社会稳定视阈“全能神”邪教的防控机制研究

彭 勃，张欣欣

(中国人民公安大学,北京 100038)

“全能神”邪教组织又名“东方闪电”或“实际神”。20世纪70年代，其从美国传入我国，由“呼喊派”衍化而来。1989年，“呼喊派”骨干成员赵维山因同党派意见不和，遂回到我国河南省组建“实际神”。1993年,赵维山为掌握其控制权，从党羽中选出7名份子，将其视为“神的化身”,并且冠以“全备”、“全荣”、“全知”、“全能”、“全权”等称谓，同时，将郑州附近一名叫杨向彬高考落榜的女精神病患者尊封为“东方闪电”中的“全能神”，并将其包装为“女基督”，使之成为赵维山的傀儡。而“全权”的赵维山则作为“大祭司”，主要全权负责组织活动，是名符其实的幕后操纵者。1995年“全能神教”被国家宗教事务局定性为邪教组织。2000年赵维山为逃脱国内法律制裁潜逃至美国，并于2001年6月以“中国家庭教会东方闪电派”的名义申请政治避难，逃离“宗教迫害”。 2012年“全能神”曲解《圣经》中的“末日论”，这不仅引起了社会恐慌，并且扰乱了社会秩序。2014年5月28日，山东招远案的发生启示民众应高度警惕“全能神”邪教。在境内、境外多股势力的勾结推动下，“全能神”通过诱导、恐吓、利用、欺骗、蒙蔽、暴力等手段历经20余年的滋生及泛滥，现其已成为仅次于“法轮功”的邪教组织。对此，挖掘“全能神”的邪教特质，揭露其组织特征及政治企图，理清其邪教的传播及扩散机制，从组织、心理、文化及家庭视角入手，有针对性的提出宏观及微观层面应对措施，从而服务于邪教防控的实践工作。

一、“全能神”的渊源及邪教特征

(一)“全能神”的渊源

“全能神”邪教组织又名“东方闪电”或“实际神”。20世纪70年代，其从美国传入我国，由“呼喊派”衍化而来。1989年，“呼喊派”骨干成员赵维山因同党派意见不和，遂回到我国河南省组建“实际神”。1993年,赵维山为掌握其控制权，从党羽中选出7名份子，将其视为“神的化身”,并且冠以“全备”、“全荣”、“全知”、"全能”、“全权”等称谓，同时，将郑州附近一名叫杨向彬高考落榜的女精神病患者尊封为“东方闪电”中的“全能神”，并将其包装为“女基督”，使之成为赵维山的傀儡。而“全权”的赵维山则作为“大祭司”，主要全权负责组织活动，是名符其实的幕后操纵者。1995年“全能神教”被国家宗教事务局定性为邪教组织。2000年赵维山为逃脱国内法律制裁潜逃至美国，并于2001年6月以“中国家庭教会东方闪电派”的名义申请政治避难，逃离“宗教迫害”。*苏龙.揭秘邪教“全能神”：不择手段地骗钱.农家参谋,2013年第二期.2012年“全能神”曲解《圣经》中的“末日论”，这不仅引起了社会恐慌，并且扰乱了社会秩序。2014年5月28日，山东招远案的发生启示民众应高度警惕“全能神”邪教。在境内、境外多股势力的勾结推动下，“全能神”通过诱导、恐吓、利用、欺骗、蒙蔽、暴力等手段历经20余年的滋生及泛滥，现其已成为仅次于“法轮功”的邪教组织，其主要呈现出颠覆政权性、暴力手段突出性、组织网络严密性、传播途径广泛性等特征。

