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化产业规模化、集约化和专业化与经济增长关系研究

何萍

内容摘要：本文构建了文化产业规模化、集约化和专业化与经济增长的VAR计量模型，经过Johansen协整关系检验、Granger因果关系检验，可以发现我国文化产业规模化、集约化和专业化与经济增长的长期均衡关系。但短期内文化产业的规模化、集约化和专业化对经济增长的拉动作用小于经济增长对文化产业规模、集约和专业的推动作用，进而针对我国目前文化产业的规模扩大、结构优化和效率提高提出了建议。

关键词：文化产业 经济增长 VAR模型

引言

2012年在北京召开的第十一届全国人民代表大会第五次会议上作出的政府工作报告提出提高文化产业规模化、集约化、专业化水平，要让文化产业成为国民经济支柱性产业。根据测算， 2011年我国文化产业增加值为13479亿元，比2010年增长21.96%。江苏省也加快了由文化大省建设成为文化强省建设步伐，到2012年文化产业增加值占GDP比重达到5%多。但是江苏文化产业发展也存在诸多问题，比如江苏省文化产业规模化、集约化、专业化水平不够，文化产业结构不合理，文化产业效率较低，文化产业领军人才缺乏，这些问题制约了江苏省文化产业的发展，同时也抑制了文化产业对经济发展的积极推动作用。

文献回顾

文化产业是一个产业链长、产业关联度大，具有很强的外溢效应的产业， 它能够带动一系列相关产业的发展， 产生综合的联动效应（王乾厚，2008）。国内外学者对文化产业与经济增长的关系的研究主要从理论和实证两个方面。

英国文化学派认为文化产品是可以批量生产的，文化是可以产业化的生产力，文化产业对经济增长的影响通过文化生产力来实现。法国社会学家皮埃尔·布迪厄首次提出文化资本的概念，认为文化资本对经济增长途径可以通过文化资本的报酬递增来实现。美国经济学家马克卢普研究发现，对经济增长起决定性作用的主导产业发生质的变化，文化产业可以促进传统产业的升级。Wynne（1992）研究了英国文化产业发展与相关城市和地区发展的关系发现， 文化产业迅速增长不仅是英国的大城市经济发展的显著推动力， 而且还是英格兰中北部一些旧的工业城镇经济发展的显著推动力。Gnad（2000）的研究也发现文化产业的发展是德国Ruhr-Gebiet地区经济发展的显著推动力。Graham、Ashworth和Tunridge（2000）认为文化产业的迅速发展可以升级与重塑地区文化资源，提升各处文化资源的历史和艺术的吸引力，进而吸引更多的参观者；还可以提升地区形象，吸引高层次的投资者和高素质的劳动者，促进该地区的经济增长。如Beyers利用OECD国家1980-1996 年的数据进行了实证分析，研究结果证明文化产业发展是OECD国家在统计区间内经济增长的一个重要因素。Dominic Power使用1970-1999年的时间数列数据， 证明文化产业的发展显著地提高了瑞典的就业水平，促进了经济增长。第三个层面是深入分析文化产业促进经济增长的内在机制，如Kibbe认为文化产业发展在提高人力资本水平方面具有外部性，对经济的拉动作用要远大于对GDP的贡献率。Allen采用2001年美国48个州的截面数据进行了实证研究，结果显示美国文化产业的发展改变了企业的投资模式，促进了消费结构升级，拉动了经济增长。

