执政治国方法论的新境界——学习习近平总书记系列讲话精神

重庆市中国化马克思主义研究中心

(中共重庆市委党校,重庆 400041)

党的十八大以来习近平总书记发表的一系列重要讲话,引领、指导着改革开放和现代化建设实践,坚持、发展了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理论。其中一个重要方面,就是强调“要坚持正确的思想方法,坚持辩证法”[1](35),并提出与论述了一系列重要的方法论原则和观点,将我们党执政治国的方法论,提升到了一个新境界。

一、摸着石头过河与坚持顶层设计辩证统一的观点,坚持与发展了解放思想、实事求是的思想路线和唯物辩证法整体性的思想方法

习近平总书记在中央政治局第二次集体学习时的讲话中指出:“摸着石头过河和加强顶层设计是辩证统一的,推进局部的阶段性改革开放要在加强顶层设计的前提下进行,加强顶层设计要在推进局部的阶段性改革开放的基础上来谋划。”[1](35)这个重要思想所蕴涵的方法论要求,坚持、运用并发展了我们党解放思想、实事求是的思想路线和唯物辩证法整体性的思想方法。

邓小平同志一贯要求我们坚持和贯彻党的“解放思想、实事求是”思想路线,党中央还提出了“摸着石头过河”的改革方略,作为“解放思想”的具体体现。习近平同志也指出:“实事求是,集中体现了马克思主义唯物的、辩证的认识论,是我们党始终坚持的根本思想方法。解放思想是实事求是的内在要求。”[2]正是遵循解放思想、实事求是的思想路线,我们党开辟与拓展了中国特色社会主义伟大道路。在新的形势下,习近平同志在继续坚持“摸着石头过河”的改革方略,指出“摸着石头过河,是富有中国特色、符合中国国情的改革方法”[1](34)的同时,根据改革开放进入“深水区”的新情况,创造性地提出了“顶层设计”的问题,指出“要解决我们面临的突出矛盾和问题,仅仅依靠单个领域、单个层次的改革难以奏效,必须加强顶层设计、整体谋划,增强各项改革的关联性、系列性、协同性”[1](47);更创造性地提出了“加强顶层设计和摸着石头过河相结合、整体推进和重点突破相促进”的方法论原则,并强调“这是全面深化改革必须遵循的重要原则,也是历史唯物主义的要求”[1](48)。

由于顶层设计“必须在深入调查研究的基础上提出……也应该同‘两个一百年'奋斗目标相适应”[1](32),而与中国梦犹如“一枚硬币的两面”的“两个一百年”奋斗目标,既是解放思想的产物,又是实事求是的结论;在中国梦的执政新理念指导下的调查研究,也既是解放思想的过程,又是实事求是的路径,所以,全面深化改革的顶层设计本身,就体现着并要求着“解放思想”与“实事求是”的统一。另一方面,全面深化改革中的“摸着石头过河”,正如习近平同志强调的,“就是摸规律”[1](34),而规律,就是实事求是的“是”,摸到了规律,也就求到了“是”,因此,新阶段中的“摸着石头过河”,也体现着并要求着“解放思想”与“实事求是”的统一。这样,同时体现着并要求着“解放思想”与“实事求是”相统一的顶层设计和摸着石头过河再“相结合”,就使“解放思想”与“实事求是”在新的历史条件下,达到了新的历史性统一。可见,顶层设计和摸着石头过河相结合的方法论原则,确实坚持与发展了我们党解放思想、实事求是的思想路线,它对全面深化改革开放具有非常重要的指导意义。

整体性的思想方法,是唯物辩证法的重要内容。恩格斯指出:唯物辩证法要求从“宏大的总的联系去进行考察”,“正确地把握现象的总画面”[3]。从毛泽东起,我们党的领导人总是用“不谋全局者,不足谋一域”的古训,来要求全党同志要有整体观、大局观。邓小平更具体地指出:“有些事从局部看可行,从大局看不可行;有些事从局部看不可行,从大局看可行。归根到底要顾全大局。”[4]在全面深化改革开放的新形势下,习近平同志指出:“改革开放是一个系统工程,必须坚持全面改革,在各项改革协同配合中推进”[1](35);并要求“加强宏观思考和顶层设计”[1](37)。从方法论上讲,就是要求我们要坚持唯物辩证法的整体性思想方法,更加注重改革的系统性、整体性、协同性,因此其指导意义也是非常重大的。由此可见,摸着石头过河与加强顶层设计辩证统一的观点,实现了唯物主义认识论与辩证法的高度统一,把解放思想、实事求是的思想路线和整体性的思想方法,提升到了一个新的境界。

