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定河的咏叹

文·图/ 杨乃运

永定河的咏叹

文·图/ 杨乃运

自驾车走过门头沟山峡峡谷的人都知道永定河的魅力，因为你没有可能与之失之交臂，而且非常庆幸有它时时相伴，无论春夏秋冬它都在构置一道又一道可人心、撩人肺的景。百里风光带，名不虚传。在这条风光带上，旅游项目开发得非常多，北京第一漂、古村怀古、徒步古道、古关或长城探险、秘境寻幽、红色之旅等等，有暇驻足，十天半月玩不够；无暇，你也会忍不住停下车，欣赏欣赏路旁的河川美景，留个影，拍个照。

300万岁的母亲河

人类的诞生，还没有300万年。北京地区最早的人类，目前已知的，只有六七十万年。先有的永定河，后有的北京人。

永定河是北京境內最大的河流，没有之一，视它为母亲河是理所当然的，它是妫河水系、莲花池水系、高梁河水系的母亲，北京西山最早的寺庙群与它有关；莲花池水系是支撑辽南京城、金中都城的水系；依赖高梁河水系，才有的庞大的元大都城，明清两代的北京城也都没有离开过高梁河水系。再说，没有永定河就没有北京冲积扇平原，远古的北京人在它怀抱里诞生，后世的北京人离不开它的哺育，北京人唯有感恩。

但是，永定河不是北京人专有的，它的儿女还包括着山西人、内蒙人、河北人、天津人。永定河上游河段，有两处发源地，发源于山西宁武县管涔山的称之为桑干河，发源于内蒙兴和县的称之为洋河。两河在河北怀来县夹河村汇合，之后又有发源于延庆县的妫水注入。

永定河古称很多，治水、湿水、漯水、桑干河、清泉河、卢沟河都叫过，也还有别称，叫浑河、小黄河，更响亮的别称是无定河。称无定河是因为它经常改道，从新中国成立以前834年间的不完全统计，它曾决口81次，漫溢59次，改河道9次。脾气秉性与黄河差不多，而且也与黄河中下游的水一样是浑浊的，河水中夹杂着大量泥沙，动不动就形成地上河。它从海拔1500米以上的地区流过来，切入官厅峡谷至三家店出山，已是海拔500米到100米左右了，落差很大，流速急而猛，汛期最大流量能到每秒5200立方米。北京境内的故道有三条，一条沿八宝山北侧转向东北，经海淀循清河向东与温榆河相汇；一条旧道是西汉以前的，走海淀田村，过紫竹院，由德胜门附近入“海”，转向东南，经正阳门、鲜鱼口、红桥、龙潭湖，抵通州，这条旧河道是形成高梁河、通惠河的基础；第三条，是三国至辽代的故道，自卢沟桥一带，经南苑到马驹桥，辽萧太后开挖运河应是利用了这条旧河道，它在莲花池水系上。北京五大水系，庞大的水网，基本是网网环扣。清康熙王朝，想去掉无定河这个名字，于康熙三十七年（公元1698年），大规模疏浚河道，加固堤岸，并改河名叫永定河。

永定河是海河流域七大水系之一。它在出三家店后流经石景山区、丰台区、房山区、大兴区，挟裹着大小龙河天堂河的水，在石佛寺附近出北京境，入河北，再入天津，汇入海河后注入真正的大海——渤海。

使无定河真正成为永定河而彻底安定下来的，应说是官厅水库的修建。

1 永定河从历史的深处走来。2 春天的足迹。3 峡谷中的碧水。4 山河人家。5 翠肥红瘦。

百里山峡画廊

永定河穿山峡110公里。官厅水库之后，在门头沟域内还建有册田水库、友谊水库、珠窝水库、斋堂水库、落坡岭水库、三家店水利枢纽。永定河丰台段有拦河闸、泄洪闸、大宁水库、滞洪水库、联通闸、退水闸。

