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株潭地区留学生教育竞争分析

范 群

（中南林业科技大学国际合作与交流处，湖南 长沙 410004）

长株潭地区留学生教育竞争分析

范 群

（中南林业科技大学国际合作与交流处，湖南 长沙 410004）

在留学生教育目标与现实存在一定差距的情况下，应准确地分析长株潭地区的竞争地位，采取合理、有效的策略，迅速提升整体竞争能力，从而促进整个湖南国际教育的发展，落实湖南省建设教育强省规划纲要的具体要求。

留学生教育； 钻石理论； 竞争优势

一、长株潭高等学校留学生教育的现状及竞争地位分析

众所周知，高等教育对地区经济发展具有高度的依赖性， 而湖南本身经济梯度发展所具有的区域性格局及其优先发展战略实施的放大效果，使得长株潭地区高校在全省来华留学生教育中的地位十分突出。全省105所高校中长株潭地区有65所，2011年湖南省高校共招收留学生2 795人，招收数量前十位的高校全部位于长株潭地区，共招收2 703人（学历生1 621人），占当年全省招收留学生数的96.7%（2010年该比值为97.6%）。[1]然而，2011年全国普通高等学校在校生总数为2 473.1万人，当年留学生招收总数292 611人，留学生招收数量占在校生总数的比例为1.18%。湖南2011年普通高等学校在校生总数为112.8万人，留学生招生2 795人，同比仅为0.248%，远低于全国平均水平。根据《湖南省建设教育强省规划纲要（2010～2020年）》的目标差距相当明显。因此发展湖南的留学生教育，特别是重点发展长株潭地区的留学生教育成为当务之急。

通常来说，一些实力强、名气大的高校在接受外国留学生方面具有一定的优势。但从湖南的情况来看，优势并没有转化为领军作用。2011年，中南大学在校留学生925人、湖南大学留学生547人，远低于同类武汉大学的2 221人、华中师大2 117人、华中科技大学的1 876人和四川大学的1 776人；湖南留学生总量上也只有湖北的27.9%和四川的54.2%。[2]与邻近省份相比在点和面上都不具有明显的竞争优势，更遑论缩小与京津沪及沿海省份的差距。另一方面，教育部根据《国家中长期教育改革和发展规划纲要（2010～2020年）》，于2012年3月16日提出《关于全面提高高等教育质量的若干意见》，其中重点强调了内涵式发展（稳定规模、优化结构、强化特色）及对外开放（包括全面实施《留学中国计划》），在双重因素的作用下，来华留学生教育毫无疑问将和研究生教育、合作办学一起成为高校间竞争的新热点。

面对差距，如何明确长株潭地区留学生教育的竞争地位，提升竞争能力，加快留学生教育发展，望通过借鉴迈克尔·波特的钻石理论对长株潭的高校留学生教育市场进行一个分析并提出相应的竞争策略。[3]波特认为，在研究一个特定产业如何在竞争中居于有利位置，应当分析构成该产业“钻石体系”的四项环境因素及两项可变因素。1.四项环境因素。一是生产要素，指一个国家或地区在特定产业竞争中有关生产方面的表现，如人力资源、基础设施的优劣等；二是需求条件，指市场对该产业所提供产品或者服务的需求如何；三是相关和支持产业的表现，指的是相关产业和上游产业的竞争力；四是企业战略、结构和竞争对手的状态。2.两项可变因素。指产业能获得的发展机会和政府的表现。产业发展机会与产业所处的宏观环境并不一定具有高度相关性，也并非企业及政府所能影响；政府在公共政策上的理性表现可以为产业增加或创造竞争优势。文章运用该理论将湖南长株潭地区接收外国留学生的各高校看成一个整体，进而分析这一整体在全国留学生教育市场中的所处地位。

二、“钻石体系”理论框架下的长株潭留学生教育竞争分析

（一）生产要素

波特在钻石理论中按照要素等级的差异将生产要素划分为基本要素和高级要素。因此，分析留学生教育行业的生产要素也从基本要素和高级要素两方面入手。

1.基本要素

通常是指某行业具有的要素禀赋，对于留学生教育的发展而言，地理位置、人口统计、文化因素等基本要素具有重要意义。长株潭地区是我国京广经济带、泛珠三角经济区、长江经济带的接合部，位于湖南省核心地带，同时长株潭城市群是我国“两型社会”综合配套改革试验区，对于国家在新历史时期的创新发展具有引领作用；其次，长株潭地区常驻人口1317.3万，城市化率长沙为68.49%，株洲57.5%，湘潭52.1%，相对人口数量与人口城市化率居于全国中上游水平，2011年长株潭三市生产总值达到8330 亿元，占全省42.4%，人均GDP超过10 000美元。第三，湖湘文化历来以博采众家的开放精神与敢为天下先的独立创新精神为世人称道，形成了“海纳百川，有容乃大”的多元文化价值观，这些对留学生教育而言都具有较强的吸引力。