国内学者张斌（2009）引用多个国家统计数据认为，要使得文化产业成为经济增长的重要因子，还需代以时日。王林和顾江（2009）根据长三角地区14个城市1992-2006年的年度数据实证分析认为即使在当前准入门槛较高的情况下，文化产业的发展对长三角地区的经济增长也产生了显著的促进作用，人力资本存量、资金流入规模等因素影响了文化产业的增长效应。边璐、张璞和张江朋（2013）研究表明人均GDP增速对于文艺娱乐科研业、其他文化产业及其相关产业没能起到积极的促进作用，而后两者对于人均GDP增速则起到了一定程度的提升作用。成学真、李玉（2013）以1994-2010年的相关数据为样本，在罗默经济增长理论的基础上建立计量经济模型，针对文化产业的发展对经济增长的影响进行实证分析得出：我国文化产业的发展空间还很大，文化产业的发展与经济增长之间存在长期稳定的均衡关系，但是现阶段文化产业的发展对经济增长的贡献并不显著，相反，文化产业的发展更多的是依赖于经济的发展通过财政的支持来促进。陆立新（2009）采用1990-2006 年的样本数据，对我国文化产业发展与经济增长之间的动态关系作了实证分析，定量揭示了我国文化产业投资对经济增长的正向作用。郑仕华（2012）基于2007年的浙江省投入产出表的资料数据结果表明：浙江省文化产业具有很好的关联和波及效应，能够带动相关产业的发展；浙江省文化产业对经济的推动作用远大于国民经济发展对其拉动作用，文化产业应采取主动的发展模式。陈石清、李健健和龚芳（2010）利用湖南省1991-2008年文化产业相关数据实证分析结果认为文化产业增加值对地区经济的增长有着积极的影响，但是文化产业总产出没能起到推动经济增长的作用。

指标选取和数据来源

文化产业的发展规模化、集约化和专业化水平分别用GCI、CIIV、PCI三个指标来度量。GCI为文化产业规模化指标，用文化产业的总产出与名义GDP之比，反映文化产业在国民经济中的比重，文化产业所在GDP比重越大，则规模越大。CIIV为文化产业集约化指标，用文化部门中文化产业增加值占文化产业总增加值比重，该指标反映文化产业结构水平，文化产业结构越优化，集约化程度越高。PCI为文化产业专业化指标，其值等于第三产业文化产业增加值除以第三产业从业人口数，该指标反映了文化产业的运行效率，运行效率越高，专业化程度越高。经济增长指标用传统的实际GDP来度量。

原始数据来自《中国文化文物统计年鉴》，GDP来自《江苏统计年鉴》，选取时间段为1996-2009年。本文所使用的软件为STATA12.0，各个变量说明如下：GDP=实际GDP，以1996年为基期，用消费者价格指数对其进行处理；GCI=文化产业的总产出与名义GDP之比，CIIV=文化部门中文化产业增加值占文化产业总增加值比重；PCI=第三产业文化产业增加值占地区第三产业从业人口数。endprint

计量方法

本文用向量自回归模型来研究江苏省文化产业发展与经济增长的关系，不考虑变量的内生性和外生性，对称地对待每一个变量。VAR模型在进行Granger因果关系检验时，涉及采用变量的一阶差分形式还是采用变量的水平值形式。由于样本数据较小，根据Toda和Phillips（1993）的建议，本文采用一阶差分形式而不采用水平形式，如表1所示。

实证分析过程及结果

（一）单位根检验

为了消除异方差的存在，本文对变量进行自然对数变换，为了消除时间序列容易产生的伪回归，还能使得趋势线性化，并且可以消除异方差以及反映两者之间的弹性值。在时间序列的分析，先进行单位根检验。本文采用ADF来对时间序列数据进行平稳性检验，并根据AIC和SC最小准则，和实际情况综合确定滞后阶数（见表2），对非平稳时间序列，进行一阶差分后再进行单位根检验。

从表2通过ADF检验可以看出，所有指标在一阶差分和5%的显著性水平下通过了检验，证明其序列平稳。所以各变量均为一阶单整序列，即为I（1）过程具备协整的必要条件。本文进一步进行协整分析，来检验各经济变量之间的长期协整关系。

（二）协整检验

在进行协整检验时，首先采用VAR模型中的AIC准则、SC标准以及更为严格的对数似然比检验等标准综合考虑VAR模型中变量的最优滞后长度为2，由于协整检验选择的滞后阶数等于无约束VAR模型的滞后阶数减去1，因此Johansen协整检验的最优滞后阶数为1。表3给出Johansen检验的结果。

协整分析结果表明，零假设r=3时，迹统计值小于临界值，因此拒绝该假设，LNGDP、LNGCI、LNCIIC、LNPCI至少存在协整关系，即文化产业发展与经济增长之间存在长期稳定的动态均衡关系。变量之间的协整方程为：