二、“理论逻辑与历史逻辑辩证统一”的观点坚持与发展了“理论联系实际”的方法论原则

习近平总书记在新进中央委员会的委员、候补委员学习贯彻党的十八大精神研讨班上的讲话中指出:“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是科学社会主义理论逻辑和中国社会发展历史逻辑的辩证统一。”[5]这个重要观点所蕴涵的方法论要求,坚持、运用并发展了我们党“把马克思主义的普遍真理同我国的具体实际结合起来”的方法论原则。

要坚持“把马克思主义的普遍真理同我国的具体实际结合起来”,前提条件之一,是坚守和遵循科学社会主义的理论逻辑。习近平同志强调:“对马克思主义的信仰,对社会主义和共产主义的信念,是共产党人的政治灵魂,是共产党人经受住任何考验的精神支柱。”[6](160)只有学习并掌握了科学社会主义的理论逻辑,补足了我们共产党人精神上的“钙”,坚定了我们的理想信念,才能去自觉地运用马克思主义基本原理,将其同我国的具体实际结合起来。要坚持“把马克思主义的普遍真理同我国的具体实际结合起来”,必要条件之一,是认清、遵循中国社会发展的历史逻辑。习近平同志强调: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是根植于中国大地、反映中国人民意愿、适应中国和时代发展进步要求的科学社会主义”[5]。只有认清、掌握了中国社会发展的历史逻辑,才能更全面、更深刻地认识和把握中国的国情,才能坚持从社会主义初级阶段这个最大的实际出发,推进中国特色社会主义。可见,要坚持“把马克思主义的普遍真理同我国的具体实际结合起来”,关键是要实现上述“两个逻辑”的辩证统一。实现“两个逻辑”的辩证统一,这既是对中国特色社会主义进行新的实践创新和理论创新的要求,也是对中国特色社会主义进行了新的理论创新的体现。十八大以来,党中央正在以“两个逻辑”更高层次的辩证统一,向前推进着马克思主义同中国实际相结合的“第二次历史性飞跃”。

而且,“两个逻辑”辩证统一的新观点,既能够帮助我们更自觉地避免将马克思主义基本原理凝固化、孤立化、教条化,又能够帮助我们更自觉地避免将我国的具体实际静止化、片面化、抽象化,即能够更好地克服教条主义与经验主义两种倾向。因为,一方面,从理论联系实际的“理论”来看,虽然马克思主义基本原理本身是“活”的,是科学的理论体系,但我们众多的马克思主义践行者在运用马克思主义时,必须将其基本原理概括为一条一条的理论观点,并遵循它们去改造世界。而在我们的自觉性不够或水平不够的时候,就容易忘记这些理论观点的鲜活性,忘记这些理论观点之间的逻辑联系,从而将它们凝固起来、孤立起来,出现教条化的倾向,甚至陷入教条主义的泥潭。而“理论逻辑”本身就是一个动态的概念,用这个动态概念来表述“马克思主义基本原理”,就能够将“马克思主义普遍真理”自身的运动、发展,既包括社会主义从空想到科学的发展,也包括马列主义的发展,还包括马克思主义中国化,即从毛泽东思想到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理论体系的发展,更好地表达出来,也能够将“马克思主义基本原理”的逻辑联系带来的理论观点的“体系性”、系统性、整体性等,更好地表达出来。所以,“科学社会主义理论逻辑”的表述,就能够帮助我们更好地克服教条主义倾向。

另一方面,从理论联系实际的“实际”来看,虽然中国的具体实际本身也是“活”的,是一个运动发展着的历史过程,但我们众多的中国实际改造者在认识中国实际时,也必须将基本的国情概括为一条一条的基本特征,并针对它们去改造中国。而在我们的自觉性不够或水平不够的时候,就容易忘记这些基本特征的鲜活性,忘记这些基本特征之间的现实联系,从而将它们也凝固起来、孤立起来,出现经验化的倾向,甚至陷入经验主义的泥潭。而“历史逻辑”本身就是一个动态的概念,用这个动态概念来表述“中国实际”,就能够将“中国实际”自身的运动、发展,既包括从半殖民地半封建社会经过新民主主义革命和社会主义革命向社会主义的发展,更包括经过改革开放向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的发展,尤其是将社会主义初级阶段基本国情在新世纪新阶段的发展,更好地表达出来,所以,“中国社会发展的历史逻辑”的表述,就能够帮助我们更好地克服经验主义倾向。

