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秀丽
(青岛农业大学,山东青岛 266109)
中国农村妇女动员在抗战时期的实践成效初探
赵秀丽
(青岛农业大学,山东青岛266109)
[关键词]抗战建国;农村妇女;战争动员;妇女运动
[摘要]抗战时期由于农村劳动力的缺乏,农村妇女承担了农业生产的主要任务。农村妇女在抗战中的作用逐渐凸显,这成为农村妇女动员的初衷。由于抗战的紧迫形势,国内复杂的政治斗争以及缺乏统一的组织和妇女干部的缺乏,农村妇女动员的成就有限。但农村妇女的动员在一定程度上冲击了传统的乡村秩序,推动了妇女运动的进一步深入,具有反帝反封建的进步意义。
社会动员是一定的国家、政党或社会团体通过思想发动来调动社会成员的积极性和主动性,广泛参加社会活动,完成一定时期的社会任务的实践活动。[1]战争时期的社会动员则主要是以国家或政党的力量发动全体国民参与战争,保家卫国,以赢得胜利的全民动员。抗日战争的动员首要是政治动员。即,“首先是把战争的政治目的告诉军队和人民。必须使每个士兵每个人民都明白为什么要打仗,打仗和他们有什么关系”。[2]此外,战争动员还需要有步骤、有政策和常态化。毛泽东指出,“动员了全国的老百姓,就造成了陷敌于灭顶之灾的汪洋大海,造成了弥补武器等等缺陷的补救条件,造成了克服一切战争困难的前提。”[3]
战争动员是抗战胜利的保证。作为抗战之前新生活运动的领导机构,新生活运动促进会妇女指导委员会(简称妇指会)在全面抗战爆发之后逐渐担负起了领导全国妇女抗战的责任。妇指会指导长宋美龄指出,“我们要保全国家的完整,保护民族的生命,应该尽人人的力量来抵抗敌人的侵略。我们妇女也是国民一分子,虽然我们的地位能力和个人所能贡献的事项各有不同,但是个人要尽量地贡献她的力量来救国”。[4]抗战爆发以后,组织民众已经成为抗战的首要任务。“要组织民众,自然离不开半数的妇女,要组织妇女,离不了妇女中最广大的一群农村妇女。而农村妇女是难于组织的一群,因此,如何组织农村妇女,成了妇女工作中的严重问题”。[5]全国妇女的抗敌后援工作,离不开农村妇女的发动。“只有发动她们,才能完成发动全国妇女的任务”。[6]因此,唤醒那些没有参与抗建工作的农村妇女,成为妇指会的重要工作之一。本文主要从农村妇女动员的实施、实效及经验三个方面论述抗战建国话语下的农村妇女动员及其性别意义。
一、农村妇女动员的实施
1937年全面抗战爆发以后,在邓颖超、史良、沈兹九、罗琼、蒋逸霄等人的推动下,农村妇女动员工作逐渐提上日程。1937年,妇女界统一战线的重要机构——妇女生活社拟就了《非常时期农村妇女工作计划草案》,分析了动员农村妇女的必要性。“在数量上讲,农村妇女占了全国妇女总数的百分之八十五,在力量上讲,她们和都市女工同样是妇女抗敌后援工作中的基本队伍。尤其是其支持抗战的物质因素方面,她们在平时已经和男子同样负担农业生产工作。到战时,由壮丁的协助军队工作,甚至参加战争等等。她们就成了农业生产的主要分子。但是在动员农村妇女的时候,必须注意农村妇女救国运动是整个农村救国运动一部分,所以我们只能在一般的农村组织之中,适应妇女生活环境,用不同的方式将其分别组织起来”。[7]1938年,伍智梅、邓颖超、史良、王立明等向国民参政会一届一次大会提交《动员妇女参加抗战建国工作案》,提出成立妇女运动的机关,训练妇女参加壮丁训练、动员妇女参加生产事业、实施妇女战时教育等提案。表达了各党派及各妇女团体妇女动员的要求和热忱。同年,国民党中央妇女运动委员会通过《妇女运动方案》,规定了抗战时期妇女运动的四项原则:“1.在三民主义之最高原则下,发动全国妇女力量,参加抗战建国工作。2.争取民族福利,促成社会进化及克尽妇女天职为一切工作的出发点。3.提倡妇女生产事业,促进经济建设,以充实抗战力量。4.推进妇女启蒙教育及家庭教育,以提高妇女文化水准,并巩固民族生活之基础”。[8]该方案对实施妇女动员的措施、方法做了规定。妇女动员工作伴随着抗战的进行逐渐提上了日程。思想是行动的先导,组织是行动的保证。抗战时期的农村妇女动员主要包括思想动员和组织动员两个方面。
