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美社区化职业教育办学模式的差异及对我国的启示

□杜君英

中美社区化职业教育办学模式的差异及对我国的启示

□杜君英

在我国，社区化职业教育办学作为社区教育和职业教育共生发展的载体，已经受到越来多的关注，但其发展仍然处于相对滞后的状态。本文通过对比中美社区化职业教育的办学差异，从发展模式、经费来源、管理体制、服务对象、课程门类、师资队伍和外部联系七个方面提出建议，以期对我国社区化职业教育办学提供参考借鉴。

中美；社区化职业教育办学模式；差异；启示

社区化职业教育办学模式是指在一定社会历史条件下，职业院校能够以社会化开放化作为指导性的办学理念，为实现民富区强的办学目标，将办学实践过程中形成的结构形态与运行机制进行抽象概括而形成的规范化特色化的职业教育发展样式。

一、国内高职和美国社区学院的办学模式差异

（一）发展背景的差异

美国社区学院的内生模式。内生模式的核心思想是“萌芽—生长—调整”，是有机体在自身发展需求下，自身结构逐步展开、完善的过程，外力则只能通过有限的调整来影响其发展［1］。美国社区学院的前身——初级学院的诞生即是高等教育自身改革和结构调整的结果，是高等教育自身自发行为，具有内生性。19世纪，美国经济、职业结构的调整使成人接受教育的需求极大扩张，要求接受高等教育的需求和高等教育的容纳能力这一教育内部主要矛盾促使高等教育内部改革，设立初级学院承担转学教育等功能以满足社会需求。之后随着社会政治、经济及政府政策的各种变化导向，社区学院又积极调整自身功能结构，以谋求生存和发展。从某种意义上说，美国社区学院建立和发展的过程也是美国高等教育内部矛盾解决和外部适应的过程，因而具有内生性。

国内高职的外设模式。外设模式的核心思想是“设计—生产—控制”，是指人为的设计事物的形态、结构和规模，通过一系列外在于事物的因素来控制事物的发展。我国高职的发展在某种意义上而言属于政府外设的模式。从政策演变和高职发展的历程中，我们可以明显看到这样的倾向：

新中国成立后，原国家教委于1980年批准建立我国首批13所职业大学，职业教育开始快速发展起来。

1985年《中共中央关于教育体制改革的决定》中指出：“积极发展高等职业技术学院，逐步建立起一个从初级到高级、行业配套、结构合理又能与普通教育相沟通的职业技术教育体系”［2］。

1991年 《国务院关于大力发展职业技术教育的决定》提出，要“积极推进现有职业大学的改革，努力办好一批培养技艺性强的高级操作人员的高等职业学校”［3］。

1996年全国职教工作会议指出通过三级分流大力发展职业教育。同年，全国人大通过并颁布了《中华人民共和国职业教育法》［4］，其中第13条指出：“职业学校教育分为初等、中等、高等职业学校教育。高等职业学校教育根据需要和条件由高等职业学校实施，或者由普通高等学校实施”。

1999年1月，教育部等部委印发《实行按新的管理模式和运行机制举办高等职业教育的实施意见》，提出“高等职业教育由以下机构承担：短期职业大学、职业技术学院、具有高等学历教育资格的民办高校、普通高等专科学校、本科院校内设立的高等职业教育机构（二级学院）、经教育部批准的极少数国家级重点中专学校、办学条件达到国家规定合格标准的成人高校等”，“改变传统的专科人才培养模式，加快专科教育向高职教育转变的步伐，按新的模式举办高职教育，安排10万人计划专门用于高职教育招生”［5］。

2006年11月16日，《教育部关于全面提高高等职业教育教学质量的若干意见》（教高〔2006〕16号）［6］明确指出：“高等职业教育作为高等教育发展中的一个类型，肩负着培养面向生产、建设、服务和管理第一线需要的高技能人才的使命，在我国加快推进社会主义现代化建设进程中具有不可替代的作用。”同时，开始实施被称为“高职211工程”的“国家示范性高等职业院校建设计划”。

