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明辉
(湖北汽车工业学院马克思主义学院,湖北十堰442000)
遵义会议模范地呈现了毛泽东思想活的灵魂
刘明辉
(湖北汽车工业学院马克思主义学院,湖北十堰442000)
实事求是、群众路线、独立自主共同构成了毛泽东思想活的灵魂。召开于1935年1月的遵义会议模范地呈现了毛泽东思想活的灵魂。遵义会议在很大程度上使党开始摆脱把马克思主义教条化、把共产国际决议和苏联经验神圣化的错误倾向,成为实事求思想原则得以确立的起点。遵义会议模范地践行了党的群众路线,贯彻了党的民主集中制,恢复了党的集体领导,并且开始纠正“左”倾关门主义的倾向,团结一切可以团结的力量争取中国革命的胜利。遵义会议独立自主地解决了当时最迫切的军事问题和组织问题,独立自主地制定了党的正确路线,这是中国共产党由幼稚走向成熟的重要标志。
遵义会议;毛泽东思想活的灵魂;实事求是;独立自主;群众路线
毛泽东思想活的灵魂由实事求是、群众路线、独立自主三个方面共同构成。历史已反复证明:中国共产党如果实事求是地理解和运用革命、建设、改革的指导思想,坚持民主集中制和践行群众路线,独立自主地解决自己的路线、纲领、政策、方针问题,中国的革命、建设和改革事业就会活力四射。反之,如果教条主义地理解和运用革命、建设、改革的指导思想,形而上学地处理党内民主和党群关系,机械主义地照搬照抄别国的经验和模式,中国的革命、建设和改革事业就会困顿萎靡。召开于1935年1月的遵义会议成为“党的历史上一个生死攸关的转折点”,[1]P492模范地呈现了毛泽东思想活的灵魂。
一、遵义会议在很大程度上使党开始摆脱把马克思主义教条化、把共产国际决议和苏联经验神圣化的错误倾向,成为实事求是思想路线得以确立的起点。
“十月革命一声炮响,给我们送来了马克思列宁主义”。[2]P57那么以怎样的态度学习和实践马克思列宁主义呢?关于这个问题,年幼的中国共产党给出了两种截然相反的答案:教条主义和实事求是。
被毛泽东称为“洋房子先生”的教条主义者,将马克思主义经典作家的著作当作语录,“言必称希腊”。自以为取得了马克思主义的“真经”,但实际上却抛弃了马克思主义具体问题具体分析这一活的灵魂。看上去思想无比革命,实际上却十分保守。一旦采用这种思想来指导实践,很容易给中国革命和建设带来严重的损失。第五次反“围剿”和长征初期的军事行动之所以失败,就是因为“左”倾教条主义者不了解中国国情,不懂得把马克思主义的普遍真理和中国革命的具体实际进行创造性的结合。
与“左”倾教条主义者不同,毛泽东等人给出了实事求是的回答。1930年5月,毛泽东在《反对本本主义》中指出“没有调查,没有发言权”。[3]P109这就孕育了实事求是的雏形。经过曲折的探索,1941年5月,毛泽东在《改造我们的学习》中科学地界定了实事求是的含义。“‘实事’就是客观存在着的一切事物,‘是’就是客观事物的内部联系,即规律性,‘求’就是我们去研究。我们要从国内外、省内外、县内外、区内外的实际情况出发,从其中引出其固有的而不是臆造的规律性,即找出周围事变的内部联系,作为我们行动的向导。”[4]P801正是有了这种学习和实践马克思主义的态度,毛泽东才为中国共产党和中国革命探索出了正确的政治路线、军事路线、组织路线和思想路线。
在教条主义者和实事求是者的较量中,教条主义者自恃留过洋,又有共产国际的“尚方宝剑”。所以,他们攻击毛泽东的正确主张为“狭隘经验论”、“富农路线”、“极严重的一贯的右倾机会主义”。他们还在赣南会议和宁都会议上剥夺了毛泽东对苏区党和中央红军的领导权。
当教条主义弥漫全党,中国革命面临生死存亡时,遵义会议适时召开了。遵义会议前后,中共中央关于改变战略转移方向的一系列决定就是实事求是思想原则在革命实践中的运用和体现。
