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体育”在历史进程中的社会地位与变迁——兼论体育概念的核心要素

2014-04-05 01:09王传方
河北体育学院学报 2014年3期
关键词:身体体育

王传方

(1.洛阳理工学院 体育部,河南 洛阳 410023;2.洛阳市公共体育服务研究中心,河南 洛阳 471023)

从社会历史发展流变上看,“体育”是社会的一种文化活动,是伴随科学知识贫乏、皇权政治、综合的复杂心理和特定的经济环境所带来的宗教 (仪式)、人权践踏、皇权致上、社会道德沦丧等所呈现的且具有阶级性的 “肢体活动”。

在生产力不发达的年代,人们对自然科学认识水平低导致他们利用其特有的虔诚和 “罪恶”的身体来表达对自然的敬重,而逐渐形成对 “天、神”敬畏而祷告祈求得到天神庇佑的礼俗。“对于古希腊人而言,赤裸而暴露在外的身体所代表的是强壮而非弱小,更代表文明。”[1]“西方漫长的中世纪都是基督教占据着文化统治地位,中世纪里的神性遮蔽了人性”[2],从而逐步形成 “神人同形同性的意识影像和审美意象。”从今天的有关古希腊的各种雕塑作品中不难发现,所有的雕塑都有一个共同的特点,就是表现一种裸体美”。[2]

1 “体育”在社会中的实践与思想流变

“体育”是社会发展的产物,是一种文化的体现。在我国处于鼎盛时期的唐代,“体育”都得到了空前的发展和完善[3],但此时的 “体育”虽有体育之形,而乏体育之质,包括古代西方之 “体育”,几乎都是依附于其他社会事务或社会现象 (宗教礼仪、军事战争等),而不能达到现代意义上独立的体育,正如体育概念产生一样:古代并无现代这样明确而完整的 “体育”概念,中国和外国概莫能外[4]。

1.1 宗教礼仪折射的 “体育”因子

人们对自然现象缺乏正确的认识致使 “冥冥”之事产生于古代宗教礼仪活动中。也正如 “长言之不足,故嗟叹之;嗟叹之不足,故不知手之舞之,足之蹈之也”[5]。指出古代之所以发生 “体育”是古人对自然、社会或自我的 “言不足”而借用身体动作来表达某种情感或信仰。古代希腊在雅典娜女神节上,除了隆重的祭神仪式外,还举行赛车、合唱和诗歌朗诵等。另外,“希腊人还修建了许多颇具规模的剧场和体育场,在这里除了祭祀取悦神灵外,观看戏剧表演和进行体育竞赛也是希腊人理解、接近神的一种方式。”[6]此时的表演主要通过自然的身体来进行,因为 “在希腊潜意识当中身体是世界上最美的东西”[2],这造就出了身体是 “体育”物质基础的基本观点。

在带有粗暴的甚至是野蛮的 “尚武”思想的斯巴达,“每一个男子都要锻炼成为百折不挠的战士,每一个女子都要训练成为养育战士的母亲”是进行极其严格的身体训练准备战争的指示。古斯巴达在祭祀仪式中 “角斗士”惨烈的搏击就是其思想最好的注脚,除了显示出血腥残忍的一面外,也反映出了其单纯的身体或者说自然的身体之间的对抗。而在古希腊的体育竞赛,在塑造身体形态的同时也在改造着其思想。“在古希腊,青年人到体育场所去进行身体运动已成为社会风气”“也使得许多哲学家或者说诡辩家纷纷到体育场所宣传他们的思想和学说”[2],这些场所从而逐渐形成了所谓的 “体育”思想宣传阵地,继而青年们在这里进行体育锻炼的同时,也受到苏格拉底、柏拉图等人的思想改造,这些睿智且充满激情的思想碰撞在很大程度上促进了体育文化的发展。

尽管古希腊已出现现代意义上的体育概念元素——身体活动、活动目的、相关体育文化,但这些元素仍只是依附于其他社会现象或事物。在古代中国,“夏商教育一味尚武或事神”[7],体育概念元素更多地只是表现在夏商时期军事斗争实践中。中国古代 “六艺”中的 “射”“御”虽都是直接与身体教育有关的活动,但这种活动的目的更多是进行 “礼乐教化”以此 “敬德保民,将教育的中心建立在人事基础之上”,这也许是之后的古代中国 “重文轻武”的开端,到了周代后期,“六艺”中的射御二科已演化成贵族生活中的一种 “礼教”,正如孔子所说:“君子无所争,必也射乎,揖让而升,下而饮,其争也君子。”由此可见 ,这时的体育已具有促进人的全面发展之功效,更多地体现着 “劳心者治人”的治国之道。此道在一定社会条件下有着理想的一面,由于社会环境的变化,也会转入一厢情愿之尴尬境地。在战国时期,“野蛮”身体的秦国照样消灭了同样注重 “礼义和勇力”的齐国。

