彭清
(中共新疆维吾尔自治区委员会党校哲学部,新疆乌鲁木齐830002)
以2010年5月中央新疆工作座谈会召开为标志,新疆经济社会发展步入快车道,天山南北正在发生历史性变化,求发展、谋富裕、思稳定、盼和谐已经成为新疆的主旋律,共同团结奋斗、共同繁荣发展的思想基础和群众基础更加巩固。但由于新疆特殊的区情决定了新疆经济社会发展的不平衡性,以及由不平衡引发的特殊性问题,值得我们深入的研究。
1.新疆与东部省区发展差距大
根据人民网人民财经公布的2012年全国各地GDP排行榜数据,2012年广东、江苏、山东GDP总量继续位列全国前三,均突破5万亿元,而新疆GDP总量仍位列全国第25位,经测算,2012年广东、江苏、山东、浙江、上海等东部省市的GDP总量分别是新疆的7.579倍、7.179倍、6.642倍、4.596倍和2.669倍。从城镇居民人均可支配收入与农村居民人均可支配收入来看,2012年,新疆城镇居民人均可支配收入为17 921元,位列全国倒数第四。上海、浙江、广东、江苏、山东城镇居民人均可支配收入分别是新疆的2.24倍、1.93倍、1.69倍、1.66倍、1.44倍;2012年新疆农村居民人均可支配收入为6 394元,位列全国第23位,上海、浙江、江苏、广东、山东农村居民人均可支配收入分别是新疆的2.72倍、2.28倍、1.91倍、1.65倍、1.48倍。虽然新疆城镇居民人均可支配收入和农村居民人均可支配收入增速均位列全国第一,分别是15.5%和17.5%,但2012年新疆物价涨幅榜却高居全国第一,CPI涨幅为3.8%。而同期几个GDP大省(市)广东、上海、江苏、浙江、山东的CPI涨幅分别位居全国的第10、12、18、28、29名,CPI涨幅分别为2.8%、2.8%、2.6%、2.2%、2.1%。也就是说,新疆CPI涨幅过快抵消了居民收入上涨所得到的实惠,由此,新疆居民人均可支配收入实际购买力较低。新疆居民收入在全国位次靠后,生活成本却很高,这就是新疆的现实情况。
2.区域内南北疆经济发展不平衡
新疆不但与东部省区的发展差距大,新疆内部南北疆经济发展也不平衡,呈现出明显的“北高南低、北强南弱”的基本态势(见表1)。
据表1数据计算:从GDP总量来看,2011年北疆的总人口为988.05万人,生产总值达4 595.12亿元,占全区经济总量的66.23%;南疆的总人口为1 048.79万人,比北疆人口多60.74万人,生产总值仅为1 901.18亿元,只占到全区经济总量的27.4%,南疆与北疆GDP之比为1︰2.42。尤其是以喀什地区、和田地区和克孜勒苏柯尔克孜自治州构成的南疆三地州,占全疆人口比重的31.19%,但GDP比重只有全疆的8.6%。从人均GDP来看,2011年北疆、南疆人均GDP分别为48 535元、20 635元,南疆与北疆人均GDP之比为1︰2.35。
表1 2011年全疆各地州市经济指标统计表
1.新疆城乡发展差距更多体现为南北疆经济发展差距
新疆城乡居民收入差距越来越大(见表2)。
从表2可以看出,1978年前后,新疆城镇居民人均可支配收入是农民人均纯收入的2.68倍,收入绝对差异为200元。到了2011年,新疆城镇居民人均可支配收入与农民人均纯收入之比扩大到2.85倍,收入绝对差异为10 072元。1995—2009年间,新疆城镇居民人均可支配收入与农民人均纯收入之比一直保持在3倍以上。
