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京市蜜蜂授粉产业化发展经验与展望

■ 刘进祖 王 星 梁崇波

（作者刘进祖、王星、梁崇波单位为北京市蚕业蜂业管理站）

北京市蜜蜂授粉产业化发展历程

自上世纪80年代末，在北京市蚕业蜂业管理站和北京市农科院农业信息研究所养蜂室的带动下，北京市开始开展蜜蜂为蔬菜制种、大棚西瓜、大田果树授粉的研究与应用。至90年代末，成立了第一家国有控股的专业蜜蜂授粉公司——北京永安信生物授粉有限公司，蜜蜂授粉逐渐向产业化方向发展。多年以来，北京市蜜蜂授粉产业经历了从农民不认可到欣然接受，再到迫切需要的发展过程，发展势头迅猛。

2004年，北京市蚕业蜂业管理站在全国率先提出了“蜜蜂授粉架金桥，养蜂农业双丰收”的蜜蜂授粉产业化体系建设，制定了北京地区合理利用蜜蜂授粉工作时间表，并组织拍摄了《蜜蜂产品系列宣传片——蜜蜂授粉与蜂蜜王浆生产》VCD光盘。

2006年，北京市建立了“蜜蜂授粉专用蜂群繁育联合体”，并组织授粉蜂群为海淀区西北旺镇金色农华冬枣种植园等5个枣园的4540亩枣树进行授粉，其良好的经济社会效益引起了果农、蜂农和相关新闻媒体的广泛关注；为了更好地发挥蜜蜂授粉的经济作用和推动蜜蜂授粉产业，北京市做了以下工作：

2007年，北京市在国内率先启动了“蜜蜂授粉富民工程”，成立了9个蜜蜂授粉专业队。

2009年，在国家蜂产业技术体系首席科学家吴杰研究员的关心和支持下，成立了北京综合试验站，5年来建立蜜蜂授粉示范基地10个，每年为大棚、大田作物授粉超过50万亩，农业总增产值达6亿元，节支3200多万元。同年，在顺义区北务镇举行了“蜜蜂授粉西瓜现场观摩洽商会”，邀请各界领导和新闻媒体，现场品尝蜜蜂授粉西瓜，水果销售商同种植合作社当场签订了收购合同。

2010年，召开全国蜜蜂授粉观摩会，邀请农业部、中国农科院、北京市农林科学院的领导和来自全国大专院校、科研院所的专家学者现场观摩了设施西瓜蜜蜂授粉。

2011年，北京市园林绿化局出台了《北京市蜂产业“十二五”发展规划》，明确未来5年，北京市将“以顺义区蜜蜂授粉繁育基地为中心，充分发挥10个蜜蜂授粉专业队的作用，以草莓、西瓜、大桃3个作物品种为重点，大力开展蜜蜂授粉，加大蜜蜂授粉专业队培训和服务力度，实施蜜蜂授粉富民工程，与各区县果办和果蔬产业协会联合，实现蜂农、果农、瓜农的多赢”，从而为北京市蜜蜂授粉产业化建设迎来新机遇、开创新局面打下了坚实的基础。

2012年，在顺义区杨镇汉石桥村建立了授粉蜂种及蜂群繁育基地，引进4个适合北京地区饲养的，适合不同作物、不同环境授粉需求的蜜蜂品种，并进行筛选和杂交繁育。组建培育授粉专用蜂群规模化、区域化、定量化快速繁育体系建设，筛选出适应各种作物、各种环境的优良授粉蜂种，短时间内提供大量授粉蜂群。同年，通过第七届世界草莓大会向全世界展示了蜜蜂给草莓授粉带来的增产提质作用，并制作了草莓授粉技术光盘《蜜蜂——草莓的月下老人》，起到了很好的宣传效果。