(一)思想动员。思想动员主要依赖宣传工作和教育工作展开。思想动员的首要目的是提高农村妇女的政治认识和觉悟,了解抗战的意义。抗战爆发以后,“全国农村妇女,她们不但没有组织起来,甚至很多还没有清楚的认识到这次抗战的意义”。[9]农村妇女较之于城市知识女性,虽然在体力上优于她们,但是在智力上却有明显的不足。“尽管都市里的妇女们,喊得再响些,男女平等哪!女子参政哪!但是在农村里还是听不见一些儿反响”。[10]虽然沦陷区的妇女已经开始了抗日斗争,但是“她们不知道这战争是两个民族先生的搏斗,她们不知道国家亡了会陷子孙万劫不复的境地”。[11]由于农村妇女知识的落后和保守,因此知识妇女到农村去动员农村妇女,是要讲究一定的方法和策略的。
管梅瑢指出,“农村妇女的知识程度是惊人的落后,所有一般性的宣传式的训练或灌输式的教训,完全不能适用。在农村妇女训练时,我们常感到公开讲演的力量不如亲密谈话。民族国家等抽象名词的感人不如具体事实的描写或表演。我们要在短时间内使她们了解抗战的意义,使她们肯为抗战而工作。我们只有用循循善诱的教育方式,用故事、用土话、用表演、用形容词,使她们不但能够明白,而且感到浓厚的兴趣”。[12]进行抗战的宣传和教育,是建立组织的基础。要从农村妇女的日常生活出发,引申到对敌人、对抗战的认识上来。“在宣传的技术上,要通俗生动,用她们懂得的话,说她们惯用的土语。”[13]女学生到农村中展开宣传工作必须把“救亡工作”、“妇女解放”、“民族生存”这些口头禅变成她们日常所说的字眼。而农村工作的目标就是让农村妇女“认清抗战的意义,让她们在自己日常生活中,直接或间接的能有助于抗战,能做一个有自觉性的中国公民。”[14]
由于农村妇女多不识字,传统观念牢固,生活艰苦,因此有工作者感慨,“发动妇女或许比男子难,而发动农村妇女又更难”。[15]动员农村妇女单靠宣传教育而不能融入妇女生活,是很难有成效的。妇女动员不仅需要宣传,更需要组织的保证。全面抗战之初,妇女运动的领袖们就意识到了妇女组织在动员妇女方面的重要性。
(二)组织工作。抗战时期的农村妇女动员主要在国民党的政治体制之下展开的(根据地除外)。这也是农村妇女运动不够彻底的原因之一。由于战事的紧迫,农村妇女的组织工作只能依赖当时的行政系统来运行。虽然对这一点中国共产党的妇女对这一组织形式持有异议,但是“抗战急迫的形势,需要最快的最普通的动员”。[16]农村组织的建立离不开妇女干部。农村妇女干部的匮乏成为动员农村妇女的最大阻碍。正如管梅瑢指出的,“县干部训练可说是农村妇女动员的发轫工作”。[17]能够担任县妇女干部,参加训练的妇女并不是纯粹的农村妇女,而是具备一定的知识能力,受过相当的教育和有工作经验的妇女来参加。县干部培训之后即分派到农村主导妇女普遍训练。每甲出一名妇女参加训练。之后,每甲培训出来的妇女作为妇女队的队长,组织基层妇女动员工作。
1938年,在宋美龄的领导下,妇指会在武汉开设妇女干部培训班。参加的有大学生、护士等。1938年8月底,第一批在武汉各乡开展服务近两个月。后来,第二批与第一批学员在武汉沦陷后到达湖南。曾在湖南七个县展开工作。她们在乡村设立妇女识字班或救护训练班,开办儿童识字班或歌咏班,设立托儿所,帮助政府训练壮丁,救济难民等。
农村妇女的组织工作要结合农村的实际情况来展开。“用多方面的活动与方法,以达到组织的目的。”善于运用农村中存在的旧有组织来充实新的内容。邓颖超认为,农村妇女工作不拘形式。比如“经过农村女中的婚嫁的庆贺,生儿的庆贺,以及作寿,吊丧的事情,发动就近的妇女前往庆贺与唁慰,开始她们中间的联络。经过拜姊妹,学唱抗战歌,学认抗战读本,学阵线,为慰劳抗战将士做鞋袜等等工作形成小型的初步组织。”[18]在初步组织的基础之上,引导农妇认识组织的作用,进而用会议的形式,训练与组织农妇,逐渐达到动员的目的。
在广西,学生军甚至还采取了拜干妈的形式去和农妇接近,联络感情。[19]1938年,广西成立学生军,她们在广西岑溪乡村成立了“青年战时服务团”、“救亡工作团”、“爱国青年先锋队”、“农民歌剧团”、“妇女抗敌后援会”等组织。在广西苍梧县、陆川县,妇支会还成立了生产消费合作社。从农村妇女的组织工作看来,抗战时期,妇女动员已经渗入农村社会,并取得了一定的成绩。但是由于中国农村地域的广大,农村妇女的分散以及知识的匮乏。抗战时期沦陷区和国统区的妇女动员并未取得理想的成效。
