珞珈
2013年6月,韬奋基金会、中国新闻出版研究院、《中国新闻出版报》联合发起“中国好编辑”征文,有两百多人应征,一百多篇论文入选,五篇论文获一等奖,十篇论文获二等奖,十六篇论文获三等奖。同时,围绕《做个积极向上的人》一书,《中国编辑》开辟《积极向上》专栏,就十四个方面的问题开展面向广大编辑的“诚邀编辑参加‘积极向上笔谈活动”,历时一年的活动中,编辑出版界、知识界的许多专家学者和编辑踊跃参加笔谈。这说明做中国好编辑已成为编辑出版界关注的一个焦点。
建设社会主义文化强国是建设中国特色社会主义、全面建成小康社会的必然选择,是实现中华民族伟大复兴中国梦的迫切需要,是增强文化软实力的自觉要求。出版是文化的重要组成部分,编辑是出版的中心环节,在建设文化出版强国的进程中,编辑的地位和作用越来越重要。编辑决定着出版的性质和方向,决定着出版的前途和盛衰,没有编辑的出版是不可想象的。正是在这个意义上,开展做中国好编辑活动具有十分重要的理论意义和实践意义。
中国好编辑要牢记历史和时代使命。中国编辑的命运从来与国家的命运、时代的使命相连,编辑的脉搏随着时代跳动。被毛泽东誉为“民主战士”的邹韬奋,就是坚持使命的中国好编辑。他投身出版正值抗日战争处于最危急的时刻,他不顾个人安危,陆续创办《大众生活》《生活日报》《抗战》《抵抗》《全民抗战》等报刊和出版社,积极宣传团结抗战主张,力挽民族于危亡。今天,我国又处于一个重要的历史时刻,要实现中华民族伟大复兴的中国梦,这是全民族、全中国人民的梦,是一个伟大的梦。中国好编辑要响应时代召唤,义无反顾地为实现中国梦倾注全部心力和智慧,要把眼光投向全民族、全中国,投向子孙后代,心中要装着祖国的富强、民族的兴盛和人民的幸福,牢记编辑肩负的使命和责任,而不能落伍于时代。
中国好编辑要成为引领思想的大家。编辑是思想者 ,是用思想引领工作、推进潮流、启发读者、教育大众。编辑大家和编辑匠人的区别就在于有没有编辑思想,中国好编辑自然是编辑思想的引领者。中国近代出版的翘楚商务印书馆和中华书局,其创始人都是思想大家,都有鲜明的编辑思想。例如张元济,他的主张是“吾辈生当斯世,他事无可为,惟保存吾国数千年之文明,不致因时事而失坠”。宣传、保存中华文明,这就是他的编辑思想。叶圣陶的“有所为,有所不为”和“将读者放在首位”,也是他的编辑思想。有编辑思想,才能眼界开阔,才有目的和方向,才能团结带领大家为实现编辑思想而努力。
中国好编辑要立志编辑精品。编辑的职责是编书、编出版物,但不是编一般的书和出版物,也不仅是编一般的好书和好出版物,而是要立志编精品、编传世之作。好编辑和一般编辑的区别也就在这里。刘杲曾说:“我们不可能也不应当要求每一本书都能传世。但是,就图书出版的总体而言,我们应当下决心攀登高峰,正是在这个意义上,我认为,出版传世之作是图书编辑工作的最高要求。”精品和传世之作要求内容可以传世,并具有很高的语言文字质量。精品要精编,编辑加工质量应当是高的,装帧形式也应当是美的。海豚出版社社长俞晓群在参加“积极向上”笔读专题时将自己的编辑经验归纳为“书不厌精、文不厌细”八个字。他要求把书编得很精,做得很细,一批精品经他的手面世,一连串响亮的名字进入他的作者名册。“他们的作品纷纷落足海豚出版社,形成一排排立得住的诱人的图书”。海豚的书大都是漂亮的精装,优良的质材,名家的设计,精细的加工。他追求书的精美是要面对网络围困另辟蹊径,求得传统图书的生存发展,他要把书做得有品位、好看、可以传世,使网络不能轻易取代。这就是一位中国好编辑志存高远的坚守和承诺。(下转第7页)
(上接《卷首语》)
中国好编辑还要不断追求内容创新。出版和编辑都是创新的产物,从纸张、印刷术的发明到电子技术的应用,出版告别铅与火,迎来光与电。今天出版的内涵与外延都发生了很大变化,传统出版在与数字出版的融合中吐故纳新,也发生了很大变化。不论传统出版或数字出版,最重要的是内容创新。巢峰曾经谈到《辞海》的四次修订都是内容创新的结果,每次修订都给《辞海》注入了新的生机与活力。从出版来说,内容创新的主导是编辑,内容创新包括策划创新、品牌创新、方法创新、形式创新、视角创新等,都与编辑的思想创新息息相关,编辑思想创新是内容创新的基础。出版既要积累,又要创新,没有积累不利于创新,没有创新也便没有积累。中国好编辑既着眼于中华优秀文化的发扬光大,又着眼于中华优秀文化的不断创新。
牢记使命,引领思想,编辑精品,追求创新是对中国好编辑的基本要求,做中国好编辑就要在这些方面下大工夫。愿我们重温刘杲为《中国编辑》所写发刊词的最后几句警语:endprin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