永定河水景，门头沟的山峡里是最赏心悦目的。进山之时，在琉璃渠村附近，与甚为宽阔的河面遭遇，双眸立即发亮。这是永定河水，它宽得像湖，蔚蓝的镜子一样。没有混沌，只有清纯；没有激流，只有宁静；有风，会有细密的波纹；无风，就是连池的碧水，拥着蓝天白云歇息，像秋水迷人的眼睛。喧闹的是架在河上的桥，那桥又高又长又多，猜不透都是什么桥，簇在一起，无序排列，成网。公路桥、铁路桥、水槽？无什么在桥上走动行驶你都会感到隆隆的震颤，在它们的伟岸和坚硬中，你只肯相信此时无声胜有声，它们的功能就是承动，而且应动得风驰电掣。它们与永定河水是刚与柔的交合，动与静的融溶。

山峡中的永定河始终都是柔顺的，贤慧的淑女一般。

山峡中的公路有高有低有曲有直，两侧峰峦耸峙、起伏回环，永定河忽隐忽现，它每露一次真容，你每见一弘碧水，都深感一次狂喜都深受一次惊艳。有水的景格外的有灵性也格外的生动，水让峡谷中的植物更丰繁茂盛，植物则也让水更情趣盎然，水畔人家、水中浮鸭入画点睛，山也由此多姿多彩起来，若再有河滩小桥，过客谁会不觉自己是画中仙？一年的春季，我两过门头沟峡谷，憋着劲就是看谷中水景，水还真的会逗人开心，用白色的芦苇挑拨你，用粉艳的花树挑拨你，用阳光戏弄出的彩色水影挑动你，我和同伴们心甘情愿地下车驻足，赖着不想走，并不以被色诱为耻。

峡谷中的长长水流并不都叫永定河，有一条可能叫清水河。清水河亦是永定河的一部分，它的倩影就是永定河的倩影。

沿河城峡谷的水坐不更名立不改姓，它拐过峡弯傍着城走，走向峡谷深处。站在河畔望水，立在城的残楼上望水，望出的是不一样的意韵和情趣。沿河城是依永定河修建的，为明万里长城的一部分，旧属长城内三关之一的紫荆关管辖，是防御重地，以条石和巨大的河卵石砌筑的城墙东北西三面为直线，南城墙为弧形，开有券形水门。1000多米长的城内曾有过很多庙宇，城西门除没了城楼外依然完好。据说葛优、张国立演的电影《手机》在这儿取过外景，登城墙、爬残城叹今怀古还是个挺有意思的地方。这里依长城线建有敌台和峰火台。沿河口村山梁上有三座敌台，敌台下有一条路通向黄草梁，还有一条沿河的路可通到一个据说特别好玩的地方，而且不远，为好玩的驴友热捧，同伴和我都想扎过去一探究竟。怎奈正碰上修路，路被乱石堵塞，可路下的河还是让我们开心了很久。河边柳形神绰约风度翩翩，被乱石塞堵的水流和着柳的舞姿奏响了清平之乐，叮叮淙淙，那是它们的欢笑，在石缝间蹿跳奔泻的它们活脱脱一只只小生灵一样，勾你萌宠。网友们推荐到这里拣河石，不知是否有人有过巨大收获。

珠窝湖是让人流连的地方，你可以乘上快艇和火车赛跑。我对驱车进珠窝前的水景则饶有兴趣，那条傍路的河多姿多彩，清水、黄芦、岸柳、红花在弯曲中勾画动人的风彩，让人痴迷。

门头沟峡谷內多古道，当地的土专家说，这里的最古的古道是原始时代大移民形成的，黄帝和蚩尤的坂泉大战在此不远的地方。

永定河的水流了几百万年，而永定河的传说则流传了几千年。上古的踪迹隐藏在地名中，也隐藏在古老的河道深处。你愿意当有心的采撷者吗？

卢沟桥上的醒狮

永定河下游，最有名的景点就是卢沟桥了。

卢沟桥，铭刻着中华民族、中华儿女对日本侵略者的刻骨仇恨，铭刻着中华民族的觉醒。1937年7月7日“卢沟桥事变”爆发，日军的炮火轰击了宛平城，全面发动了武力吞并中华的侵略战争，中华民族抗击日本侵略的枪声也在这一天呴起。78年过去，7月7日上午10点，中共中央政治局常委刘云山在纪念全民族抗战爆发78周年暨《伟大胜利 历史贡献》主题展览开幕式上发表重要讲话，下午3点，习近平总书纪和中共中央其他六位领导全体出席参观了展览，引起世界的高度关注。卢沟桥再次成为世界瞩目的焦点。

