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魂的演绎与坚守——我的创作谈

2013-11-16 02:26三色堇
诗林 2013年3期
关键词:心绪敬畏灵魂

三色堇

文学的现代性,要求打破模式化的公众思维方式,多维体现人的个性艺术思维。一个真正意义上的诗人,他始终拥有自己的诗学背景与情感平台,在写作的那一刻,他首先体现小我的境界,表现出自己“虚妄”的艺术独语,但同时,他也通过自己的这些具有根性的记忆,担当起社会性的表现责任。巴赫金在《关于陀思妥耶夫斯基一书的修定》中说:“单个意识不能自足、不能存在。要想意识到自己并成为自己,必须把自己揭示给他人,必须通过他人并借助于他人。”意识到这种交融与放射性的对话关系,是自觉实现艺术个体终极价值的前提。

我的诗歌正是这种共性与个性融通的灵魂的演绎与痉挛。我用小我的声音发出了自己的微弱但绝对真实的心弦颤动,并力求证明这个时代女性意识的精神内核裂变过程。它们都是我内心图腾的影写,她们向内刻画了自我的形象。都是岁月从刀锋上划过的滴血之声,尽管是一些普通感受,却写出了一个女性内在精神裂变的过程,也折射着这个时代的一些典型症状,里面埋藏着隐现的现实世界。我重新抬起头来,捡回落叶般远逝的信心,开始了自觉地探寻诗歌深度延伸的可能。直到那些小我的翅膀隐形了,写作视野中出现了渐趋辽阔的境界,我的飞翔不再局限在体内空间,找到蓝天与大地之间的这份自由。因此,诗歌写作对于我,不再是个人的抒情与言志的阐释,而是一种实现自我的理想载体,更多意义上它是一种担当,是在与读者呈现着文字的内涵与诗歌的魅力。

每一次的书写,都是一次情感交锋,一种痛感的尖锐逼视;这种逼视并没有带来我的颓废,相反使我渐渐剧烈地置身于迷惘与热望中。我虔诚地敬畏着每一次与诗的相遇,敬畏着在心理与生理经受病患之后的苍茫呻吟,这些低视角的精神记忆,是我从沙堡中一次次起身的动力。我相信一些大小背景甚至这个时代的东西,正从我个人的心绪演绎中得以验证。

每个人都渴望在暗夜里找到光明的出口,而我更渴望的是听到诗歌为我带来的整个田野的歌声。我欣赏有温度的诗歌,就如钟爱有温度的人生一般。我相信诗歌不仅是对内心的坚守与重构,她还占据着这个世界外在的一切,直至把其演变为心灵事件。我力争突破机械构架,拒绝承担大而庸俗的命题,写出碑中的自己:“

那些素雅的姿态宛如事物的本质/风吹的越远/她的灵魂飞的越高

”。诗性意识是一种人性的自然喷发,是心绪激情演绎的神话,而这个火山口,就是诗人及其文本,离开了这一点,我们就会很容易地走进为艺术而艺术的死胡同。我正在人生中寻找着一把坚实的桨,期待能把诗歌这艘大船划得更远。其实,任何言辞都难以表述我对诗歌的热爱与敬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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