乡愁安居 何日君再来

2014-07-18 11:41图文周媛
中华民居 2014年9期
关键词:铜梁古城历史

图文/周媛

乡愁安居 何日君再来

图文/周媛

与安居古城努力挥动着的“中国第四大古城”旗帜比起来,我倒更喜欢那句“安居古城,一个记得起乡愁的地方”。比起其他古城镇,安居古城更能直接勾起我的乡愁。大抵是因为,从小我便是听着这里的故事长大的。

1 . 安居全貌

尽管对于大多数人来说,位于重庆铜梁区的安居古城还有点耳生;尽管整个古城在打造与修复上有着各种不同的见解和观感,但就是这种若新若旧的姿态,倒更透露出这个中国历史文化名镇身上洋溢的时代味道。这,本身就是时代的烙印。

我知道那里曾有个周家,一度也算当地大户人家。我也知道离安居古城不远的铜梁县城里有个叫刘雪庵的人,他的一曲《何日君再来》缠绵婉转,至今都撩人心绪。但对我来说,更重要的是刘雪庵的某个小辈亲戚在曾经的安居中学教书时遇到了周家的一个女儿,这个女人让他怦然心动,于是开始了携手相伴一辈子的平凡人生。他们,是我的外公与外婆。

在关于安居的历史中,理应寻觅不到这段历史的记叙,但对于外公外婆而言,那里则是他们的故居,是他们生命中根本挥之不去的烙印,也是这个家庭的起源。

小时候,铜梁还只是一个县城,安居更是一个令人陌生的地名。即便如此,只要电视里闪现了“铜梁”二字,亦或冒出了“安居”的名词,外公总是会把音量调大一点点。对于当时已经年迈的他来说,这大概便是他对于家乡最大的致敬了。即便几十年都不曾再回乡,但在生命的最后时刻,他们脑中能够回放的片段中,仍有着那里贩卖的某种又甜又腻的小吃,有老树与护城河,这便是乡愁。

事实上,我们每个人都有着这样或那样的家族史。对于这些长辈来说,不过是回忆短暂人生的只言片语,但就是这些只言片语,成就了一段又一段的历史。有熟识的长辈,经常给我讲他们孩提时候的事情,讲他的外公母亲是如何待人接物。他娓娓道来的不过是回忆童年的趣事,对于我来说,倒像是看了一部关于重庆近现代的工业发展史。

这或许就是一座城池对于我们的意义。尽管,它有着这样或那样的名片,但对于很多人来说,那里只是叫做“家”。

2. 文庙旧址

安居,沉默的千年城镇

如今所说的“安居古城”,实际上是距离重庆市铜梁区西北部17公里的安居镇。据《铜梁志》记载,4000多年前安居古城就有人居住。而安居古城始建于公元588年,原名赤水县,距今已有1500多年历史,悠长的琼江、涪江在这里交汇,于是,便利的水运交通则造就了安居的千年繁荣。

有水,有交通,在古时候也就算得上是重要之地了。商贾往来,经济繁荣,这是安居长久以来的写照。一位一直居住在这里的九旬老翁告诉我,在很长时间里,安居都是整个铜梁发展最好的地方。

琼江与涪江的千年奔腾,也见证了这座小镇的繁华与起伏。曾经这里“日有千人拱手,夜来万盏明灯”,北宋时为铜梁县辖十二镇之一,明成化十七年割铜梁、遂宁二县部分地设安居县,辖十一个乡镇,置县时间持续247年。安居,因水成城,临江伫立的吊脚楼,沿崖而建的“九宫十八庙”,历史上的美景的确一言难尽。与诸多历史小镇一样,时代一定会赋予他们一个沉默和萧条的岁月。直到今日,这个曾经显赫的小镇依然平静而低调,但似乎在新一轮的进程中,它又开始积蓄着新的能量。

作为码头城市,过去的安居镇上自然是宗祠、会馆、行会林立。仅查明的会馆遗址便有数十座,不仅有较为常见的湖广、福建、广东会馆,连印度、缅甸会馆都能觅到踪迹。如今,这些古老的建筑,已很难见到历史的原貌。但如今努力还原的姿态,还是能依稀见到过去的辉煌。