有了上述两个方面的优越性,“两个逻辑”辩证统一的新观点,就能够帮助我们更自觉地、更好地“把马克思主义的普遍真理同我国的具体实际结合起来”,走自己的路,建设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由此可见,“两个逻辑”辩证统一的观点,确实坚持与发展了“理论联系实际”的方法论原则。

三、“鞋子合脚论”与“底线思维”的方法坚持与发展了我们党“独立自主”的方法论原则

习近平总书记在莫斯科关系学院演讲时指出:“‘鞋子合不合脚,自己穿了才知道'。一个国家的发展道路合不合适,只有这个国家的人民才最有发言权。”[7]他还提醒全党“要善于运用‘底线思维'的方法”[6](180),“决不能在根本性问题上出现颠覆性失误”[1](35)。这些重要观点和要求所蕴含的方法论要求,坚持、运用并发展了我们党“独立自主”的方法论原则。

独立自主,是毛泽东思想活的灵魂的三个基本方面之一。邓小平同志指出:“独立自主才真正体现了马克思主义。”[8](191)他还讲:“为什么说我们是独立自主的?就是因为我们坚持有中国特色的社会主义道路。”[8](311)改革开放以来,我们党坚持“走自己的路”,取得了改革开放和现代化建设的伟大成绩。但是,西方国家一直企图让中国的改革之“脚”穿上西方模式的“鞋”;国内也有人自觉地呼应,或不自觉地想“邯郸学步”。为彰显新一届中央领导集体坚持“既不走封闭僵化的老路,也不走改旗易帜的邪路”,“毫不动摇坚持、与时俱进发展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的决心,习近平同志提出了既通俗又科学的“鞋子合脚轮”和“坚持底线思维”的要求。强调“自己穿着才知道”,强调本国人民“才最有发言权”,强调“要坚持改革开放正确方向”,不但政治气度大义凛然,而且方法论内涵深邃,是对我们党“独立自主”的方法论原则坚持与发展。对照我国改革开放以来坚持四项基本原则,“穿自己的鞋”、走自己的路的成功经验,反观20世纪后期以来许多发展中国家和原社会主义国家“穿西方的鞋”、走西方的路却陷入经济长期停滞、社会剧烈动荡、政权频繁更迭的失败教训,更能体会“鞋子合脚论”和“坚持底线思维”的深刻性与重要性。

当然,独立自主与对外开放是辩证统一的。我们全面深化改革开放,也要按照习近平同志的要求,“实行更加主动的开放战略,完善互利共赢、多元平衡、安全高效的开放型经济体系”;尤其是要“建设好丝绸之路经济带、二十一世纪海上丝绸之路”[1](132-133)。坚持党的基本路线的两个基本点的辩证统一,也是不能动摇的“底线思维”。

四、“以重大问题为导向”的要求坚持与发展了我们党“有的放矢”和“矛盾分析”的方法论原则

习近平总书记在《关于〈中共中央关于全面深化改革若干重大问题的决定〉的说明》中强调:“要有强烈的问题意识,以重大问题为导向,抓住关键问题进一步研究思考,着力推动解决我国发展面临的一系列突出矛盾和问题。”[9]这个重要观点所蕴涵的方法论要求,坚持、运用并发展了我们党“有的放矢”和“矛盾分析”的方法论原则。

是从“本本”、“模式”出发,还是从“实践”、“问题”出发,是“有的放矢”思想态度与“无的放矢”思想态度的重要分水岭。“无的放矢”,是或者拿着马列主义的“好箭”,却不知道去射中国实际问题之“的”;或者拿了别国模式的“没羽箭”,去射根本不可能射中的中国实际问题之“的”。结果只能是邓小平同志所说的,“照抄照搬别国经验、别国模式,从来不能得到成功”[8](2)。而“有的放矢”,则如毛泽东所言,则是“使马克思列宁主义的理论和中国革命的实际运动结合起来,是为着解决中国革命的理论问题和策略问题而去从它找立场,找观点,找方法的”科学态度[10]。改革开放以后,党中央将“有的放矢”的科学态度,发展成为“一中心三着眼”——“以我国改革开放和现代化建设的实际问题、以我们正在做的事情为中心,着眼于马克思主义理论的运用,着眼于实际问题的理论思考,着眼于新的实践和新的发展。”[11]习近平同志强调“以重大问题为导向”,正是对我们党“有的放矢”的方法论原则的坚持与运用。