城乡差距说明农牧民收入低,而新疆人口结构的基本特点是农牧民大多集中在南疆,又多为少数民族(见表3)。如喀什地区2011年总人口410.20万人,其中维吾尔族占91.58%,汉族占6.92%,其它少数民族占1.5%,是以农业为主的地区,乡村人口占总人口的64.60%。2011年,喀什地区人均生产总值为10 558元,位列全疆各地州市倒数第三位,农村居民家庭人均纯收入为4 026.03元,位列全疆倒数第三位,喀什地区11个县中有8个县是国家级贫困县。和田地区2011年总人口207.58万人,其中维吾尔族占96.29%,汉族占3.49%,其它少数民族占0.22%,是典型的以农业为主的地区,乡村人口占总人口的67.10%。2011年,和田地区人均生产总值6 172元,位列全疆末位,农村居民家庭人均纯收入为3 554.92元,位列全疆倒数第二位,和田地区7县1市均属国家级贫困县。克孜勒苏柯尔克孜自治州2011年总人口55.43万人,其中维吾尔族占63.96%,汉族占7.48%,柯尔克孜族及其他少数民族占28.56%,是典型的以农业为主的地区,乡村人口占总人口的41.75%。2011年,克州地区人均生产总值8 664元,位列全疆倒数第二位,农村居民家庭人均纯收入为2 698.45元,位列全疆末位①数据根据《新疆统计年鉴(2012)》整理计算所得。,全州1市3县均属国家级贫困县。由上可见,少数民族整体经济趋于弱势,新疆城乡发展差距更多体现为南北疆经济发展差距。
表2 1978—2011年新疆城乡居民人均收入对比数据表
2.南北疆经济差距隐性表现为少数民族聚居区与汉族聚居区经济发展的差距
“新疆各民族在居住格局上有几个明显特点:(1)各民族人口的分布表现为‘大杂居,小聚居,互相交错杂处’的格局,南疆以维吾尔族为主,北疆以哈萨克族和汉族为主;蒙古、柯尔克孜、锡伯、塔吉克和达斡尔等民族分布相对集中,其他民族大多为杂居,没有主要聚居区。改革开放以后人口流动速度加快,个人选择居住地域的自由度增大,总体上的多民族混居与局部区域的民族聚居现象并存。(2)少数民族人口中农村人口比重大,从事农牧业生产的人数多。2000年,新疆少数民族人口比重为59.4%,而农林牧渔水利生产人员中,少数民族占75.1%,维吾尔族有职业人口中从事农林牧渔业生产的更占到80.5%;全疆农业人口比重为69.9%,汉族人口同比为55.9%,比全疆水平少了14个百分点。(3)贫困地区少数民族人口比重大。在全疆27个国家级贫困县中,少数民族人口占到总人口的90%以上。南疆三地州(和田、喀什地区、克孜勒苏柯尔克孜自治州)是维吾尔族、柯尔克孜族的聚居区,也是贫困县最为集中的地区,24个县(市)中有19个国家级贫困县。”[1](见表3)
表3 2011年新疆各少数民族地区分布状况
由表3可见,维吾尔等少数民族主要分布在喀什、阿克苏、和田、克孜勒苏柯尔克孜自治州;汉族主要分布在乌鲁木齐、昌吉、克拉玛依、石河子等地区。哈萨克族主要居住在伊犁、塔城和阿勒泰等地。即汉族主要居住在北疆,维吾尔等少数民族主要居住在南疆。由此,南北疆经济差距又隐性表现为少数民族聚居区与汉族聚居区经济发展的差距。
以新疆人才流失为例,自改革开放以来,由于新疆与内地的差距越拉越大,直接反映在新疆人的收入水平处于全国较低位次上,在新疆这种差距一般被强化为新疆人与内地人的差距。与内地对比,新疆人不仅收入低下,而且由于稳定问题而受到内地一些人另眼相视,这种双重失衡身份,使新疆人的自豪感与优越感逐渐丧失,加上近年来新疆经济社会发展环境不够稳定和谐,直接影响到人们构建和谐社会的信心与决心,尤其是“7·5”事件的发生对新疆人建设美好新疆的信心冲击很大,“7·5”事件之后,新疆人才的流失速度加快。2010年5月26日召开的自治区党委七届九次全委(扩大)会议指出,新疆人才流失情况严重,高端人才、实用技能人才不断流失。近20年来,新疆人才流失达20多万人,其中高级教师、学术带头人、技术创新骨干、中青年专业技术人才达10余万人。近几年来,新疆每年考入内地院校有4万多人,毕业后大概只有27%返疆,导致新疆人才严重匮乏,远远不能适应经济社会发展的需要。由此,提振新疆人的信心成为一个亟需解决的问题。