长期来看，文化产业的结构优化每变动1%，经济增长同方向变动0.71%；效率的提高每变动1%，经济发展同方向变动1.1.9%，而且文化产业结构优化对经济促进作用最大。但是文化产业规模的扩大每变动1%，经济发展反方向变动1.35%，长期对经济发展的反向减缓作用。由于R2= 0. 7616， 说明这一模型拟合度较高。对协整方程进行平稳的检验，伴随矩阵特征值落在圆圈之内，表明协整方程是平稳的。

（三）granger因果关系检验

在进行Granger因果检验时，VAR模型必须含有误差修正项。同时为了避免数据样本较小而造成的结果的不稳定，在进行Granger因果检验之前，VAR模型中的I（1）序列取一阶差分形式。

表4给出了granger因果关系检验的结果，表明LNGDP是LNGCI、LNCIIV、LNPCI的granger原因的概率是（0.026，0.001，0.70）。因此，就江苏而言，是经济发展显著促进了文化产业规模扩大、结构的优化和效率的提高，但是文化产业规模的扩大、结构的优化和效率的提高是经济发展的garanger原因的概率是（0.447，0.723，0.678），这就说明，在目前阶段，江苏省文化产业规模的扩大、结构的优化和效率的提高对经济增长的推动作用并不明显，但是文化产业效率的提高和规模的扩大对经济增长的推动作用明显大于结构的优化。

本文利用江苏省1996-2009年的时间序列数据，运用向量自回归（VAR）模型对江苏省文化产业发展和经济增长的关系进行了实证研究，结果表明，文化产业的发展对经济增长的贡献是非常微弱的，但经济增长的“需求效应”促进了文化产业规模的扩大、结构的改变和效率的提高。对一些国家而言，很可能文化产业的发展促进了经济的增长，但出于不同阶段、有着不同文化背景和文化政策的地区而言，很有可能是经济增长带动了文化产业的发展。

结论及不足

第一，格兰杰因果关系检验清楚地表明，从短期来看，存在着文化产业规模、结构和效率与经济增长的单向因果关系，短期内经济增长对文化产业的发展具有推动作用，但是文化产业对经济增长的推动作用较弱，这与成学真和李玉（2013）结论一致。笔者认为出现这种现象的原因在于：一是文化产业规模有限。文化产业在我国起步较晚，我国在1998年才在文化部下组建文化产业司，2002年，政府工作报告首次提出完善文化产业政策，鼓励社会力量参与文化事业建设，2011年，政府工作报告才提出推动文化产业成为国民经济支柱性产业。相对于发达国家而言，我国文化产业发展规模有限，2009江苏省文化产业占GDP比重仅为3.5%。二是在文化产业规模有限的情况下，目前我国文化产业发展还处于初级阶段，分工专业化程度不高，文化产业结构也相对来说简单，文化产业结构反映了文化产业发展的质量水平，所以文化产业发展水平也比较低。三是文化产业规模有限，专业化分工程度不高，必然使得文化产业效率较低，从而使得对经济的发展推动作用有限。

第二，由协整分析可知，长期来看，我国文化产业规模、结构和效率与经济增长之间存在着协整关系， 即长期内文化产业发展对经济增长具有显著拉动作用；文化产业规模关于经济增长的弹性系数为-1.35，即文化产业规模每增加一个百分点，国内生产总值将减少1.35个百分点；文化产业结构关于经济增长的弹性系数是0.71，即文化产业结构优化每增加一个百分点，国内生产总值将增加0.71个百分点；文化产业效率关于经济增长的弹性系数是1.19，即文化产业运行效率每增加一个百分点，国内生产总值将增加1.19个百分点；即从长期来看，文化产业结构优化和效率提高与经济增长之间有显著的正相关性，而文化产业规模扩大与经济增长之间有显著的负相关性，这与预期不符。主要原因有二：一是我国原来是文化产业与文化事业不分，大多数是非赢利性的文化产业，基本上相当于我国的文化事业。包括博物馆、图书馆、纪念馆、地方性民间艺术、高雅艺术、有形或无形的文化遗产等这些部门只是消耗经济资源，却难以带来经济效益，它们注重的是产品的文化属性。从这种角度看，非赢利性的文化产业近似于一种公益性的基础设施， 是为社会的和谐运行服务的。虽然非赢利性文化产业也会带来某些收入， 如门票收入或其他服务性收入，但并不刻意追求赢利，所以其规模越大，投入越多，反而分散了政府对其他能产生经济推动作用产业的投入，使得经济增长的推动为负作用。二是我国文化产业发展是政府主导型产业，大量文化资源掌握在国企文化单位，被国有企业垄断，文化产业规模扩大，表明国有企业垄断程度越高，反而对经济发展起着阻碍作用。endprint

