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洪春 徐膑武
[摘要]作为一种高度概括的抽象物,社会心态起源于个体应对人生三大基本冲突的认知与心理反应:个体内在冲突、个体间冲突和个体与群体的冲突。以此为基础,在无数个体之间有意或无意的互动中发酵与传导,最终扩散成具有普遍性的社会心态。要培育社会心态,必然要从对社会个体的人文关怀和心理疏导入手,帮助每一个社会个体自尊自信、理性平和与积极向上,然后经由无数个人、群体和组织等有意识的教育与宣传,最终转化为良好的社会心态。
[关键词]社会心态;个体心理;形成路径
中图分类号:C912.6文献标识码:A文章编号:1008-410X(2014)02-0071-06
十八大报告明确指出,要加强和改进思想政治工作,注重人文关怀和心理疏导,培育自尊自信、理性平和、积极向上的社会心态。人文关怀、心理疏导和社会心态成为加强社会管理、构建和谐社会的关键词。社会心理学认为,社会心态是在一定时期内广泛地存在于各类社会群体内的情绪、情感、社会认知、行为意向和价值取向的总和[1]。社会心态作为一种抽象的存在,通常表现为群体心理或集群心理乃至个人心理,它是建立在个体心理的基础上,是特定时期个体心理共性的一种整体观照。所以,面对社会心态这样一种高度概括出来的抽象物,我们必须从其源头开始,具体到个体行为及其心态,追溯其产生与发展路径,才能使其培育工作有的放矢。
一、社会心态发端于个体面对三大基本冲突时的心理
对于社会心态产生根源,许多学者均有其独特的视角和结论。陈立旭等人认为,“体制结构决定利益结构, 而利益结构又直接决定着人们的心态特点和行为特征”[2]。在他们看来,政治与经济体制决定了社会心态。而陈剑锋则认为,生活压力日益加大、跨越发展格外焦急、利益诉求渠道不畅、社会信任面临困境等是当前我国转型期社会心态失衡的主要原因[3]。龚赛红从四个方面探讨了转型期负面社会心态的产生原因:利益关系变化是经济根源、传统惯性的约束是文化根源、认知局限是认识根源、市场经济体制的负面效应及社会深层次问题的交叉互动是体制根源[4]。尽管她提到了认知局限,并且认为多数群众由于感性和直觉的局限,对中国改革的认识不如少数政治家和改革家清晰透彻,但是她对认知究竟如何干扰和影响社会心态语焉不详。另外,有不少人提到在社会心态的影响因素中,“主体自身原因”[5]不可忽视,但都不能深入到具体操作层面,缺少从个体心态到社会心态的逻辑分析论证。从整体做泛泛而谈仅能触及与社会心态有关的诸多因素,是一种相关分析,而非因果分析。按照科学要求,要使因果关系逻辑清晰、脉络可见,必须进行实验验证,但目前该方面的研究报告尚不多见。
那么,“主体自身原因”分析应该落实到怎样的层面才能对实践操作具有实质性的指导意义?个体心态与不良社会心态究竟存在什么样的逻辑连接?
(一)个体的内在冲突是其心态是否平衡的深层归因
英国心理学家麦独孤早在1908年就提出:“本能不仅是天生的能力,而且是天生的行为推动力,是策动和维持人类行为的决定因素,而本能的核心是个体的情绪体验。”[6](P155)情绪体验是个体内在冲突的晴雨表,当其固化成一种态度后就往往转化成个体的独特认知和心态。麦独孤将情绪体验与个体本能等同起来,也等于是承认了人的本能对于个体心态的决定作用。
然而,本能也并非只在一个方向上使力,其决定作用是个体三种本能内在斗争妥协的结果。奥地利精神分析学家西格蒙德·弗洛伊德也赞同本能论,并且进一步认为每个人都内在地、无意识地被三种本能驱使着行动:性本能、自我保存本能和“死亡本能”[7](P21)。可以看到,仅仅自我保存本能和死亡本能之间就是一对矛盾统一体,前者指向个体自我保存,是生本能,而后者指向“自然毁灭”[7](P21),是死本能。显然,即使二者同时向个体发出指令,也不可能同时产生结果,个体最终的行为是斗争妥协的结果。这是每个人潜意识层面的矛盾冲突,无法避免。
个体自我内在冲突还不止于此。依据弗洛伊德的人格理论,本我、自我和超我组成了个体的人格结构。由本能构成、储存个体精神能量的“本我”遵循快乐原则,总是妄图突破社会规范,回避痛苦、追求快乐,但“超我”像一个检察官,对照道德律令加以核查,最后只许“自我”通行[8](P415-416)。毫无疑问,这是一种在本能基础上的、更高层次的、发生在意识层面上的矛盾冲突,同样须臾不可分割。