由地区之间发展不平衡和民族之间的发展差距而引发的社会不满情绪在新疆城乡和不同社会阶层不同程度地存在。
一是边境沿线地区的发展问题。20世纪50、60年代,边境地区曾是备战反苏的最前线,因而,国家只有战略安全的考虑而没有经济社会发展的规划。改革开放以后周边安全形势发生了根本变化,但国家或者新疆对这些地区发展的支持力度仍然不大,相对于新疆其他地区反而是发展差距越来越大。
二是南疆少数民族聚居区的发展问题。南疆是少数民族、主要是维吾尔族的高度聚居区,但由于自然的、历史的和一些社会的原因,经济社会发展一直比较滞后。在西部大开发过程中,南疆的油气资源得到大规模开发。中央新疆工作座谈会后,新疆大开发大建设速度之快,19省市对口援疆工作力度之大前所未有,对南疆传统的经济社会冲击很大。当地的民生问题、就业问题、自我发展能力问题等也日益凸显。
三是新疆的汉族聚居区的发展问题。新疆的汉族干部群众基本由五种人构成:跟着王震进疆的解放军及陶峙岳的起义部队,新疆人称起义部队为“老九”;内地支援新疆的知识青年,简称“支边青年”;随内地企业整体搬迁到新疆的人;内地自流到新疆的人,俗称“盲流”;还有就是久居新疆的汉人。20世纪50、60年代,根据毛泽东主席对新疆干部群众“守土有责”的定位,中央在新疆实行了高于内地的工资制,这是吸引大批知识青年扎根新疆建设新疆的有效办法,当时新疆的大批汉族干部职工之所以能为新疆的发展建设舍内地舍小家舍自身地奉献,除了爱国主义这个大前提外,不能不说也有高工资的因素。“守土有责”的政治自豪感和高工资是新疆人到内地去不自卑有尊严的重要因素。现在,新疆与内地的经济社会发展差距直接表现在新疆各民族干部职工的工资待遇与东部发达省区相比没有优势,即使与西部几个省区如青海、宁夏相比也无优势可言。
在当前高速发展的社会大环境下,新疆各个民族,尤其是当年为了理想抱着“献了青春献终身,献了终身献子孙”的一腔热血的新疆汉族干部群众心理的失落感和不平衡是显而易见的。新疆人曾无奈地说:“50、60年代中国穷的时候,新疆人的工资在全国排在前面;现在,中国是世界第二大经济实体,新疆人的收入却排在全国的后位”。
还有,自治区的一些优惠政策,往往考虑的是特定少数民族,较少考虑生活在同样条件下的汉族和其他民族群众。这在不同程度上都影响到区域内的凝聚力。
一是新疆地域条件有限。新疆深居内陆,交通不便,信息闭塞,同时自然条件恶劣,生态环境脆弱,容量有限,资源利用率低。如水资源短缺,荒漠化趋势加快,森林锐减、草场退化以及日益严重的土地盐渍化、贫瘠化等对新疆经济社会持续发展形成刚性制约。
二是社会主义市场经济体制的建立相对滞后,生产力发展水平低。新疆地处亚欧大陆腹地,周边邻国经济不发达,远离国际和国内中心市场,形成自然封闭体。再加上计划经济的惯性作用,经济市场化程度低,产业结构不合理,很多国有大中型企业现代企业制度不够成熟,干部群众市场观念比较淡薄,生产力发展水平较低。
三是政策因素。改革开放初期,中央发展和开放的政策明显向东南沿海地区倾斜,拉大了新疆与东部省区的经济发展差距。虽然之后中央实施了西部大开发战略,但中央在财政转移支付方面仍更多地投向了东部,大型中央企业直接或间接垄断了新疆主要资源的开发权,新疆地方资本在能源投资方面存在较大的限制,出现了西部大开发,新疆经济发展反而减缓的现象。