2013年，建成全国最大熊蜂工厂化生产车间一座，引进温控、湿控等设备，将实现年产授粉熊蜂3万箱的能力。

北京市蜜蜂授粉产业化模式分析

自发组织模式

养蜂农户经朋友介绍，与种植业主取得联系，或种植业主主动找附近的养蜂农户进行有偿授粉的模式，通常见于山区养蜂不太集中的地区，规模一般是10～50群左右，作物以露地果树为主，包括枣树、桃树、樱桃等，偶尔也有西瓜、草莓等设施作物，蜂群通常都是大群直接进场授粉，每群蜂收入一般在300～500元不等。这种授粉经营模式严格意义上讲不能算产业化模式，是养蜂农户除生产蜂产品外获得的额外收入，具有就近性、非专业性和不固定性。

这种经营模式优点是灵活，养蜂农户与种植业主直接商谈，具有更大的主动性和灵活性。缺点则是：规模小，收入不稳定，而且小规模的授粉运输成本高，一般只能满足附近乡镇、村落的授粉需求，而且通常缺乏合同约束，缺乏标准化技术，蜂群回收困难，易造成矛盾纠纷，蜂农合法权益有时得不到保证。

蜂农专业合作社组织模式

北京地区蜜蜂授粉存在供需区域性不平衡的特点，平原农作物种植集中，授粉需求旺盛，蜂群较少，而山区蜜蜂饲养量大，农作物面积小。因此，北京市在蜜蜂授粉合作渠道上狠下功夫，充分利用和发挥蜂农专业合作社的沟通、纽带和桥梁作用，通过蜂业合作社与种植业合作社之间的联系架起一道友谊的桥梁，积极寻求合作信息。在合作过程中还制定相应的实施方案、生产标准和技术规范，合理利用资源，实现经济互利。

如：昌平区金华林养蜂专业合作社组织蜂群不仅为本区平原的大棚草莓、露地苹果授粉，而且每年还组织蜂群2000群为河北乐亭设施大桃授粉；门头沟区养蜂协会组织蜂群到海淀区樱桃种植采摘园为樱桃授粉；顺义区彤顺佳养蜂专业合作社组织骨干社员给通州樱桃园授粉，并对河北、山东等地的设施大桃提供授粉服务等。

这种产业化模式优点是能够实现大规模、远距离的授粉服务，能够从养蜂合作社社员内部调配大量蜂群，与种植业合作社统一签订合同，可实现对禁用农药、奖励饲喂等环节进行约束和控制，统一组织运输，统一实行标准化授粉，统一回收蜂群，养蜂农户与种植业主的利益基本能够得到保障。

这种模式的缺点，一是利益过于分散，每个养蜂社员按照贡献蜂群数获得收益，对合作社本身的利益贡献值不高；二是蜂群来自各家各户导致授粉蜂种有差异，不同品种西方蜜蜂的授粉能力有所差异，容易造成授粉效果的不平衡；三是只能提供蜜蜂授粉服务，而对某些作物授粉效果更好的熊蜂、壁蜂、切叶蜂等蜂种无法提供。

专业授粉企业化模式

北京农之翼养蜂场，成立于2008年，位于北京汉石桥湿地公园自然风景区，是北京市唯一的一家集专业化、产业化授粉蜂群生产、销售的企业，也是北京市授粉蜂种繁育中心。养蜂场经过科学管理、引进先进技术和设备，授粉蜂群产品已走向大市场，企业日渐发展壮大，向授粉蜂群产品与服务品牌化、市场化方向不断前进。该蜂场建筑面积近千平方米，占地5000余平方米，包括授粉专用蜜蜂蜂群饲养场地，熊蜂商业化、规模化生产车间，授粉蜂群组装车间，质量监控与研发实验室等。目前可年供与销售授粉专用蜜蜂蜂群5000余群，熊蜂商品蜂群3万群，主要用于草莓、茄果蔬菜、蔬菜制种及果树等作物的授粉，产品与服务涵盖北京及周边省区，年收入超200万元。同时，该蜂场也是北京蚕业蜂业管理站、北京市农林科学院等政府、科研机构的合作研发、示范基地，是国家蜂产业技术体系的示范基地。