二、农村妇女动员的实效
农村妇女动员是一项艰苦的工作,尤其是对于城市妇女来讲,到农村去开展工作,因为生活方式的不适应,以及对农村妇女的偏见加之政治体制的不完善,经费的匮乏等等诸多原因,导致农村妇女动员工作成效并不显著。抗战伊始,妇女运动的领导人认识到农村妇女动员的重要性,并开展了一系列的农村妇女动员工作,取得了一定的成绩。以广西农村妇女动员为例,广西学生军深入到农村去,开展了卓有成效的妇女动员。广西女学生军们在蒙山开展的夏季清洁运动,“二千余蒙山的妇女,包括县长的太太,街坊的姑娘,农村的女人,有穿围裙的,有梳辫子的,有手里抱着孩子的。手执着红绿的旗子,排成长蛇的行列,通过那田野和街坊,由蒙山中学的女学生领导她们喊口号,这是她们出生以来第一次伟大的经历。”[20]在广西陆川,女学生军通过训练农村妇女,培养了一批农村妇女干部,这些妇女干部做过宣传工作,募捐、义卖、慰劳、参加劳动服务团、帮助征兵家属春耕秋收,协助政府实施清野工作等等。
抗战的时期广西妇女动员工作之所以有了一定的发展,主要原因在于新桂系领导广西妇女进行了大规模的训练,大批的广西妇女走向前线,广西妇女的政治觉悟较之于全国妇女,有了较大的提高。为此,广西妇女也在全国树立起了“全国妇女的模范”等荣誉称号。[21]虽然广西农村妇女动员取得了一定成效,但从全国范围来讲,农村妇女动员还是有许多缺憾和不足。在抗战中,“农村妇女在各方面工作上,已经尽了很大的努力,但农村妇女的动员,在抗战工作中,以及领导妇女救亡运动中,却悄然是比较薄弱的一项。她们的一片热心和忠诚,还没有尽情的发挥,也可以说是无从发挥。”这原因,一方面固然是因为她们文化政治知识的落后……另一方面最大的原因,是由于妇女运动还未深入农村”。[22]以广东潮汕地区为例,潮汕地区虽然建立了妇抗会、姊妹会、贞操队、互助队、学习小组等组织,散布在潮、普、惠、澄、饶、揭各县农村。动员了约5,000农村妇女。但是,“各团体还不健全与巩固,有些部分停顿,没有经常进行工作,有些因受到阻碍便停顿了。有些连领导机关也不存在”。[23]又如在云南,当妇女动员工作轰轰烈烈的时候,“云南的农村妇女,却超平静地睡在鼓里呢!”[24]抗战时期农村妇女动员工作之所以困难重重,除了战争的影响、农村妇女自身的原因之外,也与复杂的国内政治斗争紧密联系在一起。
1942年,宋庆龄在《中国妇女争取自由的斗争》一文中,犀利地抨击了失败主义者和汉奸破坏统一战线的阴谋。“在过去两年中,尤其在最近数月中,我们统一战线的情况已经大大恶化了,失败主义者和内奸竭力挑拨两大政党之间,以及游击区与大后方之间的关系,他们是太成功了……那些在抗战开始以后销声敛迹的反动分子,现在又能够抬起头来,大肆活动来取消人民在四年战争中所赢得的民主果实。这种过程再一次地证明了妇女的地位是与进步和落后势力的消长有极密切的关系的”。[25]皖南事变之后,中国共产党党员组织的一些妇女团体停止了活动,邓颖超也被迫到苏联避难。这对抗战时期的妇女动员产生了不利的影响。
缺乏统一的妇运组织也是妇女动员工作进展缓慢的原因之一。抗战爆发以来,妇指会虽然承担起了全国妇运的组织工作,但因为它并不是全国性的妇运领导机构,因此,许多地方的妇女运动甚至没有起步。“目前许多地方妇女运动还是一种畸形的发展。有的是没有组织的妇女群众,有的是没有群众的光杆组织,空有其名而无工作。全国性的领导机构还未彻底建立,新运总会妇女指导委员会只是从旁影响指导,却不是正面的指挥”。[26]邓颖超在谈及妇女团体的缺点时也指出,“虽然现在有统一的妇女领导机关——妇女生活指导委员会,然而它是存在许多弱点的。现在,全国还没有一个真正坚强的、可以发号施令的全国妇运的总司令部”。[27]宋庆龄也对妇指会的工作并不满意。“妇女指导委员会虽然做了极其重要的辅助作战的工作,但是,只有在陕甘宁、晋察冀和其他的边区,才产生了继承1925年到1927年的伟大传统的真正的妇女运动。在这些地区,被组织起来的妇女人数不是以千计而是以万计的。她们不仅从事救济工作,而且全面参加作战,全面参加政治和经济的工作”。[28]