曾经的繁荣,如今只剩得断壁残垣

所有的古城镇都有着这样或那样的传说,安居也不例外。安居九宫十八庙中最负盛名的是波仑寺,它因佛祖捧月而成奇观。据《铜梁县志》记载:“黄昏至寺,忽觉清光大来,涧鸟惊鸣,水镜冰轮(月亮)恍从山顶涌出,正挂于老树虬枝间。寺后石笋嶙峋,高不胜寒,下方仰视,又疑巨灵伸指,捧出白玉盘也。”描述的便是这样的奇观,月圆之夜,月光从窗中圆孔直抵佛祖掌心,故造就了“波轮捧月”的奇观。可惜的是,在经历了历史的运动后,这样的奇观已只能成为传说了。

始建于晚唐的波仑寺虽谈不上气势恢宏,但也算是精美有余。殿宇结构严谨,古朴高雅。而通往大门的石梯两旁,亦是参天大树,俯瞰众生,黑底金字的“波仑古刹”匾额,更是为这里平添几分肃穆。

其实,无论是波仑寺还是位于安居的其他古建筑,如今大多都是新新旧旧的结合。或许,某一根梁还记载着历史的印记,又或者某一处墙角的砖还是那老模样,但整个建筑又都有了新时代的色泽。

途径陆军军官学校的旧址,有少女兴匆匆地跑上去想要看个究竟。几分钟后,悻悻而归,大呼“别上去,上面都是旧房子,没啥意思。”本被烈日晒得已没有游览兴致的我,听到这句倒是有了去看老房子的动力。那座已经垂败得只剩框架的建筑是以前的文庙,曾经占据了颇为不错的风水宝地。文庙在化龙山巅,创自明成化十六年,弘治十年重修。1937年12月26日,中华民国中央陆军军官学院第十四期学员从武昌出发迁入安居文庙,开启了这座建筑的新使命。

修葺一新的古镇,仍努力还原过去九宫十八庙的景观

在如今存留的建筑框架上还能看到当年精致的雕工和手艺,我也努力抬头去寻找当年外婆口中那个“龙彰宠赐”的盒子。身后拆得差不多的现代小学,据说也曾是周家祠堂。于是,我便站在那棵看上去年岁已久的大树之下,摸着它的树干问:“你见过那个姑娘吗?那个从少不更事到情窦初开的周姓女子?那个有大家闺秀气质又大智若愚的女性?你见过她吗?”若是树能听懂这些话,大抵也会嗤嗤地笑出声音来吧!

路过一家餐馆,店家正忙忙碌碌地迎接中午吃饭的游客,忽然想起外婆曾经说过一个故事。话说她的一个兄长特别爱吃肉,而且为了吃得尽兴,愣是不准厨子把肉切成块,非得整个一大块放在嘴里,才觉得惬意。每次听到这儿,我就咯咯咯地笑个不停,然后说,“嘎嘎(方言,外婆),我要吃嘎嘎(方言,肉),还要一大坨。”思于此,不禁笑了出来。老板见我踟蹰门前,问“妹儿,吃饭不?”笑着摆手说:“等会再来吃。”可能很多年前,整条街上的人都知道周家有个少爷爱吃肉,而且要吃整块的肉。如今,周家已经不再是大户人家,但这个漫不经心的故事会一直存在于一些人的记忆库中,或许还会子子辈辈地传下去,“丫头,来,外婆给你讲个故事。以前有个大户人家的少爷,特别爱吃肉,和你一样……”

虽比不上京城与江浙一带才人辈出,但安居,也算得上是人杰地灵的地方。安居自宋代开始便出进士,到了明清更甚。资料上显示,安居宋、元、明、清中举人者多达200余人,其中进士23人,翰林4人。“安居古镇文人堆,诗词歌赋满城飞,民间故事绘声色,题图石刻立满碑”是后人们对安居古镇的评价。

