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析椎名林檎的音乐风格

高宁++施晓诗

摘要：本文选取了东京事变乐队分别于2004年和2006年发表的两张专辑《教育》和《大人》的乐谱为研究对象，对椎名林檎乐队时期的音乐历程作进一步探究。

关键词：旋律创作 钢琴编配

东京事变是以主唱椎名林檎为首的日本知名乐队。乐队成立于2003年，当时是在椎名林檎的全国巡演《双六高潮》上，与贝斯手龟田诚治、吉他手昼海干音、键盘手H是都M、鼓手刃田缀色组成第一期的东京事变乐队。2004年7月，昼海干音和H是都M宣布退出，两个月后由新成员吉他手浮云和键盘手伊泽一叶加入，组成了俗称第二期的东京事变，展开乐团活动。该乐团于2012年2月在全国巡回演唱会上正式宣告解散。

东京事变的每张专辑都仿佛是一场实验，像竞赛一般考验着团员们的创造与合作，对听众而言也是接力一样的试验，挑战着我们的口味与承受力。在笔者看来，东京事变最大的魅力在于没有任何形式和风格的限制，团员们都身怀绝技，一方面通过技巧来展示着每一种尽可能存在的配器组合，另一方面也让我们感受到那华丽技巧下传递的对周遭人与事的看法并倾注的情感。我们听到的不单单是传统摇滚乐的乐器配置，更重要的是在每件乐器之上所展现出的高度契合和创造精神。

细数五张专辑，前两张专辑——第一期2004年的《教育》和第二期2006年的《大人》实验性和独特性都要更强，词曲绝大多数自椎名林檎之手，林檎式的风味犹存但明显收敛许多，有着日本人特性的暴虐般的阴郁与细腻柔美交织在一起。

不管是在第一期还是第二期的东京事变，每个成员皆以最佳状态展示着各自的所长和才华，给我们带来了颠覆性又富有创造力的音乐作品。

一、旋律创作

椎名林檎的曲作总是让人产生难以言明的感受，音符和音符、乐句和乐句的衔接没有可以预感的潜在线条。变音的大量使用，使得旋律带着极大的不稳定性——惊恐的、躁动的、善变的。对某些喜欢上她的人来说，她似乎有意无意地引诱着你，被迫俘虏于那柔美与暴力相揉合的曲调之下。

（一）调性游戏

1.调式混合

通常我们的歌曲旋律创作只涉及到一种调性，因为人声不同于器乐可以任意演奏不稳定的复杂的音级音程组合。人声旋律主要以可推测的易于上口的性质被创作（除了演唱技巧的要求外），而在椎名林檎的单首创作中我们却能看到调式的多样化，比如西洋大小调式、日本传统的都节调式以及爵士味浓郁的布鲁斯大小调的混合并用。

西洋大小调我们都很熟悉了，那么首先我们来看看日本传统调式都节调式。

都节调式即去四七调式，但是无论大调还是小调都没有调式的2级和5级音。以C调为例的都节大调：1、3、4、6、7（do mi fa la si）。以e调为例的都节小调：3、4、6、7、2。（mi fa la si re）

都节调式是导源于中国传统音阶的变异形式，即有半音的正声音阶，这种变异产生的极不和谐音程，如小二度和增四度。椎名林檎则在创作中大量运用了这种民族特色的调性，呈现出她音乐里独立而又独特的美。

布鲁斯音阶也分大小调式，下面分别是以F为主音的布鲁斯大小调。

例3 F大调布鲁斯音阶：

例4 F小调布鲁斯音阶：

爵士乐在20个世纪初就已传入日本，至今差不多将近百年，日本人很好的学习并融汇发展了它，使其成为了主流文化的一部分。

从下面的分析中，我们可以看到乐句中多元调性的音级混用以及听觉上带来的不确定性。

A.都节大调与布鲁斯小调

《苹果之歌》带着很重的日本传统音乐色彩，正歌主题能发现D都节大调式的影子，与b布鲁斯小调共同的呈现。升F和G的小二度、B和升C的大二度关系都是都节大调式的标志；F和升F是布鲁斯小调音阶的特色。