可以看出，政府通过宏观政策、法规等各种形式对国内高职的培养目标、实施机构、招生规模、办学形式、管理和运行机制等方面做出规定。高职的发展是国家对高等教育及教育结构体系规划的结果，这种发展是国家政府教育规划设计、导向下的外在发展，并非高职内部体系结构调整完善的内在发展，必然衍生很多问题［7］。

（二）经费来源的差异

美国社区学院经费来源多样，以州和地方政府为主，社会力量为辅，个人承担费用低。美国社区学院成立之初以其低廉的收费为想上大学但又无力支付高额学费的学生提供了接受教育的机会，这一优良传统一直延续至今。社区学院的经费来源主要有三方面：州政府拨款、当地税收、学生学费。其中学生学费的比重很小，州和地方政府拨款是社区学院的主要经费来源。近年来，社区学院也积极争取联邦政府经费，联邦政府对其影响力增强。此外，社会力量资助社区教育的传统也由来已久，有的甚至已经成为其稳定的资金来源。

国内高职经费较为单一，主要来源是国家政府拨款和个人家庭教育投资。1999年1月，教育部、国家计委印发了《试行按新的管理模式和运行机制举办高等职业技术教育的实施意见》，提出“按新的管理模式和运行机制举办的高等职业技术教育为专科层次学历教育，其招生计划为指导性计划，教育事业费以学生缴费为主，政府补贴为辅”［8］。这一政策的实施对高职教育产生了深远影响，总体经费短缺、高额的学费一度成为其发展的制约因素。与此同时，高等教育扩招大背景下超常速发展起来的国内高职，由于缺乏与企业、社会天然的联系，从企业、社会等非政府组织中获得的资助也极为有限。

（三）管理体制的差异

美国社区学院自下而上的管理体制，联邦政府的影响力逐渐增强。美国实行联邦制，联邦政府教育部对全国的社区学院并没有统一的领导和管理，而是主要交由各州和地方教育部门负责。各州则通过设置社区学院学区，由学区选举社区学院管理委员会对社区学院直接进行管理。近些年通过一些有针对性的教育资助项目和政策的导向，联邦政府对社区学院的影响力也逐渐增强。总的来说，美国社区学院实行自下而上的管理体制，由各州和地方教育部门负主要领导责任，联邦政府则通过立法、财政等手段予以调节。

国内高职自上而下的管理体制，地方政府和高职院校的管理自主权逐渐增强。就高职院校外部而言，1996年《中华人民共和国职业教育法》第十一条明确规定：国务院教育行政部门负责职业教育工作的统筹规划、综合协调、宏观管理。国务院教育行政部门、劳动行政部门和其他有关部门在国务院规定的职责范围内，分别负责有关的职业教育工作。县级以上地方各级人民政府应当加强对本行政区域内职业教育工作的领导、统筹协调和督导评估［9］。就高职内部管理而言，《中华人民共和国高等教育法》第三十九条规定，国家举办的高等学校实行中国共产党高等学校基层委员会领导下的校长负责制。近年来，中央赋予地方政府和高职院校更多的管理自主权，积极推进高职面向社会依法自主办学的进程，鼓励其根据当地实际情况探索适宜的发展路径［10］。

（四）服务对象的差异

美国社区学院服务对象多元化且各时期有所侧重。美国社区教育的服务对象和重心不断进行调整：从19世纪末20世纪初期为初中毕业生和成人提供转学教育、职业技术教育；20世纪中期满足退伍军人就业的需要以及社区居民实用性的教育需求，再到20世纪末21世纪初转向高中后教育和老年人教育。

国内高职服务对象以普通高中毕业生学生为主，趋于多元化。国内高职院校作为我国高等教育的重要组成部分，其招生对象以普通高中毕业生和具有与高中同等学历的学生为主，这一方面与高职为了满足更多高中毕业生接受高等教育的需求而飞速发展的初衷密切相关，另一方面也说明国内高职服务社会的功能还未充分发挥。近年来，人们尝试拓宽服务对象和服务内容。通过集团化、园区化办学模式的探索为区域经济发展提供服务，通过企业员工培训、社会技能培训等为企业和社会失业、待业、转业以及有其他发展需求的人员提供服务。国内高职的服务对象逐渐趋于多元化。