第三，误差修正模型中经济增长的短期动态方程的判决系数为0.7616，这表明，短期内我国经济增长的波动可以用本模型中四个变量的短期波动以及它们之间的长期均衡关系解释76.16%，但还存在大量的其它因素（如劳动力投入、资本投入、技术进步等）影响经济增长，而这些因素没有被引入模型。

由于计量经济学的样本容量与各变量有着明确限制，而我国文化产业历史资料较为欠缺，统计数上数据缺乏，只能取得1996-2009年的数据，进而限制了研究的精确性。

对策及建议

（一）深化文化行政管理体制改革，提高文化产业运行效率

深化文化行政管理体制改革，形成“政事分开”“管办分离”。过多的行政干预导致文化企业整体经营效益低下，需要消除政府对企业的行政干预，建立现代管理体制，文化企业需要以盈利作为根本目的，而清晰的产权、有效的激励制度能够激发企业积极性，更加主动地进行文化作品创造，企业以市场主体身份参与各类市场活动在一定程度上能够获得资本市场的认可，能够获得更多资金，让企业实现跨越性发展。

文化产业体制的改革要积极引进社会资本，为文化产业的发展提供强有力的社会支持。融入社会资金，一方面可以引进社会竞争机制，让文化企业不断地提高自身的文化生产效率，生产面向市场、大众的文化产品；另一方面还可以使文化资源得到合理配置。

文化产业体制改革应该提高文化产业从业人员的质量。要运用艺术和经济手段大力培养和引进一批高素质的文化经营管理和文化艺术创作人才，同时通过美育教育培养“生活的艺术家”和文化市场的消费者。另外，必须变文化产业政府主导型为市场主导型，提高文化产业的运行效率，完善相关的文化产业市场政策和法规，使得文化产业发展为经济发展做出更大贡献。

（二）提升文化产业价值链，优化文化产业结构

用科技技术改造和提升传统文化行业，促使新型内容和传播模式产生，可以带动传统文化行业的升级换代。创意是推进文化产业发展的深层动力，可以充分利用文化资源的潜在优势，发挥创意性，开发更多新奇的文化形态和创意品牌，促进产品链与价值链的统一，实现文化产品的文化价值向商业价值转变，增加核心层文化产业新的生产能力， 攫取产业链上游空间，使得文化产业层次结构和行业结构得到优化和提高。

（三）继续保持经济良性增长，提高文化消费能力

经济发展不仅有助于增加人们的可支配收入，提高人民文化消费能力，而且消费需求也呈现多样化、多层次，并由低层次向高层次逐步发展，消费领域不断扩展，消费内容日益丰富，消费质量不断提高的趋势，有助于进一步增强文化产品的供给数量和供给质量。新兴的文化消费将促进以提供网络文化和文化休闲等服务的文化产品大规模地快速发展，文化产品、服务结构和文化产业结构随着我国居民消费能力的提升、消费结构的转变而发展演变，文化消费成为文化产业结构升级的源泉，文化产业通过市场获得巨大的发展。