例5：《苹果之歌》

B.都节小调与旋律小调

B、C、E升、F、A是b都节小调；上行升A下行还原A是b旋律小调的特征。

例6：《苹果之歌》

C.都节大调与自然小调

B都节大调中的B、升D、E、升A；b自然小调中D、G、A都是显示其特性的音级。

例7：《苹果之歌》

G、B、C、E、#F是G都节大调和e自然小调

《秘密》

D.都节小调与布鲁斯小调

降e都节小调：降E、E、降A、降B、降D。降b布鲁斯小调音阶：降B、降D、降E、E、F、降A。

例8：《雪国》

F.都节小调与自然大调

A自然大调明朗的性质夹杂着a都节小调特有的不协和音程。

例9：《自由式》

G.关系大小调与中国五声音阶

在《服务》中不断重复的主题总是在“呼”的#f小调和“应”的A大调间徘徊，副歌部分却突然以中国的五声音阶转入继续重复。

例10：《服务》

转入e徵调式（mi#fa la si#do mi）：

2.多样调性

椎名林檎的音乐让人无所适从的一个原因可能与听觉上调性的模糊性有关。作为歌曲创作，这是不可多得的尝试，比如稳定音级的游离。

虽然在大小调式中，无论其他音级怎样运动，都会直接或间接的倾向于主音，但与主音一起构成调式属性而组成的主和弦的三音与五音，相对于其他音级更具有稳定性，因此这三个音级都是稳定音级。尤其以三音的变化为特征，与主音的音程和与五音的音程关系，决定着大小调的性质。

在椎名林檎的个别创作里，我们看到尽管乐曲结束到了主音，旋律却在实际的运动过程中，游离在同主音大小调中。三级音总是在上一句和下一句间有所变化，使得音乐走向忽明忽暗。

下面是以《入水心愿》为例。例11a是正歌部分旋律，E大调的三音升G和e小调的三音G，对旋律进行着不同的着色。例11b是副歌旋律，除了三音的变化，还加上了六音的变化，E大调里的升C和e小调里的C。endprint

例11a：

例11b：

作品《遭难》也是稳定音级游离的例子，但又不同于上例，此作增加了五音和七音的变化，就并不是单纯意义上同主音大小调之间的游走了。例12里最后出现的还原E和之前一直都是的降E是大小调中三音的变化；还原的B是属于c和声小调的升七级音，在稍后出现的降B又属于c自然小调；另外处于并不决定性位置的五音G，则出现了G和降G的情况。

例12：

3.正歌转调

转调在歌曲里也很常见，但通常发生在正副歌调性的变化以及副歌重复时，椎名林檎却在创作歌曲旋律中，正歌就发生转调。

例13《站前》：

（二）旋律设计

在古典音乐发展到19世纪末20世纪初时，出现了叫做“无调性”的现代主义音乐创作手法，用以指音与音之间、和弦与和弦之间无调性中心、没有功能联系、缺乏调性感觉的创作手法与音乐类型。它是一种脱离了传统的音乐新风格。当我们的耳朵习惯了所谓“和谐的”音乐旋律之后，势必这种听起来不协和的刺耳的音响接受起来会比较有难度。如果以此类推，椎名林檎的创作就属于通俗音乐里独树一帜的先锋了。剖析椎名林檎少女时代的经历，从一个害羞的孩童如何成长为一代（另类的）巨星，基于大和民族外在彬彬有礼的内在却是叛逆严酷的民族特性，大概椎名林檎都把自己的另一面藏起来并完美地释放在音乐里了。儿童时期就在学习古典钢琴和古典芭蕾的她，又常常被熏陶着父母喜爱的德彪西、爵士乐、和日本老一代歌手的传统歌曲，不知不觉的东西方的合璧就在她的骨子里交汇且迸发出了火花，才有她创作出来的鹤立于流行音乐之外的作品（而且在发行销售量上还取得了巨大成功）。她的创作无疑是带着实验性质的，那些音符的动向经常是无迹可寻的，就这样呈现出来，要么欣赏那独特的美，要么干脆就放弃。

1.不协和音程

椎名林檎在歌曲的旋律创作上大量使用不协和音程连接，从横向来看，那种音程之间的紧张度让人无所适从。

下面是增4度、减五度，小二度、增二度，六度七度的大跳在歌曲旋律中的运用。

例14：

a.《入水心愿》

b.《遭难》

c.《自由式》

e.《祭典骚动》

f.《祖国情感》

2.旋律激突莫测

《停电》里我们可以感觉到旋律行进时就像突然断电一般的危机、恐慌、下坠，她是如何写作的呢。

例15《停电》：

a.

b.