安居有个科甲坊,《铜梁县志》中如此说道,“咸丰十年十二月十五日,蓝逆烧毁街房,火于是止,坊木尽为灰烬,遂废。”而当地的老人告诉我,小时候他们见过一座木牌坊的大柱子,后来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便不见了那根柱头了。就像我们小时候看到的很多东西一样,在不经意间,历史的某个瞬间就悄然过去了。虽原建筑早已消失,但关于这个牌坊和它背后的故事,倒一直让安居人津津乐道。

科甲坊就是古时记录功名的牌坊,据光绪年间编撰的《铜梁县志》记载,科甲坊上刻有从王恕开始,其弟弟、儿子、侄子,一直到孙辈的11名举人、进士的名字。

1. 如今的安居,就是这样新新旧旧的组合

2. 家长里短仍是这座小城镇的主旋律

3. 修复后的商船公所

王恕,铜梁安居人,生于康熙二十年(1681年),字中安。康熙六十年(1721年),王恕高中进士,被点选为翰林院庶吉士。历经康熙、雍正、乾隆三朝,历任吏部员外郎、郎中,广东道监察御史、按察史、布政史,福建巡抚等,官至从二品。

“一门三进士,父子两翰林。”说的就是王恕和他的两个儿子,王汝璧和王汝嘉。乾隆四十年,王恕之子王汝嘉在翰林院掌修国史,被任命为四库全书馆编修,参与编纂《四库全书》。作为“分校官”,王汝嘉主要负责校勘收录书籍,改正原书错讹,提出应抄、应刻、应存的初审意见。当然,王汝嘉也是其中重要的献书人。王氏的小院落,如今也呈现破败之势,但仍能窥见其郁郁葱葱的秀雅。在那个通讯不便的时代,这样一个天高皇帝远的地方能有这么一家子大学士,着实是件光耀的事情。

盛产才子的安居,自然也不乏才子佳人的浪漫桥段。川剧《碧玉簪》中有这样的唱腔:“但愿人长久,但愿花长秀,琵琶声声诉衷肠,泪湿罗裳透……”,相传讲述的是清乾隆年间,安居翰林王玉林与尚书千金李月英的爱情故事。即便岁月轮回,早已难寻伊人芳踪,但这诚实的石板路还记得那段历史,也能哼出这段调调。

唱着唱着,这调子就渐渐地和人来人往的脚步声融合在了一起。尽管才子佳人已逝,但随着这人来人往,这故事,也就流传开来了。

1. 这些席地而眠的小生命,为这片土地增添了不少情趣

2. 新修葺的科甲坊

3. 画家陈珂画安居古城

非景点的安居

安居之名,听上去就特别美好。安居,方能乐业。

事实上,除了那些已被“景点化”的街道与老宅,那些背街小巷才是真正的“古城风貌”。那些院落里,一般住着六七家人,而这些破落的院子在几十年前也都算是大户人家的府邸。

路过火神庙旁的一个小巷子,沿着长满青苔的台阶而上便看到一个不大的院子。一个长者正坐在院门口,背着阳光看着报纸。院子挺大,但不算豪华,反而有种捉襟见肘的落魄。索性与这位邱大爷聊了起来,生于1925年的他一直就住在安居。一阵家长里短之后,才发现原来他竟是外婆当年的学生,于是更觉亲切。邱大爷条理清楚地给我讲着这里建筑的前世今生,不用查阅资料,也不用死记硬背。对他来说,那就是他的一生。

他们才是古镇最珍贵的财富。那些真正的民宅,才是最值得去铭记的历史。

当地的人们依然过着几辈子如一的生活。有些虽说是借开发的东风开起了馆子或者商铺,但似乎也都是以前生活的一种延续。尽管街道略显簇新了一些,但是这原本就厚重的土地本身就一直在变化和更新着。每走一段距离,都有个麻将馆,这里的人依然热衷于这项休闲,这就是他们生活的一部分;而城里还有个说书馆,每天定时讲着本地的逸闻趣事,甚是有趣。一把大蒲扇,一杯茶,然后听着说书人的眉飞色舞,这本身就是一道景色。