1934年10月10日,中央红军开始战略转移,意图转移到湘西同红二、红六军团汇合。12月1号,湘江战役结束,长征人数由8.6万锐减到3万余人。这时,国民党已判断到了红军的行军路线和战略意图,构建碉堡、预设伏兵、扎下口袋、以逸待劳。红军处于一个亟需改变原定计划的危机时刻。但博古、李德等人毫无敌情观念,顽固坚持原定计划。12月18号,在贵州黎平召开了长征以来的第一次中央政治局会议。这次会议第一次否定了博古、李德等人北上湘西的错误战略方针,创造性地提出了向川黔方向前进的战略方针。12月31日的猴场会议再次否定了博古等人的错误主张,重申了黎平会议的决定,提出首先在黔北然后去川南建立川黔边根据地的战略任务。1935年1月15日―17日的遵义会议,又根据变化了的情况,改变了黎平会议关于创建川黔边根据地的决议,决定红军渡过长江,在成都之西南或西北地区建立根据地。这是因为贵州人烟稀少,经济落后,民族关系复杂,党的工作基础薄弱,军事行动又缺乏比较宽裕的回旋余地。而“四川在政治上、军事上(与四方面军的更好的配合,背靠西康一个空无敌人的区域)、经济上都比黔北好。”[5]P36此后,中央拟建根据地的区域又根据政治经济发展程度、有无群众基础、革命形势是否向前发展、敌我力量对比等几经变化。在这个过程中,以毛泽东为代表的实事求是派坚持从实际出发,避实就虚、声东击西、虚实相间、出其不意,牢牢掌握了战争的主动权,改变了“左”倾领导人“靠铅笔指挥”[6]P12-27的教条主义,在惊涛骇浪中杀出了一条血路,取得了重建革命根据地的胜利。
正是有了实事求是的科学态度、思想路线和工作作风,遵义会议才在当时错综复杂的情势下,抓住了主要矛盾,解决了当时最为迫切的军事问题和组织问题,明确了中央红军战略转移的方向,保存和锻炼了党和红军的骨干,为长征的胜利完成,为抗日战争的胜利开展奠定了基础。
二、遵义会议模范地践行了党的群众路线,贯彻了党的民主集中制,恢复了党的集体领导,并且开始纠正“左”倾关门主义的倾向,团结一切可以团结的力量争取中国革命的胜利。
1929年9月,周恩来在《中共中央给红军第四军前委的指示信》中首次提到了“群众路线”。经过艰难的探索,毛泽东在1943年6月的《关于领导方法的若干问题》中科学地阐述了群众路线的内容和实施步骤,这标志着群众路线已经具备成熟的理论形态。1945年4月,在中共七大上,群众路线成为党的三大优良传统之一。以毛泽东为代表的实事求是派是践行群众路线的楷模。与之相反,“左”倾教条主义者却是破坏党的群众路线的反面典型。他们在革命形势估计、党的中心任务、统一战线策略、土地革命方针、党内斗争原则等方面犯了一系列的错误,严重破坏了党的群众路线、民主集中制和集体领导。
在革命形势的估计上,“左”倾教条主义者认为“直接革命形势在中国存在着”。[1]P482因此,他们混淆革命性质,超越革命阶段,坚持彻底革命。在党的中心任务上,认为是“实现创造一百万铁的红军的口号”。[7]P149盲目的扩红导致了苏区劳动力的大量流失和人民群众的普遍不满,实际上起到了为渊驱鱼、为丛驱雀的副作用。在统一战线策略上,实行了“中间派是最危险的敌人”[7]P153的“左倾”政策,只搞“下层统一战线”,对于国民党内部的抗日反蒋派则实行关门主义,从而失去了打破“围剿”的最佳时机和可靠的同盟者。在土地革命方针上,实行“地主不分田”、“富农分坏田”的“左”倾错误,大搞查田运动,打击了地主、富农,严重地侵犯了中农的利益,损害了人民群众从事生产和革命的积极性。在党内斗争原则上,在反对“主要危险的右倾机会主义”的口号下,大搞“无情斗争、残酷打击”,错误地开展反对“罗明路线”和邓、毛、谢、古的斗争,造成了党的组织生活的极端不正常。“左”倾教条主义者的这些错误严重孤立了党和红军,使第五次反“围剿”失败和红军被迫开始战略大转移。长征开始时,博古、李德独断专行,就连红军整体战略转移这样的重大决策,也不经过政治局讨论,对广大红军指战员搞“封锁主义”。这些错误又导致了长征初期的军事失败。
以毛泽东为代表的实事求是派推动了遵义会议的召开,成为扭转时局的关键。
遵义会议是一次民主的会议。从会场的表现看,会议既紧张严肃又充分发扬了民主,摆事实讲道理,开展了批评与自我批评。临时中央负责人博古作了关于反对第五次“围剿”的总结报告。他把第五次反“围剿”和红军长征初期的军事失败归因于客观困难,拒不承认军事路线和军事指挥上的错误。但“他主持会议,却不利用职权压制不同意见,表现了一定的民主作风和磊落态度。”[8]P90周恩来作了关于军事问题的副报告,他批评了博古、李德等人的军事指挥,作了诚恳的自我批评,主动承担了责任。张闻天、毛泽东、王稼祥、朱德、刘少奇等也先后发言,对军事路线和军事指挥的错误进行了批评,对以毛泽东为代表的正确路线表示了赞同和拥护。会议对不同意见者,没有采取“残酷斗争、无情打击”的宗派主义做法,而是本着“惩前毖后、治病救人”的原则,按照“团结―批评―团结”的公式,通过批评与自我批评,等待犯错误者的觉悟,并给予他们一定的出路。
