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海源
凡是关注近30多年来中国美术发展命运的业内人士,都清楚地知道,处于改革开放中的中国美术,既充满了生机和活力,又深陷“乱云飞渡”,在矛盾重重之中艰难前行,并取得了人所共知的成就。但其中存在的带倾向性的一些问题也不可忽视。有人甚至提出了“中国美术向何处去”的严肃问题。我认为这并非是危言耸听!因为,客观存在某种势力图谋将中国美术纳入“西方现代主义”与“当代主义”艺术思潮的轨道,不断在中国美术领域制造扰乱人心和变着花样的“西方现代主义”与“当代主义艺术思潮”的迷雾。
邓小平同志生前就不只一次地尖锐指出,“西方国家企图要把中国纳入西方的轨道”。又说:“不能搬用西方的那一套,要搬那一套,非乱不可”(参见《邓小平文选》第3卷第196页、第311页)。邓小平同志这样一再教诫和提醒我们,我认为是很有道理的。反映在美术界,就是自20世纪80年代中期以来,中国美术界某些主张“全盘西化”的先生,公开宣扬只有建国不到三百年历史的美国,是当今世界上的“文化艺术的中心”和“艺术国际中心”;而具有五千年文明历史的伟大的中国,创造了闻名世界的三星堆艺术、商周青铜艺术,创造了辉煌的汉唐雕塑和绘画艺术的伟大的中国,当今已成为世界第二大经济体大国的中国,作为联合国五个常任理事国,在涉及到当今世界政治、经济、军事等重大国际事务,都拥有举足轻重的影响力和发言权的伟大的中国,却被在文化上丧失民族自尊心,失去自信力的“全盘西化派”,贬损成了“文化落后的边缘国家”!在国际文化交流方面不能平等与西方国家交流,在文化和艺术的问题上没有平等的发言权,得看西方人的脸色。真是既可笑又荒唐!值得注意的是,这些可笑而又荒唐的理论,竟然会在中国美术界某些人中拥有市场!
人们看到,某些在20世纪80年代,自称为“新洋务派”“现代派”“全盘西化派”或“前卫派”,这些年来统一口径改称为“当代艺术派”的人物,由80年代公开在媒体上,露骨地鼓吹要在中国美术界“传播西方现代主义的瘟疫”(参见1986年9月22日《中国美术报》第38期第2版文章《新悖论环的纵轴与横杆》),此谬论一出就遭到抵制和批评,因而名声狼藉。所以,自21世纪初以来,他们变换了手法,用美丽的言词加以包装,改成了传播和推广据说是具有“国际化先进水准”的“当代艺术”了。如某资深著名美术理论家在2012年10月接受某刊记者采访时所言,“只有把西方的‘当代艺术这种形式接受,挪用过来,才能够真正地树立起‘中国艺术在世界艺术中的地位”。而按照《辞源》和《辞海》的解释,所谓“挪用”,是把东西由甲地方搬到乙地方。这就是说,在他看来,只有照搬西方“当代美术”来取代中国“二为”方向的艺术,才能真正树立起他所说的“中国艺术在世界艺术中的地位”。这实际上是要主张将中国美术纳入“西方当代艺术”的轨道。而且是急锣密鼓,迫不及待地要将中国美术早日纳入“西方当代艺术”的轨道。这只要从2013年秋季到岁末,所出现的关于“当代艺术”的一个又一个火爆的“热点新闻”中,人们便可以感受得到。
人们都注意到了,在2013年的秋冬两季,关于“当代艺术”的名词,是在媒体中使用频率最多;关于“当代艺术”问题,成为业内外人们最为热门的话题;关于“当代艺术”事件,人物和作品的新闻,是一个比一个更吸引人们的眼球。而与此同时,党的十八大重申要坚持的“二为”方向的名词,除在《美术观察》和《美术》杂志上还能看到外,几乎从所有关注美术的纸媒中消失了。
下面按时间顺序,把自2013年8月份到年底,发生的有关于“当代艺术”的主要“连台好戏”分别列举于后:
