基于生态足迹成分法的海岛型旅游目的地生态补偿标准研究

汪运波 肖建红

收稿日期：2014-04-08

作者简介:汪运波，博士生，讲师，主要研究方向为人口、资源与环境经济学。

通讯作者:肖建红，博士，教授，主要研究方向为人口、资源与环境经济学。

基金项目:国家自然科学基金项目“海岛型旅游目的地生态补偿标准研究”(编号:41301622)；山东省社会科学规划项目“蓝色经济区海岛旅游地生态补偿研究”(编号:13DJJJ03)和“山东半岛蓝色经济区海洋生物产业园区发展思路及对策研究”(编号:13CGLJ08)；山东省高等学校社会科学研究项目“蓝色经济区产业布局与资源整合研究”(编号:J12WG03)。

摘要生态补偿标准是生态补偿研究的核心问题，但目前有关旅游生态补偿的研究成果较少。本文以旅游生态补偿相关理论(交通、住宿、餐饮、游览、娱乐、购物和废弃物等旅游过程，对旅游目的地及其外部区域的生态系统服务产生负外部性影响)为基础，运用生态足迹成分法(自下而上方法)，构建了5类(渔家乐旅游)生态足迹模型，以此为基础，确立了(渔家乐旅游)生态补偿标准评价模型；并以山东省长岛县渔家乐为案例，以2011年为评价基准年份，进行了海岛型旅游目的地生态补偿标准研究。结果表明：①长岛县渔家乐每位游客每天的生态足迹为0008 676 hm2，每位游客每天需承担的生态补偿标准为1597元，其中承担养殖海域的生态补偿标准为1053元；②13个村渔家乐游客对海产品的消耗量均较大，各村生态足迹(水域)占总生态足迹的比例最低值为5707%，各村渔家乐每位游客每天承担养殖海域的生态补偿标准最低值为502元；③北长山乡的店子村等4个村和南长山镇的黑石嘴村等3个村渔家乐的户均生态足迹较大，其每位游客每天承担的生态补偿标准额度也较大；④非山东游客比例、散客游客比例、停留2天及以上游客比例、电话或网络预定游客比例和每位游客每天给渔家乐带来的收入等，是渔家乐旅游生态补偿标准的主要影响因素。研究提出：养殖海域是优先考虑的生态补偿对象；依据渔家乐的不同收费标准，有差异的向游客征收生态补偿费用，将其用于养殖海域生态环境的治理和恢复。

关键词海岛型旅游目的地；生态补偿标准；渔家乐旅游；生态足迹成分法；长岛县

中图分类号F062.2文献标识码A文章编号1002-2104（2014）08-0149-07doi:103969/j眎ssn1002-2104201408019

随着海洋渔业资源的衰退，海岛旅游已成为许多海岛的支柱产业。如在我国海岛旅游业发展较好的长岛、南澳、舟山等地，其2012年旅游收入占GDP的比重分别达到了2810%，2401%，3131%；在2013年底获批复的《山东省海岛保护规划(2012-2020年)》中，山东省将32个有居民海岛中的19个规划为以旅游娱乐为主导的优化开发区域，将26个无居民海岛规划为旅游娱乐用途的海岛。但是，海岛生态环境脆弱、生态承载力有限，大量游客的涌入给海岛旅游目的地带来了一系列的生态环境问题，海岛旅游可持续发展开始受到严重威胁。生态补偿是解决生态环境问题的有效经济手段，目前国内外在这一方面的研究或实践成果主要涉及森林［1］、流域［2］、草原［3］、农业［4］、区域［5］等领域，涉及旅游特别是海岛旅游生态补偿的相关研究成果较少。生态补偿标准核算是生态补偿研究的核心问题，目前国内外运用的方法主要有市场价值法、机会成本法、条件价值评估法、成本-费用分析法等，运用生态足迹方法核算生態补偿标准的研究成果较少［6］。因此，文章运用生态足迹成分法，以我国典型海岛县(长岛县)的特色旅游项目(渔家乐旅游)为案例，研究海岛型旅游目的地的生态补偿标准问题，无论是从生态补偿研究领域还是从生态补偿标准评价方法来看，都具有重要的理论意义和实际应用价值。