1.2 军事战争中身体强化的 “火药味”

随着社会条件的变化,尤其是人类进入私有化社会后,“剥削和占有”就成为社会阶级矛盾的代名词,为维护各阶级的利益,就产生了 “暴动”,而暴动的主要表现形式就是武装军事斗争。由此 “体育”便进入军事斗争中,并充当着重要的军事角色。

“为维护社会秩序,防止被统治者的反抗,在斯巴达城邦内实行彻底的全民皆兵制度”[7],由于实行这样的制度,斯巴达国力强盛,成为统治古代奥林匹克运动赛场一个半世纪的霸主。春秋战国时期是中国社会的大动荡时期,也是古代军事思想发展的重要时期,“车战要求甲士迅速跃上跃下战车,跳跃能力成为基本的战斗素质要求与技能之一”[8],另外还包括 “投掷、奔跑、技击和骑射等”。从身体表现形式上看,在这些军事斗争中所隐含的 “体育”已具备现代意义上的体育元素。从军事斗争思想上分析,这些早期的身体技击搏斗也初步形成了一定的 “法”,如 “为训练与检阅国家的军事力量,有 ‘三时务农,一时讲武’的制度”。

以上军事战争表明,国家的军事力量与战士的身体训练有着重要的关系。此时的 “体育”元素也恰恰无私地成全了军事上的强大,这是社会发展的必然选择,也是时代的 “无奈”默认。由此可以得出 “早期的 ‘体育’已被军事所俘获”,体育只是军事斗争的 “工具”。

1.3 早期 “体育”的阶级性与鲜明的民族性

强壮的身体是人类生存发展的基本条件,随着人类的进化,生产工具不断改进,改造自然的能力和社会生产力水平随之提高。人类进入私有化社会后便有了阶级,随之产生了阶级矛盾。在阶级社会中,“体育”被赋予了阶级性。所谓“体育”阶级性是指 “体育”元素被统治阶级控制并为其服务,主要功能有军事、娱乐、长生、礼仪等。

除了充满军事武装斗争意味的古罗马 “体育”具有明显的阶级性外,在没有 “军事斗争”的其他场合,“体育”也具有明显的阶级性。“我国宫廷体育的特征为:鲜明的民族特色、富含女性气息、贵族化以及带有浓重的政治色彩。”[9]这在我国封建专制社会是一种普遍的现象。正如邓志红所说,“历代君主喜好的体育项目无论从器材设备还是技术规范上看都应是当时的顶峰之作,从规模上来看,宫廷体育也远胜于民间群众体育。宫廷体育规格之高、规模之大、器械之精美放之今日仍难以企及,更何况在生产力极其落后的封建社会,更是显得极其奢侈。”普通平民无人能及此 “体育”,这正是社会属性阶级分层的产物。这种所谓 “体育”在更大意义层面上象征着统治者的至高无上的权力和高不可攀的社会地位。

在东西体育文化史研究中我们发现,“体育”同时具有反映一定区域和一定生活习性的 “民族特点”。不论中外,即使在民族国家内也存在 “体育”的多样性。正是 “体育”多样性才反映出不同民族对 “体育”理解和认识上的差异。

古代希腊的雅典建立了奴隶制公民民主制度,实行身心统一的和谐发展的教育,追求身体美与心灵美的结合。其“体育”也多是应用在人的全面发展上。而在斯巴达,推崇尚武精神,实行实用性的国家导向的军事教育,其教育成为斯巴达治国和维持统治的工具。在古代中国,李唐起事于西北,北方民族多勇猛善骑,受此影响,唐代宫廷马球甚为流行,女真为游牧民族,满清皇室每年会举行木兰围猎、鹰台杀虎、宫门校射等活动。这些体现了明早期 “体育”鲜明的民族性。

