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物元素:南海领土主权争议已是东亚区域安全的隐患,如何处理关乎中国和东盟关系的发展。
@在宇74:这是历史遗留问题,也是随着各国的发展,自身对海洋资源、航运的需求,以及美日等国制衡中国等因素导致的。
@角楼乐土:求同存异解决问题吧。南海问题处理得好,才能彰显中国大国外交的成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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央企负责人薪酬改革的同时,国家还将建立薪酬信息公开制度,上市公司和非上市公司负责人都必须参照上市公司信息披露并向社会公开。但以什么方式公开,如何完整地公开负责人的福利信息,如何确保信息准确,地方国企是否效仿,都值得关注。 (越节)
本刊实习记者/符遥
现在,北京每天产生1.84万吨生活垃圾。当传统的垃圾填埋方式难以为继,焚烧成为了唯一的解决方案。
对政府而言,不建焚烧厂,垃圾即将无处可去。而建焚烧厂,又很难得到附近民众的理解和同意。
对民众来说,垃圾焚烧意味着“世纪之毒”二噁英。就算没有危害,也不能建在自家门口。
对垃圾焚烧发电厂而言,不公开排放数据,企业被指责为造成雾霾的罪魁祸首。公开排放数据,达标的数字又被质疑是造假的。
民众指责政府将分完类的垃圾混装混运,而在政府看来,由于分类不到位,顾及成本只能将垃圾“一辆车运走”。
环保组织反对焚烧混合垃圾,而政府认为后端的分类处理设施建不起来,才不得不将垃圾混合处理。
这一个又一个的矛盾,组成了一个又一个先有鸡还是先有蛋的循环。不可否认的是,这里有关于利益的猜测、有体制的弊端、有监管的漏洞、有信任的缺失……而正是这些循环又使城市的垃圾处理陷入了难以化解的困局。
在一个多月的时间里,我走访了北京现有的垃圾填埋场和刚刚建成的垃圾焚烧发电厂,采访了政府官员、垃圾焚烧发电企业、专家、环保组织和民众,研究了我能找到的几乎所有与垃圾处理相关的中英文资料、论文。我并不奢望近三十个小时的采访量就能反映出北京走向“垃圾焚烧”的背后承载的种种问题。我能做的,不过是试图去展现在这个庞大的困局中,每一方所面对的、经历的和承受的。
在紧邻阿苏卫垃圾填埋场、即将拆迁的二德庄村,一位村民望着高高的垃圾山向我描述自己怎样被填埋场的臭气折磨,但她马上补充说大家“不是想跟政府闹”,只是实在没办法。
在市政市容委的办公室,固废管理处的工作人员坦诚、耐心地解答了每一个关于垃圾处理政策的疑惑。
在阿苏卫垃圾焚烧发电厂的承建单位,副总经理冯歧反复强调:“政府有监管,我们愿意公开。”
或许正如五年前坚定的“反烧派人士”黄小山所说,垃圾问题,有法律的问题、人性的问题、民主的问题、文化的问题,甚至是一个哲学问题。
而解决这个问题,需要每一个人的努力。也许,就是从垃圾分类做起,从换位思考做起。
详见本刊2014年11月24日出版总第685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