参考文献：

1.王乾厚.文化产业对经济增长影响的实证研究[J].商丘师范学院学报，2008（8）

2.李怀亮，方英和王锦慧.文化产业与经济增长关系的理论研究[J].经济问题，2010（2）

3.王林，顾江.文化产业发展与区域经济增长—来自长三角地区14 个城市的经验证据[J].中南财经政法大学学报，2009（2）

4.边璐，张璞，张江朋.我国文化产业与经济增长速度的效应研究[J].统计与决策，2013（9）

5.成学真，李玉.文化产业发展对经济增长影响的实证分析[J].统计与决策，2013（3）

6.陆立新.文化产业与中国经济增长的动态关系[J].统计观察，2009（20）

7.郑仕华.文化产业对经济增长的促进作用实证研究—基于浙江省2007年投入产出表分析[J].生产力研究，2012（4）

8.陈石清，李健健，龚 芳.文化产业对地区经济增长影响的实证分析[J].财经理论与实践，2010（11）endprint

第三，误差修正模型中经济增长的短期动态方程的判决系数为0.7616，这表明，短期内我国经济增长的波动可以用本模型中四个变量的短期波动以及它们之间的长期均衡关系解释76.16%，但还存在大量的其它因素（如劳动力投入、资本投入、技术进步等）影响经济增长，而这些因素没有被引入模型。

由于计量经济学的样本容量与各变量有着明确限制，而我国文化产业历史资料较为欠缺，统计数上数据缺乏，只能取得1996-2009年的数据，进而限制了研究的精确性。

对策及建议

（一）深化文化行政管理体制改革，提高文化产业运行效率

深化文化行政管理体制改革，形成“政事分开”“管办分离”。过多的行政干预导致文化企业整体经营效益低下，需要消除政府对企业的行政干预，建立现代管理体制，文化企业需要以盈利作为根本目的，而清晰的产权、有效的激励制度能够激发企业积极性，更加主动地进行文化作品创造，企业以市场主体身份参与各类市场活动在一定程度上能够获得资本市场的认可，能够获得更多资金，让企业实现跨越性发展。

文化产业体制的改革要积极引进社会资本，为文化产业的发展提供强有力的社会支持。融入社会资金，一方面可以引进社会竞争机制，让文化企业不断地提高自身的文化生产效率，生产面向市场、大众的文化产品；另一方面还可以使文化资源得到合理配置。

文化产业体制改革应该提高文化产业从业人员的质量。要运用艺术和经济手段大力培养和引进一批高素质的文化经营管理和文化艺术创作人才，同时通过美育教育培养“生活的艺术家”和文化市场的消费者。另外，必须变文化产业政府主导型为市场主导型，提高文化产业的运行效率，完善相关的文化产业市场政策和法规，使得文化产业发展为经济发展做出更大贡献。

（二）提升文化产业价值链，优化文化产业结构

用科技技术改造和提升传统文化行业，促使新型内容和传播模式产生，可以带动传统文化行业的升级换代。创意是推进文化产业发展的深层动力，可以充分利用文化资源的潜在优势，发挥创意性，开发更多新奇的文化形态和创意品牌，促进产品链与价值链的统一，实现文化产品的文化价值向商业价值转变，增加核心层文化产业新的生产能力， 攫取产业链上游空间，使得文化产业层次结构和行业结构得到优化和提高。

（三）继续保持经济良性增长，提高文化消费能力

经济发展不仅有助于增加人们的可支配收入，提高人民文化消费能力，而且消费需求也呈现多样化、多层次，并由低层次向高层次逐步发展，消费领域不断扩展，消费内容日益丰富，消费质量不断提高的趋势，有助于进一步增强文化产品的供给数量和供给质量。新兴的文化消费将促进以提供网络文化和文化休闲等服务的文化产品大规模地快速发展，文化产品、服务结构和文化产业结构随着我国居民消费能力的提升、消费结构的转变而发展演变，文化消费成为文化产业结构升级的源泉，文化产业通过市场获得巨大的发展。

参考文献：

1.王乾厚.文化产业对经济增长影响的实证研究[J].商丘师范学院学报，2008（8）

2.李怀亮，方英和王锦慧.文化产业与经济增长关系的理论研究[J].经济问题，2010（2）

3.王林，顾江.文化产业发展与区域经济增长—来自长三角地区14 个城市的经验证据[J].中南财经政法大学学报，2009（2）

4.边璐，张璞，张江朋.我国文化产业与经济增长速度的效应研究[J].统计与决策，2013（9）

5.成学真，李玉.文化产业发展对经济增长影响的实证分析[J].统计与决策，2013（3）

6.陆立新.文化产业与中国经济增长的动态关系[J].统计观察，2009（20）

7.郑仕华.文化产业对经济增长的促进作用实证研究—基于浙江省2007年投入产出表分析[J].生产力研究，2012（4）

8.陈石清，李健健，龚 芳.文化产业对地区经济增长影响的实证分析[J].财经理论与实践，2010（11）endprint

第三，误差修正模型中经济增长的短期动态方程的判决系数为0.7616，这表明，短期内我国经济增长的波动可以用本模型中四个变量的短期波动以及它们之间的长期均衡关系解释76.16%，但还存在大量的其它因素（如劳动力投入、资本投入、技术进步等）影响经济增长，而这些因素没有被引入模型。

