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下中国喜剧电影创作演变及其发展

2013-10-11 07:12饶曙光尹鹏飞
艺术评论 2013年4期
关键词:喜剧片喜剧电影小品

饶曙光 尹鹏飞

责任编辑: 霍明宇

新世纪以来,随着电影市场的急剧扩张,观众期待多样化的电影创作,电影形态逐渐趋于开放和多元。喜剧电影观念的市场转向,使得国产喜剧电影创作得以突破以往题材的限制出现大规模的集群创作。近年喜剧片数量不断攀升,在2006年上映的国产电影中,只有8部是喜剧片,仅占同年上映新片的9.4%。及至2009年,喜剧电影激增,此后在院线的占有率长居于20%以上,2011年上映的183部国产电影中,喜剧片达38部,仅次于爱情片。2012年喜剧片更是连创佳绩,为市场贡献了超过18%的票房。

针对观众的贺岁档观影意愿调查显示,超过半数的观众表示喜剧片是进影院的第一选择。在市场的青睐下,近年的国产喜剧电影在类型化上取得了一定成就,形成了几种特征鲜明的亚类型喜剧。但同时也应看到,国产喜剧电影的总体品质还有待提升,喜剧电影跟风创作、“山寨”成群、缺乏创新性和偏离“游戏规则”的叙事都严重制约着喜剧创作的发展。面对中国电影整体上升级换代的新时机,如何以优质叙事满足市场的商业诉求和观众的心理诉求,如何在电影创作中优化资源配置,如何有效地进行本土化现实题材创作以达到与好莱坞抗衡的目的,都成为国产喜剧电影亟待解决的问题。

一、新世纪以来中国喜剧电影的发展概况

新世纪的喜剧电影创作呈现出前冷后热的巨大反差。新世纪初期,喜剧电影创作较为沉寂,更多的电影则是沿袭了90年代“泛喜剧电影创作”的态势。2006年,宁浩导演的《疯狂的石头》给沉闷的喜剧电影创作带来了复苏契机。喜剧电影有着天生的小成本优势,对电影工业依赖程度也较低,而且本土特色鲜明,与现实形成互文,容易引起观众共鸣,是投入\产出最为经济有效的国产电影类型。其后的几年时间里,中小成本喜剧片数量大幅上涨,几乎每年都有接近20部左右的喜剧电影上映,喜剧片与爱情片、动作片形成国产电影的三分之势。众多青年导演相继投入喜剧创作,一时间形成了蔚为大观的中小成本喜剧浪潮,依靠喜剧天生的类型亲和能力,电影创作者迅速与其它类型嫁接,使得近年的国产喜剧片在类型探索上取得了一定成绩。同时,小品文化和网络文化的流行直接影响到喜剧电影创作,在喜剧叙事中表现为一种独特的“小品化倾向”。

类型化探索

爱情片是当下国产电影中重要的电影类型。爱情片往往倾向于男女主角大团圆的结局,与喜剧片所追求的完满叙事精神相暗合,因此爱情片与喜剧片的互相融合成为喜剧创作中常见的套路。新世纪以后的国产爱情喜剧借鉴了好莱坞都市浪漫爱情喜剧的手法,形成了一个较有影响力的喜剧类型。当下的爱情喜剧主要有两种风格,一是温馨浪漫的轻喜剧风格,如《爱情呼叫转移》、《爱情左右》、《桃花运》、《非常完美》、《非诚勿扰》系列、《窈窕绅士》、《全城热恋》、《失恋33天》等;一是火爆热闹的搞笑风格,如《追爱总动员》、《合约情人》、《老鼠爱上猫》、《龙凤店》等。前一类影片立足于都市,主要是在爱情故事中适当加入喜剧性元素,以轻松戏谑的方式来演绎都市年轻一代的爱情、职场生活,同时贯穿以青春励志、时尚消费等元素,使影片整体上呈现出轻松幽默的喜剧效果。后一类爱情喜剧大都是火爆热闹的搞笑风格,爱情故事充当情节线索,以此串联起各种夸张好笑的滑稽场景,具有后现代喜剧的风格特征。这些影片往往具有压缩时空、穿越历史的后现代特征,情节天马行空,噱头层出不穷,在极尽夸张和尽情戏谑中体现颠覆和“恶搞”的快乐。事实上,爱情喜剧并非是当下喜剧电影创作的首创,冯小刚早期的贺岁喜剧就属于爱情喜剧,《不见不散》、《没完没了》等都是在爱情片的类型范式融入了语言幽默,在一个假定性很高的喜剧情境中完成了对爱情故事的诉求,使观众获得了对爱情的想象性满足。

