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恩来群众路线思想的现实启示

王光森 方 芳

周恩来群众路线思想的现实启示

王光森 方 芳

群众路线是我党的根本工作路线和科学领导方法。在党的群众路线的形成、发展过程中，周恩来从理论和实践的结合上进行了不断探索，并在群众路线内容的丰富、群众路线的实现等方面做出了重要贡献。周恩来关于党的群众路线的论述和思想表达，寓意深刻，给我们留下的现实启示，主要有：人民群众是社会主义国家的主人，必须坚持一切为了群众；人民群众是真正的“靠山”，必须坚持一切依靠群众；人民群众是衣食父母、是“亲人”，必须坚持从群众中来、到群众中去；人民群众是智慧的化身，必须坚持向群众学习。

周恩来；群众路线；群众立场；群众利益；群众监督

“一切为了群众，一切依靠群众，从群众中来，到群众中去”的群众路线，是以毛泽东为代表的中国共产党人在中国革命和建设中一个富有特色的伟大创造。作为中国共产党第一代领导集体的核心成员，周恩来不仅在党内首先使用“群众路线”概念，而且立足实践的推动，在群众路线内容的丰富、群众路线的实现等方面形成了颇具特色的群众路线思想，为党的群众路线的丰富和发展做出了重要贡献。因此，立足周恩来文本，深度挖掘周恩来群众路线思想的内涵和启示，对于我们今天贯彻落实党的十八大关于“坚持以人为本、执政为民，始终保持党同人民群众的血肉联系”、“保持党的先进性和纯洁性”、“提高党科学执政、民主执政、依法执政水平”的精神，仍然具有重要的启迪意义。

一、人民群众是革命、建设的主体，中国共产党必须把群众当“主人”

在马克思主义看来，人民群众是历史的创造者，是社会前进的根本动力，是真正的英雄。就中国革命和建设实践来看，人民群众既是主体、也是主力军。因此，作为一个代表最广大人民群众根本利益的政党，中国共产党必须把人民放在心中最高位置，尊重人民的主体地位，尊重人民的首创精神，更好保障人民权益，更好保证人民当家作主，唯有如此，才能永远立于不败之地。对此，在长期的革命和建设事业中，周恩来不仅有深刻的思考，而且形成了丰富的思想，概括起来，主要有：

一是“我们的一切工作都是为了人民的”。人民是社会主义国家的主人。因此，我们搞建设的根本目的必须从人民的利益和需要出发，不断提高人民的物质生活和文化生活水平。中国共产党不仅是这么说的，也是这么做的。建国初，“我们在改善人民生活方面的一个重大收获，是稳定了金融和物价，保证了广大人民生活的稳定。今后国家应该继续努力。”〔1〕需要指出的是，“在我们国家里，经济建设的发展和人民生活的改善不能不是互相一致的，因为社会主义经济的唯一目的，就在于满足人民的物质和文化的需要，而为了满足人民的物质和文化的需要，又必须不断发展社会主义经济。”因此，“从任何一方面把这两件事对立起来都是错误的：或者不顾目前生产水平，把工资和福利提得过高过快，违反了工人阶级的长远利益，这是一种经济主义的表现；或者对于职工福利甚至职工安全漠不关心，不注意或者不愿意解决那些必需而又可能解决的问题，这是一种官僚主义的表现。我们应当同时反对这两种错误。”〔2〕

二是要将为人民服务的口号变成实际行动。我国是人民当家作主的社会主义国家，人民利益的至上性不仅体现在宪法和法律的条文里，而且体现在共产党执政的实践中。在周恩来看来，“为人民服务”的口号早已提出，现在的问题是怎样实现。而要实现，“我们应该首先研究一下我们熟悉什么，不熟悉什么。”〔3〕过去限于环境，我们不可能深入广大的群众，但今天的情况变了，有了深入群众的机会了。因此，我们“应该首先熟悉工农兵，因为工农兵是人民的主体。”“熟悉工农兵生活，把自己的思想感情和他们打成一片，那是一个长期的过程”，〔4〕因此不能自满，更不能随意停顿下来，一定要站在广大人民群众的立场上，深入基层，深入群众，熟悉群众的实际情形，切实帮助群众解决各种具体问题、提供各种具体服务，不能只是一味地想着“领导”和“管理”群众。

