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旋
中图分类号:H315.9 文献标识码:A
摘要:典籍翻译学是60年代才逐渐发展起来的年轻的学科,很多学者的研究都促成了它的发展。语篇分析也吸收了包括语言学、心理学、社会学、文学等多学科的研究成果。近年来,西方学者纷纷把典籍翻译理论引进翻译研究领域,把视野扩大到语境和语言的交际功能。从应用语言学的角度看,我们需要的是一种可操作性强的方法,而不是翻译技巧或翻译手段。语篇语言学的兴起和发展对翻译理论与实践的探讨起到了一定的推动作用。典籍翻译是专门研究交际中的语言使用情况并涉及多个学科的学问,翻译研究的语篇分析模式始于20世纪60年代。
关键词:典籍;翻译;取向分析
一、典籍翻译的意义
中华文明积厚流光,中国文化典籍浩如烟海、博大精深。改革开放30多年来,中国文化典籍的对外翻译工作已引起党和政府的高度正视以及学界与翻译界的高度关注。目前,如何进一步开展和深化典籍翻译事业,已是摆在全国有识之士和全球华人眼前的一项义不容辞的光荣使命。结合相关领域的既有成绩和经验,笔者提出一些设想和建议,但愿引起有关方面的关注和学界译界的留意。继承解放思惟,重新熟悉中国文化及其典籍,稳妥地推进典籍翻译事业。文化典籍的外延(所有重要文献)和下限(不止于明末清初)可以适当调整,以免视野受限而影响决议计划和交流。此外,原先的文化典籍局限于汉族文化和汉语文化典籍,假如不更新和发展,难免显得单一。我以为,在汉族文化和汉语文化典籍外,还应适当包括满、蒙、回、藏等少数民族的文学和文化典籍,如少数民族的史诗和神话传说等,以便形成反映中华民族多元一体文化格式的总体风采。事实上,在近期有关学术会议上,少数民族典籍的翻译题目已被提上议事日程。
当然,详细的选择和落实可能会面对一些语言和资料题目,也会有一些不同的熟悉题目,但只要我们进一步开放视野,积极收集和据有资料,就可以形成翻译和研究新的生长点,开创出中华民族典籍翻译的新局面。 加强典籍翻译的组织性和计划性,留意进步翻译质量,扩大其对外影响。众所周知,中国文化典籍的翻译主体,经历了外国人、海外华人和中国大陆译者几个发展阶段。在不同发展阶段中,对外翻译工作表现出一定程度上的重心转移和新翻译模式的不同选择。这无疑是可喜的。
但值得留意的是,我们的对外翻译工作仍显得缺乏系统和目标,使得这个本来是要鼎力推进、稳妥进行的文化项目显得缺乏主脑和操纵的有序性。为了有效地进行规划和实施,作为典籍翻译的推动力和检修者,就不能不正视它的组织工作。我们可以在国家层面上继承组织大型的翻译和研究项目,如在“大中华文库”的基础上,进一步施展国家职能部分、出版编纂部分和翻译研究部分三方面的积极作用,加强同一协调,取得更大的成就。在这里,我想特别夸大对外翻译中多方合作的重要性。
在中国译协原常务副会长林戊荪的倡导和推动下,香港学者和大陆译界以及国际出版社紧密亲密合作完成《中国翻译话语精粹》,其翻译出版和推广的经验值得鉴戒。中国外文局和中国翻译协会及其地方各分委员会一直起着很好的推动和宣传作用。继承施展其作用,积极开展翻译的组织流动和研究工作,无疑是十分重要的。此外,也可以施展其他学术研究集团和社会集团的组织和号召作用,如全国一级学会“中国英汉语比较研究会”增设了“汉语典籍英译研究学科委员会”,会长潘文国积极介入指导典籍翻译会议。迄今,全国性的典籍英译学术研讨会议已经召开六届,第七次全国典籍英译学术研讨会今年10月底将在长沙召开。