（五）课程门类的差异

美国社区学院的课程设置大致可分为三类：一是授予学位的课程（副学士学位），学制2年，属基础性课程，与一般大学前两年课程相似；二是授予证书的课程，学制1-2年，属职业教育性质；三是无证书的专业培训课程，以知识更新，个人提高为目的［11］。总的来看，美国社区学院的课程具有多样性、灵活性的特点，兼具学术性与职业性。多样化课程的设置满足了不同学习者多样化的课程需求，为其升学、就业、提升、休闲提供了良好的平台和载体；学分累积与转换制度的实行、计算机等交互式媒体资源的利用、资源共享中心的开放为学习者灵活选择学习时间、地域提供了便捷，也更好服务了社区民众；学术性与职业性课程并存，且在上世纪末以来更为重视学术性课程，为学习者实现就业、终身学习等提供了载体。

国内高职课程的设置目前主要服务于在校生的就业和升学等方面的需要，同时也积极拓展范围，为企业员工、社会人员培训提供服务。具体看来，国内高职课程纵向上包括国家课程、地方课程、校本课程三类。目前比较注重校本课程的开发，根据学校所在地域及学校自身传统和资源优势开设特色专业，打造学校核心竞争力，为区域经济、社会发展服务成为很多学校课程改革的热点。专业课的改革更强调职业性，强调根据岗位知识、技能的要求来开发课程。文化课的改革则集中争论于其功能和设置比例，形成了不同的改革思路：强化普通文化课程；削减课时比例；与专业课程整合；为专业课程服务；平台+选择［12］。总的来看，国内高职课程服务的范围较小，门类较少，文化课和专业课的整合程度不高；而服务于区域内企业、民众的培训课程体系尚不完善，还未真正发挥为学生、社会、企业、服务的目的，仍需改革。

（六）师资队伍的差异

大量兼职教师的聘用是美国社区学院的又一特色。从上世纪60年代后期至今，美国社区学院兼职教师的比例基本保持在教师总数的2/3。美国社区学院通过培训课程，同伴互助，院校、校企合作，开设研讨班或工作坊、兼职教师手册等途径来促使兼职教师尽快熟悉社区学校的工作要求并提高教育教学能力。多元评价机制（包括课堂观察、学生评价、同行评价、自我评价）和激励机制的建立则激发兼职教师工作的积极性［13］。大量高水平兼职教师的评聘使得美国社区学院有能力为就学者提供多样化的课程服务，促进了社区学院的发展。

查阅《中华人民共和国职业教育法》和《中华人民共和国高等教育法》，都没有明确的关于兼职教师评聘制度上的规定；国家统计局官方网站教育一栏的统计中统计了各级各类学校、教职工和专任教师的情况，兼职教师的情况由于各种现实的情况暂未被纳入统计行列。这说明目前我国高职兼职教师的评聘在缺乏法律依据的同时，管理上也存在一定漏洞，稳定性不够。但是，近些年高职发展的实践经验告诉我们，聘请行业、企业有丰富实践经验的兼职教师授课无论对学生技能掌握还是对校企深度合作都极为有益。

二、美国社区化职业教育办学模式对我国的启示

（一）发展模式上：从“外设模式”走向“内生模式”

外设模式是指事物的发展不是依靠自身力量的生长，而是通过外在于事物本身的力量而促使其发生变化，其核心思想是“设计—生产—控制”。内生模式则是有机体自身结构逐步展开、逐步完善的过程，外力则只能通过有限的调整来影响其发展，其核心思想是“萌芽—生长—调整”。从事物的长远发展来看，内生模式更有生命力，这种生命力源于其是在适应外部环境和调整自身功能结构的双向作用下调和的结果，符合社会发展规律也符合自身发展规律。

如何促使我国高职的发展从“外设模式”走向“内生模式”、探索高职特色化的发展道路是高职必须思考的问题。而“社区化职业教育办学”的出现和发展某种程度上即是整合社区和高职双方内在发展需求和资源的产物，双方的继续发展都有赖于双方资源的整合。在合作的过程中，高职应“立足社区、依靠社区、服务社区、发展社区”，从社区的实际需求出发，在生源选择、专业设置、课程开发、学校规模、就业指导等方面科学预见区域的发展需求，广泛开展社会调研。从社区需求和学校自身资源出发，寻求双方契合点，在此基础上形成自己的办学特色，在与社区不断的互动调整中形成特色化发展路径。

