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化空间理论视角下福州城市内河休闲旅游空间布局与开发研究

胡敏杰，邹芳芳

（1.福建师范大学地理科学学院，福建福州350007；2.福建农林大学安溪茶学院，经济学院，福建福州350002）

文化空间研究一直是探讨目的地社会关系和人类活动的重要领域.城市作为一种文化空间，是以城市历史文化遗产为物质实体的，在人类文明史上具有重要地位.面对城市进程的加速和竞争的加剧，城市的发展应立足于自身的文化空间，挖掘自己的特色和历史，形成自身在外观与内涵上都明显区别于其他城市的魅力和独特个性.福州城市内河承载着福州的历史和文化，是最具代表性，最能展现福州神韵的文化空间.福州城市内河休闲旅游活动具有悠久的发展历史，它是福州作为东南沿海对外贸易港口商业活动的伴生现象，在内容涵盖与时空跨越方面尤为突出，形成了独特的地域休闲文化空间，为今日福州城市内河休闲旅游乃至城市水体休闲游憩及旅游活动的开展都提供了丰富的历史资源和浓厚的文化氛围.由于福州城市内河休闲旅游发展基础较为薄弱，很多景观资源没有得到合理的的保护与利用，现有景观的开发主要还是地方性、无主题的分散开发，缺乏整体的功能优化，难以实现整体景观的价值和意义.因此，文章依据文化空间理论，将整个福州城市内河纳入其特有的休闲文化空间中，从时间、空间、景观三个维度，归纳福州内河休闲旅游文化空间发展规律，构建内河的文化空间意象.并根据内河文化空间特征和功能，分区（段）开发，各区（段）打造不同的主题，展现不同的历史文化风貌，开发多元旅游产品链.这也是福州内河在当代都市化背景必须解决的问题.

1 文化空间理论及其运用

文化空间是具有文化意义的场所、空间和地点，是一种赋予了社会文化意义的空间形式[1].语义上的文化空间概念，最早是由法国哲学家Henri提出的，他强调空间问题是当代社会科学研究必须认真面对的重大问题，空间性是通过人类有意识的行为而产生的，空间性应与历史性、社会性的思考一样成为社会科学研究的基础理论[2].文化学对于文化空间有不同的理解，代表性的如英国文化学者Tailor认为文化空间是艺术、知识、信仰、风俗、法律、道德及任何人作为社会成员而获得的所有习惯和能力的复合体”[3].由此可知，文化空间是一个文化人类学的概念，它的基本特性是时间性和空间性，是一个传统的或民间的文化表达方式有规律地进行的地方或空间.国内相关学者对于文化空间也给予了较多学术关注，高红岩通过分析文化空间的相关研究成果认为，文化空间已经超越了地理空间与产业空间的限制，具有动态性和开放性等特征，在形成文化产品的同时，也不断制造着新的文化空间[4].张晓萍等认为，文化空间是特定文化的集中体现，是具有实在价值和意义的场所、景观，由意义符号、价值载体和空间共同构成，旅游化生存是增强文化空间生命力和竞争力的最有效途径[5].侯兵等认为，文化空间是一个多尺度的概念，结合文化空间现有研究视角，以文化空间的非物质形态和地理学形态为基础，从时间、区域和物质三个维度构建特定地域的旅游文化空间意象，提出旅游文化空间形态的结构关系[6].

文化空间为透视空间、利用空间文化提供了新的视角.从文化空间保护的角度，为了进行文化表现形式及文化活动的保护，要求挖掘当地的历史文化，重构文化空间的历史形态，以设计适宜于开展相应活动的物质空间，并在开发过程中坚持开展特定活动以实现地域文化的保护和传承.旅游发展的实质是不同层面旅游文化空间相互作用的结果，因此，对旅游文化空间发展规律的研究就显得尤为重要.具体而言，城市作为一个文化空间或场所，要想发展旅游，就要在多元化的城市文化中挑选出最具特色、最能代表城市形象的旅游文化符号，在城市文化空间场域下进行保护与开发.