企业化运作模式除具备了养蜂合作社授粉产业模式的优点之外，也有着自己得天独厚的优势：

一是便于授粉技术和授粉专用蜂具的研发，企业化运作的授粉蜂场具有一定的科研能力，有场地、有设备、有专业的人才和试验场，切实以授粉用户需求为导向，结合应用实际环境，蜂农生产实际，协同和集成管理部门、科研单位和企业生产者的功能和资源优势，对接与耦合蜜蜂授粉产业链上、中、下游，从而从经营上实现“政产研用”相结合；

二是具有熊蜂等其它授粉蜂种的专业化生产繁育车间，形成授粉蜂种的多元化发展空间，逐步引进壁蜂、切叶蜂等授粉蜂种，提供更优质的授粉服务；

三是更容易实现授粉服务的标准化，从原材料进厂，一直到蜂群产品销售等各个环节，都制订了相应标准作保证，不但包括各种技术标准，而且还包括管理标准以确保各项活动的协调进行，同时也积极参与国家及北京地方标准的制定与研讨，包括授粉蜂群蜂量、蜂王、供蜂时间、授粉专用蜂具，授粉蜂群组装、种王筛选与复壮等均制订了定量、定性标准，为蜜蜂授粉的产业化经营夯实了必备基础；

四是更大的服务经营范围，不仅可满足北京周边地区授粉需要，还与海南、新疆、山东、河南等地区种植业主有着长期的服务合作关系。

当然，企业化运作与合作社服务模式相比也有缺点，就是前期需要投入的资金量很大，建设周期长，技术要求严格，往往需要政府资金的补助，带动养蜂农户效益不明显，只适合有一定资金和技术基础的个人或经济实体进入行业。

规模化、产业化发展要点

授粉技术标准化的实现

蜂授粉产业化的重要标志之一是授粉蜂群可以成为商品，可以流动买卖，而非简单地进行蜂群的“搬移”。授粉市场上，较多个体蜂农直接向农户售卖蜂群，而授粉蜂群欠缺标准、质量参差不齐等问题，授粉技术的欠缺也会对授粉的效果产生负面影响，比如：蜜蜂不出房工作、蜜蜂撞棚、蜜蜂出房不访花等现象，很大程度上挫伤了种植户采纳蜂授粉技术的信心，也在一定程度上影响蜜蜂授粉行业的可持续发展。

实现蜜蜂授粉产业标准化是解决上述问题的重要手段之一。具体来说，是指为了有关各方面的利益，对授粉技术、管理活动中需要统一、协调的各类对象，制订并实施标准，使之实现必要而合理的统一活动。其目的是将科技成果和多年的生产实践相结合，制订成“文字简明、通俗易懂、逻辑严谨、便于操作”的技术标准和管理标准向农民推广，最终生产出质优、量多的农产品供应市场，不但能使农民增收，同时还能很好地保护生态环境。

目前，北京市已制定了3个授粉相关市级地方标准，其中《设施西瓜蜜蜂授粉技术规范》已于2012年10月1日正式颁布实施。根据春季棚室西瓜的生长与环境需求特点，规定了科学组织蜜蜂快速繁殖、培育适龄授粉蜂，以及采用有王和无王授粉组配技术，结合专用隔热、保温、透气、专用蜂具，实施蜜蜂箱外奖励饲喂措施等促使虫卵正常羽化、延长蜜蜂授粉时间、确保有效授粉蜂群活力、减少种植者第二次投入的相关技术手段。