四是文化素质与思维方式等因素。与内地比较,新疆人整体文化素质低、思想观念落后、思维方式保守,成为可持续发展的瓶颈。
五是受中外“三股势力”的破坏,稳定牵制着新疆经济发展。
一是南北疆自然地理差异。南疆五地州均位于天山南麓,各地州基本布局在沿昆仑山脚下的塔里木盆地西南缘,自然条件恶劣,生态环境脆弱,土地沙漠化、盐渍化等问题极为突出,水资源严重短缺,风沙等自然灾害易发频发,对经济发展的破坏作用大。南疆典型的绿洲经济造成天然的分割、分散与封闭,分割使绿洲基础设施建设滞后,交通困难,影响人和物的流动,绿洲居民普遍缺乏商品经济意识,习惯于固守本土,开拓性差,难以适应市场经济的要求。分散造成绿洲经济不利于生产联系与协作,致使绿洲经济规模偏小、效益不高。南疆区位劣势、资源禀赋和以农业生产为主的经济基础环境也制约了自身的发展。北疆位于天山北麓,地域开阔,气候适宜,自然灾害少,水、土、草以及矿产等资源较为丰富,能宜农、宜牧、宜工、宜渔等,依托较为完备的基础设施和交通条件使得自治区的技术力量在此高度集聚,区位与人才优势明显。
二是历史原因。1949年新中国成立前,新疆南疆部分地区尚存在农奴制残余,个别地区农奴制甚至完整保存。经济则是以农牧业为主的自然经济,生产方式落后,生产力水平十分低下,发展几近停滞状态。当时的新疆,没有一寸铁路,没有农场和成规模的良田,工业企业几乎全是私营小作坊。经济的落后也造成了社会事业的落后,如教育水平偏低、人才不足、科学技术落后以及民生问题的历史包袱沉重等。建国后,北疆相比于南疆的优越自然条件,使得国家和自治区政策不断向其倾斜。20世纪50、60年代,由军人和内地支边青年为主力组建的新疆生产建设兵团大多布局在北疆,除农一师、农二师、农三师、农十四师分布在南疆、农十三师分布在东疆的哈密外,其他九个师全部布局在北疆,一时间,国营农场、工厂星罗棋布在北疆广阔的地带,北疆由此获得了较高的发展起点。自治区的优惠政策也不断注入北疆。“七五”时期,石油工业主要分布在克拉玛依市、巴州和乌鲁木齐市,1990年这三地州市基本建设投资占全疆的69.2%,其他12个地州市仅占30.8%[2],直接促成了这三地州市经济快速发展。“八五”时期,自治区提出了优势资源转换战略和外引内联向西倾斜战略,使石油开发区域、沿线区域、开放城市、开发区所属区域以及沿边区域获得了更多投资,拥有了更多的发展机会。如1992年随着吐哈盆地油气资源的大规模开发,使得吐鲁番地区的投资比重迅速增加,高达19.88%,超过了同期乌鲁木齐和克拉玛依两市的比重,而南疆四地州投资却很少,其经济发展水平和GDP年平均增速基本处于全疆地州市的最低或较低水平。“九五”时期,自治区提出了以区域经济“非均衡”发展模式为基础,优先发展天山北坡经济带的重大战略决策,北疆区域11个县市经济飞速发展,与南疆地州市的经济差距越拉越大。2003年,自治区党委又做出了加快推进乌昌经济一体化的重大决策,对乌昌两地经济的融合发展,成效显著。正是以上原因,使得北疆、东疆成为全疆的经济核心区,与南疆区域的经济差距越拉越大,经济发展不平衡的矛盾日益突出。
三是人口与人文因素。南疆少数民族人口比例较高,国家给予少数民族的人口政策以及农村的超生现象造成南疆地区人口增长较快,使有限的土地和有限的生活资料下基本生存条件更趋恶化。生存条件恶化直观反映在人口素质上,首先是初高中教育普及率低,文盲半文盲率高。以和田地区为例,和田“全地区人均受教育年限仅为7年,低于全国9年、全疆8.7年的平均水平。全地区初中升高中升学率仅为31%,低于全疆29个百分点。”[3]其次是科技力量薄弱,人才匮乏。和田全地区“受过系统农牧业生产技术培训的农户不到20%,参加技能培训的农牧民人数更少”[3],导致农业的产业化和工业化程度很低。