8月14日,中国国家画院某负责人,在聘任“当代艺术家”方力钧为中国国家画院当代艺术研究中心主任的仪式大会的讲话中说:“中国当代艺术家对中国美术的发展起到很大推动和填补空白的作用,在世界范围内也产生了影响,为中国文化的发展获得了世界性的荣誉,方力钧是其中最具代表性的人物之一。”(参见2013年8月17日《羊城晚报》B4版《晚会》先锋艺海》)
8月25日,《广州日报》B3版报道方力钧被聘为“当代艺术研究中心主任”时,在大标题《当代艺术被“招安”前途无望?》之下的导读中,公然鼓吹和宣称:“当代艺术最大的价值在于其思想性和批判性,跟主流永远是对立的。”
9月7日,中央美术学院美术馆为博伊斯举办大型个展。17岁加入希特勒纳粹青年团的博伊斯,二战时作为德军空军飞行员,驾机人侵轰炸苏联,被苏军击中井坠毁,被苏联人民俘虏的德国法西斯份子,战后摇身变为被北大某教授尊封为“伟大艺术家”。策展人北大某教授说:“博伊斯展览的出现,期望提示人们什么是当代艺术”,“博伊斯确实很伟大,为了他,我曾远渡重洋”。北大某教授还在回答记者“中国需不需要博伊斯”的问题时说:“我们需要很多个博伊斯”“博伊斯是中国艺术的榜样”(参见2013年9月14日《羊城晚报》B4版《晚会》“先锋艺海”)。
10月1日是中华人民共和国成立64周年纪念日,习近平总书记率领全体中常委到天安门广场人民英雄纪念碑敬献花圈,缅怀革命先烈。在举行隆重仪式时,习总书记和常委们和披戴红领巾的少先队员们在一起,乐队高奏“我们是共产主义的接班人”的乐曲。习近平总书记说,“我们党从诞生之日起就把实现共产主义确立为最高理想”。“少年儿童是祖国的希望和未来”。可是,10月5日,香港苏富比拍卖会上,当代艺术家曾梵志的以1.8亿港元成交的“刷新了亚洲当代艺术拍卖最高纪录”的《最后的晚餐》,却把披戴红领巾的少先队员画成了犹大式的人物,一群在晚餐中吃西瓜的少先队员们双手血红,双手沾满了鲜血的少先队员们,吃完了西瓜充当的晚餐后都将完蛋!任何一位能看图识字者,无需费神,就会读懂《最后的晚餐》的赤裸裸的政治含义!
令人感到不可思议的是,众多新闻媒体围绕着《最后的晚餐》拍卖成亿元天价的大量采访和报道,对于曾梵志为何要借用15世纪达·芬奇的名作《最后的晚餐》,来构思这幅“当代艺术作品”;对于早在2007年就进入中国的尤伦斯当代艺术中心与香港苏比富拍卖会公司,为何要选在2013年10月5日这一天,来把十二年前,即曾梵志于2001年炮制、尤伦斯于翌年收藏的《最后的晚餐》,精心策划和组织拍卖,是出于什么政治目的,都一一加以回避。endprint
人们也都注意到了,在众多媒体发表的有关《最后的晚餐》拍卖事件,所进行的大量专题采访和名家问答等新闻报道,均只字不提及曾梵志当年前泡制《最后的晚餐》,是出于什么政治动机。曾梵志面对记者的采访,不承认他拿了拍卖的1.8亿的钱;而卖家苏比富,则拒绝回答究竟是谁出1.8亿港元买走《最后的晚餐》。如此玩弄“猫抓老鼠”的游戏,只能令人感到是要利用新闻媒体,别有用意地作局和制造“新闻卖点”!
值得深思的是,众多媒体对《最后的晚餐》拍卖的新闻采访,只对“钱”感兴趣,只围绕着“钱”作文章!当然,纸媒也发表了对《最后的晚餐》的“批评观点”。如朱其说《最后的晚餐》“是曾梵志最差的作品,插图画卖一个多亿,简直是在侮辱中国人的智商。”杨小彦则在《羊城晚报》专访时“坦率地说,花1.8亿收藏曾梵志的一张油画,还不如收一些美术史上有更好定评的艺术家的作品”。但批评并没有涉及到用过亿港元包装《最后的晚餐》的居心叵测的政治图谋!