2.高级要素

根据波特的观点，高级要素是个人、企业以及政府投资的结果，与价值链上各个环节紧密配合，对竞争优势具有更重要的作用，是行业发展关键所在。留学生教育行业的高级要素包括教育教学基础设施、人力资源、科研设施以及各类知识资产等。因此对以上方面的各种投入将极大地提高高级要素质量。具体包括：（1）财政投入。2011年湖南全省财政教育投入达到521.6亿元，是5年前的3.7倍；在全省建立完善了教育投入保障监督机制并落实全省财政教育支出占比16%的目标。（2）专业人才队伍建设。在全省实施高等教育“人才强校”战略，加强高校教师队伍建设，加大高端引智力度，推动、支持高校积极引进海外名师来湘教学科研，引导与督促高校进一步加强教师教学能力建设，提高广大高校教师的教学能力。（3）教学语言。加强外国留学生教育英语授课专业建设，推进省属高校中外合作办学，承办 “汉语桥”世界大学生中文比赛。这些投入可以极大地促进该行业的核心竞争能力，降低对基本要素（特别是区位）的普遍依赖性。

（二）需求条件

因需求条件各方面在全国范围内具有普遍性，因此文章只做一般性分析。

1.需求状况

教育部在《国家中长期教育改革和发展规划纲要》和实施的《留学中国计划》中提出到2020年全国当年外国留学人员数量达到50万，其中接受高等学历教育的留学生达到15万人的目标，在这一计划的指导下,全国各省纷纷采取不同措施,刺激、鼓励、扩大来华留学生教育规模。一些省市地区如江苏省提出到2015年，在江苏学习的外国留学生达3万人，高水平大学研究生中留学生比例达3%。上海更是在《上海市中长期教育改革和发展规划纲要》提出了到2020年，普通高等学校在校生中留学生比例要从2008年的5.8%上升到15%。[4]

这些目标的建立，是与中国综合国力的不断上升，特别是经济的稳定发展所创造的机会越来越多，因而对外国留学生的吸引力越来越大密不可分的。表1的统计数据说明从全国、湖南的情况来看，来华留学的需求总体趋势十分旺盛。

表 1 2006～2011年中国/湖南留学生总量及增幅数据

2.供需分析

教育部在《纲要》中明确了我国留学生教育“扩大规模、优化结构、规范管理、保证质量”的工作方针，肯定了扩大规模这一首要目标。在需求持续增长的情况下，国内教育跨境服务的供给也需要相应增长。然而包括长株潭在内，国内留学生教育的供需关系呈现了两个矛盾，具体体现在两个方面：

其一，本土语言教学和国际语言教学之间的矛盾。一部分专家学者认为来华留学生教育理所当然应该采取东道国语言即汉语作为教学语言，然而一方面英语做为国际留学生教育的普选语言已经是既定事实，另一方面随着我国高等教育的不断开放，基于高校合作基础上的国际交换生的比重日益增加，这类留学生不论是从生源质量上还是从学术目的上都要高于普通留学生，同时这类交换学生来华以学习专业知识并获得学分为目的，不可能像其他学生那样先学上1～2年汉语，通过HSK水平考试再进入专业学习，而且此类交换生一般采用国际通用的对等交换原则，鉴于这一事实，从“扩大规模”、“保证质量”的角度出发采用英语或来源国语言进行教学要大力提倡。

其二，汉语、中医等传统学科与其它学科发展之间的矛盾。目前传统学科如汉语等少数学科存在供过于求的现实状况，而近年来发展迅速的工科、理科、西医、经济类等学科因教学语言短板未能对留学生增长起到更大的促进作用。同时我们也应该注意到近几年来，汉语言、中医留学生虽然在绝对数量上仍然保持增长，但在招收中的比重逐年下降(见表2)，而且非学历生主要也集中在汉语言上这一事实。(见表3)

