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文的文章:一个人绝望,所有人不安全。
@猪楠肉:高二的时候,看到《中国新闻周刊》一篇《“医生”郑民生的伤与刀》,里面有一句话大概是说,郑民生生命的每个关键节点,都没有人能够说清楚,都是模糊而无法还原。再读到社会边缘人的报道,脑海中都会浮起这句话。
2014年大学毕业生有727万,最难就业季如期而至,而蓝翔的学生一直保持着高质量对口就业的神话。首先就是山东蓝翔技校把握住了当今社会技术工人缺口大的大方向;其次就是蓝翔技校的教学模式,把工厂搬进学校,三分理论七分实践;还有就是蓝翔技校设有专门的就业中心,直接跟国内大企业建立长期合作关系。 (蓝天)
反社会:一个尚未被顾及的命题
本刊记者/陈薇
这是一次让人纠结的采访。反社会,语境不同,意思也不一样。比如,犯罪学上,所有的犯罪行为都有反社会性;心理学中,这是一种需要严格诊断标准的人格障碍;而社会学者则说,只有那些将报复目标泛化,找弱小的、无关的社会大众出气的,才是反社会。
怎么阻止犯罪,太宏大、太宽泛。于是,重点就落在后两个:精神科中对反社会人格障碍的治疗、政府和社会对潜在反社会行为者的甄别和预防。毕竟,这两类人群都是最有可能“干点大事”的。
不料,精神科医生很无奈。我国目前更关注精神分裂等重型精神病,或是抑郁、焦虑等影响人群更大、药物治疗有效的病症。反社会人格障碍患者很少主动求助,也不配合治疗,再加上它主要是遗传、发育、家庭等因素形成,治疗效果不好。
一位医生实言相告,人格障碍根本不是他们关注的重点,更何况是在12种人格障碍中得病率最低的反社会型了。我相信这个结论——事后,从整个CNKI论文库中,我只搜索到3篇记录反社会人格障碍治疗案例的论文。
政府和社会似乎也很滞后。为潜在的反社会行为者提供帮助,我首先想到的,是北京、上海、广州开通的免费心理援助热线。在深圳市民情感护理中心,我听到电话声此起彼伏。创办4年多,真正在电话中叫嚣“我要杀人”(陌生人)的不过六七例而已。创办人徐景安和他的团队最终都解决了这些问题。不过,当他们把潜在的危险解决了,也就没有人了解他们的努力和付出。每年运营费用约100万,70多岁的徐景安最近正四处奔忙,为中心“化缘”。
至于别的机构,比如学校,更关心自杀和校园暴力。学生人格障碍,暂时还顾不上。社区,可以帮助缓解生活困难、做做思想工作,但作为最基层的政府单位,也不能根本改变某些人的境遇和难题绕来绕去,这又变成了全社会“齐抓共管”的问题,每人都有责任,却无人对此负责。
最终,我遇上了作为一个记者最尴尬的状况:好像没什么可写的。两个星期中,我找不到典型个案,也没发现什么有效措施。不过,这又印证了我们关注反社会者的考虑:它本来就是一个尚未被顾及的命题。
详见本刊
2014年8月18日出版总第672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