所以,难怪有人会要说,可悲呀!在今日之中国,真是世风日下,整个社会只认“钱”,不但艺术家的眼睛只盯着“钱”,连被人尊称为“拥有社会正义和良心,思想敏锐,眼光犀利”的媒体人,也都见“钱”眼开了!
美术界的有识之士都注意到了,在2007年举着“友善的橄榄技”,开始进入中国,喊着其美丽诱人的“把中国的艺术带向世界,把世界的艺术带到中国”的口号!披着“艺术羊皮”的尤伦斯,正看透了中国全社会只认钱的病态,因而用金钱包裹着政治谋略,在中国“当代艺术”界通畅无阻地在以“艺术的名言”掩盖之下,进行文化谋略活动,还被视为是西方人在做“帮助中国艺术走向世界”的善举,这真是触目惊心和发人深省啊!
自2013年10月5日《最后的晚餐》拍卖至今年一月,用纳税人的“钱”办的纸媒,一直没有停止对《最后的晚餐》拍卖事件进行炒作。围绕着一张画,作时间如此持久的宣传与炒作,这可以说是自改革开放三十多年来从未发生过的事。只有在十年文化大革命中,围绕着油画《毛主席去安源》的炒作,有过如此的宣传盛况!如今年一月的《南方都市报》,用“‘亿元先生的艺术传奇”作标题,用一个整版述评曾梵志的文中写道:“曾梵志已是树立了一个‘中国梦的典型”!某“当代艺术理论家”称赞“当代艺术家们通过市场……与官方意识形态格格不入的当代艺术在市场空间里获得了自由的发展”;“批评公众只关心1.8亿很可悲!居然不关心艺术家的艺术给这个社会带来了什么样的精神财富。”在某“当代艺术理论家”眼中,《最后的晚餐》所拥有的“精神财富”价值,是在于其显示了“与官方意识形态的格格不入”。
令人感到遗憾的是,围绕着对曾梵志《最后的晚餐》,新闻媒体进行持续数个月的热炒,我们的主管文学和艺术的官员们都保持沉默,一言不发,在面对西方以“当代艺术”为武器,对中国所发动的一场文化战争中不闻不问,这难道能叫“宽容”和“大度”,而不是失职吗?!
更令人感到震惊的还有,11月1日到5日,香港凤凰卫视在《凤凰大视野》栏目中,以“《中国当代艺术30年》”为标题,一连五晚播出了五集专题片。在采访某某“当代艺术家”的长镜头中,人们看到在某某“当代艺术家”的背后,即画室的墙面上,有“毛泽东万岁1893年——1976年;中国共产党万岁1921年——”的两张条幅的书法作品。条幅中呼万岁的毛泽东,有生有死,且寿不过百年;而呼万岁的中国共产党则只有生吗?这两幅“当代艺术”的书法所包含的政治含意,我认为并不难于解读!
以上有关“当代艺术”的具有“新闻效应”的活动,均是在2013年秋冬不断发生和演绎着!
