政府管理部门与废旧电器回收再生利用产业链主体多阶段博弈分析

郭汉丁，张印贤

（天津城建大学经济与管理学院，天津300384）

政府管理部门与废旧电器回收再生利用产业链主体多阶段博弈分析

郭汉丁，张印贤

（天津城建大学经济与管理学院，天津300384）

生态化实施废旧电器回收再生利用产业链运行关系国家资源安全和生态环境效益，政府对废旧电器回收再生利用闭环产业链运行的监管过程是多阶段、多主体、多因素、多层次的博弈过程。从废旧电器回收再生利用闭环产业链各主体之间、政府与各主体之间利益关系分析入手，基于马尔可夫过程揭示各类主体的群体行为特征；在分析政府管理部门与闭环产业链主体策略与收益的基础上，构建博弈双方收益矩阵，开展政府管理部门与闭环产业链主体博弈策略分析，提出构建共享信息平台、培养积极向上的价值观、发挥社会道德规范的有效制约作用，以规范主体市场行为为切入点，促进废旧电器回收再生利用产业发展的有效策略。

废旧电器；闭环产业链；政府监管；主体行为；博弈策略；发展对策

政府管理部门与废旧电器回收再生利用产业链各主体存在着收益追求目标差异性与矛盾，事实上形成了产业发展过程监管博弈策略分析的根源。政府管理部门是代表政府对废旧电器回收再生利用产业运行实施行业监管，其目的是在保证废旧电器回收再生利用产业运行的国家资源安全和生态环境效益的前提下，实现监管效用最大化。而构成废旧电器回收再生利用闭环产业链的各个主体的推动产业发展的行为目的主要是实现各自利益最大化。政府管理部门对废旧电器回收再生利用产业发展规划、市场准入、运行过程实施全面、全过程、全方位监管过程，决定了政府管理部门在各产业链运行各环节和产业发展各阶段同各产业主体之间就生态化处理整体利益的多阶段、多主体复杂行为策略的博弈过程[1]。涉及生产、销售、消费、回收、再生、再利用的各环节各方主体，既有闭环产业链运行中各环节各主体之间的相互博弈策略问题；也有政府管理部门同产业链运行各环节各主体的博弈策略问题；更包括政府监管下产业链各环节各主体的博弈策略协同问题。就政府管理部门的行业监管策略而言，是针对闭环产业链某环节的主体群体，而不是具体某一个产业链的个别主体，也就是说，闭环产业链某环节某类主体的行为一般具有群体特征[3]。因此，需要探讨政府管理部门与某类主体群体之间的行为博弈问题。

1 政府管理部门与闭环产业链各主体之间利益关系分析

1.1 废旧电器回收再生利用闭环产业链各主体之间利益关系分析

废旧电器回收再生利用闭环产业链按照产业运行环节划分，包括生产、销售、消费、回收、再生、再利用等产业主体，他们都是相互独立的经济主体存在和活动于废旧电器回收再生利用闭环产业链运行过程中，其交易活动过程特征是委托代理关系所形成的契约联系。基于契约联系，契约方的行为都会受到其他协作主体行为的制约，且与闭环产业链契约整体组织活动效果相互关联。废旧电器回收再生利用闭环产业链运行的综合效益就是基于互为契约下所有主体行为和活动结果之和，契约关系及其由此引起的主体行为活动都会对废旧电器回收再生利用闭环产业链运行的整体效益产生一定的影响。

废旧电器回收再生利用闭环产业链各环节主体追求自身经济效用最大化，闭环产业链各环节主体利益目标差异性既存在于两个一一环对应、又存在于一对多个主体之间[1]。比如生产者期望消费者购买其电器产品以最大限度地实现其经营效用[2]，其本质是以较高的产品购买价、更多产品购买量以达到其生产经营的经济性与效率性；而消费者期望以较小的投入——购买价，购买价值较高、性能较好的电器产品和服务，获得购买投资的效益溢值。导致双方利益偏离的关键性在于两者之间存在着电器性能与价格的信息不对称，生产者更了解其产品设计、产品性能、产品材料、产品用途、产品方案和质量标准等，以及在产品生态化过程中的人、财、物等投入和转化过程。即生产者拥有不被消费者所知道的更多电器产品私人信息。