表 2 2006～2011年来华留学生主要专业分布比例变化 %

表 3 2006～2011年汉语言非学历留学生占来华留学生及非学历留学生比例变化 %

不可否认，汉语的普及作为彰显国家“软实力”的一个必要手段，在来华留学教育中固然占有重要的地位，但我们应同时看到其它更能体现我国教育实力及教育国际化程度的应用型学科快速发展以及近6年来学历留学生增长速度均高于同年度留学生招收总量增长速度这些不争的事实。如何协调发展，有效调控“教育产品”的供需结构，让供需趋于平衡是目前亟待解决的问题，这样才能促进留学生教育完全与国际接轨，推动高等教育整体健康发展。在此方面大部分国内高校硬件尚可，软件不足(外语授课专业及课程相对数量少)，供应跟不上，影响高质量留学生的扩大招收，国家应出台政策鼓励高校开发外语授课专业，同时引进高水平国外师资，并充分利用国内各中外合作办学机构、项目的基础，加大外语授课专业的绝对数量及普及面；同时进一步加大“孔子学院”此类中国文化及对外汉语项目的国际间推广，使教育输出与输入相得益彰。

3.需求的健康发展

作为跨境服务的一种，我国目前的留学生教育与国外相比尚未真正进入以服务质量和特色品牌做为竞争手段的阶段，客观原因之一在于其它国家将英语作为国际教育语言的先行优势，其二在于相当数量的中国高校因国内高等教育的典型卖方市场特征而不愿意正视留学生教育的买方市场特点，主要包括：

质量监控体系不完善：目前，我国仅在医学专业建立了《来华留学生医学本科教育（英语授课）质量控制标准暂行规定》，对其它外语授课的专业尚未建立全国性的质量监控体系，在外语授课专业生源市场不断发展的情况下，为避免因追求经济利益而忽视教学质量的情况发生，建立全面的、完善的质量监控机制势在必行。

缺乏兼容性：目前我国已与34个国家和地区签订了学历学位互认协议，应该充分利用这一有利资源吸引来华留学生，而不是设置障碍限制这些国家的非合作院校在读生来华留学的学分转换。

（三）相关和支持产业

从产业角度来看，任何行业要在市场中具有竞争优势，必须要求其上游行业和相关行业也具有明显竞争优势。高等教育的上游体系包括为高等教育的发展提供基础支持的教育体系，包括学前教育、小学教育与中等教育三个阶段。和世界上大部分国家一样，基础教育（九年制）在我国是一种非营利公共产品，由政府通过向教育部门购买的形式无偿提供给公众，不具备产业基本属性，因此在目前状态下留学生教育与上游体系不具备真正意义上的关联。

然而教育本身作为“国民经济发展具有全局性、先导性影响的基础产业”（《关于加快发展第三产业的决定》），不可能独立于其它行业存在。作为整个教育中最具备国际化特点的留学生教育，有独立的市场主体、正常的市场交易价格和交易体系，必然具备鲜明的市场化特点，因此其竞争除高等教育自身之外更多的则是与下游行业的发展相关。比较明显的例证就是，随着中国综合国力、经济实力的不断提升，中国企业不断扩大对外投资的范围、力度和深度，外国公司也不断地来中国进行贸易、合作与投资，这些都极大刺激了对同时通晓东道国及目标国国情的各类专业人才需求，而这正式留学生教育的特长所在。因此目前长株潭地区按照湖南省委省政府的战略部署，致力于大力调整经济结构，加快经济发展方式转变，突出培育战略性新兴产业，重点发展新能源、节能环保、新材料、生物医药、信息网络、电动汽车、文化创意等战略性新兴产业，广泛吸纳世界高水平人才，保持高等教育下游行业各产业的快速、平稳增长，并在全国范围内形成了若干有特色及突出竞争地位的产业，创造就业的机会明显增多，对留学生的吸引力自然越来越大。

（四）高校的策略、结构及竞争

长株潭地区高校规模密集，60余所高校覆盖了所有学科门类，研究型大学、教学研究型大学、教学型大学、高职高专等层次分明、类型齐全，高校人才结构完备，不同高校间在专业、学科、研发与经济一体化上有广泛的结合和共享空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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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前来华留学生除了国家公费来华留学生奖学金的发放存在一定的梯度限制外，自费留学生教育是一个近似完全自由竞争的市场，更是一典型买方市场，而高等教育的综合吸引力是留学生的主导影响因素，它包括：无形资产（各高校的教学质量、学术声誉及社会影响）、地理区位、价格、发展机会。在此前提下，各高校吸引留学生的主要策略基本都集中在如何提高教育服务产品的性价比上，因此相比于普通高等教育市场，长株潭高校在留学生教育市场上基本处于一个粗放的自由竞争状态。