除了常规的爱情喜剧外,黑色喜剧以及古装闹剧在新世纪的喜剧电影创作中也格外引人瞩目。《疯狂的石头》作为“始作俑者”,成功带动了众多电影创作者的喜剧创作热情,续作《疯狂的赛车》以及《我叫刘跃进》、《落叶归根》、《夜· 店》、《即日启程》、《鸡犬不宁》、《斗牛》、《走着瞧》等影片迅速推出,形成了一股黑色喜剧创作风潮,甚至张艺谋、姜文等大导演在《三枪拍案惊奇》、《让子弹飞》中也开始大秀黑色幽默。

国产黑色喜剧多以底层小人物为表现对象,借现实社会背景引进犯罪、惊悚元素,在复线叙事中呈现荒诞性情节。从源流上看,这股“黑色旋风”源自西方电影的影响,《疯狂的石头》就是借鉴了英国著名导演盖· 里奇在《两杆大烟枪》、《偷拐抢骗》中的风格。当然,在将黑色喜剧中国化、本土化的过程中,类型的原有特征发生了不少的变化,暴力和犯罪的元素在中国现实环境下受限减弱,创作者转而将镜头对准城市底层中为了生存和尊严拼命挣扎的小人物,在一个纷杂混乱、真伪难辨的现实空间里营造荒诞感。总体来看,这类喜剧剧作完成度相对较高,体现了一定的喜剧叙事能力,在虚构情节中隐藏着对现实的讽喻和指涉,荒诞的悲剧化幽默对当下种种不合理现实情形进行嘲讽和反叛式批评,在各种密集笑料之下透露严肃的意味。犯罪、动作、惊悚等元素的引入,既满足了观众多元化的观影期待,也在一定程度上弥补了当下国产电影中警匪片、犯罪片缺少的遗憾。但同时国产黑色喜剧创作尚处于模仿阶段,虽然具备非线性多线叙事、巧合性情节和荒诞性喜剧动力,但未能更进一步揭示这些形式背后的作者态度。有多数跟风之作也不免流于形式,没有形成真正的本土化风格。

当下国产喜剧电影数量最多的当属古装闹剧。之所以称“闹剧”,是因为这类喜剧普遍以颠覆性为主,戏仿、恶搞、拼贴在这些电影中俯拾皆是。《天下第二》和《十全九美》是较早进行恶搞创作的古装喜剧片,尤其是在《十全九美》以小博大,取得4700万的票房成绩之后,大批古装闹剧跟风涌现,《隋朝来客》、《熊猫大侠》、《皇家刺青》、《刀客外传》、《嘻游记》、《三笑之才子佳人》、《刀见笑》、《武林外传》、《大笑江湖》……在古装形态的基础上,对历史进行娱乐化的解构,以借古讽今的方式对现实社会进行指涉,渲染消解深度的民间狂欢,在一定程度上起到帮助观众解压的作用。从源流来讲,古装闹剧来源于上世纪九十年代流行的香港无厘头古装喜剧。然而,以周星驰电影为代表的无厘头喜剧是“在满纸荒唐言的话语泡沫下,在装疯弄颠的角色表演背后,隐藏了叙事者对意识形态权威的批判与解构,另一方面,回避话语系统,借助大众文化的编码来消费作为商品的‘权威’,以黑色幽默的方式重新赢取讽刺与批判的权力”。但是,在当下的国产古装闹剧中,叙事者嘲笑的对象集体“变脸”,从代表权威机制的“昏官”系列置换为三种人:无良奸商、鸡鸣狗盗之徒、底层草民,社会化身份的“降格”使得笑声中本该寄寓的现实指涉变得稀薄,应当承载的社会批判功能消失不见,观众也无法从中对应以完成自身文化认同,对这类喜剧的评价相对于爱情喜剧和黑色喜剧较低。