卢沟桥首次扬名世界是马可·波罗写的那本游记书。马可·波罗从那座桥上走过，这位西方的传教士，在他故乡的那个世界，不可能见到这样的桥，其内心的震惊是可想而知的。他对桥，有比较详细的记述，这对每个城市用字都十分省简吝啬的一部游记书，可说是一个很奢侈的特例了。他记述的应是最早的卢沟桥，他称之为桑干河石桥，称这座美丽石桥，各处桥梁之美鲜有及之者。桥长三百步，宽逾八步，十骑可并于其上。他提到了桥头的石狮，提到了望柱，提到了栏板，提到了望柱柱顶的狮子。他说桥是大理石做的，设置精美，有24拱。由于细节上有地方与我们现在见到的卢沟古桥不大相符，有人觉得应是另外一座古桥。

西方人因是从马可·波罗那儿知道的这座中国古桥，将其称为马可·波罗桥。

卢沟桥是公元1189年金世宗大定二十九年动工、公元1192年金章宗明昌三年建成。这座桥，在金章宗推选燕京八景时以“卢沟晓月”入选，成为古今闻名的历史名景，明代旅游书《帝京景物略》中提到过它，是专门辟的一节做的介绍，名《卢沟桥》。说得比较详细，讲了桑干水（即永定河）和它的放荡不羁，言卢沟桥是神桥，告之明万历三十五年水滥发，居民数千人跑到桥上，见前水头高过丈，大水过桥人没有活下来的道理，这数千人一片喧号，可眼见这水就要漫桥了，却有神人按着水头似的，让丈余的水头伏下身，从桥孔中钻过去。

一场虚惊。一个也许很真实的神话。

卢沟桥最终没有逃过水患，清康熙年间被冲毁了，现在的卢沟古桥是清康熙三十七年（公元1698年）重建的。说历史上曾有两座卢沟桥并无问题，24孔的卢沟桥变成了11孔的连拱桥，它是汉白玉石桥而非大理石的。原桥也应是汉白玉的。并不能因此指责马可·波罗不识汉白玉，汉白玉自古也被归类于大理石中。清康熙年复建的卢沟桥桥墩很有特色，墩下面是船形，迎水面砌分水尖，像尖尖的船头。最有特色的是石狮，其数量多得数不清，形姿神态多样而复杂，狮中狮、狮下狮、狮上狮都有，雕艺精美，活灵活现。卢沟桥的狮子数不清这句歇后语在北京很有名，就是言其因数多不好数，数数就忘了。不好数还在这些狮子们很多不是太好找，看了这个丢这个。1962年，文物部门搞了一次专数石狮子行动，数出了485个，认定是数清了，1979年复查，竟又多数出17个。至今也不敢说就是数全了。

卢沟桥东立有清乾隆皇帝御题的“卢沟晓月”碑。

“卢沟晓月”只有凌晨才会出现，它是残月在卢沟桥下卢沟河中的倒影。发现这一美景和卢沟桥的地理位置、作用有关。它距北京市城区15公里，往中原走，必过此桥。古代，没有汽车，靠牛、骡、马、毛驴和它们拉的车，还有轿子和人自已的两条腿，时尚的有可能用骆驼、大象，元代的北京是用过大象的。这些交通工具速度都慢，走30华里到卢沟桥旁已是不短的一段距离了，打尖、歇脚，有的还要住一宿。卢沟桥头的客栈很多，住下来的客商、行者往往都有早起赶路的习惯，凌晨中上桥过桥都会望到桥下河中的残月或天上河中对明的残月，石桥、凉风、残月、柳影，好诗情画意呀！皇帝也打此过，这景经文人墨客和皇帝的嘴和笔就成了几百年不衰的经典。