(二)“全能神”的邪教特征

1.恶意的伪装欺骗性

“全能神”借用基督教教义，曲解《圣经》内容，通过威逼、利诱等多种途径恶意“转化”基督教信徒，从而达到创立“末日审判说”及“末日论”的邪教目的。

“全能神”将一个女精神病患者包装成“女基督教徒”，其一方面是为了大肆宣扬玛雅人历法循环周期，将本来没有期限的“世界末日”限定到2012年12月21日，使民众陷入恐惧中，从而达到引起社会极度恐慌的目的；另一方面，其故意描绘出美好的神话场景，使民众摆脱现实中存在的(将来可能发生)苦难，并向民众承诺其可带领他们通往完美世界，通过歪曲教义从而对其信徒实行精神控制，达到传播邪教的目的。“全能神”曲解“末日论”并不是引导人们信仰基督教，而是利用农村广大地区在多元矛盾社会中存在的信仰真空。它们将超脱现实的正统基督教的神圣歪曲成活着的神，将“女基督”宣扬为“耶稣的第二次道成肉身”。*曹圣洁.警惕异端邪教利用基督教“末世论”造成危害. 中国宗教2012年第十二期.并宣称“全能神”是无所不能的。信徒要抛下世间家庭、单位、责任、国家等一切杂念，无条件的效忠、服从“女基督”。“全能神”教将精神病“女基督”言语汇编成一本小册子，作为该教的至高经典，并炮制出一系列“末日论”“肉身女基督”“神的国度”等歪曲信仰，最终吸纳信徒也同时“转化”正统的基督教信徒，凡思想动摇、信仰不牢者大多会受到恐吓或者“闪电击杀”。

2.严密的网络组织性。首先，“全能神”组织形式严密，主要体现在组织架构上。20世纪90年代“全能神”起源于河南省，现其组织遍布我国所有省、市、自治区(除西藏省)，邪教组织人数高达百万。*于泽远.散播“世界末日”说 中国扫荡“全能神”邪教捕千人.联合早报网http://www.zaobao.com/special/report/politic/cnpol/story20121221-117678-___2014.6.25.该组织设有九大区域，下设形式为片、会、细胞。同时，其还设有七人组成的该教核心组织“监察组”。“女基督”只为名义领袖，“大祭司”为幕后操纵者掌握实权，其领导省、区、县、乡多层级区域，并将10至20人划分为一小组，40人划分为排分别设“组长”、和“排长”一名，实际为“全能神”的基层组织。

其次，全能神的联络、传播、沟通方面也体现为严密的组织特征。主要体现为以下几点：第一，“全能神”教徒之间往往是上下级间单线联系，将风险分散，避免大规模的暴露，这便加大了公安机关侦破案件的难度。第二，教徒之间只能使用化名，一般不直呼真名，导致公安机关串并案件存在较大阻碍，难以一网打尽。第三，教徒之间一般不通过手机联络，一般是人与人之间的直接面对面交流或者在没有实名需要的公共电话沟通，增大了公安机关监控和发现情报的难度。第四，“全能神”教存在自己的暗号体系，传教活动中以暗号标记或者联络，往往不被外人察觉。第五，经过“洗脑”和精神控制，教徒在面对公安机关审讯时，大多数情况下供述如出一辙，不着边际，很难供出团伙成员及犯罪事实，此类案件的侦破给侦查工作提出了更高的要求。

3.极度的利益诱惑性

“全能神”教不可告人的目的背后是极度的利益诱惑。赵维山为首的领导人员将“全能教”作为敛财、骗色、权力欲望满足的重要工具和手段。教徒入会时，一般需要缴纳二千元的“奉献”。这些钱有相当一部分最终落入领导成员的腰包。而其他重大时刻或重大变故，比如“世界末日”或者生病，成员也会“奉献”部分甚至全部财物给“神”。通过对成员的精神控制也使成员能够不惜一切代价满足“神”的要求，将自己的财物甚至于肉身“奉献”给神。赵维山本人曾发展多名信徒为其情妇，并安排给自上而下一直到小组的“男性负责人”一名女性，称其为“过灵床”。同样的诱惑还存在于“全能神”的传教过程中，不惜利用财物拉拢和牺牲妇女色相来吸收信众。