2 福州城市内河休闲旅游空间优化布局的条件分析

在进行福州城市内河休闲旅游空间优化布局之前，首先要对整个城区内河的数量、走向、连接状况、空间基础、景观结构以及资源禀赋等进行相关考察，并对福州内河休闲文化空间进行解读，探索具有代表性的文化和属性.

2.1 区位分析

福州内河遍布城区，现主城区共有107条内河，分属白马河、晋安河、磨洋河、光明港、新店片区、南台岛六大水系，其中白马河、晋安河、光明港、磨洋河、湖前河、安泰河、达道河、光明港一支河、解放溪、新店溪、洋洽河、港头河等12条河道已被政府确认为重点景观河道，这也是我们进行空间布局和产品设计的主体.从福州城市内河整体空间轮廓及历史沿革来看，南北走向的白马河、晋安河、磨洋河，东西走向的闽江、达道河、光明港、安泰河等具有一种地域空间和文化空间上的分割性，这就形成了内河旅游各区段独立发展的自然和人文环境基础.同时，由于内河独特的动态性以及景观廊道的连接性，使得各水道又存在紧密的空间联动性，通过水体廊道的联动性和景观的异质性，可以形成特色鲜明而又相互联动的主题区布局.内河带状分布的空间离散性和景观资源的空间异质性是内河旅游再生产实践的地理空间基础.

2.2 结构分析

景观生态学描述了区域及景观尺度空间模式的过程与变迁[7]，可以系统地描述福州城市内河休闲旅游景观的历史厚重感、文化内涵、资源特性、路径走向和基质环境等基础景观结构，为城市内河休闲旅游的空间结构布局提供了理论依据和实践指导.根据景观生态学的斑块-廊道-基质模式，可以将景观要素分为斑块、廊道、基质三种类型，这三者构成的景观结构就是我们进行内河空间布局的时空配置形式.

根据景观生态学-斑块概念，福州城市内河休闲旅游景观斑块主要表现为内河旅游资源中的单体旅游资源或旅游景点，不同的斑块形成异质性的景观.各条（段）内河由于具有文化和自然环境的异质性，所形成的景观斑块也是各有特色，这样有助于打破当前对内河休闲旅游资源孤立的和无主题的利用方式，构建完整的景观系统，促进内河旅游的再生产实践.

根据景观生态学-廊道概念，福州内河景观廊道范围较广，内河水道本身就是一种廊道，内河景观沿内河所形成的带状分布状态也是一种廊道，内河沿岸的游憩通道、植被隔离带等亦属于廊道.由于福州内河的空间分布格局，使得内河景观廊道也形成一种典型的分支网络.目前，福州城市内河主要有西湖—白马河—达道河—线景观廊道、晋安河—光明港—线景观廊道、闽江沿岸景观廊道、安泰河景观廊道等，各廊道的连续性构成了福州城市内河景观廊道系统.从斑块-廊道的结构分析，福州城市内河景观廊道是一个相对稳定的结构体系，各种景观要素在空间上具有连续性，这样有助于展现内河景观资源的原真性和连接性.

根据景观生态学-基质概念，福州城市内河旅游空间的景观基质指的是旅游发展所依托的大背景，如旅游形象、基础设施、生态环境等.在内河景观布局中，要重视景观基质的连续性和协同性，避免各自为政和商业化带来的空间基质异质性.