当然,专家学者和翻译家个人的作用也不容低估,特别是少数翻译精英的积极带头作用,如许渊冲、汪榕培、王宝童、卓振英等已取得不少翻译实践和研究成果,应继承施展他们的领军作用。 放眼长远,夯实基础,加强典籍翻译的学科建设和翻译人才的培养。 国学大师季羡林先生在《中国翻译词典》序言中指出:翻译时“中华文明永葆青春的万应灵药”。他认为中华文化之所以能长葆青春,翻译之为用大矣哉。看来,我们要充分发挥翻译的文化功能和影响力,倡导文化研究乃至社会科学研究的“翻译转向”,把翻译的重点从外译中转变为中译外,不仅需要更多具有开放胸襟和气象的“拿来主义”,而且要有更多大胆的“送去主义”(季羡林语),把我们社会科学研究的新旧成果积极主动地翻译出去,让英语读者“知之、好之、乐之”,改变“拿来的东西日益增多,而送出去的东西实在少得可怜”(胡志挥语)的状况。我们不应该被动等待西方学者来“发现东方”,实现中国的“文化输出”。(王岳川语)
二、文化典籍的翻译工作内容包括两个大的方面
在一次全国典籍翻译会议的总结讲演里,我曾提出翻译工作的继承打造翻译精品、正视批评建设、提倡理论研究三大任务。从第六次典籍英译学术研讨会以来,我们已开始正视翻译批评和理论建设题目,但是,相关工作仍是刚刚起步,很多事情还没有开展,专业职员的缺乏是一大瓶颈,研究水平的进步也十分紧迫。目前还有一项紧迫的任务,即铺排专人系统地调查和研究典籍翻译和海别传播的历史,在此基础上尽快撰写中国典籍外译史(可以先从英译史开始)。
此外,目前亟须加强培养中国文化典籍的翻译人才。海内已有不少高校拥有翻译本科专业、翻译硕士专业学位(MTI教育)项目以及翻译学的博士研究方向。这一问题翻译本身是无法解决的,只有通过文后注解给读者提供必要的信息,以帮助读者完整准确地理解这一概念的基本内涵。这样做很繁琐,但却比较有效。我在翻译《黄帝内经》时,就采用了文后注解之法,给读者提供必要的资料信息,使读者能较为完整地理解有关概念的实际内涵。如在译文之后,附加如下注解: 南开大学、姑苏大学、大连理工大学、汕头大学、河北师范大学等成立了翻译研究中央或中国文化典籍翻译研究所,不少学校在现有教育体系体例和课程系统内谋求发展,有重点、有步骤地进行典籍翻译和研究工作,取得了可喜的成就,并且培养出了一大批专门研究典籍翻译的博士和硕士。这些成绩固然明显,但间隔实际需求仍有很大的间隔,不管在数目上和质量上都是远远不够的。我们但愿这些工作都能进一步有效地开展起来,为典籍翻译和中国文化的对别传播奠定人才基础。
三、总结
把中华民族富有特色的文化精髓译成英语,是让世界了解中国、让中国文化参与全球文化交流的一个极好途径。纵观中西文化交流的历史,在漫长的“西学东渐”的过程中,中国文化一直处于接受和被动地位,尽管在译介西方文明方面取得不小成功。中国要生存发展,必须加强文化传播与交流,因而,把中国典籍翻译为英文、介绍给世界各国人民,自然构成了文化传播的重要方面,不可或缺。
“翻译决不仅仅是译者译得好于不好的个人的小事,它是关乎到一个民族文化的传承、交流与发展的大事”(许钧语)。尤其在世界多极化、文化多元化的全球一体化新时代,伴随着日益深入的国际交流,我们在不断了解和吸收各国优秀文化和先进科技的同时,還应当大力继承和发展中华民族的优秀传统文化,让世界真正了解中国。在这样的形势下,典籍英译的意义不言而喻。“对于弘扬民族文化、促进东西方文化融合、保持中国固有的文化身份来说,典籍英译有着十分重大的现实意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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