3.结束音

一首歌曲完了也没有落点在主音上，想想那意犹未尽的情绪，椎名林檎式的抒情也好，叙事也好，咆哮也好，想要表达的都敬请猜想吧。

例16

a.《苹果之歌》：

b.《嗤笑现实》：

c.《补妆》：

二、钢琴编配

东京事变的键盘部分是笔者见过的乐队配置中最为复杂的编配，其中运用了古典钢琴技巧和布鲁斯写作技术。第一期的键盘手H是都M毕业于东京音乐大学主修作曲专业，钢琴技艺精湛（另外也是乐队PEZ的键盘手），所以在这个时期东京事变的钢琴部分，蕴含着炫技般的古典钢琴技法，加之爵士钢琴技术，另其乐队超凡脱俗，演绎出摇滚音乐中的后现代主义风格；第二期的键盘手伊泽一叶中辍于国立音乐大学，由于当时对自己是否能作曲心存疑问而在大二时退学（后组成乐团APPA担任钢琴手），伊泽一叶的加入带来了浓浓的布鲁斯情调，相对表演欲旺盛，“精力充沛的小神经病”、“压倒性的存在感”的H是都M，儒雅和冷笑话气质的伊泽一叶却内敛许多，更加感性低调，因而这个时期的椎名林檎之前歇斯底里的嗓音也随之变得温柔起来，配合着小资的爵士风情。

下面的曲目中，1-6是第一期东京事变H是都M所在的《教育》专辑；7-9是第二期东京事变伊泽一叶所在的《大人》专辑。

1.《入水心愿》

在这支曲目的编配开端，钢琴部分的右手就用中国传统六声音阶（加入变宫的E羽调式）的各音以切分节奏的形式作为连接，左手再配以各种类型的转位七和弦，这就是中西合璧的音乐效果。

例17 a：

副歌部分左手则随着贝斯展开了流动低音，右手在后半拍弹奏和弦。

b：

尾声部分是一段难度颇高的八度技巧片段。八度技巧在古典钢琴技巧本身就很难演奏，加上二连音混合切分感的带半音的三连音，爵士味又表现了出来。

c：

三连音和震音是布鲁斯常用的手法。

d：

2.《自由式》

这支曲目里值得一提的是中段的钢琴solo，a小调布鲁斯音阶的快速变体音群。虽然只是右手单手的solo，但却要求乐手有着过硬的手指机能，才能完成如此华丽的各种连音组合的快速音群。

例18：

3.《嗤笑现实》

这支曲目的前奏是8个小节，分别是以2+3+3的形式组成，在最初的两小节是一组动机，而在这个动机里面，后一个小节又是前一个小节的变体，在之后第一组3小节里中间小节对最初的动机做了稍微的延伸，第二组三小节又把这个中间小节的延伸做了与头一个小节的互置，乍一听感觉是一样的，但其实使得我们在听觉上不会产生重复感。