1生态足迹成分法述评

生态足迹是衡量可持续发展的重要指标，目前已被广泛应用于全球、国家、城市、区域及特定工业产品等不同范围或领域的可持续发展、生态环境影响评估中［7］，综合法(自上而下方法)和成分法(自下而上方法)是生态足迹的两种主要不同的计算方法［8-10］。Wackernagel，Hunter & G塻sling 等最早将生态足迹分析引入旅游生态环境可持续发展评估中［11-13］，目前生态足迹分析已成为被广泛采用的旅游生态环境可持续发展的重要指标［13-14］。生态足迹成分法是由Simmons，Chambers，Barret & Lewis等提出并完善的一种生态足迹计算方法，已被应用到城镇、村庄、学校、公司、家庭、个人、产品、单项活动等微观领域的资源消耗和生态环境影响评估方面［9，15］。近期，生态足迹成分法相关研究成果涉及的领域主要包括学校(中学［16］和大学［17］)、家庭［18］、个人［19］、房屋［20］、城镇［21］、公园［22］、体育赛事［23］、制造品［24］等方面。生态足迹成分法沿用了生态足迹综合法提出的基本原理、土地类型划分及均衡因子等核心思想，2种方法最主要的差别是原始数据的获取方法不同。生态足迹综合法的原始数据主要来源于世界重要组织、国家或地方的数据库或相关统计资料，而生态足迹成分法的原始数据则主要来源于访谈和问卷调查。生态足迹成分法根据调查对象的特征，制定详细的各种生物资源、各种能源和水资源消耗的账户目录及固态、液态、气态等废弃物产生的账户目录，通过访谈或问卷调查等方式填充账户目录，获取原始数据资料。生态足迹成分法与生态足迹综合法各有优劣势，两者具有互补性，生态足迹评估中选择哪种方法(或者2种方法结合)取决于对评估精度的要求和被评估对象的特征［15］。海岛渔家乐旅游生态环境影响研究涉及大量(微观)基础数据资料，而关于这方面的数据资料较为稀缺；所以，为了提高评估精度，并结合评估对象的特征，采用生态足迹成分法，通过设计相关账户目录获取基础数据，进行海岛渔家乐旅游的生态足迹评估；并以此为基础，评估海岛型旅游目的地的生态补偿标准较为适用。

2研究区域

长岛，又称庙岛群岛，是山东省唯一的海岛县；岛陆面积56 km2，海域面积8 700 km2，海岸线146 km。长岛县由32个岛屿组成，其中有居民岛10个；辖8个乡(镇、街道)，40个行政村(居委会)，总人口43×104人。长岛县是著名的旅游度假胜地，旅游资源十分丰富；2012年，接待国内外游客242×104人次，实现旅游总收入173×108元。长岛县是我国发展渔家乐旅游较早的地方，目前，在县旅游局注册的渔家乐分布在南长山镇的黑石嘴村、连城村、南城村、荻沟村、王沟村、山前村、后沟村、鹊嘴村、乐园村等9个村和北长山乡的店子村、花沟村、嵩前村、北城村等4个村，孙家村和赵王村主要进行海参养殖，目前已不开办渔家乐。

3研究理论与研究方法

31研究理论

生态补偿是解决环境外部性的经济手段，实施生态补偿应遵循受益者付费或破坏者付费原则。国外生态补偿主要是指生态系统服务付费（如森林的水文服务、景观服务、碳汇等），而国内多数生态补偿研究案例还包括失去发展的机会成本等。旅游通过旅游各环节（包括交通、住宿、餐饮、游览、娱乐、购物、废弃物等）消耗资源和能源，而对旅游目的地及其外部区域的生态环境产生影响。这些影响具有负外部性，通过传统的市场方法难以解决。这就需要通过生态补偿手段将这些负外部性内部化。

海岛渔家乐旅游主要消耗生物资源、水资源和各种能源（包括电能、化石能源、生物质能源薪柴等），提供海岛渔家乐旅游的生物资源主要涉及水域、耕地等土地类型，提供水资源（海水淡化、污水处理）和各种能源主要涉及林地（薪柴）、化石燃料用地等土地类型。因此，海岛渔家乐旅游的生态补偿应包括为提供各种水产品而受影响的养殖海域（生态系统）、为提供各种农产品而受影响的耕地（生态系统）、为提供薪柴而受影响的林地（生态系统）和化石能源消耗碳排放受影响的群体等的生态补偿。本研究选取的基线或基底是海岛居民的本底资源和能源消耗量，而上述各种生态系统或群体的受影响程度是通过对比游客与海岛居民人均资源和能源消耗量的差值来度量的，即生态补偿标准是按照这一差值来核算的。