4.反动的政治企图性

“全能神”最大的威胁是其煽动民心、蛊惑信众、阴谋颠覆中国共产党统治的反动本质。全能神的纲领为与共产党决战“全能神”将中国共产党成为“大红龙”，包括公安人员在内的国家工作人员称谓为“小红龙”，认为“神的国度”的来临必须消灭中共统治的“撒旦政权”并宣称与“大红龙”展开最后的决战。大量发展农村信徒,走“农村包围城市”的道路。赵维山本人先后借助于日本、美国的政治势力，在海外吸收同党，并以“逃离宗教迫害的名义”潜逃美国，意欲与其他反华势力合股，遥控指挥国内的秘密结社和反党宣传活动，成为威胁我国政治稳定的潜在因素。

二、社会稳定视阈下“全能神”教的影响机制剖析

(一)宣扬极端思想，引发社会恐慌

随着2012年玛雅历法循环周期中断的来临，“全能神”教另有所图的利用“末日说”，曲解宗教教义，引发了社会动乱和社会恐慌。“末日”本是是基督教《圣经》中的一部分，并没有明确的日期，通过“末日审判”“基督复活”等方式传播基督教“爱”的核心，给人以希望，彰显“赏罚分明”。而“全能神”则大肆宣扬其“恶”的一面，背离正统宗教的初衷。“去真存伪”描绘出一幅“世界灭亡”的大劫难图景，以及“大红龙”将要垮台，引发民众的恐惧和不安，制造了严重的社会恐慌。随着2012年12月21日“大限”的临近，“全能神”教也进入了民众的视野，北京、青海、贵州、内蒙古等省市共计抓捕近千名“末日论”传播者，这些信徒和被信徒收买的人员，利用发放传单、宣传喇叭、走家串户等方式引发了强烈的社会恐慌，不少家庭为了避免“劫难”和“闪电击杀”纷纷“奉献”全部家产。

在此情况下，互联网等通讯工具也起到了推波助澜的作用，“全能神保平安”的谣言通过QQ、微信、电子邮件、论坛等平台大规模扩散，造成了社会的严重不良反应。

2014年6月的广东招远案件中，一名无辜的女性在被“全能神”传教人员索要电话号码未果的情况下，一句“一边玩儿*于泽远.散播“世界末日”说 中国扫荡“全能神”邪教捕千人.联合早报网http://www.zaobao.com/special/report/politic/cnpol/story20121221-117678-___2014.6.25去”则换来了数名“全能神”信徒残暴的杀害，视频很快在互联网散布，地处麦当劳闹市区，围观的群众一时手足无措，在引起社会不满的同时也引起了民众强烈的不安和恐惧。各大门户网站和论坛、QQ等网络平台传播各式各样的谣言，一时间谣言四起，社会情绪表现失衡，甚至将矛头指向了当地政府和公安部门。

(二)扰乱社会秩序，威胁社会稳定

2012年12月5日起青海先后发生40余起“全能神”成员聚众闹事案件，扰乱了社会秩序，抓捕“全能神”成员400多人。贵州警方控制了375名“全能神”成员。浙江兰溪警方近期控制了58名“全能神”骨干成员，其中，年龄最大的85岁，最小的18岁。警方指这些人除了散布谣言、蛊惑人心之外，还曾攻击政府部门。无独有偶，发生在河南光山县23一起23小学生被砍伤的事件中，犯罪嫌疑人叶确定为“全能神”教徒。同样在河南发生的一起案件中一名孩童尸体被警方发现，而其则刻画着闪电字样，疑为邪教“全能神”成员杀害。

邪教“全能神”在造成人员无辜伤亡的同时，也使无数家庭妻离子散，个人脱离工作和亲友，抛却责任感，和其他信徒一起过上了群体生活。一方面，使社会生产无法进行，只能依托其他成员和组织内部供给，容易被控制。其次，减少了社会和家庭纽带联结的信徒，更易走向犯罪的道路。