1.4 社会结构的变迁与演化下 “体育”形态的完善与形成

伴随着历史的发展,人类进入了资本主义社会,社会结构的变化也加速提高了生产力并调整了与之相对应的社会关系,从而也使得 “体育”成为一种普遍的社会现象。资本主义首先在中央政权控制相对松散的欧洲产生。“文艺复兴运动极大地动摇了教会的禁欲主义,开启了近代欧洲体育思想的先声”[8],之后又进行了直指欧洲封建文化精神堡垒——罗马教廷的思想运动,所有这一切为身体的解放扫平了道路并提供了博爱平等的思想。“近代学校体育之父”夸美纽斯将体育作为教育人的重要内容,“使身体活动而心灵休息”的一些身体活动成为学生的 “必修课”。法国思想家卢梭在其著作 《爱弥儿》中主张 “遵循自然,跟着它给你画出的道路前进”,认为应在自然的环境里自然地进行启发式教育,把学生造就成为一个有体力的人。

遵循自然规律发展人的体力是人的全面发展的重要目标和基本原则,突出强调了客观自然环境对人的反作用。这就是 “体育”在教育功能上的体现。斯宾塞在其 《教育论——知识、智育、德育和体育》一书中阐述了人体构造的自然性和有关体能与智能的关系等,继而为 “体育”作为一种科学进行深一层次的研究提供了理论指引。到了近代, “体育”受到学校教育更多的重视,更多的、有意识、有计划的 “体育”活动已成为学校教育的重要内容。由此 “体育”形态有了更进一步的完善,其理论、思想都产生了深刻的变迁,它成为了在使用价值基础上进行的有目的的人类自身改造。到了17世纪,英国教育家、哲学家洛克在当时 “禁欲主义”社会思潮下,通过 “身体的形式”将体育引入社会权利的语境,突出强调了人本主义思想,从而 “体育告别军事性、野蛮性、粗俗性,发挥了其育人功能。”[10]

2 体育概念多样性的主要因素

2.1 思维上的形式逻辑与实践行为上的背离

“作为从形式上判定概念的思想表达是否合理的工具,形式逻辑存在一定的局限性。”[11]逻辑思维是我们认识客观事物的重要工具,但这种工具有时也会阻碍我们对于特殊事物的认识,因此, “体育”还是那个 “体育”,是客观存在的,而思维方式却是在不断变化的。纵观已有的体育概念界定似乎难于逾越 “人的主动而客观存在为被动”的思维逻辑,也就很难说明或表达 “体育”溯源中社会要素的作用;其二,“体育”是 “身体运动的结果”,但此时的 “运动”具有特指性或一定目的性,言外之意,人的身体运动的指向到达了 “两个层面”,即运动身体本身和外界客观存在。

2.2 体育上、下位概念的逻辑思维在 “作祟”

体育概念的繁杂与突兀,给相关体育理论和操作层面造成了类似虚假与惰性跟进的学术形势,由此 “以致于一些同仁正沉浸在这样一种 ‘盛景’中拒绝反思,盲目、乐观地坚信:……体育的繁荣。”[12]其中部分体育概念的形成与出炉也多来自 “意念”上相通学科之间的理论迁移与逻辑转化,舶来与借用其他科学原理进行 “建构”不切实际的体育概念,“上位概念”的研究技术路线往往会陷入 “喧宾夺主”“看似一脉相承”的困境。

追寻 “体育”的上位概念,虽不能按照 “还原性”的逻辑思维方式认识 “体育”,但也不能只强调 “体育”只是社会存在所需要的必然。“体育二字,本为身体教育之简称。……乃以身体活动为方式之教育也。”[13]由此道出:人的身体的两面性,即人的自然身体是体育之载体,人区别于其他动物的社会属性是教育之载体,但人的社会属性 “无奈”载之于自然的身体。这也难怪一连串的 “身体、智能、人的属性、教育、体育”等词语间的逻辑关系却是 “百口莫辩”,似乎坠入懵懂意境。从学术学科关系上进行比较,“体育”(身体教育)和 “教育”二者似乎存在某种关系,于是乎“教育便成了体育的上位概念”,这正是 “本质=属性+种差”之类的逻辑思维的结果。

