层建筑。这就意味着,“经济是一切经济工作的生命线”,在特定的历史条件下,具有一定的现实合理性。然而,“经济决定论”的局限性也是人所共知的。同样,当我们今天讨论文化复兴以及文化与经济、政治之间的关系时,也不能从经济决定论的一个极端,再次走向“文化决定论”或者“政治决定论”的另一个极端。实现文化与经济、政治之间的良性互动,应是助益中华民族伟大复兴的理性选择。诚如郑师渠所说:“复兴民族文化需坚持政治与文化间的良性互动。脱离政治的文化是无本之木;无视文化的政治则是无源之水。”[15]

总之,中华民族伟大复兴的航程已经隆重开启,文化强国、民族复兴被历史性地提上议事日程,而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则成为当下中国这一历史进程的价值引领与价值指针。总之,“经历了一个多世纪的现代化探索,创造了30多年经济腾飞的奇迹,站立在960万平方公里的广袤土地上,一个富强民主文明和谐的国家,一个自由平等公正法治的社会,亿万爱国敬业诚信友善的公民,一定能让古老的中华民族踏上豪迈壮阔的征途,迎来伟大复兴的前景”[16]。

[1]马克思.鸦片贸易史[A].马克思恩格斯选集(第1卷)[M].北京:人民出版社,1995.716.

[2]许纪霖.从寻求富强到文明自觉——清末民初强国梦的历史嬗变[J].复旦学报,2010,(4).

[3]李鸿章.李文忠公全集[M].北京:中华书局,1960.

[4][13][14]罗荣渠.现代化新论——世界与中国的现代化进程[M].北京:商务印书馆,2004.15,541,245.

[5]阿玛蒂亚·森.以自由看待发展[M].北京:中国人民出版社,2002.

[6]许纪霖.文明养成:富裕之后的国人考题[J].中国民营科技与经济,2012,(3).

[7][英]马丁·雅克.当中国统治世界[M].张莉,刘曲译.北京:中信出版社,2010.

[8][10][16]任仲平.凝聚当代中国的价值公约数——论培育和践行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N].人民日报,2015-04-20.

[9]胡适.胡适留学日记[M].长沙:岳麓书社,2000.20-22.

[11][英]塞缪尔·斯迈尔斯.品格的力量[M].刘曙光译.北京:北京图书馆出版社,1999.

[12][美]阿历克斯·英格尔斯.人的现代化——人的心理、思想、态度、行为[M].殷陆君编译.成都:四川人民出版社,1985.8.

[15]郑师渠.近代的文化危机、文化重建与民族复兴[J].近代史研究,2014,(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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