中国抗日战争纪念馆在桥东的宛平城内建起后为卢沟桥景区增塑了一匹巨狮，名醒狮。它和卢沟桥传统的狮子不同，当代艺术风格。寓意深刻。

1 沿河城敌台。 2寂静的河谷。 3卢沟桥上古老的岁月之痕。 4御杯石雕。 5珠窝水库。

永定河休闲森林公园

2011年9月28日，北京的各大新闻媒体发布消息：市水务局宣布，四湖一线工程提前竣工，本市第一个大型河道公园永定河绿色生态发展带城市景观段翌日向市民免费开放。

上世纪70年代末，由于持续干旱，上游来水减少，永定河成为干河。也就是说，从那时起，著名的燕京八景之一的“卢沟晓月”胜景已不复存在了，文人墨客们热捧的桥畔晓月孤冷在天上，河道成了采沙采石场、城市垃圾场、京西最大的风沙源。2010年，北京首批启动了全长14.2公里的门城湖、莲石湖、晓月湖、宛平湖和循环管线工程，营造水面270万平方米，不仅复苏了“卢沟晓月”，还建了古香古色的亲水平台、10公里长的自行车骑行观景道，开辟了水畔综合运动场，北京市民们有了一个由一条河道串起四湖的可观水景、眺远山、亲水戏水运动休闲的绿色生态乐园，这个生态乐园叫永定河河道公园，河道四湖湖上的晨昏妙景，沿河林丛中湿地上的翔集鸥鸟，河道岸畔铺砖砌筑的“老北京历史水系图”，都让人兴味盎然。时隔不久，到2013年的4月，北京各大新闻媒体又发布了永定河森林公园免费开放的消息。永定河休闲森林公园位于门头沟区永定镇与石景山区、丰台区的交界带，石景山西南部，永定河左岸南大荒滩地上，紧邻108国道，东邻五环，北接莲石西路，与园博园隔河相望，距市区18公里。此园是北京市委市政府关于永定河绿色生态发展带“五园一带”项目首个启动建设的公园，2012年开始建设，不到1年的时间建成。绿化面积达175万平方米，栽植乔木、灌木、花木40多个品种163万余株，种植地被植物98万平方米、水生植物1.5万平方米，是总投资达1.1亿元的生态修复工程。

森林化的永定河畔，市民和游人有了亲近自然的又一场所。让游客兴奋的是，这个公园开创了北京市乘火车游公园的先河，它将2.3公里的首钢钢渣铁路线改为观光车道，引进了仿古蒸汽观光小火车和铁路自行车，乘坐小火车和铁路自行车游园，近观莲石湖、图博湖，远眺园博园永定塔，依铁路沿线观赏用汉白玉浮雕和铜雕塑出的永定河神话传说和人物，体验永定河文化，别有一番情趣，也让市民和游人在更深层次上了解认识了永定河。森林公园内在原沙石坑上堆土改造成的永定河文化广场由永定碑、卷轴花架、北京城水系地雕、水面和叠水花台共同组成。文化广场给了永定河历史上从来没有过的美。

与永定河森林公园相对的园博园在丰台区境内，因系第九届中国国际园林博览会举办地而得名。它东临永定河新右堤，在原永定河的一段河床上建了下沉式景观花园锦绣谷。锦绣谷被称为“化腐朽为神奇”的生态修复典范。成为锦绣谷前，这段永定河床先是采砂场，后成了建筑垃圾填埋坑，大沙坑深达30米。

园博园湖域面积246公倾的园博湖是永定河绿色生态发展线上的亮丽风景线。它还有面积达40公倾的湿地公园。

从园林设置和园林建筑上说，园博园比永定河森林公园丰富的多。

昆玉河上的客船

永定河出山后的水姿神韵，对北京的广大市民来说，在永定河森林公园、园博园建成以前，是通过永定河引水渠感受到的。永定河引水渠兴建于1956年 1月到1957年7月，干渠总长26公里，首起于三家店拦河闸上游左岸，东南与南旱河故道相接，在五孔桥分为南北两支，南支在罗道庄与京密引水渠汇合后流入玉渊潭，从西便门与西护城河相接，经南护城河在东便门入通惠河。北支流入紫竹院湖，经白石桥与南长河汇合后向东流入北护城河，经东便门流入通惠河。