由于计量经济学的样本容量与各变量有着明确限制，而我国文化产业历史资料较为欠缺，统计数上数据缺乏，只能取得1996-2009年的数据，进而限制了研究的精确性。

对策及建议

（一）深化文化行政管理体制改革，提高文化产业运行效率

深化文化行政管理体制改革，形成“政事分开”“管办分离”。过多的行政干预导致文化企业整体经营效益低下，需要消除政府对企业的行政干预，建立现代管理体制，文化企业需要以盈利作为根本目的，而清晰的产权、有效的激励制度能够激发企业积极性，更加主动地进行文化作品创造，企业以市场主体身份参与各类市场活动在一定程度上能够获得资本市场的认可，能够获得更多资金，让企业实现跨越性发展。

文化产业体制的改革要积极引进社会资本，为文化产业的发展提供强有力的社会支持。融入社会资金，一方面可以引进社会竞争机制，让文化企业不断地提高自身的文化生产效率，生产面向市场、大众的文化产品；另一方面还可以使文化资源得到合理配置。

文化产业体制改革应该提高文化产业从业人员的质量。要运用艺术和经济手段大力培养和引进一批高素质的文化经营管理和文化艺术创作人才，同时通过美育教育培养“生活的艺术家”和文化市场的消费者。另外，必须变文化产业政府主导型为市场主导型，提高文化产业的运行效率，完善相关的文化产业市场政策和法规，使得文化产业发展为经济发展做出更大贡献。

（二）提升文化产业价值链，优化文化产业结构

用科技技术改造和提升传统文化行业，促使新型内容和传播模式产生，可以带动传统文化行业的升级换代。创意是推进文化产业发展的深层动力，可以充分利用文化资源的潜在优势，发挥创意性，开发更多新奇的文化形态和创意品牌，促进产品链与价值链的统一，实现文化产品的文化价值向商业价值转变，增加核心层文化产业新的生产能力， 攫取产业链上游空间，使得文化产业层次结构和行业结构得到优化和提高。

（三）继续保持经济良性增长，提高文化消费能力

经济发展不仅有助于增加人们的可支配收入，提高人民文化消费能力，而且消费需求也呈现多样化、多层次，并由低层次向高层次逐步发展，消费领域不断扩展，消费内容日益丰富，消费质量不断提高的趋势，有助于进一步增强文化产品的供给数量和供给质量。新兴的文化消费将促进以提供网络文化和文化休闲等服务的文化产品大规模地快速发展，文化产品、服务结构和文化产业结构随着我国居民消费能力的提升、消费结构的转变而发展演变，文化消费成为文化产业结构升级的源泉，文化产业通过市场获得巨大的发展。

参考文献：

1.王乾厚.文化产业对经济增长影响的实证研究[J].商丘师范学院学报，2008（8）

2.李怀亮，方英和王锦慧.文化产业与经济增长关系的理论研究[J].经济问题，2010（2）

3.王林，顾江.文化产业发展与区域经济增长—来自长三角地区14 个城市的经验证据[J].中南财经政法大学学报，2009（2）

4.边璐，张璞，张江朋.我国文化产业与经济增长速度的效应研究[J].统计与决策，2013（9）

5.成学真，李玉.文化产业发展对经济增长影响的实证分析[J].统计与决策，2013（3）

6.陆立新.文化产业与中国经济增长的动态关系[J].统计观察，2009（20）

7.郑仕华.文化产业对经济增长的促进作用实证研究—基于浙江省2007年投入产出表分析[J].生产力研究，2012（4）

8.陈石清，李健健，龚 芳.文化产业对地区经济增长影响的实证分析[J].财经理论与实践，2010（11）endprin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