《设施草莓蜜蜂授粉技术规范》《设施茄果类熊蜂授粉技术规程》两个地方标准也通过了市园林绿化局的审查，目前正处于报批阶段。

同时，对授粉蜂具标准化也取得了一定的成果，研制并示范授粉标准化专用蜂箱8种，包括木制普通授粉专用箱、木制小型蜜蜂授粉专用箱、泡沫制蜜蜂授粉专用箱、瓦楞纸双层隔热保温授粉专用箱、中华蜜蜂授粉专用箱、蜜蜂授粉观赏箱、熊蜂授粉专用箱、壁蜂授粉专用箱等，其中瓦楞纸制双层隔热保温授粉专用箱和熊蜂授粉专用箱都已经获得了国家实用新型专利（专利号：ZL201020226445.9，ZL201230284447.8），目前已向蜂农专业合作社和少量蜂农散户推广使用，为商业化操作奠定了基础。

关于授粉合同的约定

合同是当事人或当事双方之间设立、变更、终止民事关系的协议。依法成立的合同，受法律保护。为了保障养蜂者以及租用者双方的权益，使授粉工作能够顺利、有效地开展，养蜂者和租用者双方应事先签订书面合同，将双方的责任和义务在合同中载明，便于双方共同遵守。

蜜蜂授粉合同中应约定的内容包括：

1.合同主体：应写明养蜂者和租用者的单位、姓名、地址和电话。

2.蜂群数量和群势标准：蜂群数量以群或者箱为单位计算，群势标准是对蜂群框数、足框蜂数和卵虫子脾的数量进行的约定。一般情况下，授粉蜂群运抵场地蜂群安定后，租用者应根据合同及时随机抽样核对养蜂者提供蜂群数量和群势。

3.租金标准和支付方式：在合同中应载明每个授粉群蜂或授粉单位的租金和约定租金支付方式，授粉蜂群租金的支付方式通常有预付、到场支付50%和授粉完成后一次性支付3种。

4.授粉时间：合同中应载明授粉蜂群进入场授粉和离开场地的具体时间。

5.养蜂者在授粉期间的责任：应将蜂群调整到最佳的授粉状态，加强管理，保证有足够的蜜蜂出巢采花授粉，

6.蜂群的饲喂：授粉期较长时蜂群需要进行补喂饲料或奖励饲喂，养蜂者与租用者应协商并在合同中写明有谁负责饲喂、饲喂时间、饲料配比和数量、饲喂方式和次数等。

7.租用者的责任：应保证在授粉期间不喷洒农药，并说服邻居也不喷洒农药，若违约应承担的责任和必要的经济赔偿。

8.蜂群回收的标准：应约定回收时蜂群基本应达到的群势状况。

农药及生物防治的问题

1.农药对授粉蜂的危害问题

大田作物和设施作物施用农药，尤其是杀虫剂，对授粉蜂的危害是毁灭性的。根据农药对蜜蜂的毒性大小，可将农药分为高毒类（包括有机氯杀虫剂，如狄氏剂、艾氏剂、七氯；有机磷杀虫剂，如谷硫磷、毒杀蜱、二嗪农、敌敌畏、乐果、马拉硫磷、甲基对硫磷等，以及砷制剂砷酸钙、砷酸铅、巴黎绿等）、中毒类（包括有机氯农药氯丹、异狄氏剂；有机磷杀虫剂三硫磷、内吸磷、乙拌磷、甲基内吸磷、甲拌磷等）及低毒类（包括有机氯杀虫剂毒杀芬；有机磷杀虫剂敌百虫、八甲磷、灭蚜松、乙硫磷；植物性杀虫剂丙烯菊酯、除虫菊酯、烟碱、鱼藤铜，杀螨剂氯杀螨、乙酯杀螨醇、开乐散、消螨酚、除螨酯、杀螨酯和三氯杀螨砜）。

这些不同种类的农药喷洒到植物上以后，有的是通过蜜蜂采粉和采蜜或巢内的清洁活动，直接吞食药物，产生胃毒作用；有的是与蜜蜂体壁相接触而产生的触杀作用：有的是通过蜜蜂气门进入其体内而产生的熏杀作用。农药进入成年蜂体内，有可能只侵犯消化道，造成其麻痹或肌肉上的毒害，使成年蜂无法获取所需的营养，腹部膨胀，脱水死亡。更为常见的是，农药以各种途径侵害蜜蜂的神经系统，以致蜜蜂的足、翅、消化道等失去功能而死亡。