永定河的引水工程不仅新中国政府重视，历代王朝也都重视。金代不仅在卢沟河上建了卢沟桥，还为引卢沟河水开了金口河，把水引到中都城北护城河。河道经过一片低洼地，水积成湖，有文人在此隐居，筑台钓鱼，这里便被称之为钓鱼台。那时的景色颇有一番野趣，柳堤环抱，景气萧爽，沙禽水鸟多翔集其间，为游赏佳丽之所。金代的皇帝相中了它，把它圈入苑囿里。明万历皇帝的姥爷在此建别墅，水面一再扩大，改称为玉渊潭。清乾隆皇帝在此建行宫，又扩水面，且重修了钓鱼台。解放后，玉渊潭北面建钓鱼台国宾馆，接待各国来访的国家元首和政要，南面的水面辟为人民公园。它是永定河水系上的重要景区。

玉渊潭知名度高，高在它一年一度的樱花观赏节，这里的樱花，最早的来自于日本的北海道，有180株，是大山樱，那时中日刚刚建交，是日本送来的礼品树。20世纪80年代增植了晚樱，90年代以来，又引进了东北、山东、杭州的品种，品种增扩到20多，山丘、水畔、草坪、园路，是绯云落霞，是银花素练，是霓彩紫衣，还是临风莨锦，把早春的北京装点得挌外绚丽，那是玉渊潭公园最喧闹的时节，花稠、人多、甚是红火。入夏，玉渊潭公园就成了徒步健身爱好者的乐园，水面大，线路长而曲折。傍湖，垂柳绿荫下，让宁静的湖水伴着，迈开双脚走去吧，平时不爱缎炼的，走完整的一圈都是英雄好汉，若能走两圈，您就是绿林碧水间的英雄了。就是别忘了带足水和干粮。有卖的，贵，觉得不值。公园对老人是免费的，一般民众的门票也才一二元钱，园中园名目多，但且走不到的缘故吧，纯赏水玩景的，反倒去的不多。卖吃卖喝的不易挣到钱，索性就不去了。

玉渊潭也叫八一湖。也有说旧湖叫玉渊潭，新湖叫八一湖的。觉得这是一笔糊涂账，不会糊涂的是现属于玉渊潭公园管辖的叫玉渊潭，其外的叫八一湖，这是永定河引水渠工程和京密引水渠工程合力创造出的新景观。它的新创是在旧水域之上，从八一湖到颐和园东南角门，开辟了一条水道，这条水道全程10公里，有个非常时尚好听的名字，叫生态水景走廊，有个非常时尚的旅游项目，乘游船往返于八一湖和昆明湖之间，沿途可在游船上欣赏中华世纪坛、中央电视塔、太平洋海底世界、玲珑塔、鲁迅文化园、颐和园。水上欣赏就是水上欣赏，沿途景点也就是“小荷才露尖尖角”之类。除非船上的活动内容特别丰富，除赏水畔流景之外，可喝咖啡、冷饮、听书，有流动的娱乐场的那种体验。

这条水上游览线在滨角园与长河水上游览线相合，统称慈禧水道。

我喜欢这条水道，是因为我的家曾在这条水道旁侧的缘故。沿生态水景走廊徒步比乘船能看到能感受到更多的东西。

长河被称为御河，有六位皇帝走过这条水路。昆玉河也叫御河，属于历史上皇家水路的缘故吧，钓鱼台毕竟有过皇帝行宫，但历史上的皇家水路究竟怎么开设的已经成谜，清晰的是现今的永定河引水工程，即永定河引水渠。疯长的无限扩张的现代钢筋水泥的丛林之中，有这样一条柔情款款绿意阑珊的水道毕竟是一种欣慰。

1 长河码头。2慈禧水道上的游船。3秋赏。4 昆玉河上的小船。5御河船。6-7水上大黄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