（二）经费来源上：从“单一外给”走向“多元自筹”

目前我国高职的经费来源主要依靠中央和地方政府拨款以及就学者的学费收入。经费来源比较单一且主要依靠外部供给，高职自身筹集经费的能力有限。行业、企业等社会力量参与高职办学的积极性较低，为高职提供的经费也极为有限。美国社区学院多元化的经费筹措模式对我国高职办学具有极大的借鉴意义。

高职要想提高吸引力并获得长远发展就必须积极探索形成多元的经费筹集渠道。依靠自身在产品设计、技术研发等方面的优势为区域内企业服务，争取企业对高职办学经费的支持。通过向社区民众开放高职的图书馆、体育馆等教育设施，营造良好的社区学习氛围，与社区合作获得社区对高职的支持。利用高职的师资力量、实训设备等积极组织开展社会技能培训，为社区甚至社会其他人员提供技能培训等服务，争取政府相关项目资助。

（三）管理体制上：从“行政管理”走向“民主集中”

国内高职“自上而下”行政管理体制的运行，有利于政府等管理机构宏观把握高职发展态势，但客观上也使得高职对于市场需求等反应不够灵敏，难以灵活调整专业布局、课程设置，高职的发展只有与所在区域的经济、社会发展相适应才会取得更好的发展。因此，尝试“自上而下”和“自下而上”相结合的管理体制，允许高职院校根据区域实际探索有益的发展路径或许会取得更好的成效。

多元化办学模式的探索，如集团化办学、园区化办学、社区化高职办学等，均关系到多个利益相关者，也因此涉及多个管理主体，如：当地政府、高职院校、社区管理者以及其他相关利益主体。如何协调这些管理者相互之间的关系，使各方各取所需，合作共赢，这就对高职目前“行政管理”为主的体制提出挑战。可以尝试借鉴美国社区学院的管理经验，由多方管理者组成管理委员会，各用其长管理相关事宜，并通过“对话协商”、“民主集中”的方式进行对话、协调，争取各方合作共赢。

（四）服务对象上：从“单一集中”走向“多元灵活”

国内高职的招生和服务对象以普通高中毕业生为主，较为单一；为行业、企业、社区等提供的服务虽然近些年来有所增加但比重仍然不大。另外，近些年来我国人口结构的变化（老龄化人口比重的增加）、普通高校的大量扩招、生源数量的下降等都使单一为在校学生服务的高职难以适应市场需求，这些都使高职有必要调整“单一集中”服务对象，为区域内民众提供多方面的服务。

美国社区学院服务对象的多元化，以及随着社会、政治、经济的发展变化不断调整服务重心和对象的灵活的办学策略或许可以给国内高职一些启示。服务对象的“多元化”一方面有助于充分实现高职教育资源的功用，拓宽高职的办学职能，真正发挥高职服务社会的职能；另一方面也有助于高职探索形成自身的特色发展路径，增强自身竞争力。服务对象的“灵活性”有助于高职紧跟市场需求，及时调整服务重心，增强高职对市场的适应性。

（五）课程门类上：从“普通普适”走向“特色针对”

国内高职课程的设置存在与普通大学课程区分不明显的情况，更加注重“普适性”，“职业性”等特色不够明显，难以提供行业、企业真正需要的高技能人才，也不利于学生的就业和发展。选修课程的比重小且可选择门类较少，难以满足多样化的求学者多样化的就学需求。

高职院校的特色化发展需要课程体系强有力的支撑。高职要想培养适应市场需求的高技术性人才，就必须增强课程的职业特性，以岗位需求为导向，围绕工作体系而非学术体系来设置课程。同时，高职办学职能的扩招又客观上要求高职能根据需求增设选修课程，满足社区民众文化、休闲、娱乐的需求；完善为企业员工、社会人员提供的培训课程，增强课程的针对性以取得好的培训效益。

（六）师资队伍上：从“专多兼少”走向“专兼共济”

美国社区学院兼职教师比重较大，为满足不同学习者多样化的学习需求提供了可能性。相对完善的管理、考评、激励等机制的运行，在合理利用兼职教师资源、激发其积极性的同时也降低了投入成本。这对我国高职师资队伍的建设具有极大的启发意义。