（五）发展机会

自1978年改革开放以来，中国国内经济一直保持着持续、稳定的高速增长，创造了一个又一个世界经济奇迹。中国在国际市场上发挥的作用日益明显，中国的国际贸易总量举足轻重（2011年贸易总额第二、出口贸易额第一），科技水平在诸多领域走在前沿，产业结构不断实现着升级换代并逐渐从“制造大国”向“制造强国”过渡，而高等教育在改革开放政策的引领下，应对经济发展所提出的要求，迎合下游产业调整的契机，不断推动高等教育的市场导向及结构升级；更重要的是随着越来越多的国家对中国制度、文化与文明的认可，同时一批国内高等院校在世界上综合实力及排名不断上升，中国政府和诸多国家签署了国家间相互承认学位、学历及文凭的双边协议，涉及34个国家一万多所学校，使得其它国家政府层面能够接受中国的学历，这些都极大的促进了留学生教育的迅速发展。

（六）政府的作用

纵观我国留学生教育事业的发展，可以明显看出中央及地方各级政府在来华留学生教育中一直在扮演着核心角色并施加有效影响。

第二，各级政府加强统筹规划，强化政府责任，完善教育部、各省和学校三级分工明确的管理体制，营造良好的环境，同时加大财政的投入。

第三，政府努力构建一个多元来华留学工作的体系，积极争取全社会的参与：包括组建一个高层次、多领域、跨部门来华留学专家咨询委员会，完善智库建设；支持各地建立非政府来华留学生专项资金，培养企业发展人才本土化所需要国际化人才。

最后，政府不断完善服务管理，优化留学环境。强调来华留学生与中国学生趋同化管理，加强法制教育，完善社会化管理模式，不断优化来华留学的环境，提高来华留学的品质和质量。

在来华留学教育“钻石体系”中，政府的目标是理顺来华留学教育的内在发展逻辑，而不是简单地鼓励教育产业化。这种定位对钻石体系的每一方面都能施加影响：如教育部与湖南省人民政府分别于2009年合作共建“长株潭城市群教育综合改革国家试验区”、2012年合作共建教育国际合作与交流综合改革实验区；2011年，湖南省制定建设教育强省“十二五”规划及六大专项规划，并出台相关政策措施，强调让高等院校成为富民强省的重要推手，通过强调培养创新人才、加强重点学科建设、整合高等教育资源、增加对高校科技创新的投入等措施，彰显教育资源的集聚优势，提高长株潭教育在全国的整体实力。这些诸多措施不但优化了国内教育需求条件，还能创造良性况争环境，最终推动本国教育产业价值链的调整与升级。

三、基于“钻石体系”的长株潭地区留学生教育竞争策略

（一）明确政府的核心地位是创造竞争优势的基础

政府政策对留学生教育的核心作用，在自由竞争市场中政府的首要责任是缔造和维持有利的竞争环境。政府创造好的环境和政策，具体体现在：1、在管理理念上进一步扩大学校留学生教育的自主权，就能够充分发挥高校的积极性，让高校大胆的进行探索：如鼓励在海外开设分校，实行双校园制度，在课程设置进行新的探索，打造有品牌竞争力的特色课程等措施可以吸引更多的高层次外国留学生。2、在具体实施上强调提高高等教育阶段外语教学比例，加强师资队伍的建设，建立师资队伍培训中心，建立海外培训计划，建立来华留学示范基地，构建评估体系，加强对来华留学条件、培养质量和管理水平的评估等。这些措施能促使学校合理定位，增强来华留学竞争特色。

（二）发挥政府的协调作用是形成整体竞争优势的关键

来华留学生教育市场的自由竞争特点和处于发展阶段的状态决定了政府除了制定明确目标之外更要进行有力的协调。如果协调不到位，除了造成不必要的资源重叠和浪费，更会导致竞争无序而影响整体的发展。目前来华教育留学普遍遇到的瓶颈是规模与和层次、质量如何平衡的问题，具体体现在以下三个方面：其一，高层次的学历生偏少，毕业生的水平参差不齐；其二，地方院校因自身条件吸引高层次学历生的能力弱，只能把重点放在招收语言生上；第三，重点学校也因规模要达标而争抢语言生，同时语言生的投入门槛远低于高层次专业留学生，造成培养高端留学生的工作投入减弱而形成恶性循环。因此提高来华留学生的学历生比例、减少语言生比例，引导不同层次的学校接收不同层次的留学生并制定不同的评估标准（语言生和学历生分开评估），发挥各学校的特色和特长，形成良性的市场竞争是政府协调的主要目的。