小品化叙事倾向

上世纪九十年代以来,随着大众文化的兴起,精英文化逐渐退让,喜剧成为了当时中国文化的一个主导类型。大量的喜剧小品、相声成为电视媒体的主要娱乐节目,“春晚”平台更是推波助澜,使喜剧变成了一种常态的主流文化。小品流行潜移默化地影响了观众对喜剧的审美趣味,也直接影响了国产喜剧电影的创作。与上个世纪80年代的通俗喜剧着重塑造喜剧人物性格的路线不同,小品化的喜剧电影主要是以“讲段子”来进行喜剧叙事。九十年代末,张艺谋的《有话好好说》从某种意义上开创了中国电影的小品化时代。作为一部喜剧,片中的喜剧效果主要不是靠喜剧情境和人物性格冲突获得的,而是由许多机智、流行的语言生成,通过大量借鉴各种电视媒体上的流行小品语言和“段子”,以双关语、能指与所指分裂等手段造成的。

冯小刚更是对小品段子情有独钟,《甲方乙方》借“好梦一日游”形成了“小品集锦”,在此基础上,“冯小刚的电影实际上就是给大众安排了一个成人的儿童游戏,即模仿对象颠倒过来,成为成人对儿童游戏的喜剧性模仿”。从《没完没了》开始,这种游戏化叙事逐渐放大,增强了娱乐性和观赏性的同时拆解了传统叙事的张力, 观众对结局的期待疏离化,转而关注在游戏化叙事中呈现的喜剧性“小品”段子。新世纪以来,这种趋势延续,冯小刚经常设计让主人公长篇地“讲段子”,甚至以暂停叙事为代价让观众来欣赏这种“语言奇观”,在他近期的爱情喜剧《非诚勿扰2》中,这种小品化的叙事策略依旧被大幅度的沿用。姜文的《让子弹飞》中也将喜剧元素台词化、桥段化,在习惯了小品化叙事的观众那里产生了“只可意会不可言传”的趣味。小品化趣味已是当下国产喜剧电影的一个普遍特点,也是内地电影票房成功倚赖的重要法宝,已渗入大大小小的喜剧电影中。然而,小品毕竟是一种小容量的舞台化艺术,与电影有着本质区别。电影叙事是一个整体,过度的小品化会破坏其整体性,当“小品段子”不能为电影叙事服务而沦为“笑料”堆砌时,会伤害喜剧电影的发展。科恩兄弟的《血迷宫》是一部结构严密的黑色悬疑电影,但是经过张艺谋翻拍的《三枪拍案惊奇》,变成了生硬的小品化喜剧元素组合,片中的赵家班小品和二人转基本上与人物性格刻画、故事发展走向无关,失去了原作严密的叙事结构,沦为小品大杂烩。《非诚勿扰2》同样是小品化的组合集锦,各种段子之间缺乏有机联系,被观众质疑“根本没有成型的故事”。叙事断裂本是中国传统武侠电影的一个问题,但小品化策略的盛行,令国产喜剧电影创作也频频出现叙事断裂,致使故事逻辑性、人物性格完整性受到伤害。与此同时,电影观众群体的年轻化、网络文化迅速走红,直接刺激了电影创作者的神经,进一步刺激了小品化创作。许多中小成本喜剧更是利用网络词汇、热点网络事件来增强“笑”果。“网络小品化”拓展了喜剧创作的视野,但网络文化更替速度极快,过度依赖则容易让喜剧电影创作沦为速食、速朽。

随着外来电影文化的迅速普及,观众已熟稔好莱坞的戏剧化叙事方式,网络文化的日新月异使海量幽默成为大众共享资源,创作者对“段子”的掌握程度很多时候还不如观众来得透彻。如果不能构思有诚意的故事,不能以情感来与观众对接互动,仅凭单纯的“桥段化”是不能让观众买账的,创作者必须在尊重观众的基础上超越观众。喜剧智慧固然重在游戏化叙事,但喜剧人物性格塑造依然是喜剧电影创作取得成功的关键。