更重要的是,由于“以重大问题为导向”的要求,将我们所要射的“的”的内涵,具体化为“重大问题”,从而使我们对“的”的认识,就大大前进了一步。在此基础上,就可以将“以问题为导向”的要求也视作“以‘的'为导向”,这样,就提升了“的”的重要性,从而重塑了“有的放矢”的内在关系——必须根据作为“问题”的“的”,去寻找“管用”的“矢”和有效的“放矢”方法。习近平同志提出“以重大问题为导向”,正是这样要求我们的——要“抓住重大问题、关键问题进一步研究思考,找出答案,着力推动解决我国发展面临的一系列突出矛盾和问题”。由此可见,“以重大问题为导向”的要求,确实发展了“有的放矢”的方法论原则。

五、“切实加强全体党员马克思主义群众观点和党的群众路线教育”的要求,坚持与发展了我们党“群众路线”的方法论

习近平总书记在党的群众路线教育实践活动工作会议上,要求“切实加强全体党员马克思主义群众观点和党的群众路线教育”[12]。这一重要要求所蕴含的方法论要求,坚持、运用并发展了我们党“群众路线”的方法论原则。

群众路线是我们党的生命线,是我们党始终坚持的根本工作路线和根本工作方法,也是与“实践—认识—再实践”相一致的根本认识路线和认识方法。依靠群众路线,我们党取得了革命、建设和改革开放的伟大成就。在新的形势下,一方面,新的伟大艰巨的任务摆在我们面前,需要更加自觉地践行党的群众路线。这就是习近平同志指出的:“我们要实现党的十八大确定的奋斗目标和中国梦,必须紧紧依靠人民,充分调动最广大人民的积极性、主动性、创造性。”[13](53)另一方面,也正如习近平同志指出的那样,尽管从“总体上看,当前各级党组织和党员、干部贯彻执行党的群众路线情况是好的,党群干群关系也是好的”,然而,“党内脱离群众的现象大量存在,集中表现在形式主义、官僚主义、享乐主义和奢靡之风这‘四风'上”[12]。人民群众对形式主义、官僚主义、享乐主义和奢靡之风这“四风”深恶痛绝。为消除“四风”,密切党群干群关系,也需要更加强调践行党的群众路线。所以,习近平同志在十八届中央政治局常委与中外记者见面会这当选总书记后的“第一时间”中就指出:“人民对美好生活的向往,就是我们的奋斗目标。”[13](13)一语道出了对人民群众的深厚感情。在接下来的反腐廉政建设和群众路线教育实践活动中,一方面要求“‘老虎'、‘苍蝇'一起打”,“把权力关进制度的笼子里”,另一方面要求“对作风之弊、行为之垢来一次大排查、大检修、大扫除”[12]。它们成为了“切实加强全体党员马克思主义群众观点和党的群众路线教育”的时代新内容。习近平同志还指出:“党的群众工作和党群关系、干群关系中存在的问题……既有立场问题、感情问题,也有方法问题、能力问题。”[2]所以他要求全党同志要“努力掌握为人民服务的科学方法,提高为人民服务的实际本领”[2]。上述要求,以及从“方法问题”上对群众工作和党群干群关系的论述,确实将党的群众路线的方法论,提升到了一个新的境界。

六、正确处理新的实践中若干重大关系的要求,坚持与发展了唯物辩证法“对立统一”的方法论原则

习近平总书记在系列讲话中,反复要求全党要处理好新的实践中的一系列重大关系。他在提出“中国梦”时,论述了国家、民族与个人的关系;在湖北调研时,论述了解放思想和实事求是、整体推进和重点突破、顶层设计和摸着石头过河、胆子要大和步子要稳、改革发展稳定等重大关系;在全国宣传思想工作会议上,论述了经济建设与意识形态工作、远大理想和现实目标、党性和人民性、正面宣传与划清是非、总结经验和改革创新等重大关系;在《关于〈中共中央关于全面深化改革若干重大问题的决定〉的说明》中,论述了经济体制改革的核心问题,即“处理好政府和市场关系”,以及改革的全面性与重点性、改革的过程性与阶段性、公有制经济和非公有制经济、中央与地方、城市与农村等重大关系,还要求在全面深化改革时“战略上要勇于进取,战术上则要稳扎稳打”[6](178);等等。这些论述所蕴涵的方法论要求,坚持、运用并发展了唯物辩证法“对立统一”的方法论原则。