电器生产消费过程是委托代理行为过程，生产者——代理人会利用私人信息优势而获得对委托人——消费者的策略优势地位。这种优势地位作为契约前优势，将造成委托人—消费者的“逆向选择”；这种优势地位作为契约后优势，将会形成代理人——生产者损害委托人的行动，产生“道德风险”[1]。

由于废旧电器回收再生利用闭环产业链运行中的信息不对称性，主要是生产者行为难以观察性，其结果会造成一种“非协议——非效益”，这是行业需要政府监管的必要性所在。也就是需要代表消费者利益的政府管理部门实施对电器生产的管制。否则，生产者就可利用自身“信息优势”采取机会主义行为，而忽视社会责任承诺，损害消费者应得的利益。

这种现象同样存在于废旧电器回收再生利用闭环产业链其他环节主体之间，如生产者与再生者之间、生产者与再利用者之间、消费者与销售者之间、消费者与回收者之间，等等[1]。更复杂地存在于产业链3个及以上主体之间。

1.2 政府管理部门与闭环产业链各主体之间利益关系分析

政府管理部门是政府授权委托对废旧电器回收再生利用产业运行过程实施监管，其目的是保证废旧电器回收再生利用闭环产业发展的国家资源安全和生态环境质量前提下，实现行业监管利益和效用最大化。政府管理部门对废旧电器回收再生利用闭环产业链运行过程的全面、全过程、全方位监管过程，决定了政府管理部门在闭环产业链形成各环节各阶段同各产业主体之间就废旧电器回收再生利用产业链整体利益的多阶段、多因素的复杂行为策略博弈过程[1]。主要体现在废旧电器回收再生利用闭环产业链运行的全过程行为策略：生产过程、销售过程、消费过程、回收过程、综述过程、再利用过程行为对策与策略；涉及生产者、销售者、消费者、回收者、再生者以及再利用者等产业链各环节主体的行为策略与对策。政府管理部门实施行业监管过程实质上是同闭环产业链各主体的行为博弈策略过程；废旧电器回收再生利用闭环产业链运行过程中各环节各主体间就是一个多主体、多阶段、多层次的复杂博弈过程。总之，政府管理部门对废旧电器回收再生利用闭环产业链运行过程的行业监管，是在闭环产业链运行全过程同各产业链主体进行利益博弈过程，是复杂管理博弈。侯光明教授对此给出了管理合作与非合作博弈机制式的3个层次基本模型递阶组合表述：一个完整的激励机制式即阶段性管理激励与约束博弈模型、阶段性激励协调模型和博弈纳什均衡组合与分析的动态博弈模型[2]。其突出特点是将递阶优化的思想用于行业监管激励与约束机制模型设计。

2 废旧电器回收再生利用闭环产业链主体群体行为特征

废旧电器回收再生利用闭环产业链运行的利益矛盾与冲突决定了政府管理部门实施行业监管的主要对象是各类主体的群体市场行为[3]。构建废旧电器回收再生利用闭环生态产业链运行的政策和措施是基于主体群体行为特征、学习过程、行为动因、活动方式及结果。博弈理论为此提供了较为有效的工具，借助博弈理论对废旧电器回收再生利用闭环产业链各产业主体在产业链运行过程中的群体行为特征进行分析[1]，是研究废旧电器回收再生利用闭环产业链主体行为博弈策略的基础。

根据行为科学理论，废旧电器回收再生利用闭环产业链主体市场行为是由其内在需求和外部环境所决定的，其闭环产业链各主体的相对独立性决定了各自内在需求与目标的差异性。研究闭环产业链各类主体的群体学习行为之目的在于揭示各类主体市场行为活动的一般规律性。为便于解释废旧电器回收再生利用闭环产业链各类主体的群体学习行为，可简单地将其分为监管者和被监管者两类；监管者即政府管理部门，产业链各主体即被监管者，包括生产者、销售者、消费者、回收者、再生者、再利用者等闭环产业链各主体。