2.3 资源禀赋分析

目前，福州城市内河沿岸文物古迹、文化遗存、特色街道、传统民俗，以及具有自我特色的生态公园、景观廊道，星罗棋布、随处可见.从空间范围看，河流作为一个开放的文化空间，其所包含的环境空间和活动范围极其广阔，包括河道及其沿岸广阔的腹地空间；从系统构成看，福州内河沿岸文化空间以河流为载体，包括水、桥、亭、馆、建筑、人、民俗等功能要素；从历史角度看，古代福州内河舟船遍布，沿岸酒肆林立，商业集市高度发达，是人们重要的商务、休闲场所，形成了独特的休闲文化空间.如当时的安泰河畔就成了繁华的商业休闲地段，形成“人烟绣错，舟楫云排，两岸酒市歌楼，箫管从柳阴、榕叶中出”[8]的繁华商业景象，素有“小秦淮”之称.古代福州内河迷人的水乡文化，繁华的商业景象，也引得无数文人墨客流连其中.自唐宋以来，陆游、辛弃疾、曾巩、朱熹、蔡襄、赵汝愚等诗人、学者纵情放歌，留下众多吟咏福州内河景观的名篇佳作.这些古籍全面记录和反映福州内河在历史、文化、人物等各方面的旧闻往事和开发状况，充分展示了福州内河丰富的人文底蕴和深厚的历史积淀.如蔡襄的《寒食西湖观竞渡》诗曰：“山前雨气晓才收，水际风光翠欲流.绕渚旌旗停曲岸，满潭钲鼓竞飞舟。浮来烟岛纷相就，引去沙禽好自由.归骑不愁山月暝，万枝灯烛度花楼”[9]，就反映了当年西湖之上龙舟竞渡、禽鸟嬉戏、灯火通明的幽美风光.

福州城市内河夜景工程实施后，逐渐形成以闽江为主体，以白马河、晋安河、安泰河等为延伸的环城夜景光带，璀璨夜景、缤纷迷人.各种不同色彩和风格的夜景灯饰有规律地分布在各个河段上，横跨河面的桥梁、临河的道路、河岸两侧的绿化带、滨河楼宇以及各种建筑物等都被各色灯光焕化出不同层次的光彩效果，形成福州夜晚一道迷人的风景线.福州城市内河休闲旅游的进一步开发，可以以现有的夜景工程为基础，通过扩大夜景工程的范围，使用最新科技的灯光技术，设计适宜夜晚开展的内河旅游项目等（如内河夜航、放漂河灯等），打造真正属于福州特有的内河夜游项目，并使其成为福州城市内河休闲旅游的重要组成部分.

3 福州城市内河休闲旅游空间优化布局研究

城市内河休闲旅游的开发关系到城市生态环境的保护、历史文化的再生以及社区居民的休闲需求.由于内河旅游资本在文化空间上分布的不均匀但又相对集中的特性以及旅游再生产实践中人为导向的双重作用，在内河休闲旅游文化空间基础上的主题区划分和产品类型选择就成为福州城市内河休闲旅游开发的必然选择.

3.1 福州城市内河休闲旅游主题区构建

福州城市内河休闲旅游景观主题区的构建应该在内河景观功能和特色的基础上进行合理规划.根据内河文化空间内各河段特色的差异，福州城市内河旅游可构建六大主题旅游区（见图1）：西湖水域休闲主题旅游区，即以西湖的水域休闲文化为主，再现“龙舟摇曳东复东，采莲湖上红更红”的水域休闲景观；安泰河民俗文化主题旅游区，即以坊巷文化为主，整合民俗节庆、名人文化、建筑景观等；白马-达道河都市休闲主题旅游区，即展现白马河-达道河沿岸现代都市休闲文化的发展；晋安河-光明港水上娱乐主题旅游区，利用晋安河-光明港宽阔的水道开展水上娱乐和运动休闲活动；闽江游船夜游主题旅游区，即以现有闽江夜游活动为基础，打造多元化的夜游项目；以琴亭湖为中心的康体休闲主题旅游区，即利用琴亭湖周围良好的生态环境，开展休闲健身、医疗保健活动（见表1）.

3.2 福州城市内河休闲旅游主题区开发设想

福州城市内河景观的多样性、功能的异质性，形成了各主题区不同的自然和文化禀赋特征.兼具离散性和集中性特征的福州城市内河休闲旅游主题区，应根据其功能定位和文化空间形态，在内河旅游再生产实践中实现景观的变化和产品的开发.