三是要坚决反对官僚主义，保持干部的纯洁性。官僚主义是领导者最容易犯的一种政治病。官僚主义的实质是高高在上、做官当老爷，脱离群众、不管人民的死活。官僚主义的危害是颠倒了“主人”和“仆人”的关系，“把党和群众隔开了”，〔5〕误国误民。周恩来一生痛恨官僚主义，并带头反对官僚主义。在周恩来看来，官僚主义有二十种具体表现：第一种是脱离领导、脱离群众的官僚主义；第二种是强迫命令式的官僚主义；第三种是无头脑的、迷失方向的、事务主义的官僚主义；第四种是老爷式的官僚主义；第五种是不老实的官僚主义；第六种是不负责的官僚主义；第七种是做官混饭吃的官僚主义；第八种是颟顸无能的官僚主义；第九种是糊涂无用的官僚主义；第十种是懒汉式的官僚主义；第十一种是机关式的官僚主义；第十二种是文牍主义和形式主义的官僚主义；第十三种是特殊化的官僚主义；第十四种是摆官架子的官僚主义；第十五种是自私自利的官僚主义；第十六种争名夺利的官僚主义；第十七种是闹不团结的官僚主义；第十八种是宗派性的官僚主义；第十九种是蜕化变质的官僚主义；第二十种是走上非常危险道路的官僚主义。〔6〕有鉴于此，周恩来尖锐指出：官僚主义不仅存在，而且“在我们执政的党内，在我们的国家机关内，的确是十分有害的，非常危险的。”因此，“我们绝不能容许官僚主义再继续发展下去。”〔7〕

四是要继续保持和发扬艰苦奋斗的革命传统，永远不能忘“本”。建国前夕，针对“进城”后出现的新情况，周恩来反复强调：“现在到了一个新环境，要精兵简政，节衣缩食。接收一些机关，不要把官僚机构的坏东西也接收下来，而是要加以改造。我们现在虽然生活在城市里，但旧衣裳还是要穿，不要向剥削阶级造成的奢侈腐化的生活看齐，要向我们历来的艰苦朴素的生活看齐。”“这是我们在恢复生产的工作中对于我们工人阶级的一个号召，也是对于我们人民的一个号召”，〔8〕当然，更是对于我们党员和党的领导干部的一个号召。建国后，有的同志说，革命胜利了，不要下了山就忘记了山，进了城就忘记了乡，对此，周恩来表示赞同，并且强调说：“革命就是为了使全国人民不再过苦日子，要过上好的生活。应该下山，应该进城。但是正如老根据地的同志所说的那样，下了山不应该忘了山，进了城不应该忘了乡。如果忘了，就是忘本。”〔9〕不仅如此，周恩来还提出了领导干部过好思想关、政治关、社会关、亲属关和生活关的“五关”要求。

周恩来关于人民群众是社会主义国家“主人”的观点，对于我们今天明确权力的来源、强化“公仆”意识、服务意识，“坚持以人为本、执政为民理念，牢固树立马克思主义群众观点、自觉贯彻党的群众路线，始终保持党同人民群众的血肉联系”，〔10〕仍然具有很强的现实指导意义。

二、人民群众是力量的源泉，中国共产党必须把人民群众当“靠山”

中国共产党是工人阶级的先锋队，但党员总是社会人口的少数，党只有紧紧依靠广大人民群众，才能生机勃勃，兴旺发达。抗战时期和六十年代国民经济调整时期取得的巨大成绩，就是最有力的说明。作为这两个时期的见证人，周恩来是最有发言权的。1943年8月，周恩来在延安欢迎会上的演说中，针对国民党当局加强特务统治的做法，明确指出国民党的做法错了，那么，要争取中国抗战的胜利，还有没有办法呢？“我们的回答：有办法！办法就出在陕甘宁边区！办法就出在八路军、新四军和敌后抗日根据地！办法就出在中国人民身上！”〔11〕正是基于这样的认识，所以在抗战进入相持阶段以后，我们党为克服面临的极端困难采取了整风运动、精兵简政、拥政爱民、发展生产、统一领导、审查干部等一系列措施，使局面得到极大改观。在周恩来看来，“这一切的成绩，是怎么得到的呢？是全党依靠人民的力量得到的！是全党团结在中央领导之下得到的！”〔12〕针对当时国内反动分子散布的“共产国际解散了，共产主义便不适用于中国，中国共产党便失去靠山，中国共产党内部便要分裂了”的叫嚣，周恩来给予了严厉驳斥，并明确指出：“中国共产党是失掉了靠山吗？不错，中国共产党的产生及其发展，是得到共产国际不少的指导和帮助的，但是中国共产党的靠山却不是共产国际，而是中国的人民。中国共产党是从中国劳动人民中生长起来的，它是存在在中国人民中间。我们党是群众的党，在今天，已有八十万的党员，五十万的军队，并与近万万的群众在实际的战争的生活中血肉相连起来了。中华民族需要它，中国的人民需要他，谁能取消他、解散他？”〔13〕这些论述精辟地说明了人民群众是我们党的力量源泉，是我们党的真正“靠山”，正是有了人民群众这个“靠山”，我们党的领导才坚如磐石，抗战才最终取得了胜利。