遵义会议恢复了党的集体领导。据不完全统计,从遵义会议结束至中央红军到达吴起镇的9个月内,有毛泽东参加的中央领导人集体会议就有16次之多,其中中央政治局会议3次,政治局扩大会议6次。1935年8月19日的沙窝会议更是提出“常委会议每周至少一次”。[9]P313
遵义会议后,党中央和红军以群众路线为根本工作路线,注重运用多种形式宣传党的路线方针政策。党中央的主要领导人毛泽东、张闻天、陈云等亲自到红军指战员中传达会议精神。1935年2月10日,张闻天在扎西向军委纵队营、科以上干部传达会议精神。5月19号,张闻天在四川礼州向红九军团传达会议精神。1935年2月,二渡赤水前后,毛泽东两次利用晚间宿营的时间,前往红三军团驻地,在干部会议上传达会议精神。陈云为了搞好传达,结合亲身经历,写出了《遵义政治局扩大会议传达提纲》。这些传达消除了“左”教条主义错误在指战员中的影响,消除了指战员的不满情绪,增强了指战员对毛泽东正确路线的认同。红军在长征中宣传党的路线方针政策,主要是通过军队文艺和出版物两种方式来实现。红军各部队成立的宣传队,运用“宣传鼓动棚”、快板顺口溜、标语、诗歌、漫画等各种简单适用的形式,鼓舞士气做群众工作。这些贴近生活、贴近实际、贴近群众的通俗易懂的宣传形式扩大了党在群众中的影响力和号召力,广泛播下革命的火种。红军总政治部出版的《红星》报、《前进报》、红一军团政治部的《战士报》、红三军团政治部的《战士》报,紧紧结合变化着的革命形势,把党的战略方针和中心任务及时传达给广大指战员。使广大指战员及时明了党的决策,增强了红军队伍的归属感和认同感,使上下能够广泛凝聚共识,形成战斗合力,不断取得革命的胜利。
遵义会议后,中共中央开始纠正“左”倾关门主义错误。1935年的瓦窑堡会议作为遵义会议的继续,明确了国内战争和民族战争的关系,把民族战争摆在了第一位。抗日战争开始后,为了实现全民族抗战,中共中央提出要建立抗日民族统一战线。为了建立抗日民族统一战线,毛泽东对中国社会阶级关系进行了马克思主义的分析,正确处理了大地主、大资产阶级的问题。为了从思想上和组织上肃清“左”倾关门主义的影响,毛泽东还对全党和全军进行了一场关于统一战线思想的教育。毛泽东还以很大的精力亲自开展上层统一战线工作。他多次致信国民党左派、国民党地方实力派、爱国领袖,甚至是蒋介石的嫡系将领,力陈抗日救国大义,批评“攘外必先安内”的政策,希望通过他们去规劝蒋介石改变对中国共产党的政策,走上国共第二次合作的道路。毛泽东的这一系列举措纠正了“左”倾关门主义错误,增强了中国共产党在全国的影响力。
战争的威力之最深厚的根源存在于民众之中。遵义会议模范地践行了群众路线,恢复了党的集体领导和民主集中制的组织原则。为建设党内民主,实现党的路线的转变,为抗日民族战争的胜利奠定了重要基础。
三、遵义会议独立自主地解决了当时最迫切的军事问题和组织问题,独立自主地制定了党的正确路线,这是中国共产党由幼稚走向成熟的重要标志。
早在1930年5月,毛泽东就提出了“中国革命斗争的胜利要靠中国同志了解中国情况”[10]P115。但这种独立自主的探索却一度受挫。因为,从1922年中共二大到1943年共产国际解散,中共是共产国际的一个支部,直接受国际的指导,执行国际的决议。共产国际的指导曾帮助过尚处于幼年的中国共产党的成长。但这种指导也起到过压抑成长或拔苗助长的消极作用。所以,亟需改变这种不正当的“父子党”的关系,遵义会议适时召开了。遵义会议得以召开,也有一个有利的客观条件,那就是共产国际和中共中央的电讯联系的中断。
遵义会议是一次独立的会议。它独立自主地解决了当时最迫切的军事问题和组织问题,独立自主地制定了党的正确路线。
就军事问题而言,遵义会议指出“左”倾冒险主义者在战略战术上的基本错误是进攻中的冒险主义、防御中的保守主义、退却中的逃跑主义。“决议在批评左倾冒险主义错误的同时,肯定了毛泽东关于红军作战的基本原则。决议要求红军指战员必须灵活运用这些原则,迅速完成从阵地战到运动战的转变。”[7]P154会议肯定了毛泽东关于红军作战的基本原则,这其实宣告中央在军事问题上拨乱反正的成功。