3.2.1 西湖水域休闲主题旅游区

在旅游文化空间中，西湖拥有古典园林、福建省博物院、西湖水域、西湖公园、左海公园、海底世界、熊猫公园等众多的高品质资本赋存，在文化和自然环境上都能给予游客以良好体验.因此，将西湖确立为水域休闲景观主题旅游区对整个城市内河休闲旅游空间的再生产实践活动都具有积极意义.西湖水域休闲景观首先要仿古建造亭、台、楼、榭，复古建筑和传统建筑可以很好的烘托西湖古色古香的休闲旅游氛围，以重现仙桥柳色、大梦松声、古堞斜阳、水晶初月、荷亭唱晚、西禅晓钟、湖心春雨、澄澜曙莺等“西湖八景”，可在湖中建造楼船，让游人感受古时游客登船采莲、吟诗作画的美妙意境.可在西湖沿岸和岛屿上，建造各种休闲游憩设施，也可仿“印象系列”，通过在湖面上建造各种具有地域风格的演艺设施，展现地区特色戏曲和文化，也有助于西湖景观功能的提升与转化.西湖水域空间相对开阔，可设计一些体验性、互动性强的水上休闲娱乐活动，突出亲水特征，实现水陆的联动.此外，还可开展龙舟竞渡、西湖放生、采莲船上等主题旅游活动，这种集历史厚重感和现代娱乐性与一体的文化景观和休闲游憩活动，必将受到游客和居民的喜爱.

表1 福州城市内河休闲旅游主题区景观系统构成Tab.1 The structure of landscape system of leisure tourism subject area of urban inland rivers in Fuzhou

3.2.2 安泰河民俗文化主题休闲旅游区

从文化空间的角度看，安泰河流经三坊七巷历史街区，沿岸文化景观分布比较密集，名人文化、建筑文化、民俗节庆等都集聚于此，可以以安泰河为线，将各种文化串联起来，打造民俗节庆、故事体验、文化探源等主题旅游活动.目前，三坊七巷已成为福州城市旅游的象征，内河旅游应在这个旅游场域中体现自已的特色与优势，将其旅游功能定位为以三坊七巷文化旅游为重点，拓展旅游产品链，整合区域文化景观，通过设置具有闽都文化内涵的景观构筑物，将三坊七巷打造成展示福州民俗文化和建筑文化等特色商业和人文景点.安泰河的开发要注重历史文化风韵，特别是要利用其丰富的古桥文化，安泰河上数量众多的古桥，构造独特，雕刻细腻，每一座桥都是一段历史和传说，应结合相关民俗活动和解说系统将其打造为重要内河旅游景观.

3.2.3 白马河-达道河都市休闲主题旅游区

从白马河至达道河段，连接了西湖和闽江，集中了众多的历史文化遗存，桥、水、老建筑、河道等交织在一起，讲述着老福州的历史.白马河—达道河观光旅游线应与西湖、闽江贯通，形成上溯可达左海、西湖，下延直通闽江的市域水系旅游线路组合.该段古时商贾云集、商会会馆林立，是重要的商贸集散区.现今，两岸景观廊道已初具规模，其建筑形态大多完整，体量较大，由于建筑布局较为集中，且靠近市中心，故将其功能定位为都市休闲区.该段的开发要在保留有重要价值的古建筑的基础上，有控制地设计新的休闲景观，增添有河流特色的设计，两岸城市改造建设过程中要融入更多旅游元素，在旅游服务设施、城市景观等方面考虑旅游功能，增加美食街、酒吧街、民俗风情表演区、文化街等旅游综合服务设施，打造具有福州水域特色的城市游憩商业区.如可以仿照塞纳河畔的“左岸”休闲区，建立一个集餐饮、娱乐、休闲、文化艺术等为一体的城市滨水景观文化带，这种特色空间能造就一种休闲氛围，形成福州内河的一个亮点.同时，还可以开发白马河特有的福船，设置福船码头，这不仅可以给白马河的水上旅游增色，也可以让游客在福船上感受福州都市韵味.此外，文化挖掘要为旅游服务，对于一些非物质文化景观，如白马河与白马三郎的故事、“白马观潮”景观、“一字救万民”等民俗、典故和传说，可以用解说词、雕塑、碑文、讲故事或表演等艺术手段或相关民俗节庆活动进行集中展示.