针对五十年代末我国社会主义建设大发展中出现的许多不协调现象，如：“我国职工人数增加了很多，就业面扩大了，使一部分家庭增加了收入。但是，职工人数和城市人口增加过多，工资总额增长过快，而农业和轻工业又减产很多。这样，商品供求之间就出现了差额，城乡供应都比较紧张，职工的实际工资有所下降，人民生活发生困难”。〔14〕从1960年下半年开始，中共中央决定“采取更有力的措施，切实按照农业、轻工业、重工业这样的次序，对整个国民经济进行全面调整，合理安排，以便集中主要力量，逐步地解决人民的吃、穿、用方面的最迫切的问题，并且逐步地在国民经济各个部门之间建立新的平衡。”〔15〕在周恩来看来，调整国民经济不仅是十分必要的，而且调整国民经济的任务十分艰巨，“需要一个时间的艰苦努力，才能够根本改变”。对于遇到这样或那样的困难，都应该有足够的估计。“但是，困难从来没有吓倒过勤劳勇敢的中国人民。我们有着战胜困难的许多有利条件。”周恩来认为，“只要我们能够充分地运用这些有利条件，善于依靠群众，同群众商量办事，发挥群众的积极性和创造性，就一定能够一步一步地战胜我们面前的困难，胜利地完成国民经济的调整任务。”〔16〕而事实上，在人民群众的大力支持下，到 1965年初，我们就胜利地完成了国民经济调整的任务，并在此基础上，“进入一个新的发展时期”。〔17〕

周恩来关于中国共产党的“靠山”是人民群众的观点，不仅凸显了党的群众路线“一切依靠群众”的基本内容，而且揭示了中国共产党从小到大、由弱到强发展壮大的根本原因，对我们今天践行“始终与人民心连心、同呼吸、共命运，始终依靠人民推动历史前进”〔18〕的党的十八大精神具有深刻的启示。

三、人民群众是我们的衣食父母，中国共产党必须把群众当“亲人”

人民群众是“天”、是“本”，是我们的“衣食父母”。“德莫高于爱民，行莫高于利民”。“老百姓比天还大”，共产党人一定要铭记人民群众是我们的衣食父母，始终做到：在感情上与群众相融、在思想上与群众共鸣、在行动上与群众合拍，站起来当伞、为百姓遮风挡雨，俯下身做牛、为人民鞠躬尽瘁。正是基于这样的认识，所以在为中国革命事业和建设事业奋斗的过程中，周恩来不仅始终秉持着“我们应该把整个身心放在共产主义事业上，以人民的疾苦为忧，以世界的前途为念。这样，我们的政治责任感就会加强，精神境界就会高尚”〔19〕的信念来勉励自己，不计较个人恩怨得失，将所有荣辱、安危置之度外，相忍为党、相忍为民，而且反复强调群众给了我们吃的穿的，给了我们一切，群众是我们的衣食父母，我们共产党人必须始终把群众放在心上、把群众当“亲人”，绝不能干伤天害理的事情。为此，他对领导干部提出了四点要求：

一是在中央工作的同志以及省、地、县的各级领导，“要接触实际，接触群众”，〔20〕“多听各方面的意见，然后加以集中”。〔21〕这是开展群众工作的基本方法，更是把群众当“亲人”的第一步。周恩来指出：“一个人生着两个耳朵，能听话；生着两只眼晴，能看东西；生着两个鼻孔，能闻味。听话，能听正面的，也能听反方面的；看颜色，能看白的，也能看黑的；闻味，能闻香的，也能闻臭的。”所以，“人体的机能也是合乎辩证规律的”，“我们要听取各方面的意见，但是还必须加以思考”，〔22〕只有这样，才能把事情做好。当然，在接触群众的过程中，必须防止这样一种人，“因为东听一句西听一句，把自己弄得惶惶无主，本来开始他还有主意，这样一听就失掉了主意。”〔23〕