(三)组织秘密结社，病毒般传播泛滥

自2002年“全能神”就在每个“大区”设立“小区”设立3个专门“传福音”队伍，现如今已经发展成为一个号称数百万的邪教组织，其组织势力和对社会稳定的潜在危害均不可小觑。“全能神”邪教病毒般的滋生泛滥除了其歪曲宗教教义的邪教本质还有赖其无孔不入的渗透能力和渗透基础，使得信徒成为“大祭司”领导下的一种不可忽视的威胁社会稳定的影响因素。“全能神”教有一种类似传销的“传教”方式，每位信徒都有发展新成员的义务。一方面，类似于传销中的金字塔模式，通过有针对性洗脑、强化、培训加强教徒之间的凝聚力和组织忠诚度，等级和收益分配模式层次分明。另一方面，通过拉人入伙会获得数量不等奖励，如果是外教的骨干成员，奖励会更丰厚。初始阶段，会对家庭中的其他成员进行说服、教育拉其入伙，随后就发展邻居、朋友、同事等为其成员。

“全能神”教有着严明的赏罚体系，其组织考核标准主要以“奉献”和拉拢信徒为主，拉拢信徒的数量和质量关系着自己的奖励和组织地位。拉拢其他教的骨干一般称为“大件”一般信众则为“小件”。《关于传福音工作的原则》，其中写道：“如知情人带路、拉关系、交朋友、爱心感化、建立感情、软磨硬泡等行之有效的方法要坚持长期使用，到必要时还得会用绝招。为使人得到拯救，必须不择手段”*关于传福音工作的原则.这里的“不择手段”是非常规的包括恐吓、威胁、欺骗、贿赂、色诱等多种形式。部分地区经常发生“全能神”教信徒通过半夜打电话、半夜敲门、私闯民宅等方式宣扬“世界末日”，造成严重恐慌，扰乱正常秩序的事件。更有甚者，每个区都会有“使女”存在，这些使女甚至会牺牲色相来吸收信徒。

三、社会稳定视阈“全能神”邪教的防控机制

(一)微观方面

“全能神”邪教的滋生泛滥，既有邪教的一般特征也有区别于其他邪教特有的特征，充分考虑“全能神”的影响和传播机制，才能有的放矢，对症下药，起到事半功倍的效果。

1.强化心理干预，对症下药

“全能神”教对信徒的控制既包括欺骗、恐吓、诱导等方式使信徒迫于压力和胁迫服从于组织的领导，也包括一系列的“洗脑”灌输邪教理念导致个体出现人格社会化缺陷或者病态人格等心理障碍。更多情况下是二者相互影响，共同作用的结果。因此，强化对“全能神”教的心理干预，找准突破口，迫在眉睫。在社会层面，对于家庭变故、儿女久居外地、下岗工人、失业等人群提高心理关注度，给予心理帮助。并给予邪教“受众”充分的心理关怀，不能一味的强调刑罚处遇，要综合分析个体的生长环境、人格特点、加入“全能神”的动因等相关因素，构建由各项指标组织成的心理指标体系，从而对“全能神”邪教的成员分类管理，分级预警。在个体层面，公安司法机关针对“全能神”教徒的侦查和讯问，要因势诱导，参照“全能神”邪教成员的各项心理指标，既要对其进行科学普及、法制教育，认识“全能神”的邪教本质，又要采取有效地使用讯问策略攻心为上，分化瓦解。必要的时候，可以邀请心理学、宗教学、社会学方面的专家参与讯问过程。”

2.家庭、社区联动，群防群治

“全能神”教走“农村包围城市的群众路线”，从另一层面告诉我们，农村等基层组织存在重大的防控漏洞，行之有效的防治路线，离不开社会资源的发掘，更离不开家庭、社区等基层细胞的支持。家庭是“全能神”传播的第一站，也是防治“全能神”最重要的一道防线。一项调查表明“家庭不和谐或者家庭在应对风险社会中带来的问题”是相信“神”的重要因素。加强家庭作为防控单元的作用，首先要做到强化家庭情感的交流，营造和谐的家庭，关注，“留守”老人，避免出现无助或者失去寄托的心理。其次，家庭成员要及时关注成员之间的思想动态，一旦发现“全能神”邪教的“传福音”苗头，要通过理性的方式感化教育并寻找协助。社区作为最基层的组织要联合派出所、社区矫正部门、司法所、妇联、科协以及其他团体非政府组织。一方面对社区群众进行法制教育、科学普及，及时关注和汇报群众动态，不给“全能神”传播以可乘之机，另一方面要强化社区矫正部门的作用，对邪教群体进行有效地犯罪预防改造和心理干预。只有通过群防群治，警民携手、邻里互助发挥基层社会团体的作用，才能有效地监控、预警、先发制敌，粉碎“全能神”教的传播链。