毛泽东在《矛盾论》中引用列宁的话说:“辩证法是这样的一种学说:它研究对立怎样能够是同一的,又怎样成为同一的。”[14]而形而上学,则“把这些对立看作死的、凝固的东西”[14]。坚持唯物辩证的方法论,必须反对形而上学的方法论。习近平同志在揭示改革开放和现代化建设中一系列重大辩证关系时,对其中的“对立怎样能够是同一的,又怎样成为同一的”的情况,作出了深刻的、科学的论述。例如,他指出:“中国梦是国家的、民族的,也是每一个中国人的”[13](16);“增强历史使命感和责任感,立足本职、胸怀全局,自觉把人生理想、家庭幸福融入国家富强、民族复兴的伟业之中,把个人梦与中国梦紧密联系在一起,始终做坚持中国道路的柱石、弘扬中国精神的楷模、凝聚中国力量的中坚,始终以国家主人翁姿态为坚持和发展中国特色社会主义作出贡献”[15]。又例如,他指出:“解放思想是实事求是的内在要求。只有解放思想,不断研究新情况、解决新问题,把思想认识从各种不合时宜的观念、做法和体制的束缚中解放出来,才能使我们正确地把握不断发展变化着的客观实际,才能使我们的思想认识符合客观实际,这样才能真正做到实事求是。”[2]还有前面所引他强调的“摸着石头过河和加强顶层设计是辩证统一”的观点,等等。而且,习近平同志还概括说:“客观地而不是主观地、发展地而不是静止地、全面地而不是片面地、系统地而不是零散地、普遍联系地而不是孤立地观察事物、分析问题、解决问题,在矛盾双方对立统一的过程中把握事物发展规律,这是学习和掌握唯物辩证思想方法的基本要求。”[2]由此可见,正确处理新的实践中若干重大关系的要求,确实坚持、运用与发展了“对立统一”的方法论原则。

综上所述,习总书记系列重要讲话精神中的执政治国方法论,立意高远,思想深刻,确实开辟了新的境界,意义重大,需要好好学习、研究、宣传、贯彻。

参考文献:

[1]中共中央文献研究室.习近平关于全面深化改革论述摘编[M].北京:中央文献出版社,2014.

[2]习近平.深入学习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理论体系努力掌握马克思主义立场观点方法[J].求是,2010(7).

[3]马克思恩格斯选集:第3卷[M].北京:人民出版社,1995:359.

[4]邓小平文选:第2卷[M].北京:人民出版社,1994:82.

[5]习近平.毫不动摇坚持和发展中国特色社会主义在实践中不断有所发现有所创造有所前进[N].人民日报,2013-01-06(01).

[6]中共中央宣传部.习近平总书记系列重要讲话读本[M].北京:学习出版社,人民出版社,2014.

[7]习近平.顺应时代前进潮流 促进世界和平发展——在莫斯科国际关系学院的演讲[N].人民日报,2013-03-24(2).

[8]邓小平文选:第3卷[M].北京:人民出版社,1993.

[9]习近平.关于《中共中央关于全面深化改革若干重大问题的决定》的说明[N].人民日报,2013-11-16(1).

[10]毛泽东选集:第3卷[M].北京:人民出版社,1991:801.

[11]习近平.紧紧围绕坚持和发展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深入学习宣传贯彻党的十八大精神[N].人民日报,2012-11-19(1).

[12]习近平在党的群众路线教育实践活动工作会议上强调:深入扎实开展党的群众路线教育实践活动,为实现党的十八大目标任务提供坚强保证[N].人民日报,2013-06-19(1).

[13]中共中央文献研究室.习近平关于实现中华民族伟大复兴的中国梦论述摘编[M].北京:中央文献出版社,2013.

[14]毛泽东选集:第 1卷 [M].北京:人民出版社,1991:327.

[15]习近平.在同全国劳动模范代表座谈时的讲话[N].人民日报,2013-04-29(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