3.2.4 晋安河-光明港水上娱乐主题旅游区

该段北起琴亭湖公园，南至闽江，全长12.6公里，是福州城区重要的南北水路交通干道和景观廊道.临近规划范围内有温泉公园、金鸡山公园、晋安河公园、光明港公园、水上公园、鳄鱼公园等公共游憩空间.该段的策划思路以水陆联动、主客共享、动静结合为主，可开展水系游船观光、两岸夜景观光、各色桥梁观光、城市风貌观光、比赛节事观光、滨水文化长廊等主题旅游活动.如可以通过各种先进的、形式多样的解说系统和手段，展示晋安河来历、蔡襄和萨镇冰疏浚晋安河、戚继光抗倭的故事，介绍黄幹、林旭、林纾等名人故事或故居，展示象园木雕、温泉古井、疍民渔歌、光明港龙舟竞渡和婚庆习俗等，形成以现代城市风貌观光为主，结合休闲、娱乐功能的景观廊道.同时，基于此段较好的水质及两岸已有的休闲廊道和主题公园，通过完善滨河游憩设施，构建舒适安全的慢行系统和步行道，将重要的公园、广场、文化景观和居民区串联起来，结合晋安河的滨水空间，培育文化休闲娱乐功能，实现“点、线、面”的良性互动.此外，晋安河-光明港段古时水上活动就非常丰富，赛龙舟是其重要活动之一，现可在该段沿线设置各种主题码头，结合景观广场和服务设施建设，以丰富游览空间和完善功能配套，打造多种形式的水上娱乐活动.

3.2.5 闽江游船夜游主题旅游区

城市滨水文化空间是城市中能见水、亲水的特色区域，具有自然、开放、功能复杂等特征.闽江穿城而过，形成独特的江滨景观，其规划一方面要还城市内河优美、充满生机的原貌，另一方面要为各种休闲娱乐活动提供适宜的场所.该区段的开发首先要建设滨水生态景观廊道，修建各种滨河亲水设施，满足游客的亲水需求.其次要对沿岸及河心岛进行景观整理，在维持河道自然形态的基础上，对沿岸的文化景观进行修复和旅游利用.再次要对桥景、河景和夜景进行合理规划，重点发展水上夜游产品，将闽江文明和内河的驳岸景观融入到旅游中，如可以参照塞纳河设置不同层次的游船，设计合理的夜游观光线路，配以详细的解说系统，将沿岸的自然、人文景观展示给游客，还可在游船上设置各种演出平台、餐饮服务等，增加体验性和互动性.通过日游与夜游的强烈对比，形成与其他内河完全不同的景观特色，形成一个完整的城市内河旅游产品链，满足游客的多种需求.

3.2.6 以琴亭湖为中心的康体休闲主题旅游区

琴亭湖及其周边地区生态环境良好，交通便利，拥有琴亭湖公园、森林公园、屏山公园、盘石山古文化遗址、浮村古文化遗址、王审知陵墓等众多自然、文化景观，是人们休闲游憩的重要载体，可开展包括体育、健身、游乐、科普教育等多种活动.可建立以琴亭湖为中心的滨水绿色长廊，这对于净化滨水空气、调节局部小气候、涵养水源等都有重要作用.以琴亭湖为中心的主题区应打造与都市旅游完全不同的景观格局，充分利用其景观特色和区位优势，开展会议旅游、康体休闲游、健身疗养游、爱国主义旅游等.

4 结论与讨论

水上休闲旅游开发是城市河流综合治理的一种高级形式，代表了我国城市河流景观综合开发的方向.伴随着国际文化型、遗产型河流的旅游开发的成功实践，福州城市内河多元化的休闲旅游产品开发必定推动福州休闲旅游业和相关产业的综合发展.文章在文化空间理论指导下，通过对福州城市内河休闲旅游空间的解读，结合各区（段）特色和生态环境，做出了主题区的划分和产品类型选择.这种基于文化和生态角度的景观优化布局，充分发挥了城市内河的休闲游憩功能，为社区居民和旅游者开展休闲活动，感受福州历史文化提供了平台.福州城市内河休闲旅游要在以上六大主题区范围内，进行特色化发展，并在发展过程中注重景观资源的保护和管理，以实现内河休闲旅游的持续、健康发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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