(二)宏观方面

邪教的传播的传播离不开其特定的社会基础，当前随着市场经济的蓬勃发展和改革开放的深入，也带来新的社会难题。一方面，一元化的单位体制被多元化的竞争所代替，利益格局深刻调整，个体代替集体成为社会的核心，组织化的调控能力降低，社会联结和社会控制弱化。另一方面，在追求个体利益最大化的社会环境中，传统的思想观念、伦理观念被束之高阁，而马克思主义的意识形态凝聚力逐渐缺失，在经受西方价值观的冲击的条件下，存在严重的道德滑坡和精神空白。转型期的社会环境给邪教传播营造了滋生泛滥的温床，要有效地防控“全能神”，必须有针对性的铲除其生存土壤。

1.健全社会网络，组织化防控

全能神的信徒大多是50至60年龄段的农村中老年，在农村公社制度解体、市场经济蓬勃发展的背景下。一方面，传统的社会联结弱化，缺乏组织化的支持且情感容易出现真空。另一方面，新的社会联结尚未形成，社会网络不健全，年龄段分布在50至60的中老年其子女大多外出打工，有脱离社会的倾向。“全能神”定期或不定期的组织聚会，为其成员提供了一个沟通交流和倾诉的平台，把信徒和周围的信徒、社区联结起来。在远离子女和家人的情况下，提供了一个现实的“依靠”。

当前，维护社会稳定需要压缩“全能神”生存空间，就需要构建稳定可靠的社会纽带进行替代。一方面，强化居委会、村委会、妇联、反邪教协会和基层党团组织的凝聚力，定期关怀和看望子女常年在外的老人，组织集体活动，提高基层群众的组织化水平，提高群众的归属感。另一方面，提高农村社会保障水平，健全社会保障体系尤其是医疗保障和社会救助体系，分散个体承担的风险，降低无助感。最后，在人民公社解体的背景下，农民的集体组织也随之消失，而其他组织又不能最大范围的吸收农民加入，因此组建规模较大、联结解密的组织——农会，不失为提高农民工组织化水平，不给邪教组织可乘之机的有力举措。

2.丰富精神文化，弥补意识真空

当今，利益多元化的背景下，传统的伦理道德受到市场经济的冲击，而马克思主义的信仰体系，也受到了西方价值观的“洗礼”，人民的精神文化出现了空白，社会主义的凝聚力逐渐降低。随着不安全食品流毒、贪污腐败、拜金炫富等社会病态现象借助于互联网广泛传播，人们的精神文化出现了“空白”，很难在现实中找到寄托。因此，要遏制邪教的滋生，丰富群众的精神文化，提高抵制邪教的能力，是挤压“全能神”市场需求的有力武器。

丰富精神文化生活，以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为主导，加强村民、下岗工人、农民工等易感人群的精神文化建设，丰富文化生活，弥补意识真空。充分考虑各个人群的接受能力，合理分配文化资源。一方面，在农村、居委会等基层组织中广泛开展科学普及、宣传帮教、普法培训和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教育，提高其对“全能神”的认识和辨别能力。另一方面，要着力开展各种文娱活动，建设“文化活动室”、“图书室”、“体育场”等设施，定期组织文艺活动，丰富群众的文化生活，构建村民、居民之间互动交流的平台。

结语

通过本文的梳理，笔者认为“全能教”的存在对我国社会治安，稳定有着潜在威胁。对此，从微观方面，我国政府应强化民众心理干预，及时直面邪教问题，对症下药，根本提出。再者，应加强家庭、社区联动机制，群防群治。从宏观方面，我国政府应健全社会网络，做好组织化防控工作，建立民众文化意识填补机制，及时做好预防惩治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