2013年秋冬笼罩中国大地的雾霾越来越严重,有人形象地比喻说, “当代艺术”也像雾霾一样,越来越严重地侵害中国美术发展的健康肌体。美术界许多正直的有识之士呼吁,应当像研究治理雾霾一样,从源头找一找“当代艺术”思潮,为何会如此越来越严重地危及中国美术健康发展的原因所在。
自20世纪80年代中期产生“85美术新潮”以来,随着美术思潮的变化,美术界从西方引进新的名词,真是层出不穷。但在2000年以前,在美术界流行的一些名词术语,无外乎是“西方现代主义”“后现代主义”“行为艺术”“观念艺术”“装置艺术”和“政治波普”等一些名词概念。在那些年月里,那些自称为“前卫”的美术家或理论家,都经常将这些名词概念挂在嘴上,如不这样做,就似乎不“现代”或“后现代”了;就似乎不够“新潮”和“前卫”了!直到20世纪90年代末以前,“当代艺术”的概念虽然也有出现,但并不流行与时髦。
可是,自21世纪开局以来,在美术界原本使用频率最高的“现代”“后现代”“后殖民”“前卫艺术”或“行为艺术”等一些名词,都嘎然而止,而步调一致地改用“当代艺术”的名词概念来取而代之了!而且,这种变化是自1998年底以后,肩负着特殊使命,频频回到中国大陆,在中国美术界进行活动,不承认自己原本是中央美术学院美术史论系毕业的研究生神秘的美籍华人、美国芝加哥大学讲座教授、不公开其《美国古海姆基金会研究员》身份的某美藉华人,不断就所谓“当代性”和“当代艺术”问题,发表讲话并形成文字见之于媒体以后,所发生的名词概念的神奇变化的。
某美藉华人在2003年首届北京双年展的发言中说:“很多流行的概念,如‘后现代‘后殖民等,都需要纳入‘当代性的范畴中去考虑才能更确切地和中国的情况结合起来”。“总起来说,‘当代性并不指所有于此时此刻创作的作品,而必须被理解为一种具有特殊意图的艺术和理论的建构,其意图是艺术家或理论家通过这种建构宣示作品本身独特的历史性和时间性。”
某美藉华人在关于何为“当代性”和“当代艺术”的名词概念的解释,虽然采用遮遮掩掩和吞吞吐吐的言词加以表述,但还是能让人们清楚地认识到他所说的关于“当代性”和“当代艺术”的名词概念,具体所指的是什么意思。某美藉华人所认可的艺术的“当代性”和“当代艺术”,是将中国广大美术家在此时此刻(即当代中国),按照中国党和政府所一贯坚持的文艺必须为社会主义和人民服务的“二为”方向的美术,排除在“当代性”和“当代艺术”之外。endprint
令人觉得有意思的是,自从某美藉华人在首倡关于什么是“当代性”和“当代艺术”的名词概以后,便有多位“当代艺术理论家”跟着鹦鹉学舌,一再重唱巫鸿所“首创”的“当代艺术理论”那套调子,且口径和步调是那么一致。如2012年第11期某刊发表记者采访某资深理论家的《访谈》中,就明确地说:“现在大家正在倡导的文人画、文人水墨,显然就不是当代艺术。还有那些主流的革命历史题材绘画,显然也不是当代艺术。”
某美藉华人深深懂得,“只要我们每一个人都不断地说同样的话,他们的人民就一定会相信我们说的是真理。我们抓住一个人是一个人,我们占住一个地盘是一个地盘,一定要不择手段”(参见2001年7月香港《广角镜》之第6条)。让人感觉到,从2003年某美藉华人首倡“当代性”和“当代艺术”的主张后,无论是“七九八”在2008年国际金融危机前的“迅猛”发展,或2013年秋冬围绕“当代艺术”被炒作得火热的系列活动,特别是不厌其烦地反复爆炒曾梵志《最后的晚餐》问题,都使人感到,在这热闹的“当代艺术”活动事件的背后,有一只看不见的手,在操纵和指挥着活动和事件的进行!
众所周知,美术创作是非常个人化的个体艺术劳动,需要充分发挥艺术家个人的聪明和才智,怎么能用某美藉华人说的所谓“国际准则”的“当代艺术”,所谓“一种具有特殊意图的艺术和理论”,来限制和约束艺术家的聪明和才智呢?这岂不是扼杀艺术家的艺术创作个性的另一种形式的精神枷锁吗?这和十年文化大革命中,林彪和“四人帮”所强迫推行的“主题先行”和“三突出”的极左的文艺专制理论,不是如出一辄的两个错误的极端吗?