随着社会结构转型和经济结构的调整,“体育”也经历着改革与创新。在 《体育史》中,体育被划分为竞技体育、群众体育和学校体育,这类分法是依照 “群体或职业”特性进行的,但 “群体和职业”是在社会流动中发展的,群体或职业的特性必然会随着社会的变迁会变得愈来愈模糊。越来越多的学者对此种分法产生了更深层次的质疑。从广义角度看 “体育”指体育运动,包括身体教育、竞技运动和身体锻炼三个方面。它们均以身体活动为基本手段 “来锻炼身体,促进健康,增强体质,并具教育、教学和训练作用,以提高技术和竞赛的因素。[14]”另外,这种广义界定是以 “体育”目的为出发点,同时也是落脚点的,这种 “体育”在 “不同的场合有着不同的目的”“体育这种肢体活动与人的其他各种肢体活动之间又有什么不同?但最根本的区别只是一条,那就是人的主观意图。”学者张洪潭提出了以身体活动量为一定标准,将 “各式各样”的体育活动划分为:竞技体育、休闲体育、养生体育等等。“强化体能……便可以将体育活动与生产劳动、养生休闲、医疗保健、武功修炼等诸多种类的肢体活动区分开来”[15],这直接导致了在体育理论和实践中 “‘体育’的乱用、混用和错用”[16],也正是所谓 “‘广义’体育和 ‘狭义’体育概念释义的双重性和互不包容性[17],广义体育和狭义体育正是体育在历史发展进程中的原点相交且不重合的两个维度。从学术的角度看,充分认识体育双重性,还原体育的真实面目是对体育历史的负责和对社会唯物思想的恪守。

2.3 被遗忘或偏见之下的体育 “母体”

纵观体育在人类发展史上的轨迹可以认为,体育是在人类开发和改造自然界的实践活动的同时创造文化历史的一种活动。在谈及体育渊源时,“体育”与异类生物所进行的身体活动的 “盲动”有着高度的区别。“中国远古时期的所谓体育,总是与日用伦常联系得过于密切。始终未能演化成一种形式化的体育游戏”[18],即使在人类社会的不同阶段,“体育”在人类社会上是有所目的、有所指的,所以说 “体育”发展与变迁在很大程度上都取决于人类社会结构与生活实践。根据哲学基本观点,人类创造了并继续创造着历史。“体育作为人所创造的存在物,同其他物质客体相比,与人有着更本质、更密切的关系。因此,对于体育不能仅作为客体的理解,还应该施以主体的理解”[19]。这就告诉我们要正确认识体育在社会发展中与其他事物之间的复杂关系。正是为了打破 “身体禁欲主义”的主张,欧州拉开了伟大的思潮——文艺复兴运动的序幕;也正是自然主义光环下的教育理念,体育成为培养人才的重要利器;“体育是一种重要的生活方式”折射着现代生活方式的变迁和社会结构的演化,正所谓 “不知是体育改变了世界,还是世界改变了体育”。体育 “浓缩”了世界并反映着社会关系、社会心理和社会行为的变迁。

3 体育定义 “要素”的厘定与分析

以往体育定义隐含的要点和逻辑思维方式是分析与探讨其本质的关键因素。根据大多数学者对体育本质和体育思想的表述,体育概念的基本要素可以从两条线上进行探寻,一是从横向看,即人类身体改造世界或完善自身的角度,则含有身体 (肢体)的运动、运动的目的等基本元素;从纵向看,即体育在社会变迁发展的历史唯物观的立场,则蕴含着生产生活方式、超越的人本精神以及所形成的体育文化等因素。但 “体育”总的发生机制是受一定自然条件下的人类身体的自然属性与社会属性影响的,二者之间相互补充,以此达到一定的目的,从而成为人类社会发展中的一种文化现象。不论 “体育”在整个社会发展中的地位与角色如何,它将伴随着历史时代的变迁和人类文明前进的步伐,越来越具有 “解放人性、崇尚自然”的 “绿色环保”的韵味,从而也必将成为 “人本”主义的重要内容。

在不同的社会历史和社会结构中,人类借助身体从事某种具有特指性的活动,以此来表达身体属性上的诉求和慰藉,正是体育概念中所隐含的真义。正如尼采之言 “世界不再与身体无关,世界正是身体的透视性解释,是身体和权力意志的产品。”在尼采看来,精神的整个发展过程涉及的是一种更高级的肉体的形成史,我们认识自然的渴望乃是一种肉体想借以自我完善的手段[20]。正是基于身体在哲学研究和哲学实践中的地位与 “脱不了的干系”,“身体”这一主题必将成为研究 “体育的身体”或 “身体的体育”的重要思路,把 “身体”置于富有时代特征下的哲学范畴,将使得体育之概念更具有普遍性。

4 小结

体育是人类社会发展进程中的文化奇葩,随着人类文明社会的不断发展,在特定的社会中不断呈现出特殊的文化内涵和文化解释。在迈向经济更发达、文化更绚烂、文明程度更高的社会发展阶段过程中,体育越发显示出其强盛的生命力,这种生命力不单是作为生物体的存在,也是现实人类征服自然过程中所体现出的 “不断超越”的精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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