所以，农药的施用问题，一直是困扰和阻碍蜜蜂授粉产业化发展的瓶颈问题。为设施作物授粉时，一定要与租蜂者签订合同进行约定，在蜜蜂进棚前一周及授粉期绝对禁止使用农药，如作物病害得不到控制必须用药时须提前一天将蜂迁出，待药效过后再放回蜂群，如擅自用药造成蜂群损失，应约定由租蜂者承担。

最困难的是给大田果树大面积授粉，施用农药的问题非常突出，通常来说要求作物种植单位或个人必须在开花期大面积喷洒对蜜蜂有高度毒性的杀虫剂时，应事先通知5公里以内的养蜂场，蜂场应采取预防措施，在施药的前一天晚上关闭巢门。关闭时间长短依据喷洒药物种类而定，喷洒除虫菊、杀虫剂和除莠剂4～6小时，喷洒1605为2昼夜；喷洒砷和氟制剂为4～5昼夜。其他农药，根据残效期长短，参照上述原则决定幽闭时间。

2.生物防治对授粉蜂的潜在威胁

生物防治（biological contro l）就是利用一种生物对付另外一种生物的方法。生物防治，大致可以分为以虫治虫、以鸟治虫和以菌治虫三大类。它是降低杂草和害虫等有害生物种群密度的一种方法。它利用了生物物种间的相互关系，以一种或一类生物抑制另一种或另一类生物。它的最大优点是不污染环境，是农药等非生物防治病虫害方法所不能比的。

目前，利用各种寄生蜂、蜘蛛、寄生螨等生物天敌和某些种类微生物对设施农业作物害虫进行生物防治的方法已经得到普遍应用，但是这些设施温室中的天敌生物对授粉蜂群也存在着潜在的威胁，北京已发现过授粉熊蜂蜂群感染某种寄生蜂的状况，特别是熊蜂蜂群回收后寄生蜂感染了基地几乎所有蜂群，造成严重损失。所以，在进行蜜蜂授粉产业化运作时，租蜂者使用生物防治的一定要清楚认识到天敌生物对蜂群是否有潜在的危害，以避免不必要的蜂群损失。

展望

信息化平台建设

目前，蜜蜂授粉给农作物带来的增产提质效益正在被广大的种植业主所接受，特别是近年来人力成本增长速度快，雇佣人工授粉成本过高，使得种植业主对蜜蜂授粉的需求与日俱增，授粉市场不断扩大。供需不平衡，信息不对等成为了蜜蜂授粉产业化发展的新矛盾。种植业主往往通过朋友介绍或者就近在本村寻找蜂群，得不到专业化的授粉服务，而提供专业蜜蜂授粉服务的蜂农专业合作社和企业得不到授粉需求的信息，往往也只是在本区县和北京周边地区开展有偿授粉服务。

现在已进入信息时代，农民通过上网购买生产资料和寻找产品销路已经不是什么新鲜事，只有建成了授粉信息化平台，才能提供对等的授粉产业供需信息，为种植业主和专业授粉机构牵线搭桥，使种植业主能够享受到更专业更放心的授粉服务，而专业授粉合作社和企业将能把授粉产业作的更大，把授粉生意做得更远，实现双赢。

授粉蜂种的多元化

目前，北京地区授粉产业化发展主要以蜜蜂为主，商业化的熊蜂（对设施茄果类蔬菜授粉效果比蜜蜂更加理想）蜂群也正在逐步投入市场并得到了用户好评。而实际上，除了这些蜂种之外，为大田果树授粉更好的壁蜂研究也日趋成熟，商业化价值有待发掘，对切叶蜂、无刺蜂等蜂种的研究也已经开始起步。

笔者认为，多蜂种高匹配性才是更专业的授粉产业，授粉蜂种的多元化也必将是授粉产业的发展趋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