32评价模型

321渔家乐旅游生态足迹模型

(1) 生物资源消耗生态足迹模型：

DefIFHTbrci=rx×(dci/pi)(1)

式中，DefIFHTbrci为渔家乐每位游客每天消耗第i种生物资源(含生物资源加工后产生的资源)的生态足迹(hm2)；dci为渔家乐每位游客每天消耗第i种生物资源量(kg)；pi为第i种生物资源的全球平均产量(kg/hm2)；rx为各种土地类型的均衡因子(令：r1为耕地，r2为水域，r3为林地；r4为化石燃料用地；r5为建筑用地；r6为草地)。

(2) 水资源消耗生态足迹模型：

DefIFHTwrc=r4×{βtp×［ktp×(dqwrc×ρdpc+ls×dqwrc

×ρspc)］/ptp}+r1×{βhp×［khp×(dqwrc

×ρdpc+ls×dqwrc×ρspc)］/php}(2)

式中，DefIFHTwrc为渔家乐每位游客每天消耗所有水资源的生态足迹(含处理污水的生态足迹)(hm2)；dqwrc为渔家乐每位游客每天消耗所有水资源量(t)；ρdpc为海水淡化的耗电系数(KW·h/t)；ls为污水产生系数(取80%)；ρspc为处理污水的耗电系数(KW·h/t)；ktp和khp分别为我国火电和水电(含其他形式电)所占比例(%)；βtp和βhp分别为火电和水电转换为热能的系数(GJ/103 KW·h)；ptp和php分别为火电和水电的全球平均足迹(GJ/hm2)；r4和r1的含义同模型(1)。

(3) 电能源消耗生态足迹模型：

DefIFHTeec=r4×［βtp×(ktp×dQeec)/ptp］+r1

×［βhp×(khp×dQeec)/php］(3)

式中，DefIFHTeec为渔家乐每位游客每天消耗所有电的生态足迹(hm2)；dQeec为渔家乐每位游客每天所有的耗电量(KW·h)；其他参数的含义同模型(2)。

(4) 化石能源消耗生态足迹模型：

DefIFHTfecj＝r4×(dej×tj/pj) (4)

式中，DefIFHTfecj为渔家乐每位游客每天消耗第j种化石能源的生态足迹(hm2)；dej为渔家乐每位游客每天消耗第j种化石能源量(t)；tj为第j种化石能源转换为热能的系数(GJ/t)；pj为第j种化石能源的全球平均足迹(GJ/hm2)；r4的含义同模型(1)。

(5) 生物质能源(薪柴)消耗生态足迹模型：

DefIFHTwc=r3×［（dwwc/ρw）/pw］+r4×［（dwwc×Cw

×Ow×uCO2/C)/pCO2）］(5)

式中，DefIFHTwc为渔家乐每位游客每天消耗生物质能源(薪柴)的生态足迹(hm2)；dwwc为渔家乐每位游客每天消耗生物质能源(薪柴)量(t)；ρw为生物质能源(薪柴)的密度(t/m3)；pw为全球平均每公顷林地的产量(m3/hm2)；Cw为生物质能源(薪柴)的含碳率(%)；Ow为生物质能源(薪柴)的氧化率(%)；uCO2/C为碳折算成二氧化碳的系数；pCO2为全球平均每公顷林地吸收CO2量(t/hm2)；r3和r4的含义同模型(1)。

322渔家乐旅游生态补偿标准模型

DecsIFHT=(DefIFHT-DefIR)×Pef(6)

式中，DecsIFHT为渔家乐每位游客每天承担的生态补偿标准(元)；DefIFHT为渔家乐每位游客每天平均的生态足迹(hm2)；DefIR为海岛每位居民每天平均的生态足迹(hm2)；Pef为居民(食品、能源等)消费支出与居民生态足迹的比值(元/hm2)。

