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千寻
最近,我得了扁桃体炎,街道门诊的医生说打针不仅有效而且好得快。爸爸不管我又哭又叫,硬把我推进了打针室。看着那尖尖的针头,我感觉头皮一阵发麻,牙齿上下不停地打着架,我呜呜呜地大声哭起来。可医生好像根本没听见似的,淡定地用湿药棉给我擦了擦屁股,我立刻扭动着身体,想要挣脱,却被爸爸紧紧地按住了。当针头要碰到我的皮肤时,我哭着大喊:“我不要打针,我宁死也不打针。”可是不管我怎么“发疯”,医生还是让针头和我的屁股来了个“亲密接触”。我不敢喊痛,也不再挣扎,我怕这时候乱动针头会断在我的屁股里。终于打完了,我浑身一点力气也没有了。
(指导教师 张玉叶)endprin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