相对而言，我国高职师资队伍结构不合理，专职教师比重大，兼职教师数量少、不稳定且缺乏相应有效的管理、激励机制。虽然教育部在《高职高专教育教学工作优秀学校评价项目的内涵和标准》中要求“各专业从企业事业单位现职高级技术管理专家中聘请兼职教师占学校专业课教师的比例不低于16%”，但是显然，高职目前兼职教师的聘任情况并未达到这一要求。如何改革现有的教师评聘制度，吸引更多优秀的兼职教师来校任教，组成“专兼共济”的师资队伍对于高职的发展意义重大。

（七）外部联系上：从“趋于广深”走向“既广又深”

当前，我国职业教育已经进入体系构建阶段，职业教育发展主要从数量发展转向内涵发展。《国务院关于加快发展现代职业教育的决定 （国发〔2014〕19号）》在“激发职业教育办学活力”中提到：引导支持社会力量兴办职业教育，健全企业参与制度，加强行业指导、评价和服务，鼓励多元主体组建职业教育集团。

近年来，增强与校外行业、企业等的联系，“开门办高职”的重要性越来越被高职院校所认识到。高职的进一步发展有赖于其与外部环境建立起“既广又深”的联系，充分利用外部资源实现自身的可持续发展。积极寻求高职资源和社会需求的匹配途径，加强高职与所在区域内行业、企业、社区民众等相关利益主体的交流和合作，拓宽高职服务范围，探索多元发展路径，是高职发展的必然途径。

［1］徐国庆.职业教育原理［M］.上海：上海教育出版社，2007.12：90-93.

［2］1985年中共中央关于教育体制改革的决定（1985-05-27）［EB/OL］.中国教育报，2009-09-09. http：//www.jyb.cn/china/zhbd/200909/t20090909_30 9252.html.

［3］国务院.国务院关于大力发展职业技术教育的决定 ［EB/OL］.法律图书馆网，1991-10-17.http：// www.law-lib.com/law/law_view.asp？id=99077.

［4］全国人大代表大会常务委员会.中华人民共和国职业教育法［EB/OL］.法律图书馆网，1996-05-15. http：//www.law-lib.com/law/law_view.asp？id=298.

［5］教育部，国家发展计划委员会.实行按新的管理模式和运行机制举办高等职业教育的实施意见［EB/OL］.法律法规网，1999-01-11.http：//www. 110.com/fagui/law_96160.html.

［6］教育部.教育部关于全面提高高等职业教育教学质量的若干意见［EB/OL］.北京社会管理职业学院2009-09-23.http：//sgy.mca.gov.cn/article/jxgz/ 200909/20090900038657.shtm l.

［7］陈宝华.我国高等职业教育发展历程中的政策法规建设［J］.职业教育研究，2005（4）：127.

［8］教育部，国家发展计划委员会.实行按新的管理模式和运行机制举办高等职业教育的实施意见［EB/OL］.法律法规网，1999-01-11.

［9］全国人大代表大会常务委员会.中华人民共和国职业教育法［EB/OL］.法律图书馆网，1996-05-15. http：//www.law-lib.com/law/law_view.asp？id=298.

［10］全国人民代表大会常务委员会.中华人民共和国高等教育法［EB/OL］.法律图书馆网，1998-08-29.http：//www.law-lib.com/law/law_view.asp？id=412.

［11］刘涛.实用制胜：美国社区学院的课程开发及启示［J］.全球教育展望，2011（8）：93.

［12］徐国庆.职业教育课程论［M］.上海：华东师范大学出版社，2008：196.

［13］阮彩霞.美国社区学院兼职教师的专业发展及其启示［J］.中国成人教育，2009（6）：83-84.

责任编辑王国光

杜君英（1976－），女，山东聊城人，上海行健职业学院闸北区社区教育研究中心、市民学习指导中心副主任，副教授，研究方向为社区教育、成人教育。

广州市社区教育服务指导中心2014年社区教育重点项目“社区化职业教育办学模式研究——基于国际比较的视角”（编号：2014SQJY04），主持人：杜君英、叶忠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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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01－7518（2015）12-0054-0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