二、国产喜剧电影发展的前景

突破叙事瓶颈

如前所述,小品化叙事作为国产喜剧电影的制胜法宝,在很大程度上又制约着国产喜剧电影的创作。《失恋33天》上映时,曾被人批评为电视剧模式,但笔者就此指出,正是在这样一种不炫技的前提下,贯穿影片始终的独白迅速拉近了角色和观众之间的心理距离和情感距离,将一个失恋的悲情故事圆满地以喜剧化的方式表达了出来,与当下都市男女的情感世界发生了最大限度的契合。《失恋33天》的写作源于豆瓣网的直播贴,继而发展成小说,最终成为电影文本,经历了重重读者的把关考验后登上了大银幕,观众认可的是源于影片的内容及叙事方式。与同期沦为炮灰的众多爱情喜剧相比,舍弃小品化片段式的喜剧建构,转而走向常规的戏剧性结构叙事,是《失恋33天》对国产创作的最大启示。

总之,喜剧电影创作不应是简单商业元素的生硬拼接,也不应是天马行空的空虚恶搞。无论是现实主义创作还是非现实主义创作,都应有最真实的情感来打动观众,努力提升国产喜剧电影的叙事品格是关键。

打造本土人文喜剧

喜剧片之所以广受观众欢迎,一个重要的原因在于喜剧片是具有很强的社会互动性,能够最大限度的达成与本国观众的心理契合。换句话说,喜剧电影天然的地域性特点使得自身跨文化的折扣较小,同时与现实社会的关联性更强,以独特的文化亲和力保有自己的生存空间。当下的好莱坞大片固然视听刺激十足,但与本土观众难免有所隔膜,“大片”的叙事模式也不能触及观众特定的民族心理、社会心态和观赏趣味。

喜剧片曾与动作片并称香港电影的两大法宝,上世纪七十年代以来涌现出一批杰出的香港喜剧片,也培养了诸如“许氏兄弟”、周星驰等喜剧人才。但近年来随着香港电影人集体北上,合拍片的数量不断上升,港式喜剧的创作在内地却呈现集体性“水土不服”,刘镇伟、王晶、黄百鸣这些当年在香港喜剧电影圈叱咤风云的大腕频频在内地“炒冷饭”,以《越光宝盒》、《唐伯虎点秋香2》为代表的喜剧片虽然能看到录像厅时代港产喜剧的风貌,但严重脱离了当下的现实生活情境,在缺乏创意的情况下一味的颠覆、恶搞,丧失了对现实生活的人文关怀。创作者过于追逐眼前利益而没有对本土现实进行审视、关注和渗透,缺乏从现实生活当中获得的审美愉悦,使喜剧电影创作沦为一种快餐文化,没有了现实感和人文内涵,失去了艺术创作应该具备的基本元素和品质。

“接地气”才能有人气。喜剧电影要求创作者必须经历一个长期的本土文化熏陶的过程。喜剧电影作为民族文化的风向标,应该建立在对现实生活境遇的渗透和辐射上,喜剧创作理应在“三贴近”的基础上把握社会心态和趣味的变化,触动当下观众群体的心理和神经,形成大规模的“互动效应”、“蝴蝶效应”。

合理优化资源配置

现阶段的中国电影产业与上世纪末相比,显然有了质的变化。但以成熟的电影工业来看,当下的中国电影制作距离好莱坞成熟的电影生产质量还有相当的距离。国产喜剧电影创作保持快速发展势头的同时,仍不能忽视背后存在的深层问题,如何提高国产喜剧的艺术和技术品质,合理优化市场资源配置,打造出高品质的喜剧精品,是当前创作的重点。