33问卷设计与调查过程

331问卷设计

调查问卷内容包括2部分：第1部分是关于渔家乐客源的基本信息，包括渔家乐年接待游客量、游客地域分布、游客参团与散客情况、游客停留时间、游客预定情况和渔家乐年收入等；第2部分为渔家乐消耗各类资源情况，涵盖了各类生物资源消耗、各类能源消耗和水资源消耗等17项，其中又将消耗的各类海产品和各类蔬菜进行了细分，统计的各类海产品(游客在长岛县渔家乐主要消费的海产品)包括蛤蜊、扇贝、海螺、海胆、虾蛄、江遥贝、鲍鱼、螃蟹、海虹、鱿鱼、蛏子、海参、海肠、牡蛎、虾及各种鱼等，统计的各类蔬菜(游客在长岛县渔家乐主要消费的蔬菜)包括蕓豆、茼蒿、油菜、茭瓜、包菜、韭菜、黄瓜、辣椒、西红柿、西兰花、茄子、蒜台、白菜、芹菜、洋葱、菜花等。

332调查过程

问卷调查过程分为3部分：①2011年5月，问卷调查负责人对长岛县南北长山岛开展渔家乐的13个村进行了为期2天的考察调研；②2011年7月，问卷调查所有成员对长岛县渔家乐进行了为期2天的考察调研，并在黑石嘴村进行了问卷预调查；③2011年7月，问卷正式调查。调查人员进村后，散布在村子的不同方向采取随机抽样，各村抽样基本情况如表1所示。调查采用面对面的形式，由调查人员询问渔家乐业主及相关物质采购人员并记录。为了提高调查质量，要求调查人员在调查完成后对所获取的数据向被调查者进行再次确认核对；同时，要求每位调查人员每天最多完成2-4户渔家乐调查工作，可以少于2户，但不能多于4户。共调查了105户渔家乐，其中有效问卷102户，有效率9714%。

表1样本分布

Tab.1Distribution of the samples

村/乡镇

Village/

Town渔家乐

户数

Number

of FHT样本量

Sample

size抽样

比例

Percent

(%)村/乡镇

Village/

Town渔家乐

户数

Number

of FHT样本量

Sample

size抽样

比例

Percent

(%)黑石嘴村3882105王沟村59142373店子村70162286山前村2262727花沟村811250后沟村3272188连城村2341739鹊嘴村2662308嵩前村4571556乐园村76111447北城村1321538南长山镇370762054南城村66131970北长山乡136261912荻沟村2872500合计5061022016

34参数来源

计算中运用的参数有：均衡因子(rx)［25-26］，各种生物资源的全球平均产量(pi)、各种能源的全球平均足迹(ptp、php和pj)、各种能源的热量换算系数(βtp、βhp和tj)［25-27］，海水淡化的耗电系数(ρdpc)［28］，处理污水的耗电系数(ρspc，调查值)，火电和水电(含其他形式电)所占比例(ktp和khp，根据文献计算)［29］，薪柴密度(ρw)、薪柴的含碳系数(Cw)和氧化率(Ow)、碳折算成二氧化碳的系数(uCO2/C)、全球平均每公顷林地的产量(pw)、全球平均每公顷林地吸收CO2量(pCO2)［30］(上述各变量含义同模型(1)-(5))。

4结果分析

41生态补偿标准结果

运用模型(1)-(5)，计算长岛县渔家乐旅游的生态足迹，如表2所示。长岛县农村居民每人每天食品消费和居住消费支出为802元(依据文献［31］中的数据计算)［31］，居民每人每天的生态足迹为0002 901 hm2(依据文献［32］中的数据计算)［32］，通过计算得出，居民(食品、能源等)消费支出与居民生态足迹的比值为2 765(元/ hm2)；运用模型(6)，计算渔家乐旅游的生态补偿标准，如表3所示。

42生态补偿标准主要影响因素

将渔家乐旅游的生态足迹和生态足迹(水域)分别与非山东游客比例、散客游客比例、停留2天及以上游客比例、电话或网络预定游客比例和每位游客每天给渔家乐带来的收入等主要因素进行相关性分析(表4)，结果表明，这些主要因素与生态足迹和生态足迹(水域)均表现出正相关性；所以，这些主要因素与渔家乐旅游的生态补偿标准也存在正相关性，它们是渔家乐旅游生态补偿标准的主要影响因素。