（三）高校确立“共赢思维”、制定合理的策略是保持竞争优势的根本

来华留学竞争优势的形成最终体现为高等院校的办学特色。按照价值链理论，各高校应按照不同的层次在来华留学生教育中采取不同的参与方式。“985”、“211”等重点大学，因合作项目繁多，能够争取的优惠安排也多，但学校的资源有限，无法做到事无巨细、面面俱到，应该抓住重点，将资源和投入集中在价值增加最高的环节进行；对于价值含量低的，可与低层次高校合作或转移。尽量扭转留学生教育被低层次的、常规性的项目牵掣，既影响质量又阻碍规模的优化。各高校充分发挥自己的学科特点及优势，根据自身优势开展留学生在校际分语言及专业梯度教学合作，具体项目包括实施校际交换生计划、互认学分等，从而避免在同一微观领域恶性竞争，减少无谓的内耗，化零和博弈为非零和博弈，提升留学生教育的地区整体优势，提高高等教育的活力。

（四）特色办学、加强与相关产业联系是巩固整体竞争优势的来源

我国高校常以校区面积之大和学科种类之全作为学校发展的成绩来自诩，然而简单的规模扩张必然带来高校特色的丧失。目前国内高校办学的千篇一律不仅对外国留学生，同时也让国内考生在选择高校和专业时无从下手。高校对留学生的吸引力很大程度上取决于高校自身的实力，而特色发展是高校提升自身吸引力的有效措施。因此政府保持在着对高校的宏观管理的同时须赋予高校自主权，同时出台政策鼓励、支持高校发挥各自的特色与优势学科建立与地区经济发展相适应的专业结构、重点学科及创新平台，并借鉴长株潭城市群形成优势互补、合作共赢的经验，在创新团队、科研项目、智力支持、人才支撑等方面紧密围绕有色金属、工程机械、轨道交通、汽车、生物医药等重点产业，积极推进高校与地方政府、企业建立产学研合作联盟等，这样方能使长株潭地区高校的结构更加合理，而学校与产业因紧密联系而提升自身办学能力让留学生选择专业有了多样性，增强了留学吸引力，也是我们向发达国家占据的国际人才制高点提出挑战的一个重要手段。

[1] 余承海，程晋宽. 来华留学生教育发展的新特征 [J]. 高教发展与评估, 2011， 27(5)：119.

[2] 王又花，盛正发. 长株潭城市群高教资源整合的瓶颈及对策 [J].中国电力教育，2011，(10)：9.

[3] 迈克尔·波特(美). 国家竞争优势 [M]. 北京：中信出版社, 2007.

[4] 朱 健，王 辉. 论长株潭城市群实验区高等教育资源配置与整合[J]. 科技管理研究, 2010，(10)：65-66.

Competitive Advantages Analysis of the Overseas Student Education in Chang-Zhu-Tan Urban Agglomeration

FAN Qun

(Off i ce of International Cooperation and Exchange, Central South University of Forestry & Technology, Changsha 410004, Hunan, China)

As a comparative gap exists between the target and current situation in overseas student education, the competitive status analysis be taken in Chang-Zhu-Tan urban agglomeration is quite necessary. Reasonable and effective strategies should be adopted to upgrade the integrative competitive competency, to promote the development of Hunan’s international education and implement the detailed requirements of “Planning and Guidelines for a Building Strong Province Based on Education”.

overseas student education; diamond theory; competitive advantages

G511

A

1673-9272(2013)01-0133-05

2012-08-20

湖南省软科学研究计划一般项目：“长株潭高等院校国际合作与交流战略协同及实施研究” （编号：2009ZK3058）；湖南省教育厅科学研究项目：“长株潭高等院校国际合作与交流一体化战略实施研究“（编号：09C1046）；湖南省哲学社会科学成果评审委员项目：“湖南省留学生教育的联动机制及整体发展战略” (编号：1011342B)。

范 群（1969-），男，湖南长沙人，中南林业科技大学国际合作与交流处副教授，硕士，研究方向：高教管理，管理科学与工程。

[本文编校：李浩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