在精神病学家看来,很多精神病患者的病态甚至变态行为的动因往往是个体上述内在冲突过于剧烈,以致突破了患者的心理防线,最终无法收拾。而心理咨询师发现,很多人心理都处在一种亚健康状态,他们的言行表现根源于内在的不协调。而这种内在的紧张不协调很容易借机发泄出来,最终集合成不良社会心态的表象。
(二)个体间的矛盾冲突是个体心态能否理性平和的直接归因
日常生活与工作之中,总难免会与他人发生种种接触交往、合作与竞争,随之而来的是种种摩擦与碰撞,可能是无关紧要的小事甚至一时的意气之争,往往因处理不当,由口角乃至大打出手闹出人命都有可能。人与人之间免不了合作,也少不了竞争,这是常态。一旦失势失利,就诉诸私斗,这恰恰折射出国人缺少理性平和的心态。
个体之间的矛盾当然不是仅限于琐碎小事、面子之争,更多的乃是利益纷争。从最简单最直接的商品买卖到大规模的商业交易,从最基本的衣食住行到高端的知识文化与科技创意,无不渗透着利益的诉求和金钱的影子。这些利益主体发出“无数互相交错的力量”,构成“无数个力的平行四边形”,“最后出现的结果就是谁都没有希望过的事情”[9](P478)。而社会心理学的研究业已证明,在群体环境中,个体心态有被快速“膨胀”、“放大”的可能,即以个体方式存在的利益诉求和心态方式,在群体环境下经过相互碰撞和激荡,能够快速上升和发展变成群体心态乃至社会心态。从众效应便是典型的群体心态同化个体心态,个体心态推动和强化群体心态的例证[10]。
工业化时代,个体间的利益冲突不像自然经济、小农经济时代那样更多发生在单纯的个人与个人的利益纠缠上,而往往是转化为组织、群体和阶层乃至阶级之间的斗争。自20世纪90 年代以来,我国贫富差距加速扩大,贫富之间的矛盾冲突排名第二,仅次于私营企业劳资之间的利益冲突,已成为当代中国社会的主要矛盾冲突,进而直接影响到个人及大众的思想认识和心态情绪[11]。
(三)个体与集体(社会)的矛盾冲突是个体心态能否积极的间接归因
依据辩证唯物主义原理,个体之出生与成长,即与组成社会的细胞——家庭这种集体形成了一对矛盾统一体,随着他年龄的增长、知识阅历的增加和活动范围的扩大,这其后的种种矛盾统一体——包括学校、工作单位、社团组织、社会等——便成为他必不可少的生活环境和社会关系网络。一方面,个体要从这种种集体中获得生活与发展的资源,即个人价值的实现;另一方面,个体要为这种种集体做出贡献,即社会价值的实现。二者即构成了自始至终的矛盾冲突。
长期以来,在我国更看重的是社会价值。因为“国家权力机关对各生产、经营主体的强有力的控制,始终使他们只是一颗听人摆布的棋子,从而强化了个人对具体集体、各具体集体对国家‘等、靠、要的依赖性心态”[12]。但随着市场经济的纵深发展,“利益原则”向社会生活各方面扩展,以个体独立性、利益多元化为核心的各种观念凸显,直接导致了两种结果:一方面,它使个人自主性增强,个人利益突出,人们的主动性、积极性、创造性得到了充分发挥和发展;另一方面,市场经济固有的自发性和多元价值取向又诱发“一切向钱看”及拜金主义、极端个人主义的滋生[13]。也即是说,现阶段的个人价值的追求更容易引起共鸣。 如果暂且不对这种倾向做价值判断,仅以客观的态度承认并研究该事实的话,则不得不承认,积极向上心态的培育离不开个体自发自主的行动。
马斯洛的需求层次论表明,个人的需求是动态发展的,在基本的生理需要得到满足之后,爱与归属、尊重和自我实现等高层次的需求便主导了人的心理和行为[14](P40-53)。我国已经进入全面建成小康社会的时代,在这个进程中,个体需求层次发生了深刻变化,原来更多地要求生理、安全满足逐步让位于友爱、尊重和自我实现等社会性需求,个体的物质性需求出现了边际递减,社会性和精神性需求大幅度上升[15]。对长三角地区产业工人精神权益问题的调查显示,外来农民工在回答“更看重物质生活还是更看重精神生活”这个问题时,平均有66%的被访者选择了“更看重精神生活”。在他们列出的精神生活清单上,家庭生活、朋友交流、文化娱乐排在前列[16]。然而,在这一点上我国还没有形成完善的疏导和实现机制,这种滞后一定程度上会引发广大民众的失落与不满。个体在探索、思考、实践和整合上述人生三大基本冲突的过程中,形成一定的心理、态度和认知结果,经其本人的进一步糅合转化后,就成为社会心态的起源和发端。这便是对社会心态进行归因分析时所应该落实到的个体层面。
二、社会心态在个体有意或无意的互动中发酵与传导