5结论与讨论

51结论

(1) 2011年，长岛县渔家乐每位游客每天的生态足迹为0008 676 hm2，其中生态足迹(水域)占总生态足迹比例为6594%；每位游客每天需承担的生态补偿标准为1597元，其中承担养殖海域的生态补偿标准为1053元。

(2) 各村渔家乐游客对海产品的消耗量均较大，各村生态足迹(水域)占总生态足迹比例的最低值为5707%，各村渔家乐游客承担养殖海域的生态补偿标准最低值为502元。店子村、黑石嘴村、嵩前村、乐园村和鹊嘴村等渔家乐的户均生态足迹较大，北长山乡渔家乐的户均生态足迹明显高于南长山镇渔家乐的户均生态足迹，这些村(乡镇)渔家乐游客需要承担的生态补偿标准也较大。

(3) 渔家乐的生态足迹和生态足迹(水域)分别与非山东游客比例、散客游客比例、停留2天及以上游客比例、电话或网络预定游客比例和每位游客每天给渔家乐带来的收入等主要因素呈正相关性，这些因素是影响生态补偿标准的主要因素。

52讨论

(1) 长岛县南北长山岛主要有九丈崖、月牙湾、望福表2生态足迹结构

Tab.2Structure of ecological footprint

村/乡镇

Village/Town生态足迹

EF (hm2)水域

EF睩ishing ground耕地

EF睠ropland林地

EF睩orest land化石燃料地

EF睠arbon生态足迹

(hm2)比例

(%)生态足迹

(hm2)比例

(%)生态足迹

(hm2)比例

(%)生态足迹

(hm2)比例

(%)村黑石嘴村0010 3390007 02167910002 49824160000 0000000000 821794店子村和花沟村0011 5800007 90668270002 55122030000 1721490000 950820连城村0007 1310005 00270140001 60622520000 0000000000 522732嵩前村和北城村0009 5320006 95873000002 21023190000 0000000000 365383南城村0007 3800004 88066120001 80824500000 2263060000 466631荻沟村0006 0620003 48457470001 94032000000 0000000000 6391054王沟村0007 3720004 47260660001 97726820000 3705020000 553750山前村0006 9900004 95370860001 54822150000 1752500000 313448后沟村0007 2680004 83166470001 73023800000 2863940000 422581鹊嘴村0009 1300006 36669730002 11223130000 1501640000 502550乐园村0009 2620005 28657070002 27124520000 97610540000 728786乡镇南长山镇0007 9250005 08564160001 97724950000 3003790000 563710北长山乡0010 8710007 57869710002 43322380000 1131040000 748688全县0008 6760005 72165940002 09324120000 2522900000 610703注：因花沟村和北城村渔家乐数量较少，计算时将花沟村调查样本与邻近的店子村样本合并，将北城村调查样本与邻近的嵩前村合并。

表3生態补偿标准

Tab.3Ecological compensation standard

村/乡镇

Village/Town生态补偿标准(元/d·人)

Ecological compensation standard全部

Total水域

Fishing

ground耕地

Cropland林地

Forest

land化石

燃料地

Carbon村黑石嘴村20571397497000163店子村和花沟村24001638529036197连城村1170820263000086嵩前村和北城村18331338425000070南城村1238819303038078荻沟村874502280000092王沟村1236750332062093山前村1131801250028051后沟村1207803287048070鹊嘴村17221201398028095乐园村17591004431185138乡镇南长山镇1389891347053099北长山乡22041536493023152全县15971053385046112

表4生态足迹与主要因素的相关性

Tab.4Correlation between main influence factors and

ecological footprint

主要影响因素

Main influence factorsPearson

系数

Pearson

coefficientSig

(双尾)

Sig

(2瞭ailed)样本量

Sample

size生态足迹与非山东游客比例0241*0015102生态足迹与散客游客比例0314**0001102生态足迹与停留2天及以上游客比例0307**0002102生态足迹与电话或网络预定游客比例0220*0027102生态足迹与每位游客每天给渔家乐带来的收入0360**0000102生态足迹（水域）与非山东游客比例0217*0028102生态足迹（水域）与散客游客比例0373**0000102生态足迹（水域）与停留2天及以上游客比例0347**0000102生态足迹（水域）与电话或网络预定游客比例0296**0003102生态足迹（水域）与每位游客每天给渔家乐带来的收入0309**0002102注：*P<0.05；**P<0.01。