二是要真正关心群众的疾苦，真心帮助群众解决问题，坚决保障群众的各种权益不受侵犯。土地是农民的命根子。在战争年代，农民参加革命某种程度上就是为了获得土地、过上好日子。因此，中国共产党在领导革命的过程中就非常重视土地改革以满足农民的利益诉求。例如，在解放战争时期的土地改革中，我党就将老区半老区分为三类地区，并根据三类地区的不同情况，采取不同的工作方针。〔24〕同时强调：“不论是平分土地或调剂土地，不但应注重土地数量的差别，还应注重土地的质量、产量及其位置远近的差别；不但应从农村的一般耕地着眼，还应从公地、荒地、黑地、绝户地等着眼；尤其是非法强占的土地财产，分配不公的土地财产及干部贪污或侵占的果实，更应首先注意解决。如此，才能从多方面设法满足贫雇农的要求，而同时又照顾了中农的利益。”〔25〕建国初，由于中国社会曾经长期地受着封建主义的统治，封建思想和封建婚姻制度的残余还存在，“干涉婚姻自由与侵害妇女人权的罪行时有发生，甚至严重到迫害妇女的生命，致使全国各地有不少妇女因婚姻问题而被杀或自杀”。〔26〕这一情况引起了各级人民政府的严重警惕。为此，中央人民政府于1951年1月颁布了《中华人民共和国婚姻法》，强调“对于因干涉婚姻自由而伤害、虐杀妇女或逼致妇女自杀的严重罪行，采取严肃的法律手段予以制裁。”同时提出：“今后如有妇女因婚姻问题得不到婚姻法所赋予的权利而被杀或自杀，区、乡、村(街)级的主要干部，首先应负一定责任。”〔27〕这些规定和做法，不仅保护了妇女的合法权益，而且有利于催生新社会的新风气，从而密切党群关系。

三是要政策公开、党务公开，主动接受群众监督。把群众当“亲人”，就应该相信群众，不搞神秘主义。一方面，努力做到“党的政策必须适时地向群众公开”，因为只有这样，“才能得到群众的理解和拥护而成为力量。”须知，“领导者必须经常掌握这一主动，不要因为过分小心，许多有关政策问题，仅限于少数干部知道，弄得群众及下级干部反而彷徨不定，结果必使自己陷于被动。”〔28〕另一方面，“一切党的支部，均应公开。”具体地说，“一切党的支部在其讨论有关群众利益的问题的一切会议上，包括党的批评检讨会议在内，均应有党外群众参加，不许开秘密会议，借以破除群众对党的组织与党的会议的神秘感觉，使党内一切好的与坏的现象暴露于群众之前，为群众所监督，为群众所批评或拥护。”实践证明，“经过党的支部，邀集党外群众参加党的会议，共同审查党员及干部的方法，为最健全的方法。”实行这种方法，有利于“建立起党内外的民主生活，将极大地提高党的威信”。因此，“此种方法，在农村中，在城市中，在军队中，在机关和学校中，均应实行。”〔29〕

四是要身体力行，重视搞调查研究。这不仅仅是方法问题，更是态度问题。针对六十年代初党内浮夸和说假话现象，周恩来鲜明提出要“说真话，鼓实劲，做实事，收实效。”在周恩来看来，要做到这一点，就必须重视调查研究。但现实表明，要调查研究得好是不容易的，因为产生的浮夸之风，不容易一下子改变过来。周恩来举例说，1961年刘少奇同志回湖南家乡搞调查，开始群众就不敢讲真话，有人封锁了真相；他本人也曾到一个地方搞调查，去之前，先派了办公室的同志去，后来发现反映的材料与实际情况还是有出入。为什么会出现这种情况？周恩来给出的答案“就是因为国家大了，‘官’做大了，和根据地的情况不一样了。”〔30〕换句话说，就是干部高高在上，与群众显得不那么亲切，不是平起平坐，而是隔了一层。有鉴于此，周恩来提出：“你要搞好调查研究，就要真正联系群众”，“你要了解真实情况，就要与老百姓平等相待”。“本来是坐在一起的，为什么要隔开来？”我们的一些领导同志“走到哪里？就把众人拦住，为我们开路，你要平等待人，就不行，有些人一定把你搞得很特殊。”〔31〕所以，一定要警惕啊。

