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和
20世纪30年代,一次金岳霖给陶孟和打电话,陶家的保姆问:“您是哪位?”金岳霖竟然一时忘了自己的名字,只好说:“不管它,请陶先生说话就行了。”保姆却说:“不行。”金岳霖再三请求,对方仍说不行。金岳霖没辙,只好求教于自己的车夫,车夫也说不知道。金岳霖说:“你没有听见人说过?”车夫答:“只听见人家叫金博士。”这个“金”字终于提醒了金岳霖。比金岳霖更有名的一例是,抗战期间,潘梓年在重庆的一个签名场合也把自己的名字忘了,旁边的人提醒他说姓潘,潘梓年却问:“阿里个潘呀?”
朱维娜摘自《西部晨风》endprin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