礁、仙境源、烽山、林海等6个景区。在6个景区中，2个较著名的景区九丈崖和月牙湾均分布在北长山岛，其余4个景区分布在南长山岛。通过调查得知：北长山岛的店子村临近九丈崖，嵩前村临近月牙湾；南长山岛的黑石嘴村是长岛县渔家乐的样板村，渔家乐以二、三层小楼为主，渔家乐的环境在长岛县各村中居首位；南长山岛的乐园村和鹊嘴村是长岛县县城所占地，交通出行方便，整体环境较好，且2个村子距离明珠广场(长岛著名的广场)和海水浴场较近。所以，在店子村、黑石嘴村、嵩前村、乐园村和鹊嘴村等村渔家乐入住的游客中，省外长途、散客较多，且停留时间相对较长，这类游客对饮食和住宿标准要求较高，且水产品需求量较大，这些因素导致这些村渔家乐旅游的平均生态足迹相对较高，游客需承担的生态补偿标准也较高；同时，也导致北长山岛渔家乐旅游的生态补偿标准高于南长山岛。

(2) 从海岛渔家乐游客的生态补偿标准结构来看(见表3)，养殖海域是主要的生态补偿对象，其次是生产农产品的耕地；因水产品加工简单，对化石能源的消耗量较小，碳排放的生态补偿标准较小。海岛土地资源有限，游客消耗的水产品以外的大量资源和能源均来自海岛以外的区域；所以，海岛旅游目的地的生态补偿应首先考虑对养殖海域的生态补偿。因渔家乐旅游的收入与生态足迹及生态补偿标准呈正相关，可依据各村渔家乐旅游的平均收费标准或各渔家乐的不同收费标准，实行多消耗多征收的原则，向游客征收生态补偿费用；征收的生态补偿费用可由政府相关部门代管，首先用于养殖海域生态环境的恢复和治理。

(编辑：李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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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search on Ecological Compensation Standard of Island Tourist Destination Based

on Component Method of Ecological Footprint

WANG Yun瞓o1，2XIAO Jian瞙ong2

(1 International Colleges，Qingdao University，Qingdao Shandong 266071，China；

2 Business College，Qingdao University，Qingdao Shandong 266071，China)

AbstractThe determination of ecological compensation standard (ECS) is a key problem in the research of ecological compensation But now the research of tourism ecological compensation was rarely related Based on the related theories of tourism ecological compensation (the tourism processes including transportation，accommodation，catering，activities，entertainment，shopping and tourism waste which would produce negative external effects on the ecological services of the tourist destination and its outer area). Five types of ecological footprint (EF) models of fishery household tourism (FHT) were constructed by using component method (or bottom up). And then the FHTs evaluation models of ECS were established Finally， ECS of island tourist destination was calculated based on case of FHT of Changdao County in the base year 2011 The result reveals that: ①The FHTs EF in Changdao County is 0008676 hm2 per tourist per day One tourist undertook 1597 RMB of ECS per day The aquaculture sea areas ECS of them was 1053 RMB ②Seafood was consumed very much by FHT in 13 villages of Changdao County and the lowest EF of seafood consumption is 5707% of the total EF Tourists of the villages undertook the lowest ECS is 502 RMB per tourist per day ③The average household of IFHTs EF was large relatively in 4 villages (such as Dianzi Village) of Beichangshan Township and 3 villages (such as Heishizhui Village) of Nanchangshan Town Tourists of these villages undertook more ECS than others per tourist per day ④The main influence factors on FHT of the ECS，were the proportion of non Shandong tourists，independent tourists，two瞕ay stay or longer stay，booking via phone or online，and net income from FHT per tourist per day The study shewed that the aquaculture sea area was the priority of the ecological compensation object Tourists were imposed the difference of ecological compensation fees according to different charging standards of FHT Fees were used to the ecological environment control and restoration of aquaculture sea area

Key wordsisland tourist destination； ecological compensation standard； fishery household tourism； component method of ecological footprint； Changdao County