例19 a：

尾声的写作只是在升C构筑的属七和弦与G上构筑的大七和弦作交替，最后也没有结束在主和弦。

b：

4.《服务》

这支曲目的中段部分，钢琴运用了大量3连音音阶，包括全音和半音混合的音阶。

例20：

5.《站前》

在《站前》中，基本只使用了一种音型，右手十六分音符加上左手的节奏型单音，不过我们可以体会下前奏和间奏中该曲的不协和的和声色彩。endprint

例21 a：

b：

6.《祭典骚动》

《祭典骚动》以不协和的分解双手分解和弦作为整曲的铺垫，中段里又有许多切分音和变化音组合。

例22 a：

b：

7.《秘密》

在《秘密》中，呈现出了很浓的布鲁斯成分，不仅因为布鲁斯音阶的特殊性，还比如三连音，三连音，和弦9音，13音等等。

例23

8.《雪国》

《雪国》是整张专辑最具民族性的一首，整首曲目以钢琴和电吉他为核心，所以钢琴部分可见在编配上颇是花了一番心思。

开始是3/4以音程与单音的组合体现出北国风雪的景象，在人声进入后，右手部分都以切分节奏产生错位的感觉。

例24 a：

在经过了10小节后，变为12/8的节奏，右手开始以三连音的形式运动。

b：

人声到副歌部分后，钢琴的织体也随之改变，右手编入了装饰音。

c：

正歌再次出现的时候加入了另一个声部，乐曲变得更加骚动不安，暴风雪越来越大，钢琴音型上行，加入八度。

d：

最后人声淹没在犹如正在西伯利亚般的暴风雪里，钢琴音阶上下行的回旋恰似回响在天空中的暴风雪的独鸣。

e：

这首乐曲尾声较长，钢琴又以回旋式的八度三连音行进向上。

f：

9.《透明人间》

《透明人间》使用了快速三连音音组，包括双手六度形式的三连音音阶形式的运动感，以及半音阶，表现出乐曲的欢快和乐观精神。

例25 a：

b：

首张大碟《教育》少了电子音效、合成音色等个人时期的爱好，在技术与编曲上乐手们都恰如其分的衬托着椎名林檎略带沙哑又神经质的唱腔，以强劲的摇滚风告诉大家什么是东京事变，也成功地竖立起乐队的曲风。由于乐手变更的第二期东京事变，在《大人》里融入了更广泛的音乐元素，如放克、蓝调、爵士、波萨诺瓦等等，甚至是日本传统歌谣的演歌以及日本四大古典戏剧中的说白方式，在歌声与各种乐器的精彩演奏交织出的优美旋律之下，演绎出了一首首和风式的风情小品。

这两张专辑，在与团员们的合作中，椎名林檎褪去了原本黑暗华丽的外衣，听觉上音乐更返璞归真更加纯粹，告诉我们她或者他们这样的音乐人在以他们的方式表达着对音乐的挚爱。

希望通过本文对椎名林檎的独特曲作以及对东京事变钢琴部分的精彩编配的初步探究，能够让我们对音乐创作观念和创作手法进行学习和借鉴，为我们今后能创作出更多更好的音乐作品做好准备，为祖国的音乐事业发展尽一点绵薄之力。