民居也好,古城镇也罢,都是载体,而灵动的是那些雕龙刻凤背后的人情世故。所以,刘雪庵也好,王翰林也好,或者那些不知名的老人家也好,他们才是古城里那股浓浓的乡愁。于是,不妨偏离那些人潮涌动的观景大道,找个身体康健的老人家唠唠嗑,听他们说说古城原生态的历史。

事实上,安居对我来说还是陌生的,毕竟我并没在那里生长。家里老人聊那些老故事的时候,我也不过才10岁,哪里能记得他们说过的那么多典故。但安居之于我,从来不是一个努力申报4A级景区的地方,它是真正的乡愁。在尚未来得及修复的文庙,我偷偷地揣了一颗看上去有些苍老的小石头回家,或许它并不是历史中那颗小石头,但它依然见证了一些过往。至少,它看到了我将手轻轻放在潮湿的墙角,努力地想要寻找长辈年幼时留下的印记。而每每看到腾飞的铜梁龙,我亦会想起外公说起他家乡时那股骄傲与气宇轩昂。

1. 吴鸿恩 清代翰林

古城蝶变

“龙”向来是中国文化的图腾,北京奥运会开幕式上那灵活而威严的龙飞凤舞至今还给不少人留下了深刻的印象。

那龙,便是铜梁龙。

从小便听外公描述铜梁火龙飞舞的壮观美景,“钢水四溅,焰火飞舞,人龙一体,实在好看得很。”

七八岁的时候,终于看过一次火龙表演。只见十余名舞龙人儿赤膊上阵,一桶桶滚烫钢水摆在面前,火花在黑夜中溅起,真正火树银花不夜天。一人舀出钢水,另一人便用木板将钢水使劲砸向天空,那钢水便如繁星坠落,煞是好看。而舞龙演员便带着钢花火龙不断地在这火星中腾飞,颇为壮观。激动之余,我却不禁害怕起来了,拉着大人的衣襟问“他们不怕痛么?”当然,对于专业的演员来说,看似漫天飞舞的泼钢水,其实也要讲究技巧,经过一番严格训练之后,自然也就不怕了。

2. 铜梁龙

1. 安居古城是铜梁民间彩扎工艺的发源地之一,也是铜梁龙的故乡

2. 这个书场每天都说着本地的逸闻趣事,一把蒲扇,一杯茶,很是有趣

3. 老宅门

4. 簇新的建筑里夹杂着老柱子 这本身就是一种延续

5. 安居城隍庙

早在明清时期,铜梁龙便以工艺制作的宏大奇巧,舞技表演的粗豪而闻名川东南。而铜梁龙最早便发源于安居。在安居,龙的身影可谓无处不在——房脊绘龙、窗花贴龙、斗拱刻龙、柱础缠龙;而化龙山、迎龙门、会龙桥、黑龙嘴、斩龙垭、龙兴寺等等以“龙”为名的地名亦层出不穷。此外,安居古城还是铜梁民间彩扎工艺的发源地之一,特别是铜梁龙的扎制,是安居一绝,成为非物质文化遗产,得以保护并流传。

尽管铜梁龙已经腾飞在全球,但铜梁龙的故乡——铜梁以及安居古镇,仍然名不见经传。这个地名,除了当地人以外,似乎离人们的视野越来越远了。

历史的车水马龙已经随着江水悄然变了模样。小时候,听大人提到“安居”二字,总是联想到小县城的破旧样子,那是小时候的观感,总觉得要高楼大厦才住得舒适。但至少,当年的古镇并没有受到重视,呈现出一种岁月的颓败感——某些年久失修的建筑已悄无声息地垮塌掉了;而当地一些年轻人回来之后,又忙不迭地将外面的元素简单粗暴地放在这个古老的地方,于是安居也出现了古今中外混搭的风格。