被监管者契约行为一般可假设有违约和履约两种，即违反闭环产业链生态化运行规定的市场行为和按闭环产业链生态化运行的内在规定来履行市场职责[3]。监管者对行业运行过程进行管制策略可假设为监管和不监管两种，监管策略选择的经济特征在于监管活动的成本投入，监管力度大，其成本投入高；反之，监管力度小，其成本投入低。因此，合理规范被监管主体群体行为，宜采取必要适度的监管力度。在政府管理部门对废旧电器回收再生利用闭环产业链市场运行的监管环境下，各主体可据自身价值标准选择是否采取有利于闭环产业链生态化运行的市场行为，主体自身利益驱动造成各类主体群体中会有部分个体选择违约行为，监管者应采取监管手段以规范这些违约行为。废旧电器回收再生利用闭环产业链各主体的市场行为转移过程可用概率来表示[3]，基于政府管理部门监管下的各类产业链主体履约与违约的转移概率如表1所示。

表1 监管者与被监管者的转移概率

实际闭环产业链运行中，群体中各个体价值标准差异性，造成表1中就不同个体而各异。数学上“生灭过程”模型可描述闭环产业链各类主体群体的转移行为：“若已知现在所处的状态，则将来的转移情况与过去所处的状态无关”，是一个齐次马尔可夫过程[3]。即不管各类主体群体采取某种行为的多少，一定条件下，最后各类主体群体行为将会达到一个稳定状态。假设具有良好属性，满足生灭过程。这样，可求出不采取该行为的主体概率是：

概率P0取决于各类主体群体的转移概率λi和μi，若λi越小，μi越大，那么P0越大，即不采取该行为的主体越多。所以，在给定监管力度下，尽管各产业链主体行为是随机的，但随时间推移，采取该行为的主体群体概率是具有统计规律性的固定值。

3 政府管理部门与闭环产业链主体群体行为博弈分析

3.1 政府管理部门与闭环产业链主体策略与收益分析

政府管理部门与废旧电器回收再生利用闭环产业链各类主体群体行为的博弈策略分析，基于各类主体市场行为的群体特征来研究总体监管对策[4]。以下阐明基于学习过程的监管者和被监管者之间的博弈策略[4]。监管者——政府管理部门对某类主体行为监管采取监管力度“大”与“小”两个策略。被监管者——废旧电器回收再生利用闭环产业链各环节主体市场行为策略有违约和履约两个。若监管固定成本为c，由于监管责任心影响监管力度差异。政府监管力度小，则被监管主体可获得价值为V的收益；反之，政府监管力度大，则被监管主体因违约而被查处和制裁，记违约者负效用为－I，此时政府管理部门获得收益为R（如处罚或罚款）。若监管力度小而被监管主体选择履约行为，监管者因监管成本节约而有S的正效用；监管力度小而被监管主体选择违约行为，监管者因被监管产业主体违约行为的危害性形成负效用为－D；若政府管理部门监管力度大而被监管主体选择履约，双方平安无事。

3.2 政府管理部门与闭环产业链主体收益矩阵构建

基于上述描述，监管者——政府管理部门与被监管者——闭环产业链各类主体双方的收益矩阵见表2所示[5]，从收益矩阵中各数组来看，政府管理部门与被监管主体之间是一个非对称的非零和博弈。

表2 监管者与被监管者的收益矩阵

3.3 政府管理部门与闭环产业链主体博弈策略分析

依据上述收益矩阵，可看出，以上博弈没有纯策略纳什均衡解[6]。其原因在于：若被监管主体选择“违约”，政府管理部门则选择监管力度“大”，这样就制止了被监管主体的违约行为；若政府管理部门选择监管力度“大”，被监管主体应选择“履约”；既然被监管主体选择了“履约”，政府管理部门宜选择监管力度“小”，但这时被监管主体选择“违约”能获得V的收益。

上述博弈有混合策略纳什均衡解[7]。引入政府管理部门选择监管力度概率可分析求解过程。设政府管理部门选择监管力度“小”概率是Pg∈［0，1］，它用图来确定。设横轴表示政府管理部门选择监督力度“小”的概率，纵轴表示被监管主体选择“违约”的期望收益及其政府管理部门选择监管力度“小”下的被监管主体成本收益变化关系，上述描述如图1所示。