(一)个案中的极端言行刺激唤醒社会成员的类似心态和行为引起共鸣和回应——从众与群体性事件
“在现实生活中,我们常常可以看到一个人单独表现的行为,与在群体中表现的行为是不一样的”[6](P243),其原因就是从众,即个体基于群体认同感或群体的压力,在知觉、判断、信仰以及言行上,表现出与群体中多数人一致的行为倾向[6](P251)。而个体的从众行为直接导致的结果就是群体性事件,因为“当人们身处由持相同观点的人组成的群体当中的时候,他们尤其可能会走极端”[17](P3)。
纵观我国近年来的群体性事件,令人触目惊心,且有难以遏制之虞。自1993年以来,我国群体性事件随着市场经济的发展和社会变迁的加速而频次逐年增加,规模逐年扩大。1993年0.87万起,1994年1万多起,1999年3.2万起,2003年5.85万起,2004年高达7.4万起,2005年上升为8.7万起,2006年到2008年,每年都超过9万起,2009年则超过10万起[18]。参与人数也呈逐年增加之势,1994年的参与人次是73万,2004年达到376万,增加了4倍多[19]。这些事件不排除有组织有预谋的可能,但都有从众心态的推波助澜,而一些所谓“无利益冲突”的群体性事件其实是由具有共同态度的人聚集逐渐使得决定和行为极端化,逐渐失控的[20]。
笼统地观照群体性事件似乎难以揭示从个体到公众的心态泛化与扩散轨迹,就单个典型事件进行分析可以明显地看出这种激变过程。对此,于建嵘就2008年贵州瓮安事件有过精彩分析。他认为,该事件从总体来说属于群众自发性行为,是一群人受到女学生之死刺激后,自发哄起的行为。许多无关的个人在“借机发泄心理”、“逆反心理”、“表现欲和英雄情结”、“盲目从众”以及“法不责众”等心理的作用下,经过“情绪感染”和“行为模仿”两个机制的推波助澜,最终“使一个极小的事件在很短时间内聚集起几千人上万人来,从而聚集起巨大的社会能量”[21]。
1895 年勒庞在《乌合之众》一书中指出,个体一旦参加到群体之中,由于匿名、模仿、感染、暗示、顺从等心理因素的作用,个体就会丧失理性和责任感,表现出冲动而具有攻击性等过激行动[22](P14-19 )。这是对群体性事件中个体心态与社会心态二者内在发展逻辑的最好概括。
(二)专家学者及公众人物等有代表性人物的心态经媒介传播后转化成显性的公众心态
个体的社会化、个体自我的形成都是在群体心理的影响下进行的,个体心理也是在群体心理的制约下获得的,群体心理会部分地内化为个体心理特征[6](P249),但事实上“社会情境的确会强烈地影响个体,但是个体也会影响社会情境。二者相互影响,相互作用”[23](P150),并且少数人“一旦开始出现叛离行为,其他人常常也会紧紧追随,产生滚雪球效应”[23] (P236),特别是“那些朝着既定目标坚持不懈并且表现出自信领导气质的人们通常能赢得信任并鼓舞其他人追随”[23] (P237)。同样的逻辑和辩证关系也存在于个体心态与社会心态二者之间。
毫无疑问,那些有着良好知识素养和专业底蕴的人,在面临同一问题,观察、思考和解读同一事件时,所展示出来的观点、行为和心态是不同于普通大众的,特别是他们的观点因其专业性、深刻性对他人有着极强的影响和引导作用。经过一段时间,一些事件在有意地宣传或无意地接纳之后,往往这些专业人士的观点行为就在不经意间沉淀成社会大众的普遍观点。
历史上这种例子并不少见。马克思的共产主义思想在资本主义世界掀起巨浪之前也只是一个在欧洲大陆徘徊的“幽灵”[9] (P250),如今它已经成为中国共产党的指导思想。而美国民权运动与黑人争取解放的浪潮也与马丁·路德·金的努力息息相关。当下的中国,因为广播、电视、电影、报纸、因特网及微博等媒介的普及,广大社会成员的心态正在或有意或无意地接受一些公众人物的观点、行为和思想,多元化价值观、自由主义及拜金主义等思潮更离不开他们的推波助澜。
(三)记者等媒体人士对事实的取证和采访,将普通个体的心态及行为整合成社会心态
在突出少数个体尤其是精英人士对社会心态的引领作用的同时,不能忽视普通个体的作用。“事实上,群体也会影响他们的领导。有时候,那些站在群众最前方的人已经察觉到了事态的走向”[23] (P237)。那一个个在历史上未能留下姓名的普罗大众也经由各种方式为世界的发展做出自己的贡献,这也早已为历史唯物主义所证明。
在此有必要重点关注的是:普通个体的心态以何种方式或经由何种路径扩展为社会心态?