此外，周恩来还认为人民群众是智慧的化身，中国共产党必须把群众当“先生”，“向群众学习”，因为群众不仅有力量，而且有智慧，“比如在农村中，许多农民比我们勤劳勇敢，比我们有办法；在工厂中的广大工人，比我们能生产，比我们能创造；广大的劳动知识分子、学生，有的在许多方面比我们强。”〔32〕再者，“领导者本身知识还不完全，经验还不够，领导地位并不能使你得到知识和经验，所以面向群众，汲取群众经验，十分必要。”〔33〕但是，这么说，并不意味着群众不需要教育、帮助，不需要党的领导，恰恰相反，由于“他们当中有些人觉悟得慢一点，或者一时还不愿意入党入团”，因此，“我们要帮助他们，启发他们。”〔34〕不过，这里要弄明白“领导党的方式和领导群众的方式是不同的，领导群众的方式和态度要使他们不感觉我们是在领导。”也就是说，“领导群众的基本方法是说服，而不是命令”，“领导群众和结交朋友，领导者自己要起模范作用。”〔35〕周恩来上述的观点，充满着唯物辩证法，至今看起来仍是寓意深刻、耐人寻味。

综上所述，立足中国革命和建设的实际需要，周恩来围绕“什么是党的群众路线以及如何贯彻党的群众路线”进行了不断探索，并且提出了人民群众是社会主义国家的主人，必须坚持一切为了群众；人民群众是真正的“靠山”，必须坚持一切依靠群众；人民群众是衣食父母、是“亲人”，必须坚持从群众中来、到群众中去；人民群众是智慧的化身，必须坚持向群众学习等许多重要思想。在新的历史条件下，学习和研究周恩来的这些论述和思想，仍然具有重要的理论意义和现实指导意义。当然，我们现在所面临的环境要比周恩来那个年代复杂多了，因此，要“最大限度增加和谐因素，增强社会活力，确保人民安居乐业、社会安定有序、国家长治久安”，〔36〕除了努力做到党的十八大提出的“8个基本要求”外，还必须继续贯彻党的群众路线，继续发扬党在联系群众方面的优良传统和作风，并在实践中创造新的经验，“着力解决人民群众反映强烈的突出问题，提高做好新形势下群众工作的能力”。〔37〕

〔1〕〔2〕〔5〕〔6〕〔7〕〔9〕〔14〕〔15〕〔16〕〔20〕〔26〕〔27〕〔30〕〔31〕周恩来选集(下)〔M〕.北京：人民出版社，1984.142，143，418-422，422，73，374，375，386-387，209，56，57，351，333.

〔3〕〔4〕〔8〕〔11〕〔12〕〔13〕〔21〕〔22〕〔23〕〔24〕〔25〕〔28〕〔29〕〔32〕〔33〕〔34〕〔35〕 周恩来选集(上)〔M〕.北京：人民出版社，1980.352，352-353，362，136，138，139，329，329，329，288，291，301，295，327，131，327，131.

〔10〕胡锦涛.在庆祝中国共产党成立90周年大会上的讲话(2011年7月1日)〔M〕.北京：人民出版社，2011.14.

〔17〕周恩来年谱：1949—1976中卷〔M〕.北京：中央文献出版社,1997.695.

〔18〕〔36〕〔37〕胡锦涛.坚定不移沿着中国特色社会主义道路前进 为全面建成小康社会而奋斗——在中国共产党第十八次代表大会上的报告(2012年11月8日)〔M〕.北京：人民出版社2012.51，15，51.

〔19〕周恩来书信集〔M〕.北京：中央文献出版社,1988.44-45.

江苏高校优势学科建设工程资助项目(苏政办发[2011]137号)；江苏哲学社会科学规划办课题(2011ZDIXM42)

王光森，江苏警官学院思政部教授，兼任南京师范大学、南京理工大学硕士生导师，江苏 南京 210012；

方芳，中共安徽省委党校科文教研部讲师，安徽 合肥 2300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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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08-9187-(2013)05-0022-05

【责任编辑刘彦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