由图1，可直观解释（1，V）和（0，J）的连线与横轴的交点Pg就是政府管理部门选择监管力度“小”的最佳概率。这样，选择监管力度“大”的最佳概率即1－Pg。首先，（1，V）和（0，J）连线每一点的纵坐标是政府管理部门选择该点横坐标监管力度“小”的概率时的被监管主体选择“违约”的期望收益：VPg+（-I）（1-Pg）。若政府管理部门选择监管力度“小”概率大于Pg，则被监管主体“违约”的期望收益将小于0。因此，被监管主体肯定应选择“履约”；若政府管理部门选择监管力度“小”的概率小于Pg，则被监管主体选择“违约”的期望收益大于零，这时，被监管主体选择“违约”合算。所以，若政府管理部门选择监管力度“小”的概率不大于Pg，则被监管主体就会选择“违约”，这将导致政府管理部门选择监管力度“大”的概率增加。因此，政府管理部门选择监管力度“小”的概率会趋近于Pg，而这时被监管主体的期望收益接近于零，混合策略纳什均衡状态存在。

图1 政府监管力度小下被监管主体成本收益变化关系

3.4 政府管理部门与闭环产业链主体博弈求解与分析

基于政府管理部门的期望收益表达式，可推算出被监管主体选择“违约”的最佳概率Pt，即：

相应地，被监管主体选择“履约”的最佳概率为1－Pt。

由式（2）可以得出以下结果：被监管主体选择“违约”概率随政府管理部门选择监管力度“小”的概率增加而增加，Pt是Pg的增函数[3]；被监管主体选择“违约”的概率随着政府管理部门采取处罚的增加而减少，Pt是R的减函数[3]；被监管主体选择“违约”的概率随政府管理部门固定监管成本增加而增加，Pt是C的增函数[3]越大。

3.5 被监管主体——闭环产业链主体“违约”策略的惩罚分析

基于上述收益求解分析，从监管处罚视角分析加大政府管理部门的监管惩罚对被监管产业链主体策略行为的影响。从图1可以看出，对被监管主体选择“违约”的处罚变化情况，加重处罚并非良策。这是因为被监管主体选择“违约”的概率不变时，其期望收益就变为正值。这样，被监管主体就会选择“违约”；被监管主体选择“违约”会导致政府管理部门减少监管力度“小”的概率，而达到新的混合策略纳什均衡[5]。这就是说，减少被监管主体的获利空间V也将导致监管力度“小”的概率增大，即Pg'＞Pg。基于监管处罚的行业监管力度“小”的概率，被监管产业主体处罚与收益变化关系如图2所示。

图2 政府监管力度小下被监管主体处罚与收益变化关系

3.6 基于行为博弈策略分析的转移概率确定

废旧电器回收再生利用闭环产业链被监管主体在采取产业生态化运行的行动中，其行为策略如上述博弈选择过程，若外部环境确定，据公式（2）可看出，受利益驱动将促使被监管主体以概率Pt而采取该行为。同样，若政府管理部门加大处罚打击力度，将促使被监管主体以概率1-Pt而不采取这种行为。这样即得到了主体群体行为转移矩阵[3]。但被监管主体的价值标准和理性差异性将使其选择行为概率在Pt附近波动，但就各类主体群体而言，各主体行为选择策略总体趋势保持不变。

4 结论与策略

探讨废旧电器回收再生利用闭环产业链各类主体的群体行为和行动规律，有助于制定正确的闭环产业链生态化运行监管政策，有利于政府管理部门选择正确的行业监管策略。通过上述基于产业链主体的群体行为博弈分析，其策略选择必然是在制定合理监管措施制度与主体实际得益之间寻找利益均衡点[6]。显然，加大监管力度，增加监管成本，并非监管者愿意；但监管力度太小，被监管主体通过学习而形成不良的群体违约行为，将导致监管者不得不加大行业监管力度来控制与制约不良行为。所以，政府管理部门科学适度监管，实现效益最大化，就需要营造和培育良好的废旧电器回收再生利用闭环产业链健康运行的主体市场行为。规范产业链主体市场行为需要构建共享信息平台、培养积极向上的价值观、发挥社会道德规范的有效制约作用等促进废旧电器回收再生利用产业发展的有效策略。

4.1 建立信息共享平台，健全良好的信息传输体制以消除信息不对称现象

废旧电器回收再生利用闭环产业链健康运行的基础是信息共享与透明，闭环产业链各产业主体市场行为的转变与政府监管力度密切有关[7]，构建产业运行管理信息共享平台，建立和完善废旧电器回收再生利用闭环产业链运行管理信息系统，以加强链际、环际、环内的信息交流与沟通，构建与完善良好的信息传输机制，进一步提高政府监管有效性，有力制约闭环产业链运行中的主体不良行为。