事实上,过去看上去略显破败的安居镇是集县城文化、古巴渝文化、庙宇文化、书香文化、码头文化和龙文化于一体的传统古镇,有市、县级文物古迹197处,国家级非物质文化遗产1项。近年来,安居古镇终于开始了以“保护”为名的发展。当地本着“修旧如旧”原则,结合民间力量,抢

修了一批古建筑——2003年,对引凤门、明城墙、会龙桥、引凤桥进行了修缮;2004年,对古佛庙进行了恢复修建;2005年,对龙兴寺进行了恢复重建;2006年,对波仑寺的大雄宝殿和观音殿进行了修缮;2007年,对核心保护的传统街区太平街、会龙街、火神庙街、大南街、顺城街、西街进行了一次房屋正立面修缮和石板街道修复;2008年,对城隍庙进行了修善;2009年,投入对禹王宫、妈祖庙进行了修缮;2010年,对下紫云宫进行了修复,同时筹集资金600万元,分别开始实施对元天宫进行恢复重建,对吴家祠堂和万寿宫进行修缮。在2008年,安居镇被评为中国历史文化名镇。

2. 如今,安居古城里还有很多这样亟待修复的建筑,他们都曾经承载着荣光和历史

1. 坐茶馆,打麻将已经成为一种生活方式

3. 如今,安居古城里还有很多这样亟待修复的建筑,他们都曾经承载着荣光和历史

4. 如今,安居古城里还有很多这样亟待修复的建筑,他们都曾经承载着荣光和历史

以前散落无序的老建筑,随着重新规划变得有序了起来,整个古镇打造的规划常常见诸于报端:“以火神庙街、西街、兴隆街三条古街为主的3.5公里古街形成一个三角形环线。按照规划,火神庙街以明清风格为主,主要打造旅游文化工艺品一条街;西街以晚清民国为主,主要打造西部最大的影视城;兴隆街以民国风格为主。”而原来的湖广会馆今后将作为木雕博物馆开放,福建会馆将建设成为龙文化博物馆,江西会馆将建成移民文化博物馆(匾额博物馆),紫云宫将建成码头文化博物馆,文庙将建成黄埔军校博物馆,琵琶岛将建成瓷器博物馆……

如今,铜梁区正努力地打造着这个有着1500年历史的城镇,力争在预计2016年将安居古城建成为国家5A级景区、国家湿地公园、国家级休闲旅游度假区,而当地的广告牌上的“中国第四大古城”也正迎着仍然火烈的阳光继续迎来送往。

2014年5月25日,来自北京、重庆、成都的数十位古城文化与古城建筑研究者聚集在中国“龙乡”——重庆铜梁,签署了对安居古城具有突破性历史性定义的《安居宣言》——

我们关注到,当前铜梁县委、县政府在大力主导安居古城的保护、传承和利用,举全县之力唱响“何日君再来,一个让您记住乡愁的地方——中国第四大古城 重庆·安居”,将安居古城打造成国家级复合型休闲旅游度假区。

我们认为,安居古城保存的丰富历史文化资源,让我们找寻到历史记忆和生活环境的延续感,是中华龙文化、古巴渝文化的典型代表,是不可多得的重要遗产。安居古城历史积淀深厚、综合文化价值很高,是山地古城建筑的典范,它的完整性和独立性为研究中国城市建设史、建筑史、文化史提供了例证。从建县历史、古建筑保存完好度、文物价值、地域风貌、可保护利用空间等资源来看,安居古城已具备了“中国第四大古城”的条件。我们赞赏铜梁人民大力打造“中国第四大古城”的智慧和举措。

我们郑重倡议,保护和传承安居古城的历史文化价值,是我们共同的历史责任。保护安居,功在当代,惠及子孙。保护与利用安居古城,必须系统研究古城历史文化价值,坚持科学规划、整体保护、以人为本的原则,正确定位发展模式,走特色化、差异化保护发展道路,实现在保护中发展,在发展中传承。

我们坚信,在社会各界的积极参与下,历史文化久远、民俗资源丰富的安居古城将焕发新的活力,重展昔日风采,彰显盛世辉煌。

——摘自《安居宣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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