另外,众所周知,我们在国内都要鼓励和坚持文学艺术的多样性,要提倡与贯彻“百花齐放”和“百家争鸣”的方针。世界各国和各民族的文化和艺术,无论其国家的大小,都应当受到尊重和保护,要倡导尊重世界文化和艺术的多样性。我认为,所谓“世界文化”或“国际艺术”,应当是全世界两百多个国家的文化和艺术的代名词,而不是欧美少数国家的文化和艺术的简称。在文化和艺术的问题上,决没有所谓经济发达强胜的欧美国家的文化和艺术就是所谓“先进”的,其他国家的文化和艺术就是落后和所谓被“边缘化”了的。
某美藉华人在中国美术界首倡和推重所谓“当代性”和“当代艺术”理论的目的,是想要中国美术家们都按照他所主张的“一种具有特殊意图的艺术和理论的建构”,去创作符合西方谋略家们的口味,背离社会主义价值观,背离文艺的“二为”方向,高扬“反主流”的所谓“当代艺术”。某美藉华人是要按照他的理论来指导中国美术家的创作实践,我们可以看一看在某美藉华人的“当代艺术”理论指导下,这些年来大量炮制和产生的“当代艺术”作品,究竟是些什么样的东西:
(一)挑战法律和人性的底线,以“艺术的名义”熬人油、虐杀动物、吃死婴、公开进行性的滥交,破坏大自然生态环境。如北大某教授级的“当代艺术家”,用红油漆把广西桂林市一座山的树林和绿草上,统统涂上红油漆,就成了他的所谓“当代艺术”作品,严重破坏自然生态环境。在2001年7月香港《广角镜》和《参考消息》披露的《美中情局对付中国的<十条诫令>》第一条写道“给他们制造色情奔放的兴趣和机会进而鼓励他们进行性的滥交,让他们不以肤浅、虚荣为羞耻”。(参见附录“当代艺术”图录)。
(二)以“艺术的名义”恶意丑化毛泽东、邓小平、江泽民和胡锦涛等党和国家领导人;恶意丑化董存瑞和雷锋等革命先贤和英雄模范人物;恶意贬损思想倾向革命和进步的文化名人(参见附图)。2001年7月,先后为《参考消息》和香港《广角镜》披露的美国中央情报局的《十条诫命》的第5条写道:“我们要不断地制造‘新闻,丑化他们的领导。我们的记者应该找机会采访他们,然后组织他们自己的言词来攻击他们自己,在一些国际聚会的场所,拍摄照片时要特别留意,这是丑化他们的最佳时机。我们要透过一切可能,让他们的人民在无意中发现,他们的领导是丑陋的、怪模怪样的、卑鄙的和污秽的。”
恶意丑化中国人民解放军和人民警察,将攻击的矛头直指保卫社会主义中国和人民生活长治久安的伟大的钢铁长城。极少数为了去乞讨西方人施舍美元的“当代艺术家”,采用漫画和卡动画的艺术语言,肆意歪曲和丑化解放军和人民警察。
以上几种类型的所谓“当代艺术”,按照某些“当代艺术”理论家的观点,都是符合他们所主张的“具有特殊意图的艺术建构”,都是符合“国际化准则”,都是“能够真正树立起中国艺术在世界艺术中的地位”的“当代艺术”的“典范之作”。但这只是按西方的政治和艺术价值标准对上述所谓“当代艺术”作出的评价结论。
鲁迅先生说,“文艺是国民前进的灯火”。艺术应当有利于社会的安定,有利于人与人之间的友善与和谐,有利于人民灵魂的净化,艺术应当有利于社会的进步和发展。按照社会主义的价值观,按照“二为”方向来评价上述这几类所谓“当代艺术”,我认为它们是毒化中国社会空气,对人民的思想和灵魂会造成伤害,不但在中国社会上传播十分有害,在国际上扩散则构成了对伟大的中国和中国人民的侮辱,怎么会得出它们“为中国文化的发展获得了世界性的荣誉”的结论呢?这真是咄咄怪事啊!
是到了彻底驱散“当代艺术”迷雾,彻底清算“当代艺术”的雾霾毒化和干扰中国美术健康发展所造成的负面与消极影响的时候了!我相信,当代中国美术界的健康力量,中国广大美术家,一定能够创作出无愧于作为伟大的汉唐艺术的继承者,能作为世界第二大经济体国家增光添彩,创造出在世界上独树一帜的伟大的中国新美术!
(作者系中国美术家协会理论委员会委员、广东省美术家协会理论委员会委员、原湖南省美术家协会副主席、国家一级美术师)endprin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