就组织问题而言,遵义会议独立自主地选择了自己的领袖。遵义会议之前,中央领导人的任命、罢免都是共产国际一手操办的。如:向忠发的上台是共产国际片面强调党员成分无产阶级化和“指导机关工人化”的结果;王明的上台是在共产国际执委会远东局负责人米夫支持下,反六届三中全会“调和主义”的结果。遵义会议在没有外力干涉的情况下,独立自主地解决了党的领导问题:(1)毛泽东同志当选为常委;(2)指定洛甫同志起草决议,委托常委审查后,发到支部讨论;(3)常委中再进行适当的分工;(4)取消三人团,仍由最高军事首长朱、周为军事指挥者,而恩来同志是党内委托的对于军事指挥上下最后决心的负责者。以毛泽东同志为周恩来同志在军事指挥上的帮助者。[11]P44这样就“结束了‘左’倾教条主义在中央的统治,确立了毛泽东在中共中央和红军中的领导地位”。[1]P492这里需要指出的是,遵义会议后,主持中共中央日常工作的政治上的最高领导人是张闻天,毛泽东仅仅是“选为常委”。在革命环境中起决定作用的军事上的最高领导人是周恩来,毛泽东只是周恩来的“幕僚长”。那么为什么会有“事实上确立了毛泽东在党中央的领导地位”一说呢?我们可以这么理解:遵义会议肯定了毛泽东正确的军事主张,这宣告毛泽东政治生命的复活,以毛泽东为代表的正确路线成为中共中央的主导。毛泽东在组织程序上成为党的最高领导人,大体上要经历以下几个阶段:“遵义会议,毛泽东进入党中央领导核心,‘洛-毛体制’形成”;“王明回归,对‘洛-毛体制’挑战,毛泽东在党内领导地位的确立”;“六届六中全会后,毛泽东在党内领导地位巩固和加强”;“党的七大,毛泽东在党内最高领袖地位的确立”。[12]P59-65
长久以来有个观点:遵义会议“决议只是一般地肯定中央的政治路线”。也就是说,遵义会议只解决了当时党内最迫切的军事问题和组织问题,而没有解决政治问题。但实际上,遵义会议开始形成以抗日民族统一战线为主要内容的政治路线。
从遵义会议决议的文字表述来看,它确实是只解决了当时党内最迫切的军事问题和组织问题。但就是因为这份“最迫切”——更换了主要领导人和改变了军事战略战术——遵义会议“实际上克服了当作路线的‘左’倾机会主义,克服了它在思想形态上、在政治形态上、在军事形态上、在组织形态上一切主要的与重要的东西”,“实质上完成了由一个路线到另一个路线的转变。”[13]P61-71也就是说,遵义会议已经开始纠正王明“左”倾政治路线的错误了。中央红军进驻遵义后的实际工作就证明了这个论断。《中国工农红军总政治部布告》和《关于地方工作的指示信》就是这些实际工作的指导思想的体现。这两个文件指出中国革命的领导阶级是工人阶级。革命对象是“国民党与群众最痛恨的豪绅地主”。革命的动力除了工农联盟还应包括中间阶层。所以,“对富农暂时不重新分配他们的土地与没收他们一部分农具”,“使城市与圩坊的商人继续营业,尽可能维持兑现”,对知识分子要“采取灵活的策略”。[14]P48-49这实际上就纠正了“左”倾关门主义的错误政策和策略,开始恢复将马克思主义基本原理与中国具体革命实践相结合的思想路线,继续探索中国革命过程中适合中国特点的正确的政治路线。[15]P140-143既然遵义会议已经开始纠正“左”倾机会主义的政治路线错误,那为什么在会议决议中还一般地肯定中央政治路线的正确呢?“由于当时,大多数同志尚未认识到中央政治上的错误,加之战争形势紧迫,会议没有就政治路线的问题展开进一步的讨论。”[11]P131认识上的局限性、主要任务的紧迫性、敌情的严重性决定了遵义会议没有就政治路线问题展开争论并作出正确的决定。但在实际工作中已经着手进行政治路线的拨乱反正了。
遵义会议独立自主地进行了军事路线、组织路线、政治路线的拨乱反正,这是中国共产党从幼稚走向成熟的重要标志。
遵义会议模范地呈现了毛泽东思想活的灵魂,给我们留下了一个如何创造性运用毛泽东思想活的灵魂的光辉典范。对我们完整地准确地理解毛泽东思想活的灵魂,坚持把毛泽东思想活的灵魂内化于心,使之成为一种内在的思想修养,成为一种内在的精神状态,以此来指导我们全面深化改革开放的伟大决策具有重要的作用。