第三,注重青年文化的正确引导,实现本土喜剧创新。当前国产电影观众已经逐渐形成观影习惯,观众群体的年轻化导致电影创作的文化转向,不同于以第六代导演为代表的“精英性青年文化”和冯氏喜剧为代表的“中年文化”,当下的国产喜剧电影具有鲜明独特的“青年文化性”。一方面年轻观众从小耳闻目染西方文化,在好莱坞文化中浸染成长,对新媒体模式了如指掌,因而对电影的娱乐品质要求很高。另一方面受消费文化的影响,生活速食化成为青年群体的突出特点。在当下的国产喜剧电影创作中,要应对“青年文化”观众,必须避免电影沦为速食文化的产品,同时要加强电影从形式到内容上的创新,发掘青年导演的喜剧创作才能,让喜剧“年轻化”才能使其大众化。

第四,培养具有票房号召力的喜剧明星,形成固定喜剧创作团队。《疯狂的石头》让黄渤进入了公众视线,随后的几年频频出演大量喜剧电影,成为当下炙手可热的笑星。然而近年贺岁档出现的情况往往是黄渤成了“影霸”,与之前的葛优一样,在同一时期的不同电影中反复出现同一张喜剧面孔。明星也存在着被过度消费的潜在风险。喜剧明星是喜剧人物性格承载者,是喜剧类型电影取得市场成功的基础和保证。上世纪70、80年代香港喜剧处于巅峰状态时几乎所有的明星都参与喜剧片的拍摄,这种盛况在当下的国产电影中甚为少见。偶像派明星增多的同时,培养喜剧明星应是重中之重。与喜剧明星相一致的,喜剧电影创作需要一个稳定的团队,从编剧到导演、演员需要经过长期磨合而稳定下来,良好的循环创作需要稳定合作群体的支撑。

注释:

[1] 刘浩东.2007中国电影产业研究报告,中国电影出版社,2007.19.

[2] 刘浩东.2012中国电影产业研究报告,中国电影出版社,2012.100.

[3] 艺恩咨询.2012-2013年中国电影产业研究报告(简版)[EB/OL] http://www.entgroup.cn/reports/f/1316079.shtml,2013-03-13.

[4] 刘浩东.2007中国电影产业研究报告,中国电影出版社,2007.186.

[5] 艺恩咨询.2012-2013年中国电影产业研究报告(简版)[EB/OL] http://www.entgroup.cn/reports/f/1316079.shtml,2013-03-13.[6] 陈宇.国产喜剧电影随想录,当代电影,2012(07):52.

[7] 聂伟.低成本的“笑”与喜剧电影的“嬉具”现实,北京电影学院学报,2010(02):13.

[8] 聂伟.低成本的“笑”与喜剧电影的“嬉具”现实,北京电影学院学报,2010(02):14.

[9] 饶曙光.当下中国电影市场建设与创作发展,文艺研究,2010(06):9.

[10]峻冰. 类型美学观念的受众实践——冯小刚喜剧电影的样式确证与叙述创新,当代文坛,2002(06):75.

[11]饶曙光.中国喜剧电影史,中国电影出版社,2005.278.

[12]韦华.“讲段子”:冯小刚电影的喜剧策略,广西民族学院学报,2003(01):91.

[13]刘藩,鲜佳.靠喜剧打翻身仗,人民日报海外版,2012-12-10(7).

[14]陈宇.国产喜剧电影随想录,当代电影,2012(07):52.

[15]蔡军.浅谈电影《人再 途之泰 》的喜剧性,电影评介,2013(02):46.

[16]饶曙光.《失恋33天》与小成本电影的市场突围,中国电影报,2011-12-01(14).

[17]刘硕.转型期的中国电影叙事,当代电影,2012(11):121.

[18]饶曙光,鲜佳.当下国产类型电影创作的结构性发展特征及其前景,浙江传媒学院学报,2013(01):58.

[19]饶曙光.《失恋33天》与小成本电影的市场突围,中国电影报,2011-12-01(14).

[20]刘藩.《泰 》启示录,中国文化报,2013-01-19(3).

[21]何玉新.徐铮:从《泰 》成功看喜剧饥渴,天津日报,2013-01-09(13).

[22]陈旭光.近年喜剧电影的类型化与青年文化性,当代电影,2012(07):4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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