四是社会发育程度较低。少数民族人口中农牧民比例高,长期封闭的生活,鲜有机会接受新鲜事物,生产生活方式落后,思想保守,商品意识薄弱,生产经营能力低,普遍缺乏自我发展和保障能力。同时,宗教氛围、民族生活习俗以及国家通用语言能力低等形成了发展的局限性因素,如易受境外宗教文化影响,易形成自我封闭,与外界的沟通联系少,富余劳动力有序转移难等,这是新疆南北疆经济社会发展不平衡的内在因素。
对新疆的水资源进行保护性合理利用;减少人类无度的开发,严防新疆尤其是南疆地区生态环境的进一步恶化;加大对生态环境保护和治理的投资力度;建立生态环境保护监管体系,加大生态环境保护立法、执法力度;加强生态环境保护宣传教育,提高各族人民的生态环境保护意识。
改善人民生活,必须完善教育、卫生、社保、住房、文化等方面的基本公共服务体系,一是要有充足的资金投入,做到全国全疆基本公共服务均等化,南疆在基本公共服务均等化方面历史欠账较多,当务之急是完成补课任务。
二是对基本公共服务的投入在结构上要进行调整,全国及新疆在总量投入加大情况下,要侧重向新疆尤其是南疆地区倾斜。
三是进行相关体制改革、完善相关机制。新疆与全国,南疆与北疆要在基本公共服务方面实现均等化仅靠自己的力量远远做不到,必须依靠相关体制、机制做保障。应合理划分中央和地方事权,合理调整中央和地方财力分配关系,逐步把基本公共服务的事权适当集中到中央,由中央来统筹平衡各地尤其是落后地区的基本公共服务标准,逐步建立起全国统一的基本公共服务经费保障机制,终极目标是缩小和消灭城乡、区域间的基本公共服务差距。
国家相关政策要进一步向新疆倾斜,如加大对新疆的财政转移支付支持力度,增加对新疆的特殊行业、产业专项转移支付补助,提升新疆干部职工的收入水平和生活质量。尤其要着力改善南疆的交通与居住条件,加大对南疆的水利基础建设、生态环境治理和保护的投资,加大南疆教育、卫生、科技等社会事业的投资,改善南疆地区社会事业发展严重滞后的状况;发达区域与落后区域的经济合作要走向规范化、制度化,形成互通有无,优势互补的格局;加快落后区域外向型经济发展,调整产业结构和劳动力就业结构,加快农业富余劳动力向二、三产业转移;加快新疆城镇化发展步伐,拓展农牧民就业和增收空间。
要降低农村生育水平,通过强化人力资本投资提升教育水平,提高农村人口素质;尤其要注重提高南疆地区少数民族群众国家通用语言能力,加强先进适用技术的推广和培训,切实提高少数民族群众自我发展能力,切断南疆经济社会发展落后、贫困人口恶性循环的形成链条。
[1]李晓霞.新疆快速城市化过程与民族居住格局变迁[J/OL].民族社会学研究通讯,2012(117):9.http://www.sachina.edu.cn/library/tx/txmz/txmz0117.pdf.
[2]高志刚,等.新疆区域经济差异与预警系统研究[M].乌鲁木齐:新疆人民出版社,2003:192.
[3]孟大庆.创新求变抓落实加快和田脱贫致富步伐——访和田地委委员彭振华[J/OL].新疆农村工作,2011(12).(2012-08-02).http://www.xjass.com/jj/content/2012-08/02/content-241127.ht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