妇女干部的缺乏以及对农村妇女的偏见也是农村妇女动员不足的原因之一。抗战开始之后,真正到农村实施妇女动员的干部“能脚踏实地的去干的话,却屈指数不出几个来”。[29]妇女干部的匮乏直接影响到了妇女动员的成效。刘清扬在总结乡村工作经验是指出,虽然武汉妇女训练班培训了两届妇女干部,但总数不满100人。但是分布地区广大,每县的人口有数十万,加之妇女干部又不能长时间留在一个地方工作,加之言语不通等因素,影响了农村妇女动员的效果。当经过努力,工作刚有起色之后,又到了调换地区的时间了。“我们的宣传提醒了她们求的知的欲望,但不能长期教导下去,使她们失望。这是我们的工作不能深入农村生根的原因,也是我们动员工作上很大的损失”。[30]“妇女干部太少,未能很有力的发展工作,没有使妇女运动发生更大的影响。使社会各阶层的人们了解妇女运动的意义”。[31]甚至有的妇女干部轻视农村妇女动员工作。比如在上海的知识妇女中,轻视农村妇女的情况较为普遍。“上海都市许多热心于妇运者,老实说,一向对于这廿余万的农村妇女很忽视,甚至因为她们比较落后而看不起她们。这种成见近来虽然逐渐减少,然而还是固执地存在着”。[32]沈兹九在总结抗战以来的妇女运动时也指出,“一些妇女工作人员本身的缺点及受阶级性的限制”,忽视了更广大的农村妇女。因此,她们动员的只是中上层的妇女,“有强大力量的农村妇女、女工没好好去动员她们”。[33]妇女干部的缺乏不仅影响到了城市妇女的动员,也使得农村妇女动员在战争后期近乎停滞,也直接影响到农村妇女动员的成效。
三、结论
抗战时期的农村妇女动员与抗战建国的目标紧密联系在一起,是民族独立战争的一部分。正如邓颖超所言,“组织农村妇女,是组织整个农村民众的一部分,是充实与开展战时农村工作与妇女运动的重要部分。”[34]抗战时期的妇女运动不是两性之间的斗争,抗战时期的妇女运动的对象,应该是日本侵略者,妇女运动的工作,“应从民族解放社会解放的观念出发”。[35]抗战时期的农村妇女动员,以更广大的农村劳动妇女为动员对象,推动了妇女运动的进一步深入。它不仅从理论上加深了各党派妇女运动领导人对妇女运动与民族独立之间关系的理解,而且从实践上动员了最基层的农村妇女,冲击了乡村社会中传统的性别秩序。
战时农村妇女的动员,在一定程度上提高了妇女的政治觉悟和知识水平,这不仅促进了农村妇女的觉醒,而且一定程度上冲击了农村的封建秩序。“我们在乡村做妇女工作,要动员妇女参加抗战,必需要她们自觉进行反对封建束缚的斗争。……我们要求妇女参加抗战,争取自由解放,必须要肃清封建残余,也就是说,妇女要在肃清封建势力的过程中才能完成民族解放与妇女解放的繁重任务。”[36]农村妇女的重要性在“抗战建国”的话语下被予以高度的肯定。而“发现”农村妇女重要性的依据则是农村妇女对于巩固国防和经济建设的重要性。因为她们“不但协助农民从事农业生产,并且是农村手工业的主要生产者”。[37]抗战爆发以后,乡村壮丁应征入伍,农村劳动力减少,田间劳作则主要依赖农妇。而家庭之责任,也由农妇担负。因此农村妇女的动员直接影响到了军队的补给,是抗战建国大业中不可忽视的重要部分。农村妇女的解放,与农民问题一样,触动了民主革命的根本问题。但由于缺乏统一的组织,以及政治体制的局限,基层保甲制度不能担负起动员农村妇女的重任。虽然抗战时期农村妇女动员工作已经展开,但是却“雷声大,雨点小”,沦陷区和大后方的农村妇女动员并未取得良好的成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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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责任编辑:白林)
[中图分类号]K265.9
[文献标识码]A
[文章编号]1008-5955(2015)04-0013-05
[基金项目]山东省社科规划项目:“农业合作与乡村秩序建构——胶东抗日根据地合作社研究”(14CDSJ01)青岛农业大学高层次人才启动基金项目:“《益世报》与近代婚姻家庭变迁”(631201)。
[作者简介]赵秀丽(1977-),女,山东广饶人,青岛农业大学讲师、博士,研究方向为中国近现代社会性别关系史、中国近现代宗教史。
[收稿日期]2015-10-1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