4.2 基于群体学习行为认识，培育共同的价值观以内化产业主体积极行为

废旧电器回收再生利用闭环产业链主体市场行为符合群体学习过程，产业主体市场行为的相互影响与渗透决定了主体价值观的导向与作用；闭环产业链各类主体行为选择依赖于其价值判断，各类主体有限理性特征内在规定了其行为价值判断的偏差性。因此，应当形成与凝练积极向上的共同价值观，以价值观取向和优秀行业文化引导，不断纠正闭环产业链主体的不理性行为，内化闭环产业链健康运行的积极行为。

4.3 发挥道德规范的制约作用，营造良好氛围以促进产业主体市场行为规范

不论采用多么严厉的监管措施和惩罚力度，也不能完全克服废旧电器回收再生利用闭环产业链各类主体的不良行为。良好的社会环境条件和坚实的社会软实力是产业主体市场行为规范的基础，因此，除了加强政府行业监管以外，仍需加强行业自律，完善信誉体系，发挥道德和社会规范功能，形成社会多方互动监管的市场氛围。凭借社会力量监管不良行为，把废旧电器回收再生利用闭环产业链各类主体的信誉约束力和资信管理构架于在社会多方监管基础之上，发挥社会舆论监督，提升政府管理部门实施废旧电器回收再生利用闭环产业链监管与治理的社会影响力和执法有效性，从本质上促进产业主体市场行为规范[8]。

总之，废旧电器回收再生利用生态化产业发展需要内强外管相结合，系统联动，综合治理。只有这样，才能降低监管成本，发挥政府监管的引导与规范并举的主体市场行为治理作用，达到综合治理效益提高，实现废旧电器回收再生利用闭环产业链持续发展的国家资源安全和生态环境效益的综合目标。

[1]郭汉丁.建设工程质量政府监督管理研究[D].天津:天津大学，2003.

[2]侯光明，李存金.管理非合作博弈机制式表述[J].中国管理科学，2002(3):87-91.

[3]郝海，顾培亮.政府监督下单群体行为的博弈分析[J].哈尔滨工业大学学报(社会科学版)，2003，5(2):100-102.

[4]郭汉丁，张印贤，李芬芳，等.生产者主导的废旧电器产业链主体责任运行机理[J].资源开发与市场，2013，29(2):181-18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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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李旭升，陈鑫，石朝锋.基于进化博弈的生态建筑项目开发商群体行为研究[J].资源开发与市场，2013，29(12):1 254-1 256，1 28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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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郭汉丁，张印贤，马辉，等.废旧电器回收处理产业化政策体系构建[J].生态经济，2012(11):141-144.

Game analysis on the managers and the subjects in WEEE Recycling and Reusing industrial chain

GUO Handing,ZHANG Yinxian
（School of Economic&Management,Tianjin Chengjian University,Tianjin 300384,China）

The ecological implementation of waste electrical products recycling chain affects national security and ecological resources,environmental benefits.Government regulatory process for Closed Loop Recycling chain is a game process with multi-period,multi-agent,multi-factor,multi-level.The paper analyzed the subject of the recycling waste electrical closed loop chain,and the relationship between the government and the interests of the constituent entities. Based on the government administration and the closed-loop chain strategy,and Markov processes,the players payoff matrix is constructed to reveal various subjects of group behavior characteristics.Finally,the paper put forward to some development countermeasure,such as building shared information platform,cultivating positive values,playing an effective role in social ethics constraints,and regulating the behavior of the main market to promote recycling of waste electrical using effective strategies for industrial development.

waste electrical appliance;closed-loop chain;government regulation;subject behavior;game strategy; development countermeasure

F062.2；X196

A

1674-0912（2015）08-0009-05

2015－06－02）

教育部人文社会科学研究项目：废旧电器回收再生利用产业链主体责任分配机理及其协同机制研究（11YJA630203）；教育部人文社会科学研究项目：废旧电器回收再生利用产业链主体激励模型及政策研究——基于价格协同视角（10YJA630046）

郭汉丁（1962-），男，博士（后），教授，高级工程师，研究方向：建设工程项目管理、建设工程质量政府监督管理、废旧电器回收再生利用产业链管理、循环经济与城市建设管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