传播学认为,“传播者是以接受物质世界为主,而受众则是以接受媒介世界为主的”[24] (P28-29)。一般来说,记者作为信息的主要传播者,“其职责就是将社会中数以万计的社会信息按照社会政治、经济、文化、大众的需要,进行采集、选择,然后经由个人的加工整理,转变为新的社会信息,通过媒介途径传递给社会大众”[6] (P274)。在这个过程中,首先,传播者无法完全避免个人的主观性,可能在其所传播的个体言行及心态中掺入自己的东西作佐料而不自知,其次,也应确信他们忠于事实、再现真相的职业道德和职业精神。前者表明传播者可能作为公众人物的一员不自觉地将个人的心态转化为公众心态,后者则意味着他们仅仅是一种如传声筒、放大器之类的工具,将其从被采访的普通个体中获得的种种信息以及信息背后透露的心态传播出去,以获得更多的共鸣。一旦受众认同,就很可能激活他们类似的态度行为,扩展普及泛化即基本完成,其后便如击水之石,一圈圈的涟漪相互激荡渐成微波扩展延伸至整个湖面。至于是变成波浪再变巨浪,还是回归涟漪渐至寂灭,就取决于击水之深浅轻重和频次多少了,另外还需种种偶然因素的催化助力。媒体的“集合传播”所造成的“集合效应”使得“个体效应”要么得以强化,要么弱化甚至异化(由正效应转化为负效应)[25]。媒体传播的“个体效应”与“集体效应”的发展过程正是个体心态在更高层次上扩展为社会心态的路径。
三、良性社会心态需要每一个体的自尊、理性和积极
人生之艰,殊为不易,三大基本冲突已如前所述。那么,作为人类共同体的国家及其代理人——政府,如何提供适当、合理、合法的条件以保障支持个体的行动,即坚持以人为本的具体路径或操作方式有哪些?
首先,要致力于打造公平公正的社会平台,提供必要的条件帮助个体应对人生三大基本冲突。必须尊重并维护个体的需求、确保谋利行为的合法与正当以平衡个体内在冲突,不去主动满足个体的具体需求,但竭力尊重并维护个体追求满足的权利。同时,依法严厉打击贪腐造假等不法行为,营造合法谋利的社会氛围,提供起点公平、程序公正、机会均等的竞争环境。
其次,以建设市民社会为社会建设目标,制约权力对个体间矛盾的介入,使人际关系趋于理性平和。以市民社会取代熟人社会,用陌生人关系淡化人情关系,则人治失去社会心理基础。另外,为实现权力让位于法律、强权低于公理,要加强法律制度建设。完善的法制、规则和程序是保障,它可以排斥人情纠葛和人情垄断,摒弃拉关系、走后门等繁琐的环节。只有隔断千丝万缕的“人情”关系网,个体才能自由自主地实施自己的创富计划,实现自己的创富愿望。
再次,用“以人为本”取代“以国为本”[26],使个体幸福,社会和谐。要在科学发展观的指导下,宣传和普及这种新的发展理念,营造民生为重、幸福为本的发展意识和政绩观。着力改进和创新对各级地方政府的考核评价机制,将社会公众的幸福指数、环境生态等纳入政绩评价考核内容,从体制机制上遏制官员对GDP的崇拜。
最后,在媒体上“让真实的民意、民心、民愿成为主流”[27]。要善于运用最先进的理念、语言和技术,牢牢把握宣传主导权,加强正面引导,及时化解不良信息,把各种矛盾化解在萌芽状态,让真实的民意、民心、民愿成为主流,并占各类媒体的重要位置[2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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责任编辑:陈文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