[1]中共中央党史研究室.中国共产党历史:第一卷(上)[M].北京:中共党史出版社,20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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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伍修权.伍修权回忆录[M].北京:中国青年出版社,2009.
[9]费侃如.红一方面军长征日志[M].上海:东方出版社,200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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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曾景忠.毛泽东在中国共产党内领导地位确立和巩固的过程考察[J].中共党史研究,1998,(4).
[13]《胡乔木回忆毛泽东》编写组.驳第三次“左”倾路线的几篇文章与“历史草案”[J].中共党史研究,1994,(1).
[14]红军长征在贵州史料选辑[Z].贵阳:《贵州社会科学》编辑部、贵州省博物馆编印,1983.
[15]贺朝霞.遵义会议与土地革命战争时期党的政治路线的转变[J].江西社会科学,2008,(3).
(责任编辑:娄 刚)
On the Live Thought of Mao Tse-dong in Zunyi Conference
LIU Ming-hui
(School of Marxism,Hubei University of Automotive Technology,Shiyan 442000,China)
Seeking truth from facts,the mass line and independence strategy all make up the live thought of Mao Tse-dong,which can show itself fully in the Zunyi conference held in January,1935.And CCP commenced to be free from the dogmatization of Marxism and sanctification of Soviet experience on revolution for socialism and to establish the principle of seeking truth from facts.In this conference,the mass line was carried out fully;democratic centralism was practiced;collective leadership was recovered and the leftism was corrected.Besides,the military problems and organization problems were solved independently in this conference,and CCP’s right line was set up too.This is the vital indicator for CCP from naïve to maturity.
Zunyi conference;the live soul of Mao Tse-dong;seeking truth from fact;independence;the mass line
D231
A
1009-3583(2015)-0006-05
2014-07-13
刘明辉,男,山东潍坊人,湖北汽车工业学院马克思主义中国化教研室助教,硕士,主要从事中国共产党和中国现代化研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