基金项目：

四川省教育厅资助科研项目，项目编号12SA100。endprint

例21 a：

b：

6.《祭典骚动》

《祭典骚动》以不协和的分解双手分解和弦作为整曲的铺垫，中段里又有许多切分音和变化音组合。

例22 a：

b：

7.《秘密》

在《秘密》中，呈现出了很浓的布鲁斯成分，不仅因为布鲁斯音阶的特殊性，还比如三连音，三连音，和弦9音，13音等等。

例23

8.《雪国》

《雪国》是整张专辑最具民族性的一首，整首曲目以钢琴和电吉他为核心，所以钢琴部分可见在编配上颇是花了一番心思。

开始是3/4以音程与单音的组合体现出北国风雪的景象，在人声进入后，右手部分都以切分节奏产生错位的感觉。

例24 a：

在经过了10小节后，变为12/8的节奏，右手开始以三连音的形式运动。

b：

人声到副歌部分后，钢琴的织体也随之改变，右手编入了装饰音。

c：

正歌再次出现的时候加入了另一个声部，乐曲变得更加骚动不安，暴风雪越来越大，钢琴音型上行，加入八度。

d：

最后人声淹没在犹如正在西伯利亚般的暴风雪里，钢琴音阶上下行的回旋恰似回响在天空中的暴风雪的独鸣。

e：

这首乐曲尾声较长，钢琴又以回旋式的八度三连音行进向上。

f：

9.《透明人间》

《透明人间》使用了快速三连音音组，包括双手六度形式的三连音音阶形式的运动感，以及半音阶，表现出乐曲的欢快和乐观精神。

例25 a：

b：

首张大碟《教育》少了电子音效、合成音色等个人时期的爱好，在技术与编曲上乐手们都恰如其分的衬托着椎名林檎略带沙哑又神经质的唱腔，以强劲的摇滚风告诉大家什么是东京事变，也成功地竖立起乐队的曲风。由于乐手变更的第二期东京事变，在《大人》里融入了更广泛的音乐元素，如放克、蓝调、爵士、波萨诺瓦等等，甚至是日本传统歌谣的演歌以及日本四大古典戏剧中的说白方式，在歌声与各种乐器的精彩演奏交织出的优美旋律之下，演绎出了一首首和风式的风情小品。

这两张专辑，在与团员们的合作中，椎名林檎褪去了原本黑暗华丽的外衣，听觉上音乐更返璞归真更加纯粹，告诉我们她或者他们这样的音乐人在以他们的方式表达着对音乐的挚爱。

希望通过本文对椎名林檎的独特曲作以及对东京事变钢琴部分的精彩编配的初步探究，能够让我们对音乐创作观念和创作手法进行学习和借鉴，为我们今后能创作出更多更好的音乐作品做好准备，为祖国的音乐事业发展尽一点绵薄之力。

基金项目：

四川省教育厅资助科研项目，项目编号12SA100。endprint

例21 a：

b：

6.《祭典骚动》

《祭典骚动》以不协和的分解双手分解和弦作为整曲的铺垫，中段里又有许多切分音和变化音组合。

例22 a：

b：

7.《秘密》

在《秘密》中，呈现出了很浓的布鲁斯成分，不仅因为布鲁斯音阶的特殊性，还比如三连音，三连音，和弦9音，13音等等。

例23

8.《雪国》

《雪国》是整张专辑最具民族性的一首，整首曲目以钢琴和电吉他为核心，所以钢琴部分可见在编配上颇是花了一番心思。

开始是3/4以音程与单音的组合体现出北国风雪的景象，在人声进入后，右手部分都以切分节奏产生错位的感觉。

例24 a：

在经过了10小节后，变为12/8的节奏，右手开始以三连音的形式运动。

b：

人声到副歌部分后，钢琴的织体也随之改变，右手编入了装饰音。

c：

正歌再次出现的时候加入了另一个声部，乐曲变得更加骚动不安，暴风雪越来越大，钢琴音型上行，加入八度。

d：

最后人声淹没在犹如正在西伯利亚般的暴风雪里，钢琴音阶上下行的回旋恰似回响在天空中的暴风雪的独鸣。

e：

这首乐曲尾声较长，钢琴又以回旋式的八度三连音行进向上。

f：

9.《透明人间》

《透明人间》使用了快速三连音音组，包括双手六度形式的三连音音阶形式的运动感，以及半音阶，表现出乐曲的欢快和乐观精神。

例25 a：

b：

首张大碟《教育》少了电子音效、合成音色等个人时期的爱好，在技术与编曲上乐手们都恰如其分的衬托着椎名林檎略带沙哑又神经质的唱腔，以强劲的摇滚风告诉大家什么是东京事变，也成功地竖立起乐队的曲风。由于乐手变更的第二期东京事变，在《大人》里融入了更广泛的音乐元素，如放克、蓝调、爵士、波萨诺瓦等等，甚至是日本传统歌谣的演歌以及日本四大古典戏剧中的说白方式，在歌声与各种乐器的精彩演奏交织出的优美旋律之下，演绎出了一首首和风式的风情小品。

这两张专辑，在与团员们的合作中，椎名林檎褪去了原本黑暗华丽的外衣，听觉上音乐更返璞归真更加纯粹，告诉我们她或者他们这样的音乐人在以他们的方式表达着对音乐的挚爱。

希望通过本文对椎名林檎的独特曲作以及对东京事变钢琴部分的精彩编配的初步探究，能够让我们对音乐创作观念和创作手法进行学习和借鉴，为我们今后能创作出更多更好的音乐作品做好准备，为祖国的音乐事业发展尽一点绵薄之力。

基金项目：

四川省教育厅资助科研项目，项目编号12SA100。endprin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